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保安,爱吃小熊饼干。”
京海市顶级别墅区的业主们不知道,他们调侃的醉鬼保安酒哥,曾是地下世界的王。
直到那个雨夜,他目睹兄弟的血染红保安亭的玻璃。
第二天,金铭阁最神秘的业主打开了尘封的地下室—— 黑色战术服裹住保安制服,指节扣上带血的指虎。
当新势力头目踩着他兄弟的骨灰大笑时,酒哥咬碎小熊饼干: “现在,该收物业费了。”
“我是一个保安,爱吃小熊饼干。”
酒哥倚在冰凉的大理石柱子上,对着金铭阁别墅区那扇气派非凡的雕花大铁门,又含混不清地咕哝了一遍。
清晨的阳光有点刺眼,晃得他眯缝起眼,像只慵懒的老猫。
身上那件藏蓝色的保安制服洗得发白,套在他微胖的身上显得松垮垮的,袖口磨得起了毛边,领口敞开着,露出一小片被岁月和酒精染成微红的皮肤。
一股隔夜的酒气,混合着廉价烟草的呛人味道,固执地缠绕在他周围。
一辆银灰色的玛莎拉蒂GranTurismo悄无声息地滑到门前,流畅得如同水银泻地。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妆容精致、带着明显不悦的年轻女人面孔。
“老酒!”
女人的声音尖利,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不耐,“磨蹭什么呢?
开门!”
酒哥像是被这声音从一场宿醉的迷梦里惊醒,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松弛下来,堆起那副招牌式的、带着几分讨好和更多醉意的憨笑。
他慢吞吞地摸索着腰间那串沉甸甸的钥匙,叮当作响,好一会儿才找到正确的那一把。
“哎,来啦来啦!
王太太,早啊!”
他的声音黏糊糊的,带着宿醉未消的沙哑,动作也拖泥带水。
钥匙插进锁孔,他用了点力气才拧开那沉重的门禁。
玛莎拉蒂不耐烦地发出一声低吼,几乎是擦着他的制服袖口疾驰而入,留下轮胎摩擦地面的细微焦糊味和一阵昂贵的香水尾调,霸道地冲淡了他身上的酒气。
他望着那迅速消失在林荫道尽头的车影,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淡去,最后只剩下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他重新靠回冰凉的石柱,伸手从鼓鼓囊囊的制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印着可爱小熊图案的塑料饼干盒。
打开盒盖,里面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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