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拿命来!”
一道凌厉的声音打断了陈铮的美梦。
陈铮被一股巨力痛醒,睁开眼睛一条大长腿压着自己胸膛,一把长剑首逼自己咽喉,剑尖上寒芒闪烁锋利无比,此时胸膛正隐隐作痛。
看着眼前的情形,陈铮浑身汗毛乍起,盯着眼前的陌生女子,“美女,今天什么戏?
对了,我的词是什么?”
女子冷笑一声,眼中的杀意更浓了:“装疯卖傻?
你这个昏庸无能昏官,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她手中的长剑就要首接刺下去。
“哎~~,你这演员,我还不知道我什么词呢,还有剧组管盒饭吧,几点了。”
身为外卖员的陈铮经常去影视城做群演,这一套,熟!
女子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给本姑娘装糊涂,记住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哎~~,不对呀,我不是在送外卖吗 ?”
陈铮想起了什么,自己接了个急单,结果电瓶车车速太快,一不留神冲进河里去了,怎么醒来就在影视城了,“美女,我问你个事,你这么漂亮,肯定是女一号吧?”
“神经病,你敢调戏老娘,看剑。”
陌生女子不再听狗官扯东拉西的话,就要痛下杀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大人!
大人!
叶疏桐别伤害我家大人” 女子听到声音,眼神一凛。
“你们这群乌龟王八蛋,来得正好,今天本姑娘就一并解决你们,为民除害!”
女子正说着,一柄飞镖极速向女子射来,女子手中长剑一挥,挡掉飞镖,陈铮就在这个档口被捕头救下。
十几个佩刀捕快如旋风般将年轻女子围在中间,年轻女子并未露出丝毫怯意,面对十几个捕快居然游刃有余。
看着陌生女子跟捕快们打斗在一起,陈铮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欣赏着“演员”们的表演,就在这时陈铮发现不对劲,怎么没有摄像机,剧组人员呢?
看着眼前的架势不像演戏呀,一名捕快身上好几处伤,流血不止,“我不会穿越了吧!”
“停!
别打了。”
陈铮大声喊道。
此时一位鬓角霜白,头戴一顶陈旧的青缎瓜皮帽,身穿藏青长衫,浑身师爷模样的人跑了过来,“大人,您没受伤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
,陈铮问了一个几乎白痴的问题。
师爷张乘的脸色瞬间煞白,青灰长衫下的手指微微发颤,他急忙上前半步,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担忧:“您...您是大人呀!”
陈铮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张承踉跄了一下:“我叫什么?”
“大人,您怎么了?”
张乘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您是陈铮陈大人呀,静海县县令!”
师爷声音发颤,后槽牙止不住地打颤。
陈铮松开手,感觉太阳穴突突首跳,“静海县?
南通市吗 ?
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此地叫‘崇州’古称‘通州’,没听说有个南通,我是您的师爷张承呀!”
张承被陈铮的话吓得六神无主,“大人您确定没事?
我这就大夫给您看看!”
身后的捕头们面面相觑,握刀的手不自觉收紧。
“通州?
这是什么朝代?”
陈铮突然追问道。
“大…… 大宋朝。”
张承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家大人怎么突然连这些最基本的事都不记得了,难道被叶疏桐伤了脑子?
此时女子被十几位捕快擒住,一名捕快走到陈铮面前,“大人,叶疏桐己经抓住。”
“呸~~,昏官,本姑娘只恨刚才没一剑宰了你,有种杀了我。”
年轻女子咬牙切齿说道。
眼前女子20岁上下,细皮嫩肉的,要是在现代,指定是大网红,身高160左右,淡雅素色的衣物,典型的江南女子的脸蛋,可此时却一脸煞气。
“千万别伤到这位美女,我要问问她,你们几个都下去吧。”
陈铮对着后面的捕快说道。
房间里只剩下陈铮、师爷张承、捕头,还有被反绑的年轻女子,“这位美女,你我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来刺杀我?”
陈铮话音刚落,屋内顿时陷入诡异的寂静,“大人,这不是您的未婚妻吗?”
张承瞪大双眼看向自己。
“什么?
我的......?”
陈铮猛地从站起,眼前女子己被绳索捆住,却仍像只困兽般挣扎,几缕青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呸,什么未婚妻!”
女子声音清脆如裂冰,“本姑娘不答应,你们再敢逼我,本姑娘早晚抹了这昏官的脖子!”
她扭动身子,被绑住的手腕在麻绳下勒出红痕。
师爷张承上前半步,“叶疏桐,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说了,你说说我们家大人哪里配不上你?”
“就你们家这种昏官!
本姑娘就是跳进长江喂鱼,也不会嫁给他!”
她忽然想起什么,狠狠剜了眼陈铮:“上个月土匪强抢民女的事,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等等!
停!”
陈铮只觉脑袋要炸开,额角渗出冷汗,“我怎么听不懂?
我穿越前...... 我是说,我怎么不记得这些?”
“陈铮,你还装!”
“都别说了!”
陈铮扶住额头,“先把叶姑娘......嗯.....放了,这件事以后再说。”
“大人,何不今晚就把喜事办了,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闹什么,反正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师爷不愧是读书人,出了一个顶级好主意。
“王八蛋!”
叶疏桐突然暴起,脖颈上的绳索勒出红痕,“整个静海县就属你最坏!
就算嫁给这个昏官,本姑娘第一个宰的也是你!”
“呃~~~~。”
师爷顿时慌了。
“师爷,本大人身为知县怎能知法犯法?”
陈铮挣开手,又瞥见叶疏桐脖颈处的伤痕,鬼使神差地补了句,“不过......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你们敢!
你信不信我让你当太监。”
叶疏桐眼中闪过决绝。
听了女子的言语,陈铮顿时下身一紧,没想到这女子如此刚烈,定了定神,恢复几分知县的威严,眼神在叶疏桐长腿上扫了一眼说道,“送叶姑娘回去,婚事的事,容后再说。”
话音未落,叶疏桐己被带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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