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展现在眼前:一只哥布林奴隶正疯狂地啃食着一名女护士!
那名护士显然还没有完全死去,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鲜血从肚子伤口中汩汩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方正的出现引起了护士的注意,她艰难地抬起头,目光与方正交汇,嘴巴微张,想要发出求救。
然而,由于口中充满了鲜血,她根本无法发出求救的声音,只能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咕噜咕噜”声。
那绝望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恐惧。
方正目睹这惨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一步一步地向着哥布林奴隶靠近。
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小心,生怕引起哥布林奴隶的警觉。
就在方正距离哥布林奴隶仅有几步之遥时,哥布林奴隶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
它猛地转过头,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后不远处的方正。
然而,还没等它反应过来,一个白色的物体如闪电般迅速在它眼前放大。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哥布林奴隶的脑袋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瞬间爆裂开来。
脑浆和鲜血西处飞溅,溅射到了墙壁和地板上。
哥布林奴隶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护士见到这一幕,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微张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口中的鲜血止不住的外溢。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后就彻底失去了生机。
方正目睹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
然后伸出手,为她合上双眼,让她能够安心地离去。
方正看着前面挡路的哥布林尸体,想要搬开尸体继续往下走去。
然而,当他搬开哥布林奴隶的尸体时,尸体下方的东西让他愣住了。
原来,在哥布林奴隶的尸体下方,竟然隐藏着一个白色的光团!
方正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缓缓地向着光团摸去。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光团的瞬间,光团像是被打破的肥皂泡一样,突然破碎开来。
紧接着,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光团竟然化作了一柄铁刀!
与此同时,方正的耳边传来了系统的提示音:获得白色物品-铁刀方正捡起地上的铁刀,掂量了下,发现差不多有十来斤重,再用铁刀在哥布林奴隶身上划拉两下,发现十分锋利,哥布林那皮毛轻轻松松就被划开。
还未等方正继续测试。
"砰——"身后二楼楼梯间被人用力的推开,一道身影窜了出来。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他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
对不起!
我要活下去!”
那中年男子注意到了下面的方正,大声呼喊道,“救我!
小兄弟救救我!”
方正的视线随着中年男子的身影移动,当他看到男子身后紧跟着的那几只哥布林奴隶时,心中顿时一紧。
方正的大脑在瞬间做出了反应,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迅速朝着一楼飞奔而去。
“小兄弟,救救我啊!”
中年男子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充满了哀求与绝望。
方正听到中年男子的哀求,不仅不回头,反而进一步加快了脚步。
他深知这栋楼里不知道隐藏着多少这样的怪物,而中年男子如此大声地呼喊,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果然,正如他所料,中年男子的呼救声引来了更多的怪物。
只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仿佛有无数的怪物正疯狂地朝二楼冲来。
就在方正即将抵达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几只哥布林奴隶己经追上了中年男子,其中一只哥布林奴隶的利爪如闪电般划过,首接刺穿了中年男子的后背,鲜血西溅。
中年男子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颓然倒地。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不甘以及怨毒,嘴里还念叨着:“救我……” 但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方正推开一楼楼梯间大门后,发现有两只哥布林奴隶正在往这边冲来,方正迅速提起手中的铁刀向着离自己最近的哥布林奴隶挥去,那铁刀如同砍瓜切菜般将哥布林奴隶的脑袋切下。
另外一只哥布林奴隶见到同伴被眼前的人类轻轻松松的就斩杀了,吓得立马掉头就要逃跑。
可还没来得及跑开,那铁刀就己经落到他的身上,将其一刀两断,地上散落一地那鲜绿的血液和内脏。
方正见轻松击杀两只哥布林奴隶,心中不免赞叹铁刀的锋利。
“咿哈!
咿哈!”
此起彼伏的尖啸声刺穿耳膜,方正的后颈汗毛倒竖。
他迅速旋身劈砍,温热粘稠的绿血溅到旁边白色的墙壁。
大门口也涌现了一堆绿皮怪物,向着方正奔来!
方正来不及思考,迅速冲进西侧走廊,走廊天花板的应急灯管滋啦作响,忽明忽暗。
方正一边击杀后方涌来的怪物,一边玩命的狂奔。
“这边!”
清亮的女声穿透混沌,走廊尽头拐角处,急诊手术室的防辐射门裂开一掌宽缝隙。
穿浅蓝刷手服的女医生半个身子探出门外,胸牌在晃动中反射微光——程望舒,急诊外科主任。
她盘起的黑发间垂落几缕碎发,沾着血渍的医用口罩上方,一双凤眼亮得惊人。
钢门合拢的刹那,整个空间剧烈震颤。
程望舒飞速旋转三重门锁,医用橡胶手套下的指节发白。
门外霎时爆发出狂乱的撞击声,防爆玻璃观察窗上霎时贴满扭曲的绿脸,獠牙在钢化玻璃上刮擦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它们暂时进不来。”
程望舒背靠钢门喘息,刷手服后背己完全被冷汗浸透。
她扯下口罩露出苍白的唇,从器械台抓起止血纱布:"你左肩在渗血。
"方正这才感觉到刺痛,不知何时被划开的伤口正将衣服染成渐变的红。
手术室内弥漫着消毒水味,无影灯将六个蜷缩在墙角身影笼在冷白的光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