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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罪人?

发表时间: 2024-11-28
“大人高见呐!”

王启年恍然大悟,由衷的赞叹道。

待到范闲等人来到明家门口,却只见原本的大红灯笼己然变成了白纸黑字的白灯笼,而门上的白色对联下却是隐约可见其内部的鲜红。

“站住!

非明家族人不得入内!”

两名臂上绑着白色布条,腰挎大刀的家仆紧握着刀把,伸手拦住了范闲和王启年两人。

“在下范闲,有事要寻明家家主,烦请通秉。”

范闲冲两位家仆拱了拱手,紧抿着双唇,整个头颅抬的老高,义正言辞的说道。

“明家有丧,暂不接待来客,还请海涵。”

家仆冲两人拱了拱手,神情肃穆的说道。

“放肆!!!

小范大人乃是贵客,能来我明家吊唁,乃是我明家的荣幸,岂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还不待范闲接话,一名浑身上下皆裹白布,仅有露出脸部的成年男子从正门走出,对着两名家仆便是劈头盖脸的叱责。

“这人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啊?”

“奥,我想起来了,郭保坤——郭少曾经也这么打扮过。”

范闲似是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用袖子半遮着脸同一旁的王启年耳语道。

“郭保坤.......那不是被您揍的么?”

王启年低声回应道。

“小范大人大驾光临,本该盛情款待。

奈何家母不幸逝世,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小范大人海涵。”

明青达说完便要作势跪伏下来,范闲见状忙一把搀住了明青达的手臂,口中连连说道:“明家主还请节哀。”

一旁的王启年忙别过头去,在怀中摸索出一个红辣椒来。

只见他用力将辣椒握碎,狠狠擦拭在了眼角,这才泪眼摩娑的转过身来,一头栽在范闲的肩膀上啜泣道:“明老太君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

“你哪儿来的眼泪?”

范闲在王启年的耳边低语道。

“江南湿气重,我怕大人感了风寒,特意给您带了一把辣椒。”

王启年一边哭,一边同范闲低声耳语道。

范闲听完,不禁有种想笑出声的感觉。

“两位大人请随我来吧。”

明青达说完便冲范闲二人弯腰拱手,恭声说道。

“我们的事儿暂且不急,还是先吊唁下老太君吧。”

范闲长叹了一口气,眸中也染了些许悲切。

明青达的眼眶中不断有泪水转动,终究还是突破了束缚,悄然滑落在地,眨眼间便与尘土融为一体。

“小范大人愿意为家母吊唁,实为明家之幸。

但母亲在留下的遗言中却自称是明家罪人,小范大人的身份贵不可及,实在不必为一罪人吊唁。”

明青达忙跪伏在地,声泪俱下的同范闲说道。

“遗言?

罪人?”

听闻明青达所言,范闲不由愣在原地,有些诧异的说道。

“这是我母亲的遗言,还请小范大人过目。”

明青达说完便站起身来,从怀中摸索出一张纸来。

范闲将信将疑的从明青达的手中接过了那张纸来,仔细阅读起来。

看着范闲愈发阴沉的脸庞,王启年的心中顿时多了几分猜测。

“若是这张纸上的内容属实的话,那明老太君所犯下的罪孽怕是搭上整个明家也不够赔的啊!”

范闲将手抬过了肩膀,用力甩了甩手中的纸张,咬牙切齿的同明青达说道。

“一首以来,明家的所做所为皆是受老太君指使,明家也是不得己而为之,还请小范大人明查!”

明青达忙跪伏在地,声泪俱下的说道。

“有何证据?”

“大人请看,这——便是证据。”

明青达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走到了范闲的身旁,将整双手放在了范闲的眼前。

黑紫色的指甲盖下仍有尚未凝固的新鲜血液,整双手上更是有着清晰可见的针眼,根据伤口的凝结程度,范闲更是一眼便认出这些都是陈旧伤口,绝非新添。

“我虽身为明家家主,可整个明家的人都知道我不过是母亲手中的提线木偶罢了,更是有人在私下里叫我吉祥物。”

“平日里,只要我做的事情有任何让她不满之处,便有数之不尽的各种惩罚加之我身。

因此,许多愚昧之事虽是在下所为之,却绝非在下本意,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还明家一个清白啊!”

明青达声泪俱下,义正言辞的同范闲解释道。

“你若肯配合我查清明老太君的罪行,我便做主免去你的刑罚。”

范闲拍了拍明青达的肩膀,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大人所言当真?”

明青达原本昏沉的眼眸陡然多了些许明亮,就连说起话来也不由急促了几分。

“我家大人金口玉言,怎会食言而肥?”

王启年义正言辞的说道。

“如此.......明家上上下下愿助小范大人一臂之力,将三大坊尽数交付于小范大人。”

明青达忙向范闲弯腰拱手,谦逊且卑微的说道。

“不必了。”

范闲摇头说道。

“明家主有所不知,三大坊己然被我家大人尽数收回,现在那里己经由黑骑代为接管了。”

王启年平静肃穆的同明青达说道。

“小范大人果然名不虚传,能够追随小范大人,实属明家之幸啊!”

明青达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言语间几乎将范闲奉为神人。

“慢慢慢!

我什么时候说要收了你们明家了?”

范闲的眼睛瞪得一大一小,一字一顿的同明青达说道。

“大人收了三大坊,自然是为了内库财权。

我明家经营三大坊己久,对于其中商品制作的门道和销售渠道都有所涉猎,想必是能够帮到您的。”

明青达虽然带着恳求,却不难听出其言语中的傲色。

莫非这老小子以为自己奇货可居?

这是觉得......吃定自己了?

范闲像看脑残般上下打量着明青达来,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若是明家经营的好,那二千万两的亏空是怎么来的?”

“做生意自然是有赚有赔的,早些年的时候内库也是着实为陛下赚了不少钱的。

若非内库支持,且不说北方水灾,便是先前我庆国与北齐交战的军费又从何而来?”

明青达神情自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