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喜上心头,要是娶了这么美的姑娘,自己做梦肯定都得笑出声。
这汉末,人命贱如草芥,生儿子都去从军了,生闺女都成了生育机器。
任老汉也希望自己闺女嫁个将军,好让女儿在这战乱年代有个安稳归宿。
“红昌,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将军叩头,求将军收留你。”
任老汉说罢,任红昌又一次跪在了王腾面前。
“将军,小女不才,还望将军收留,小女虽不是出自世家,但琴棋书画皆略知一二,兵书将道,也有都有所耳闻,待日后将军行军打仗,小女定可助将军一臂之力。”
“我去…这琴棋书画、兵书将道都懂,还说自己是不才之女,这也太谦虚了点吧。”
王腾心里打着小算盘,他看重的肯定不是任红昌的才色,而是任红昌的美色。
不过这寻常百姓之女,怎么会懂得那么多东西?
王腾心里十分纠结,这任红昌简直就是天仙模样,如果真能娶她,那肯定是自己祖坟冒青烟了,这在现代,去哪找那么漂亮的媳妇...
但是,毕竟自己是穿越过来的,要是真娶了她,这不是对她不负责吗,万一自己哪天又穿越回去了,她该怎么办?
王腾思来又想,觉着还是不妥。
“小妹你先起来,你听我说,我家离这太远了,而且你还那么年轻,我年长你六岁,你嫁我实在太委屈了,这样不好。”
王腾含泪说出了这句‘良心话’,他心里才是巴不得要将任红昌娶到手呢。
“将军一定是嫌弃刚才那二人辱了小女,小女既然得不到将军的青睐,不如就此撞死算了!”
任红昌说罢,哭着就要往石桌撞去。
王腾一把揽住她纤细的柳腰,另一只手将她抱入怀中,“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呢?!”
王腾心想这古人怎么这么冲动,而且把这贞洁看的这么重要。
任红昌在王腾怀中连声哭泣,任老汉见状说到。
“将军,小女这般模样,非你不嫁啊,你看在老朽薄面,就收下她吧!不然我父女二人性命堪忧啊!”
“二零二零年怎么没有那么好的老丈人啊!”
想王腾相亲无数,从来没见过那么通情达理的家庭。
王腾含泪应允,其实心中早已乐开了花,跟美女生个大胖小子,然后再一起穿越回去,爸妈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
想到这王腾不禁笑出了声。
“将军因何而笑啊?”
王腾松开怀中的任红昌,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丢了形象,连忙收敛笑容。
“想我王腾征战四年,不曾有女色相伴,没想到今天任老肯将女儿许配于我,不禁有些感伤,因此而笑。”
“那将军的意思就是答应了?”
“嗯,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将军万万不可。”任老汉赶忙扶起王腾。
任红昌一听王腾答应了这门亲事,立刻喜笑颜开,这一笑显得的更漂亮了。
王腾起身用手帮任红昌擦眼泪,这任红昌天然素颜,一点粉饰都没有。
这样的美女,王腾这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们那边都叫岳父大人的吗?我们这里都是叫妇公。”
“妇公?”王腾这才想起这是东汉,古代的称谓和现在可是大有不同。”
“是啊,小妹有所不知,我们那边一般都是叫岳父的,但是既然你也说了,我就入乡随俗,还是叫妇公吧。”
“不要,入乡随俗,应该是妇随夫俗,小女应该改口。”
“红昌,怎么还小女自称呢?将军不是已经答应纳你为妾了吗。”任老汉捋着胡须,高兴的看着王腾和任红昌两人。
“是是是,贱妾错了,望夫君息怒。”
“没事,咱们还没拜堂成亲呢,这点小事算什么,还有件事,岳父大人,我还未娶,所以红昌是我第一任妻子,不是小妾。”
“那再好不过了,小女能嫁将军,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哈哈哈哈。”
“爹,我们什么时候拜堂呢?”
任红昌把王腾最想知道却也最难开口的话说了出来。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你二人就结为夫妇,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最好不过了,就依岳父大人的主意。”
怎么形容王腾现在的心情呢?
大概只能用一个爽字了!
三人简单布置了新房,扯了红绸缎,把村里父老乡亲能喊来的都喊来了。
任老汉问及王腾父母,王腾说自己行军在外,父母离此甚远,只能日后再见高堂了。
任老汉应允,在乡亲的主持下,任红昌和王腾走了简单的婚庆仪式,拜了天地,拜了高堂,最后夫妻对拜。
这一礼节是王腾提的,王腾说这是他们家那边的习俗,乡人一脸懵,谁也不知道王腾这小子是一千八百多年后穿越过来的。
办完婚礼,父老乡亲要王腾吃酒,可王腾心里只有一件正经事。
话分两头,河北涿郡闹市。
幽州太守刘焉出榜招募义兵共讨黄巾张角,此榜一出,引出三人相聚,此三人正是刘备、关羽、张飞。
三人商讨共举大事,为国效力,于是于张飞庄后桃花园结为异性兄弟。
三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但求同年同日同月死。
至此,历史仍有序流转。
回到王腾一处,王腾正和父老乡亲喝的正酣,王腾吹牛皮的功底可不薄弱,再加上受过现代先进文化的洗礼,王腾对众人分析天下局势,众人都对他服服帖帖的,所有人都赞扬他的学识。
任老汉得此贤婿,乡邻都十分羡慕他。
这晚喝完喜酒,王腾回房,早先任老汉已经把主房腾了出来,作为王腾和女儿的喜房。
任红昌早已等候多时,王腾喝了不少酒,但是并未喝醉,先用撑杆挑起了任红昌的红盖头,两人又喝了交杯酒。
王腾看着娇妻,美的不像样,仿佛是一场春秋大梦。
人生有三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
转瞬须臾,王腾就经历了这第一喜。
王腾连忙扇了自己两耳光,疼,真的疼。
红昌连忙拦下,“夫君...”
他知道二人无需多言,便吻上了任红昌的胭脂红唇。
“吹蜡烛...”任红昌指了指红烛。
王腾吹灭了蜡烛,转身回到她的身边。
这天是满月,乌云掠过,遮住了她原本的光华...
想必闭月之颜,由此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