阿帕契。
经过一番回忆，苍牙认出了这个名字。
她是“三兽士”之一，蒂雅・赫丽贝尔的从属官。
赫丽贝尔，那个有着金色头发的棕肤十刃——她可是他最喜欢的女性角色之一，领导着阿帕契以及她的两个朋友。
“这可真是离奇。”
现在应该是在阿帕契遇到蒂雅・赫丽贝尔并在蓝染的作用下成为破面之前。
在这个时间线里，狡猾的蓝染还没有掌控虚夜宫。
“也许他己经掌控了。”
他对《死神》那复杂的时间线并不完全确定。
“你叫什么？
别想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就想知道我的！”
阿帕契对他的沉默厉声说道，“你舌头打结了吗？”
也许是苍牙平和的脾气，以及对虚圈的懵懂让她放松了警惕。
她感觉不到危险，这让她真实的性格显露了出来。
表面上她很有礼貌，但她是一只脾气火爆的虚。
“苍牙。”
他回答道，手指拂过遮住他大部分脸的骷髅面具，“这……”这让他开始观察自己身体的其他变化。
他还穿着死时的衣服——一件白衬衫和牛仔裤，都在尴尬的地方破了洞，露出他苍白的皮肤。
其中一个洞暴露了他大腿上那巨大的伤口。
准确地说，是两个洞。
“嗯。
我想我记得这个。”
至少在高级进化阶段，每个虚的洞都象征着某个方面——代表着虚在死亡前最缺乏的东西或者是它们死亡的原因。
他从相关设定里记得这些。
比如说，肚子附近的虚洞意味着对力量的渴望，而眼睛处的洞则意味着对某些事物的盲目。
“我的洞意味着什么呢？”
他轻轻地捶了捶大腿，然后试着动了动腿。
他的腿还能正常使用。
“被你的洞吓到了？
我们是虚。
既然我们能飞，为什么还要把腿累坏了走路呢？”
阿帕契问道。
“哈哈，确实。”
他对她间接的安慰轻笑了一声，“阿帕契，我们要去哪儿？”
“我怎么知道？”
她反驳道，“去一个我不用一首逃避，那些该死的贪婪化身的地方。”
仿佛出于本能，苍牙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顶，手指在她头上柔软的绒毛间划过。
这是他骑马时养成的习惯，是对坐骑表达喜爱的一种方式。
“注意你摸的地方！
我可不是你的宠物。”
尽管她语气愤怒，但她并没有命令他下马（下鹿）。
他看了看自己的腿，被她微妙的善意所触动，微笑了起来。
即使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她也对一个陌生人展现出了同情。
也许她很高兴在虚圈能遇到一个通情达理的伙伴，一个不会背叛她、把她当作食物的人。
“他们还说虚都是邪恶的。”
如果她是破面形态，他可能会考虑诱惑她。
他一首都喜欢假小子类型的女孩。
可惜的是，她短期内不会获得人类形态。
“真可惜。
哦，对了！
我差点忘了那个弹出窗口。
是叫角色系统，对吧？”
仿佛回应他的好奇一般，一个巨大的灰色方框突然出现，挡住了他的视线。
{角色系统}……他匆匆扫了一眼状态栏，目光集中在旁边的三维模型上，模型展示了他现在的样子，就好像他是电子游戏里的角色。
单看他的衣服就足以证明这个模型代表的是他。
不去管他新长出的长长的银发和苍白的皮肤，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对黑色的羽毛翅膀上。
他伸手摸向背后，抓住了从肩胛骨处长出的柔软骨头。
他轻轻地转动肩胛骨，感觉到翅膀的肌肉伸展并苏醒过来。
翅膀从深度沉睡中被唤醒，看起来脆弱而朦胧，仿佛它们有自己的生命。
“我有翅膀！”
他满怀期待地睁大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翅膀几乎像着了魔似的扇动起来，然后，凭借着自己都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内在力量，他开始用力地上下拍打翅膀。
他拍打翅膀产生的风引起了阿帕契的注意。
“你能飞吗？”
苍牙停止了翅膀的动作，拍了拍她的背。
“我不知道。”
“……”他把目光转回到状态栏上，发现他的半面具和一个恶魔头骨惊人地相似。
面具上巨大的洞露出了他那双醒目的蓝眼睛，一排凶恶的牙齿与面具重叠在他的嘴唇上。
就连扭曲的角看起来也像是恶魔的角。
“我是某种恶魔吗？”
[基本信息]姓名——苍牙性别——男种族——虚（瓦史托德）灵压等级——大虚高级（队长级）阵营——中立邪恶所属——无……种族能力[虚闪：灵压攻击技能掌握程度——尚未学习。
][响转：移动技能掌握程度——尚未学习。
][黑腔：有限的空间扭曲技能。
掌握程度——尚未学习。
]固有能力[银铃之声：你的声音能够影响他人的心境，此能力在劝说或诱惑他人时效果最佳。
][未知 / 未发现：你虚之心脏的体现][破碎之心（虚）：被归类为“虚”的生物会得到滋养和强化。
][再生：你的伤口会自动愈合。
所需时间取决于伤口的严重程度。
]己获得能力[诱惑：诱惑异性的能力。
掌握程度——基础][骑乘：骑乘坐骑的能力。
掌握程度——中级][算术：处理算术问题的能力。
掌握程度——中级][装备]优质棉布衬衫牛仔牛仔裤“我是不是失去了一些记忆？”
这肯定不是一个刚出生的虚的状态栏。
一个灵压可与队长级媲美的瓦史托德——这样的力量使他在虚圈等级体系中接近顶端。
然而，从漫画结局来看，他也不过是高级炮灰罢了。
他根本无法与像灭却师星十字骑士团，这样的最终反派相抗衡。
“中立邪恶。
这…… 说得通。”
他一首追求自由，不管这是否违反法律。
更不用说他对爷爷的蔑视了，爷爷为了社会的更大利益，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确实，他从来都不符合守法之人的形象。
接下来是种族能力——这是所有瓦史托德都具备的，一系列尚未学会的技能。
这没什么特别的，真正特别的在于他的固有能力列表。
人们总是称赞他的声音，而这也让他在与女性相处时更加轻松。
他无法想象这竟然是他的固有能力之一。
“破碎之心。”
尽管名字听起来很吓人，但这似乎是一个团队导向的能力，对他个人并没有明显的好处。
如果他能找到值得信任的虚同伴，这个能力或许会派上用场。
算了——他要么诱惑虚族女性信任他，要么通过虚的自然法则制服她们。
“未知的虚之心脏。”
他把这个未知的方面抛到脑后，继续浏览状态栏的其余部分。
他的技能并不出众。
事实上，在一个灭却师可以将自己的想象变为现实，另一个灭却师可以预见未来并随意操纵未来的世界里，这些技能根本算不上强大。
“肯定不止这些，肯定还有其他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