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死了一个戏子。
本不是多大的事,可那戏子的梳妆台镜子上却血淋淋的写下了我的名字。
我大怒: 他想作甚?我一没欠他的二没负他的,一个死人还能翻出天来?
直至午夜梦回。
冰凉的指尖一遍又一遍描摹我的唇。
戏子将我压在身下。
面具下猩红的眼睛痴迷地盯着我惊骇不已的脸。
活着无法与你相守,死了便能生生世世。
1
梨园死了个戏子。
我尚且吃酒,听下人来报时轻嗤。
死便死了,这么捉急作甚?
那人战战巍巍道: 死的那个叫,施同玉。
酒盏咣当一声落地。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不自主地压低。
施同玉,死了?
无人不晓的施同玉死了。
那台柱子,是生得清冷绝艳的人,见一面便能叫人丢了魂。
他清高的很,一张脸总是恹恹的盯着人,不愿见的人不见,扔多少钱也没用。
倒也可惜。
但也只是可惜。
我飞速地想了想,自己同他没什么深交集,那施同玉的死理应与我无关。
送点钱去,就当给个安葬费了。
作为梨园的老熟客,表表态是应当的。
下人哭丧着脸。
这,问题就出在这里,若说死便死就罢了,可那施同玉伏在案前,血流了一地,收尸的说,说梳妆台的镜子上血淋淋的写着您的名字
我愣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几乎炸毛。
瞬间跳了起来。
什么?
2
死人、梳妆台、血字。
联系在一起就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匆匆赶去梨园,老板已在等候,见我面色阴沉,赔笑拦路。
我冷笑着问他不知道我所为何事?
梨园死了头牌,难道老板比我这个外头人还不知道内幕。
这,世子,人都死了。
他目光躲躲闪闪,一面劝我消气,遣人上茶,一面说都是以讹传讹,什么都没有。
我一把将茶盏扔到他的脑门上。
冲进去搜屋的人来报,说尸体没能找到,梳妆台也不见了,整个房都空了。
做了手脚的是谁不言而喻。
我看一眼不敢说话的老板,转头吩咐下去去找被拖走的尸体。
真晦气。
憋着一肚子火回府,我心事重重,忍不住安慰自己。
不过是一个死人罢了。
沾染点晦气,烧点纸钱便可,不碍事。
可想
使用知乎或者盐言故事app搜索专属内部别名《昭阳六四四》就可以全文免费阅读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