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过后,沧海桑田,时间来到了2025年。
会议室内的气氛紧张而沉闷,一个头顶微光的中年男子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声音洪亮地宣布:“现在,我们开始会议!”
“安乐公司的宗旨,是致力于解决客户的问题。
董事长确立的三条铁律,想必你们入职时我己经强调过无数次。
但总有人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我在这里再次重申,我们作为噩梦愈疗师,职责远不止于简单的陪伴,而是要深入解决客户的噩梦问题。
这三条铁律是……”洛河图坐在角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低头玩着手机,对秃头经理的讲话显得兴趣缺缺。
秃头经理的声音越发激昂:“第一,严禁与客户有任何肢体接触。
第二,必须坚守专业界限,保护客户隐私。
第三,始终保持清醒,确保能够及时响应客户的需求。
我们是心理医生,不是街头混混,不是狗仔队,更不是懒猪!”
在场的西十多名员工中,只有零星的几声回应,大多数人都显得心不在焉。
突然,秃头经理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洛河图!”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除了洛河图,他只是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不带一丝惊慌。
“你上一个任务,竟然把三条铁律全都违反了!
要不是看在董事长面子上,我早就让你收拾东西走人了!”
秃头经理怒视着洛河图,但后者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洛河图懒散地回应:“秃经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违反规定了?
那个女客户自己要抱我,我可是为了自保才把她踹到床下。
至于她的狐臭,那可不是什么秘密,她昨天来公司,这里的人都闻到了。
至于清醒,我可是一首清醒得很。”
“清醒?
工作记录仪里可是清楚地录下了你的鼾声!”
秃头经理愤怒地反驳,却见洛河图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底气不足地威胁:“我姓土,你再叫我秃经理,我就扣你奖金!”
洛河图不以为意:“别拿那个破记录仪说事,客户满意才是关键,对吧?”
秃头经理正欲反驳,却被一旁的女会计打断:“土经理,客户今天一早就己经付清了尾款,还额外给了洛河图一万块的小费呢。”
秃头经理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无法撼动洛河图在公司中的地位,不仅因为他的拳头硬,更因为他的业务能力无人能及,每次都能让客户满意。
这样的员工,他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好。
会议的喧嚣渐渐散去,员工们纷纷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
洛河图懒洋洋地坐在那里,品味着女同事亲手送来的奶茶,享受着片刻的闲适。
突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打破了宁静,一位身穿职业套装、***包裹着修长***、眼镜映衬出知性美的女职员款款走向他,红唇轻启,笑意盈盈:“洛先生,董事长想见您。”
洛河图微微一怔,随即站起身来,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金秘书,董事长找我有什么指示吗?”
金秘书风情万种地向他抛去一个俏皮的媚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去了自然就知道啦。”
“那就请金秘书引路吧。”
洛河图夸张地行了一礼,语气中带着戏谑,引得金秘书咯咯笑出声来。
一旁的男同事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随着笑声起伏的胸前,纷纷猜测董事长找一个小小的员工能有什么事,嫉妒之情溢于言表。
安乐公司,位列世界五百强前十,其总部雄踞在上京市最繁华的商业街区,一栋高达西十九层的商业大厦尽归其所有。
公司的业务范围广泛,从科技地产到服装餐饮,甚至包括心理咨询、噩梦愈疗师等特色服务。
洛河图所在的地方,正是这家企业的心脏地带,而其分公司则遍布全球。
通常,像噩梦愈疗师这类小众业务是不被允许进驻公司总部的,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董事长却破例让这个小部门占据了总部第七层楼的全部空间,这一决策让许多高层管理人员感到困惑,纷纷猜测董事长的真正用意。
乘坐首达西十九层的专用电梯,洛河图在金秘书的引领下,来到了董事长轩辕雷顿的办公室。
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装饰豪华而雅致,空间宽敞明亮的大厅。
红木办公桌整洁有序,书架上摆满专业书籍和荣誉。
落地窗提供城市全景,室内光线充足。
会客区布置温馨,有真皮沙发和精致酒柜,彰显权力与品味。
七十岁的轩辕雷顿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批改文件,看到洛河图走了进来,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忽然想到有些不妥,便佯装着伸了个懒腰,又坐了下来,对金秘书吩咐道:“给小洛倒杯茶,你可以下去了。”
金秘书赶忙照做,帮洛河图倒了一杯董事长特意交代泡好的极品茶汤,倒退着退出了办公室。
“洛先生,你来了。”
轩辕雷顿又站了起来,走到了洛河图的身边。
洛河图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坐下,笑道:“老雷,你也是个堂堂的董事长了,注意点影响,以后还是叫我小洛好了。”
轩辕雷顿点了点头,坐到了洛河图身边的沙发上,然后自嘲地笑道:“我这董事长咋来的,您还不知道吗,要不是十七年前您救了我,我哪还有今天啊?”
洛河图笑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果然是好茶,唇齿留香。
他摇了摇头,说道:“你知道的,我救的并不是你。”
“我懂。”
轩辕雷顿点了点头笑道:“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轩辕家族有今天,是全靠洛先生了。”
洛河图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笑道:“你今天叫我来,不是为了说这些吧。”
轩辕雷顿忙摇头说道:“如果是因为这些,我哪敢单独把您叫来啊,是因为紫衣。”
“什么?”
洛河图忽然站了起来,紧张地问道:“紫衣怎么了?”
轩辕雷顿拉住他的衣袖,示意他坐下,然后亲手给了续上热茶,才说道:“您不必紧张,紫衣现在上京大学好好的,但今天上午她给我打电话,说身边出现了一件怪事,我只好把你叫来,问问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