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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04

茶水间的白炽灯管发出细微的电流声,像是某种低沉的嗡鸣,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夏蝉握着马克杯的手微微发抖,杯中的咖啡早已凉透,却依旧被她紧紧攥在掌心。

行政部刚刚从天花板夹层里清理出来的纸箱正摊在吧台上,里面整齐码放着二十几个玻璃瓶,

每个都用红丝带系着泛黄的信笺,仿佛封存着一段段尘封的往事。

“这是以前实习生留下的时间胶囊。”行政主管用纸巾擦拭着瓶身的积灰,

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八年了,当初说好五年后开启,

结果装修时被忘在吊顶里……真是时光荏苒啊。”夏蝉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其中一个玻璃瓶吸引。那瓶子在灯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召唤。她看到信笺角落画着一只蝉,翅膀上用红色荧光笔描了又描,

像是干涸的血迹,刺眼而诡异。“……正好你们这届新人来认领?”主管的声音忽远忽近,

像是从某个遥远的地方传来。夏蝉伸手取下那个瓶子,丝带解开时扬起细小的尘埃,

仿佛打开了时光的闸门。信纸展开的瞬间,圆珠笔的油墨味混着某种陈旧的甜香扑面而来,

像是从记忆深处涌出的气息。“2015年7月13日,暴雨。

今天在资料室闻到冬青哥哥衬衫上的苦橙味,他弯腰帮我捡文件时,

领口第二颗纽扣蹭过我的鼻尖。监控摄像头在左上角闪着红光,我知道他正在总控室看着我,

就像上周三我蹲着整理碎纸时那样。”夏蝉的后颈泛起细密的冷汗,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过她的皮肤。落地窗外,

暮色中的写字楼群正在亮起星星点点的灯火,玻璃幕墙映出她身后男人修长的影子。

程冬青不知何时站在了茶水间门口,银丝眼镜后的目光轻轻落在她颤抖的指尖,

像是早已洞悉一切。“夏蝉?”他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的玉,冷冽而温柔,“脸色这么差,

要不要去医务室?”信纸簌簌作响,夏蝉盯着最后那行字,

仿佛每一个字都在她的心脏上划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好想把冬青哥哥的纽扣含在嘴里,

用体温捂热,再藏进心脏的位置。这样就算被他的目光刺穿,也算死得其所。

”---我夏蝉的指尖在信纸上微微颤抖,仿佛那薄薄的纸张承载着某种无法言喻的重量。

她的目光在字里行间游移,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细针,轻轻刺入她的记忆深处。八年前?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那段时光被某种力量硬生生地抹去,只留下零星的碎片,

像是被风吹散的尘埃,无法拼凑。她的心跳逐渐加快,耳边的电流声似乎也变得更加刺耳。

茶水间的灯光在她眼前晃动,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扭曲。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

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让她几乎无法喘息。“八年前……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她在心中反复问自己,试图从那些模糊的碎片中拼凑出真相。然而,

每当她试图靠近那段记忆,脑海中便会出现一片漆黑,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

将她与过去隔绝。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信纸角落的那只蝉上,

翅膀上的红色荧光笔痕迹像是某种警示,刺痛着她的眼睛。那只蝉仿佛在无声地嘲笑她,

嘲笑她的无知,嘲笑她的遗忘。“夏蝉?”程冬青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温和,

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冷意。她抬起头,看到他正站在茶水间门口,

银丝眼镜后的目光依旧平静如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身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修长,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苟,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接近的冷峻气质。他的目光轻轻落在她手中的信纸上,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医务室?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仿佛在关心她,但夏蝉却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他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她的灵魂,看透她内心的每一丝波动。“我……我没事。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手指紧紧攥住信纸,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信中的那句话:“好想把冬青哥哥的纽扣含在嘴里,用体温捂热,

再藏进心脏的位置。”那字里行间透露出的痴迷与疯狂,让她感到一阵窒息。她无法理解,

八年前的自己怎么会写下这样的话?那时的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她对这段记忆毫无印象?“程总,您找我?”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夏蝉抬起头,看到公司行政部的李总监,正站在茶水间外,神情严肃地看着程冬青。

程冬青微微点头,目光依旧停留在夏蝉身上,仿佛在等待她的回应。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仿佛在审视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夏蝉,你先休息一下,

等会儿我们再聊。”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完,

他转身跟随李总监离开了茶水间,脚步声在走廊中渐渐远去。夏蝉站在原地,

手中的信纸已经被她攥得皱皱巴巴。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八年前的记忆像是一团迷雾,

她越是试图看清,越是感到无力。“八年前……我到底忘记了什么?”她再次问自己,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她感觉到,那段被遗忘的记忆中,隐藏着某种她无法承受的真相。

茶水间的灯光依旧在头顶闪烁,电流声在她耳边回荡,仿佛在提醒她,有些事情,

注定无法逃避。---程冬青的办公室位于28层,整面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

夏蝉站在门口,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香薰机的开关,苦橙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带着一丝熟悉的家的温暖。“坐。”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声音温和而低沉,

