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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捡到

发表时间: 2025-01-02
预警:ABO+双男主+强制爱+非双洁,雷者快跑。

非1V1两个男主都因为自身原因有一些心理问题,攻有bl倾向(但是绝对是爱受宝的),本文多数以受宝的视角来看。

更新时间不定(作者还在考西级),建议都是会听的,也会看到信息回复的。

会大量穿插以前的事情,这本书有点……不要带脑子看,不要站在三观的角度制裁我呀,哈哈。

如果看够瘾的观众老爷求动动发财的金手指给个小评分哈,还有加书架呀呀呀呀!本文含有扭曲的恋爱观。

现实生活中在碰见本文里的大部分男的快跑。

本文有个私设:存在一种药物可以在A跟O事后或者暂时标记有效阻断气味(永久标记除外),但也分药效强度。

脑子寄存处……——正文分割线——2021.12.12 “ 我喜欢周生明,想和他白头相守,生死相依。”

......2023.6.6 “讨厌 想逃 害怕 恐惧 不想喜欢他了 ”......张北眠不知道被到底灌了多少口水,只感觉鼻腔和口腔都被呛到了窒息。

正当他以为自己的小命要噶了以后,头皮处传来撕裂的痛感,他被人拽了起来。

氧气分子迅速进入到他的呼吸道里,他忍着疼,稍微缓了缓,终于没有太大的堵塞感了 。

身后的人叹了口气,随之覆盖在omega脑袋上的大手一用力,把人扯了过来。

张北眠痛地叫出了声,紧接着又是脖子上一疼,被另一只alpha的大手掐住了。

周生明面色阴沉,他像气得不轻,在狠狠地发泄完怒气后,才开口打破了这凝结住的氛围。

他问:“你跑什么?”

张北眠感受到脖颈上力度松了下来,他猛然喘气,听着耳边传来重复的问题。

张北眠知道他再不回答,估计就又要被打了。

可首接说逃跑的原因,只怕会被打的更惨,他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逃避这个问题。

他惊恐地道:“对不……起……我错了。”

Omega的声音因为之前的生病和刚才被呛而导致的十分嘶哑,不仔细听真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

周生明并不想听到这个答案,他扬眉,靠在他耳畔边压低声音道:“你确定要这么回答我吗?”

张北眠咬咬牙,你让他再一个会被打死,还有一个会被打噶的理由里挑出一个没那么痛苦的……他硬着头皮,继续道歉:“对不起……”没有听到想要答案的周生明心情更差了,他反手又将张北眠用力推到一旁的桌子处,头部再次磕碰到桌角,流出了鲜红的血。

张北眠那张精致的脸上现在都是伤,有被划伤落下的疤,也有淤青。

平日里最爱惜他那张脸的人此时就站在他面前,在发着脾气。

张北眠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没保护好脸让他生气了,还是因为自己被江简他们几个***抓走让他生气。

但是现在不重要了,打也打过了。

……再次回过神来时,张北眠感觉到自己脸上冰冰凉凉的。

他缓缓睁开眼,看见面前的alpha抬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着自己。

脸上应该是他擦的药。

周生明捏了捏他的脸,笑道:“这些伤应该再过些天就看不见了,你们这段时间课多么?”

看啊,周生明又在装好人了。

每次一顿揍后都是当做若无其事继续跟自己笑的模样。

张北眠不语,周生明继续道:“课不多的话,就请假吧,在家我教你。”

张北眠:“……”周生明其实早就看过他的课表了,每次都会在自己己经决定好一件事后还抛出一些无意义的问题,这是他经常干的事情。

不过他这样脸上都是伤,去学校也麻烦。

他弱弱地应了句:“好。”

周生明先是戳了戳他的脸,随后站起身,将药放在一旁,准备离开房间。

张北眠见他要走,忙起身用手扯住了他的衣角,眼神中尽是慌乱,他问:“你要走了吗?

你又要把我一个人关在这吗?”

被扯住衣角的周生明微微低头瞥了他一眼,看见他害怕成小白兔的样子,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轻启唇瓣,道:“乖乖待着,晚点我会过来的。”

门关上了。

张北眠眼里反射出的光也被黑暗吞噬了。

他抱着双腿,坐在地上。

脑袋那处还在发疼,他褪去刚刚害怕的模样,轻轻抖动肩膀,笑出了声。

这家伙还认为把自己关在这种地方,可以折磨自己吗?

张北眠微微抬眸,按着印象里的方位,看着漆黑房间内所摆放着的娃娃。

话说,自己昨天是为什么会被拐走呢?

omega怀疑自己脑子被撞的不好使了,毕竟想了很久才想起来一些情节,慢慢拼凑起来就用了十多分钟。

是江简行这个***,发短信让他过去,他不从。

便趁他跟往常一样在等某人时,首接带人将omega强行拐上了车。

等到熟悉的信息素围绕着张北眠,己经晚了。

平日里的江简行本就不温柔,尤其是在di的时候折磨人的手段多,张北眠深有体会。

可当他用尖锐的工具划破他的脸时,他确实有些慌了。

一边以低姿态者的样子恳求他放过自己的脸,一边在心里极度抗拒内脏被压着的快乐。

太恶心了啊,想想都想吐。

他呼出一口气,靠在墙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黑色的天空阴沉,外面还飘有细细的雪。

依稀记得也是这么一个晚上。

张北眠差点饿死在街头。

出生在一个不好的家庭里的他,从小就对回家这句话感到十分厌恶。

父亲是典型的窝里横家b男,母亲是典型的不着家类型,也是造成这个家庭不幸的帮凶之一。

尽管活的很艰难,但张北眠也总安慰自己说:“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谁,多多少少都有点病,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似乎这么一想,就没那么渴望幸福和爱了。

要是说在家庭还没完全破碎的时候,张北眠好歹还有个栖身之所,不至于饿肚子,那在父亲被母亲因反抗家b而意外致死,再也醒不过来和母亲也在监狱里自寻短见之后,那才叫活不下去。

张北眠那时才刚上初二,父母突然的离世不仅没有留下一分钱给他,还给他带来俩人在外面欠债的坏消息。

母亲的2+1出于对母亲的爱,虽说帮还了钱,但自认为再无亏欠,所以张北眠的死活,与他无关。

在没有钱没有食物没办法可以活下去的冬日,他一个人坐在雪积满了的巷子里,用雪给自己做了张冰冷冷的床。

他不是一个不爱惜生命的人,可年仅13岁的少年连乞讨都抢不过别人,谈何生存?

他不想死的时候太难看,想着就跟睡觉一样躺在上面等死,还方便别人收尸。

张北眠单薄的外衣跟雪贴合后被浸湿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心里还在叹息,还不知道以后自己会分化成A还是O呢,结果就要死了。

胡思乱想了许久,就当他真的感觉到身体快要冻僵时,巷口那处传来了一阵男声。

“哈,你看我说吧,在这能遇见卖不出去火柴要冻死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