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六月,骆文修把他的小团体带回家玩游戏。
我做好饭端到他们面前。
谁料惹得梁霏霏大哭,扬言我给她下马威。
只因饭菜里不小心加了她讨厌的香菜。
骆文修和小团体的其他人勒令我道歉。
“小姑娘眼泪软,你迁就着点她。”骆文修冷言道。
我拒绝,他直接把我按在地上朝梁霏霏下跪。
“给霏霏认错,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屈辱低头,我平静预约了当天最早的引产手术。
可当我真正决定离开后,骆文修却疯了。
1
我扶着冰冷的墙缓缓跨出医院大门。
天色渐暗,室外大雪纷飞。
刺骨寒意和腹部绞痛双重折磨下,我生不如死。
打开手机,骆文修发来消息。
[外面那么冷,别生气了快回来。]
[对了,回来路上记得去便利店……带包你们女人用的卫生巾。]
下半身流着汩汩鲜血。
骆文修怎么知道我做了手术?
我拨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收敛笑声。
往常这个时间点他的小团体已经走了。
“知道错了吗?”
骆文修冷漠的语调传来。
“家里面是不是没有生姜了?你回来顺便去菜场带两块生姜吧。”
孩子没有了。
我刚要开口,骆文修接着说:
“小姑娘被你气地提前来了月经,现在疼得满地打滚。”
“我想给她熬点红糖姜茶,你别磨叽回来快点。”
我挂断电话,捂着眩晕的脑袋。
头次听说月经还能被气出来的。
以为骆文修在关心我的身体。
其实只是我自作多情。
想来可笑。
和骆文修结婚六年。
他日常对我的嘘寒问暖都屈指可数。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