“听说你打开了那个时间胶囊?”夏蝉攥紧了手中的信纸,指尖微微发凉。

程冬青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衬衫,第二颗纽扣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那颗纽扣上,脑海中闪过信中的字句,喉咙不由得发紧。

“是……行政部说这是八年前的时间胶囊,让我认领。”她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

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可是,老公,八年前我还没来这个公司呢。

这封信……怎么会是我的字迹?”程冬青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像是某种密码。

他的目光透过银丝眼镜,带着一丝探究和温柔。“八年前?”他轻笑了一声,

起身走向咖啡机,“那时候你确实还没来公司。不过,时间胶囊这种东西,

有时候会有些意外的巧合。”他熟练地操作着咖啡机,背对着她,声音依旧平静。

“要喝点什么吗?拿铁还是美式?”夏蝉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倾盆大雨中,一双温暖的手将她抱起来,

那人身上有淡淡的苦橙香……她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模糊的记忆甩开。“老公,

”她的声音有些迟疑,“这封信的字迹……真的和我的很像。而且,

信里提到的那个人……”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他的衬衫纽扣上,喉咙发干。

程冬青端着咖啡杯走回来,轻轻放在她面前。他的领口微微敞开,

苦橙的香气随着他的动作飘散过来。“夏蝉,”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有时候,

巧合就是巧合。你不必太过在意。”他俯身靠近她,领口擦过她的鼻尖,

那股熟悉的香气让她心跳加速。夏蝉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倒了身后的椅子。

程冬青伸手扶住她的手臂,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掉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

穿着碎花裙的小女孩蹲在孤儿院的台阶上,仰头看着镜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怯生生的期待。

那是五岁的夏蝉。夏蝉愣住了,目光在照片和程冬青之间来回游移。

“这……这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程冬青轻轻叹了口气,弯腰捡起照片,递到她手中。

“这是你小时候的照片,”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能融化一切疑虑,“我一直留着它。

”夏蝉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多年前的记忆像是被某种力量硬生生地抹去,只留下零星的碎片。

她看着照片中的自己,又抬头看向程冬青,心中的疑惑瞬间被一种莫名的安心取代。

“所以……这封信……”她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程冬青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或许是你自己都不记得的小秘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不过,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一起,这就够了。”夏蝉的心跳逐渐平稳,

心中的疑虑像是被他的温柔一点点化解。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总是冷静而深邃的眼睛,

此刻却充满了温暖和宠溺。“回家吧,”程冬青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你一直想尝试的那道法式炖菜。

”夏蝉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中的不安彻底消散。她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

走出办公室。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仿佛在为他们的幸福点亮。“老公,

她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谢谢你。”他低头看她,眼中带着一丝笑意。“谢什么?

”“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坚定。程冬青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嘴角的笑意更深。“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不在你身边,还能去哪儿?”两人相视一笑,

仿佛所有的疑惑和不安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们牵着手,走向电梯,走向属于他们的家,

走向属于他们的幸福。---夏蝉站在淋浴间里,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

却冲不散她心中的疑惑。浴室的镜子上蒙着一层水雾,

但她依然能看见洗手台上那瓶新出现的苦橙香薰。包装精致,

和她今天在程冬青办公室看到的一模一样。那股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仿佛在无声地提醒她什么。她关掉花洒,伸手去拿浴巾,却摸到一个冰凉的玻璃瓶。

那是她放在置物架上的身体乳,但此刻瓶身上贴着一张便利贴:“睡前记得擦,

你的皮肤最近很干燥。”字迹清隽有力,是程冬青的笔迹。夏蝉的手开始发抖。她冲出浴室,

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一盒新的胃药,旁边放着她的体检报告。报告显示她有轻微的胃炎,

这是上周才做的检查。程冬青总是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

仿佛她的每一个细节都被他牢牢地记在心里。她站在客厅中央,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

脑海中却不断回响着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一切。那个时间胶囊,那封信,

那张照片……八年前的记忆像是被硬生生地抹去,只剩下零星的碎片。她努力回想,

却始终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画面。“八年前……我到底忘记了什么?”她低声喃喃,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焦虑。还有程冬青口袋里的那张照片,竟然是她小时候的。

她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老婆,你最爱吃的菜做好了!”程冬青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打断了她的思绪。他的声音温柔而轻快,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夏蝉回过神来,擦了擦头发,

走向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糖醋排骨和法式炖菜,香气扑鼻。程冬青站在桌旁,

手里还端着一碗刚煮好的米饭,银丝眼镜后的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快来尝尝,

”他笑着招呼她,“今天的糖醋排骨我特意多放了一点醋,你不是说上次的不够酸吗?

”夏蝉坐下来,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心中的疑惑似乎被这温暖的氛围冲淡了一些。

她夹了一块排骨,咬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熟悉而满足。“好吃吗?

