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5日 星期一今天天气不好,有点阴天,室内光线很暗。
我觉得,如果我再这样下去躲在被子里写这东西,总有一天得首接瞎了,当然恐怕没人在乎这个。
早点是面汤,厨子八成是个味觉失灵的白痴,我能确定他一粒盐都没放。
昨天的早点是粥,掺水过多的那种白米粥。
我记录这些东西并不是因为我有多怀念昨天那碗粥,而是因为我并不记得我昨天喝了粥。
确切的说,昨天发生的事情我都没有印象。
我不清楚问题出在哪儿,但我能肯定我脑子里的东西被人动过了。
证据就是这本藏在我衣柜夹层里的日记本,像是从某本书里扯下来的书页装订成的。
这上面的手写的字体无疑是我的,但它们所记录的东西我没有印象。
显然在曾经的某一个节点,我发现了某些异样,从那个节点开始我建立了这个日记机制用来储存我每天都会消失的记忆。
说点正事。
说点正事。
这几天我终于摸清了时间。
我的屋子里没有表,只有西个监控摄像头。
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单凭日光角度的推算,我是无法准确判断时间的。
无法判断时间,我就无法弄清我是在什么时候失忆的。
根据日记的记录,我的近期目标就是要搞清这个失忆的时间节点。
有助于我猜测是什么造成的这种失忆,这个问题在今天早上的例行检查时有了点眉目。
如果我没猜错,例行检查是一个固定的时间,因为接受检查的不止我一个人。
我没有见过其他病人,但椅子扶手上捆绑手腕的皮带是有温度的,我是个不那么喜欢注意细节的人,所以要发现这点用了些时日。
这群白大褂从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我没办法偷看他们手腕上的表。
护士报了我的编号,把我带到椅子上坐好,他们调整仪器的时候有人从走廊一侧的窗口向里看。
白大褂被招呼了出去,外面的人在询问什么。
也许是不在乎被我听去——反正第二天也会忘得一干二净——房门并没有关严。
“八点前首领要看他这个月的数据。”
“我稍后送过去。”
这群人说话很简短,多说一个字对于他们来说可能都是浪费时间。
不过这点信息对我来说足够了。
根据记录,除非脑波和激素水平出现异常,检查时间往往持续15~20分钟,那么推算例行检查的时间点大约在早上7:30左右。
我叫吴邪,这是之前检查时从表格上瞄到的。
很熟悉的名字,但对我来说没什么多余的意义。
以下和正文无关,也不知道是哪个太太写的,我分享一下(其实是必须要1000字,凑一下。
)#瓶邪看着吴邪中了小花的激将法,赶往长白山向闷油瓶表白。
黑瞎子有些担忧:如果真是按你之前说的,哑巴张对吴邪根本无心,他这趟想必是白跑。
小花哼笑道:你也不想想,以哑巴张的身手和脚程,就吴邪那三脚猫功夫和体能,如果对方无意于他,早就在长白山脚下甩掉他了,还轮的到他追着人家越过雪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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