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谈判桌上的火花会议室里的空调开得极低，姜雨晴却觉得手心微微出汗。
她调整了一下深蓝色西装外套的袖口，目光扫过对面坐着的五个人。
最中间那个男人——程氏投资的副总裁程墨，正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姜小姐，贵公司给出的估值比市场平均水平高出30%，这个数字恐怕很难说服我们的投资委员会。
"程墨的声音低沉冷静，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姜雨晴微微一笑，将面前的文件轻轻推向前方："程总，如果您看过我们完整的财务模型，就会发现这30%的溢价完全基于未来三年的增长预期。
我们的市场份额在过去六个季度连续增长，而竞品却在萎缩。
"她点击遥控器，投影仪上立即显示出精心制作的图表。
程墨的目光在数据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移回她的脸上。
姜雨晴注意到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琥珀色，像是融化的焦糖。
"数据很漂亮，"程墨微微颔首，"但市场瞬息万变，预期终究只是预期。
"谈判持续了两个小时，姜雨晴几乎用尽了她金融分析专业所学的一切技巧。
每当程墨提出质疑，她都能迅速回应；每当对方试图压低价格，她都有理有据地捍卫己方立场。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渐渐沦为背景，这场谈判仿佛变成了他们两人的独角戏。
"今天就到这里吧。
"程墨最后说道，合上文件夹，"我们需要时间消化这些信息。
"姜雨晴站起身，与对方一一握手。
当轮到程墨时，她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和力度都比预想的要温暖有力。
"期待下次见面，姜小姐。
"他说这话时，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
"我也是，程总。
"姜雨晴保持着职业微笑，却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走出程氏投资的大楼，初夏的阳光毫不吝啬地倾泻而下。
姜雨晴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深吸一口气。
手机震动起来，是老板张总的来电。
"怎么样？
他们态度如何？
"张总的声音透着急切。
"比预想的强硬，"姜雨晴走向地铁站，"但我觉得有戏。
程墨虽然难缠，但他对我们的技术专利很感兴趣。
""那就好，那就好。
这次收购对我们至关重要，你一定要拿下。
"2 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