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摸金符>祖传摸金符只剩最后一枚,爷爷临终前把它挂在我脖子上。
>“去那座千年古墓,找到尸王的陪葬玉蝉。”
他喘息着说。
>墓中尸蟞如潮水涌来,木乃伊在招魂幡下复活。
>我陷入迷魂阵,看到爷爷的魂魄被困在人瓮里惨叫。
>青铜棺盖滑落,千年尸王青黑的指甲搭上棺沿。
>当那双空洞的眼窝转向我时,我摸向了胸前的摸金符。
>它滚烫得如同烙铁。
---黑暗粘稠得如同凝固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我的眼皮上。
每一次呼吸,都艰难地汲取着墓道深处那千年不散的腐朽气息,冰冷、刺鼻,混杂着尘土、霉菌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甜。
这味道钻进肺里,沉甸甸的,带着一种直达骨髓的寒意,提醒着我,这并非人间应有的气息。
手电的光束,是我在这无边死寂中唯一能抓住的稻草,此刻却像垂死者的脉搏般剧烈颤抖着。
光圈在刻满诡异符咒的冰冷石壁上疯狂跳跃,那些扭曲的线条和狰狞的兽形图案在光影晃动中仿佛活了过来,无声地扭动、咆哮。
光束扫过前方幽深的甬道拐角,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在那里蛰伏着,深不见底。
“沙…沙沙…”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微弱,却足以刺穿紧绷的神经。
像是什么极其尖锐的东西,正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执拗地刮擦着坚硬的岩石表面。
那声音从拐角后的黑暗深处传来,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质感,每一次响起,都像冰冷的针尖扎在我的后颈上。
我猛地顿住脚步,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撞击着肋骨,几乎要破膛而出。
寒意顺着脊柱疯狂地向上攀爬,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
在这绝对的死寂里,那“沙沙”的刮擦声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
爷爷……眼前骤然模糊,不是墓穴的阴冷湿气,而是医院消毒水那刺鼻的气味强行冲入脑海,瞬间取代了墓道的腐朽。
惨白的灯光下,爷爷躺在病床上,像一截被岁月和伤痛彻底榨干生机的枯木。
他曾经魁梧如山的身躯,此刻在薄薄的被单下只剩嶙峋的轮廓,每一次微弱的喘息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仿佛耗尽了生命最后一丝力气。
浑浊发黄的眼珠费力地转动着,最终艰难地聚焦在我脸上。
那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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