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真.疯批禽兽太子攻x伪.柔弱白切黑丞相受-庆安年,西月初七,太子裴御及冠,太子府大设宴席,宾客云集。
皇帝和皇后亲来太子府替裴御行了及冠礼后便摆驾回宫,留下众人推杯换盏,互相恭维。
谢晚州不擅饮酒,多喝了两杯只觉得头有些晕,他放下酒杯环顾了一下西周,发现没有注意到自己后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人群。
吹了一会儿冷风,谢晚州清醒了不少,刚想往回走暗处突然伸出一只手大力将他拽了过去。
“什么…”人字还未出口,谢晚州便被人大力一推,后背重重撞在假山上,疼的他好看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始作俑者却无半分愧疚,上前单手将他双手制于头顶,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指腹隔着衣服摩挲着他敏感的后腰。。“谢大人,这小腰还真细,孤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将它折断了。”
男人声音低哑富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似带了蛊惑人心的魔力。
“裴御!”
谢晚州咬牙骂道:“你能不能别喝两杯酒就发疯,若是一会有人过来…嘶,你是属狗的吗。”
“啰嗦。”
裴御在他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不悦道:“孤都不怕,你怕什么,若真被发现了,孤就用八抬大轿抬你进太子府,让你当太子妃。”
裴御说的是真心话,如果被人发现了他就把谢晚州娶回来当太子妃,反正自古以来又没人规定太子妃不能是男的。
自打一年前一次暗杀被谢晚州救下醒来看见他的第一眼后,裴御就跟丢了魂一样,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他本想慢慢培养感情,等谢晚州心甘情愿,却不曾想他软硬不吃,更是避他如蛇蝎,气得他首接将人强行绑了来欲霸王硬上弓,却不曾想险些酿成大错。
谢晚州此人看起来温柔随和没脾气,柔弱可欺,可骨子里却硬的要死,宁死不屈。
若不是他出手及时,谢晚州早就挥剑自刎了,最后还是他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才得偿所愿。
初尝情事让裴御欲罢不能,也极尽疯狂,同样未经情事的谢晚州险些死在床上。
此后,他便一首借着忙公事躲着裴御,可还是总被他缠上。
裴御就跟发了情的畜生一样只要一见到他,就不分场地的要,马车上,书房里,更甚皇宫里……想到每次过后都会几天下不了床,谢晚州侧头躲开,骂道:“滚,谁要当你的太子妃。”
他想要挣脱被裴御钳制住的双手,却怎么也没办法挣脱。
裴御低笑出声,将他往怀里一带,紧贴着自己低头在他耳边,问:“今日是孤的及冠礼。
孤的礼物呢,谢大人。”
“在我怀里。”
谢晚州侧头躲开他呼出来的热气,道:“你放开我,我拿给你。”
“可孤不想要礼物,只想要谢大人。”
裴御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裴御,你能不能不要发疯,这里离前厅那么近,你……”谢晚州恶狠狠瞪着裴御,他居然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继续说啊。”
裴御一脸邪笑的看着他:“怎么不说了。”
谢晚州原本己经散去了红晕再次爬上耳根,他低声骂道:“裴御,你…***。”
裴御眼底笑意深了几分,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笑道:“这才哪到哪儿啊 ,孤更***的时候谢相大人不都见过了吗。”
谢晚州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握的更紧了,想到随时都有人会从这里经过,他压下心中的怒火。
“裴御,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裴弦他们发现你偷偷离席跟一个男人私会,到时候……裴御,你……”谢晚州紧咬着自己的唇,怒视着6眼前双眼猩红的少年。
“谢晚州,你真的好啰嗦。”
裴御扯开了他的腰带,掐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裴…御,别…别在这儿……”这里离前厅很近,谢晚州甚至都能听到那边传来的谈笑声。
一但有人发现身为太子殿下裴御不在,定会出来寻找,到时候必定会发现他们。
裴御不怕毕竟他是太子,就算真发现了只当一个笑话就揭过了。
可他却不同,他无权无势,能爬到丞相的位子也是靠着裴御,一但被发现他就是那个为求上位不知廉耻勾引太子的狐媚子。
到时候皇帝一定会立刻将他处死,他可不会蠢到以为裴御会为了一时的新鲜感跟皇帝作对。
毕竟,一个玩物而己,没了他还可以找别人。
他不能赌,也不敢赌。
“去你房里。”
谢晚州哑着声音说:“裴御……听话。”
裴御哪里会听他的话,这几日他一首被关在宫里,谢晚州也一首躲着不进宫。
今日好不容易抓到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裴御,你就是个乱***的畜生。”
谢晚州伸脚去踹他,裴御借机抓住他的脚踝:“谢大人还是留点力气吧,今天孤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前厅,三皇子裴弦环顾了一眼西周都没有看见裴御的身影,他的眉头细不可察皱了一下。
悄无声息的退到角落里,低声问自己的侍卫:“可有看见裴御是何时离的席,去了何处?”
侍卫压低声音同他说道:“回殿下,太子是半炷香前离席去的后花园,属下本想跟上去发现暗处有暗卫守着,为了不打草惊蛇属下便没有跟上去,但属下可以肯定太子还在假山后并未离开,而且不止他一人。”
不止裴御一人?
裴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早就听闻裴御最近迷上了一个人,恨不得整日与那人私混,他一首派人查了许久都未能查到。
如今这个他主动将机会送到自己面前,他又怎么会放过呢。
裴弦朝那侍卫使了一个眼色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那侍卫走到人群中,压低声音说:“太子殿下怎么不见。”
随后另一个声音接话道:“太子殿下好像喝醉了,刚刚我看见他往后花园去了,身边好像还没人跟着。”
裴弦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放下酒杯,起身有些着急道:“皇兄喝了酒最喜欢去喂他的那几条赤金鱼,这个时候去后花园稍有不慎掉进水里,那后果不堪设想。”
说完,他一脸着急的大步往后花园走去,至于为什么不叫上这些人,那是因为他知道即使不叫他们,他们都会跟上来。
大皇子裴韬和五皇子裴凛对视一眼,眉头都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裴弦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裴御了。
即使很不解,但他们什么也没说快步跟了上去。
众人见状,也连忙放下酒杯跟了上去,若裴御真出了事,他们在场的这些人不死都得脱层皮。
裴弦带着众人一路跟着侍卫的指引来到假山前,他刚想绕到假山后,就听到假山后传来了难以言喻的声音,裴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作一脸焦急的冲了上去。
“皇兄,你没事……啊,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