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宗门大师姐,人设是铁血卷王,内心却渴望被关注。
> 那天在秘境里捡了个打扮得像花孔雀的男人,决定为自己活一次。
> 把他关在洞府日日欣赏,结果这祖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还得我伺候。
> 他试图逃跑,我气得给他下了禁制:“离我超百步,加速变老头!”
> 这爱美如命的家伙果然怂了。
> 后来我腻了他的脸,宗门来了个温柔哑巴小师弟。
> 花孔雀赌气说要走,我顺手解了禁制。
> 他反倒赖着不走了,和小师弟一起缠得我头疼。
> 出门历练中毒眼瞎,一个温柔男子贴身照顾我。
> 我摸到他袖口的金线牡丹纹,心里门儿清——这不就是花孔雀?
> 偏要天天喊他小师弟,看他委屈巴巴给我熬粥。
> 第七天毒解了,我准备揭穿他。
> 却见他手上全是烫伤,听到我喊“小师弟”时,眼泪啪嗒掉进锅里。
> 那瞬间,铁石心肠的大师姐,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这大师姐当的,活像宗门牌匾上的鎏金大字——光鲜亮丽,纯属摆设。
人人都夸我“铁血卷王云昭,楷模!
榜样!”
,灵力修为堆得比后山垃圾场还高,可心里头那点空落落的滋味,只有我自己知道。
就好像辛辛苦苦攒了一箩筐上品灵石,结果发现全是外面镀了层金粉的石头蛋子,中看不中用。
同门师弟师妹们看我的眼神,敬是敬的,可那点亲近,薄得像初冬湖面上的第一层冰壳,太阳一晒就没了踪影。
直到那天,我在迷雾重重的万瘴谷边缘,撞见了那朵奇葩。
当时我刚锤爆了一头不长眼、敢拦我路的铁甲犀牛,正嫌弃地甩着剑上黏糊糊的兽血。
一阵甜得发腻、活像打翻了十罐子劣质花蜜的香风就猛地糊了我一脸。
紧接着,就是重物砸进灌木丛的闷响,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哎——呦喂!
本公子的新袍子!
天杀的蚀骨藤!”
我皱着眉,忍着鼻腔里的痒意拨开那些带着倒刺的枝叶。
嚯!
好大一只……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一个男人,陷在一堆断枝残叶里。
身上那件袍子,简直是把整个春天外加一个调色盘都暴力揉碎了泼上去的,深深浅浅的粉紫、鹅黄、水绿,层层叠叠,繁复得令人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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