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时婆婆抢走我的祖传玉镯:“寒酸东西配不上我儿子。”
十年后她突然上门讨要:“快把镯子还我,新儿媳的富豪爹要看!”
我笑着递出假货,看着她献宝般捧给富商亲家。
当众鉴定出是赝品时,婆婆尖叫撕扯我的头发:“贱人!
真货在哪?”
我看向全程沉默的丈夫:“问你儿子呀。”
他脸色惨白扑向保险箱,却翻出张泛黄收据。
我慢条斯理戴上真品:“镯子我早卖了,钱捐给了山区小学。”
“至于你儿子偷换的假货…现在物归原主。”
---客厅里,苏晚刚把洗好的草莓放进果盘,门铃就催命似的尖叫起来,一声接着一声,急促得没有半分停顿。
她微微蹙眉,指尖残留的水珠滴落在光洁的玻璃盘沿上。
门外站着张淑芬,她的婆婆。
十年岁月,似乎格外优待这张脸,精心保养的皮肤紧绷着,透出几分不自然的红润光泽。
她穿着一身崭新的绛紫色丝绒套装,硕大的珍珠耳环在走廊顶灯下晃得人眼花。
那双做过精致美甲的手,此刻正不耐烦地拍打着门框,发出“啪啪”的脆响。
“怎么这么久?”
张淑芬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尖利地刮着人的耳膜。
她没等苏晚让开,便像一阵裹挟着昂贵香水味的旋风,径直卷了进来,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咄咄逼人的脆响。
苏晚沉默地关上门,那股熟悉的、混合着脂粉和强势的气息瞬间填满了玄关。
她转过身,张淑芬已经像女王巡视领地般,挑剔的目光扫过客厅。
沙发罩的褶皱、电视柜上落了点灰的相框、甚至茶几上那盘鲜艳欲滴的草莓,似乎都让她不甚满意,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着。
“苏晚,”张淑芬终于收回目光,落在儿媳脸上,开门见山,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我那镯子呢?
当初你带来的那个。
赶紧拿出来给我。”
空气骤然凝固。
苏晚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指节泛白地捏住了果盘的边缘。
那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一路蔓延到心底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
那个镯子……那个被她母亲珍重地放在红丝绒盒子里,交到她手上,说是外婆留下的念想,保佑她婚姻美满的冰种飘花镯子。
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
十年前那场仓促的婚礼,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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