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跟了世子爷五年的美貌外室。
舞妓出身,无名无分为他生儿育女。
世子爷说,等他与那大户人家的小姐完婚,就将我抬进府中做妾室。
那小姐人淡如菊,温柔贤良,定然不会与我为难。
后来,他洞房花烛,我被草席裹尸扔在乱葬岗。
我消失了。
他拥着温婉的世子妃,笑的不屑。
“一个妓女,还想当正妻不成?”
“她要再闹脾气,妾室的位置有人替她坐。”
直到七日后,一具腐烂的无名女尸被抬到世子府。
1我阿娘是娼妓,我是她恩客的种。
具体是哪位恩客,谁也不知。
我从小没有爹爹,在青楼长大。
小时候我是后院伺候姑娘们的小丫鬟。
年龄再大一点,常有客人盯着我瞧,目光黏腻的叫人恶心。
老鸨妈妈发现之后,便不再让我去前院伺候人。
我开始被院子里的姑娘教着学舞。
老鸨妈妈说:“好好学,等你及笄便让你接客,到时你就是咱楼里的头牌。”
接客是什么意思?
头牌又是什么意思?
那时我还不懂。
我看着阿娘。
阿娘抹了抹眼泪说:“让她接客,还不如让我去死。”
可我还没接客,阿娘就死了。
她因为风华已过,年老色衰,只能接些屠夫、船夫的粗人生意。
那些人出身市井,花了钱就要玩够本。
她被活生生掐死在了床上。
干瘦的身子,被人发现时已经僵硬。
老鸨妈妈给了我一张草席,让我将阿娘裹上,尽尽最后的孝道。
我抱着破旧的草席。
“妈妈,不能给我阿娘打一副棺材吗?”
阿娘的匣子里的钱,是足够打一副棺材的。
老鸨妈妈笑我天真。
“便是有棺材,她一娼妓之身,又能埋到何处去?”
“你也不必可怜她,经年之后,你未必不是同样的下场。”
2阿娘走后,院子里没人再护着我。
我被喂下秘药调养,姿容一日比一日更盛。
及笄那日,从长安来了位皇亲贵胄。
姓沈,名临。
其父荣王是当今陛下最疼爱的胞弟。
沈临花重金包下了我的初夜,却没碰我。
“我不忍见你小小年纪误入歧途,明日我为你赎身,离开扬州,日后寻一良人嫁了。”
我与他待在同一间房中,他这么说着,我抱着被子迎合的点头。
实际半分没把沈临的话听进心里。
我生在青楼,长在青楼,此生去过最远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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