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的大姐抱在怀中。
余光里,爹若无其事地继续喝酒。
二哥和四弟忙着吃糕点。
小妹咬着饴糖,瞥了我一眼,又低头继续吃。
大姐把我抱到床上,用家中不用的布料裹住头。
我感受到血汩汩向外流,脑中昏昏沉沉。
大姐握着我的手,抽泣着让我再等一等。
等娘归家。
3
晚上,娘回家。
大姐在爹阴鸷的目光里急忙上前,对娘说白天的事。
她想让娘给我请大夫。
娘只看了我一眼,对大姐没好气: 请什么大夫给她冲碗符水,没得白白浪费钱。
大姐顿时面色惨白。
外人眼里,符水是良方良药。
只有我们知道,符水不过是厨房烧柴后的锅底灰泡水。
大姐哭着跪下,求娘至少给我抓些药。
娘不耐烦地将大姐甩开,义正严辞地厉声道:
家里做什么,你不知道?要被别人听去我家还得请医抓药,老娘还有什么营生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得上街要饭去。
听到上街要饭,四弟急忙跑出来将大姐推倒在地: 她死便死了,你着什么急?
二哥捧着书走来,对大姐斥道: 娘累了一天,你还如此烦赖,当真有违孝道。
小妹细声细语: 大姐,三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你为她耽搁一天做活,娘回家都没得饭吃,还是快点去灶房热点饭菜吧。
娘喜欢看他们孝顺的模样,当即笑眯了眼,拿出街上买的杂食。
二哥、四弟和小妹高高兴兴地簇拥着娘向堂屋去。
4
大姐从地上爬起,擦擦眼泪,来到小屋。
我闭着眼。
她以为我昏睡没听见方才的话。
便将我摇醒,摸着我的手温声: 娘说请大夫对家里营生不好,让我将上次剩的药煎些与你吃。
话说完,她沉默下来。
上次的药哪里来的?
是四弟在外打架跌了腿,爹娘忙为他请大夫抓的药。
这个家里,每个人都请过大夫。
所谓的注意营生,碰到他们头痛脑热都不须在意,只在我和大姐身上成了说辞。
5
大姐给我煎了药,又在我额头上抹了剩的膏药。
或许都是治跌打损伤,我竟也慢慢好起来。
只额角多了条没入头顶的疤。
大姐摸着觉得忧心: 虽然不大,到底破了皮。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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