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盲山的阴影
盲山的风,带着一股子土腥,像是能把人骨子里的热气都给抽干。我,李默,就是在这里长大的。我家那破旧的屋子,就像盲山一样,被世界遗忘在了角落。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趁着奶茶店里人头攒动,悄悄把手伸向了柜台上那杯最贵的奶茶。店长是个精明的胖子,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下子就发现了我的动作。“你这小兔崽子,又来偷东西!”他的声音像打雷,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我转身想跑,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衣领。“你放开我!”我挣扎着,心里却知道,这次恐怕是跑不掉了。就在这时,我妈像一头护崽的母狮一样冲了进来,她的声音尖利而嘶哑:“他还是个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店长气得脸都红了:“他偷了东西,这是犯罪!”我妈立刻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我们是从乡下来的,孩子没见过世面,不懂事啊。”保安大叔走了过来,试图平息这场闹剧:“算了吧,这次就放过他,下次别再犯了。”我妈看着保安大叔手中的警棍,突然从包里掏出一把刀,指着保安大叔的鼻子:“放过他?你算老几?我儿子用不着你来教训!”
场面一度失控,我看着我妈那疯狂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是我妈,可她也是把我推向深渊的人。最终,警察来了,我们进了警局。我因为是个惯犯,第二天就被送进了少管所。在警车上,我看着我妈的身影越来越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盲山,这个鬼地方,孕育了太多的罪恶和秘密。我家,也不例外。我爸死得早,留下我妈和我,她一个人拉扯我长大,可她的方式,我真引以为耻,损人利己。她说,这是生存。我说,这是地狱。
警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里却在想,这一切,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
第二章 命运的棋局
少管所的高墙,像盲山一样,把天空切成了一块块。我站在操场上,看着那些和我一样被命运抛弃的孩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