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宋砚的生日宴上精心准备了他最爱的芒果蛋糕。
他当众将蛋糕砸在我脸上:“林晚,你演了三年戏不累吗?
我娶你不过因为你的眼睛像她。”
宾客们哄笑中,我默默擦掉奶油,掏出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当晚他醉醺醺砸门:“你凭什么先提离婚?”
撕碎协议时,一张孕检单飘落。
宋砚瞬间清醒,红着眼跪在暴雨里:“我错了。”
我拉上窗帘:“收垃圾的,把门口垃圾清走。”
第二天,神秘人送来顶级珠宝邀约:“宋夫人?
不,是林晚女士。”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觥筹交错的喧嚣里,像冰锥猛地刺穿了所有虚假的热闹。
林晚的脸颊瞬间火烧火燎,耳朵嗡嗡作响。
她踉跄了一下,手中那个沉甸甸的、精心装饰了三个小时的芒果慕斯蛋糕脱手而出,砸在她脚边的波斯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噗”一声。
精心点缀的芒果粒和金箔狼狈地溅开,如同她此刻碎了一地的自尊。
四周的空气凝固了零点几秒,随即被更加放肆的议论和低笑取代。
水晶吊灯的光芒晃得林晚有些眩晕,她看不清那些宾客的脸,只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挺得笔直的脊背上。
宋砚就站在她面前,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冷峻,如同冰雕的神祇。
那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上,此刻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一丝近乎残忍的玩味。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丝质手帕,擦拭着刚才碰过林晚脸颊的手指,动作优雅得如同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而不是刚刚扇了人耳光的手。
“林晚,”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凌,清晰地穿透整个大厅的每一个角落,“你演了三年戏,不累吗?
我看着都替你累得慌。”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却带着地狱般的寒意,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进林晚的耳膜:“我娶你,不过是因为你这双眼睛,有几分像她罢了。
还真把自己当宋夫人了?
连她最爱的芒果蛋糕都敢端出来献丑?
你也配模仿她的喜好?”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晚的心尖上。
她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一瞬间凉透了,又在下一瞬沸腾着冲向头顶。
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