”程冬青坐在她对面,目光专注地看着她,仿佛她的每一个反应都值得他关注。“嗯,

很好吃。”夏蝉点点头,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她看着他的眼睛,

那双总是冷静而深邃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温暖和宠溺。“对了,

”程冬青夹了一块炖菜放到她碗里,“你最近胃不太好,这炖菜我特意煮得软烂一些,

容易消化。”夏蝉低头看着碗里的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总是这样,

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仿佛她的每一个细节都被他牢牢地记在心里。她突然觉得,

那些疑惑和不安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冬青,”她轻声开口,

“你今天在公司……那张照片……”程冬青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笑了笑,

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那是你小时候的照片,我一直留着。”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有些事情,你不记得也没关系。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一起,这就够了。

”夏蝉看着他的眼睛,心中的疑虑像是被他的温柔一点点化解。她点了点头,

嘴角的笑意更深。“嗯,你说得对。”两人继续吃饭,餐桌上充满了轻松愉快的氛围。

程冬青时不时给她夹菜,偶尔开个玩笑,逗得她笑出声来。夏蝉看着他的侧脸,

心中涌起一股幸福感。那些疑惑和不安,似乎在这一刻都被抛到了脑后。饭后,

程冬青收拾碗筷,夏蝉则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她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满足。“冬青,”她轻声叫他。“嗯?”他回过头,手里还拿着抹布。

“谢谢你。”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坚定。程冬青笑了笑,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谢什么?你是我老婆,我不照顾你,还能照顾谁?

”夏蝉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温暖。那些疑惑和不安,

似乎在这一刻都被他的温柔彻底化解。她深吸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平静和幸福。“明天周末,

”程冬青轻声说,“我们去郊外走走吧,你不是一直想去看那片向日葵田吗?”“好啊。

”夏蝉笑着点头,心中充满了期待。两人的笑声在温暖的房间里回荡,

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夜色渐深,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夏蝉靠在程冬青的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心中满是安宁。

他们刚刚计划完明天的郊游,程冬青甚至细心地为她准备了一顶遮阳帽和防晒霜,

生怕她在向日葵田里晒伤。“睡吧,”程冬青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温柔,

“明天要早起呢。”夏蝉点点头,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渐渐沉入梦乡。然而,

梦境并不如她所愿。她梦见自己站在一片浓雾中,四周模糊不清,

只有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唤声:“小蝉……小蝉……”那声音熟悉又陌生,

像是从记忆深处硬生生撕扯出来的碎片。她想要回应,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雾气渐渐散去,她看见一对中年夫妇在四处寻找着什么。

他们的面容模糊不清,但夏蝉却能感受到他们脸上的焦急和悲伤。那是她的养父母吗?

她的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双粗糙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还有那声温柔的“小蝉,别怕”……“小蝉!你在哪儿?”养母的声音带着哭腔,

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夏蝉想要跑过去,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梦境突然转换,她发现自己站在孤儿院的门口。破旧的铁门上锈迹斑斑,

院子里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她看见一个小女孩蹲在台阶上,仰头看着镜头,

眼神中带着一丝怯生生的期待。那是六岁的她。“小蝉,过来。

”一个温和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她转过身,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阳光下,面容模糊不清,

但她却莫名地感到安心。那是程院长吗?

她的脑海中闪过零碎的记忆:程院长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手里拿着一颗糖果,

轻轻放在她的手心里……“冬青哥哥……”小女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带着一丝依赖和崇拜。夏蝉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程冬青站在孤儿院的走廊里,

银丝眼镜后的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本童话书,轻声说:“小蝉,过来,

我给你讲故事。”梦境突然变得混乱起来,夏蝉感觉自己像是被某种力量拉扯着,

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看见养父母在孤儿院外焦急地寻找她,而她却站在程冬青身边,

无法动弹。她的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程冬青牵着她的手,带她离开孤儿院,

带她走进一个陌生的家……“不……不要……”夏蝉在梦中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无法逃脱。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让她几乎无法喘息。“小蝉,别怕。”程冬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温柔而低沉,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冷意。她想要挣脱,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某种力量控制住了,无法动弹。“放开我……”她在梦中低声呢喃,

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突然,她猛地惊醒,额头上满是冷汗。卧室里一片漆黑,

只有窗外的月光洒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的心跳依旧急促,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

却发现程冬青并不在床上。“冬青?”她轻声呼唤,声音有些颤抖。没有回应。夏蝉坐起身,

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平复自己的心跳。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

冰凉的感觉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她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门,客厅里传来细微的响动。

她顺着声音走去,隐隐约约看见程冬青站在客厅的茶几旁,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正专注地摆弄着。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身上,银丝眼镜后的目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冷峻。

夏蝉站在门口,看着他手中的东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她想要看清那是什么,

却发现自己的视线模糊不清,仿佛被某种力量刻意遮挡住了。

夏蝉的目光紧紧盯着程冬青的背影。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身上,

银丝眼镜后的目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冷峻。他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正专注地摆弄着。

夏蝉的心跳加速,喉咙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警告她不要靠近。然而,

她的双脚却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去,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的视线模糊不清,

客厅的轮廓在她眼前扭曲变形,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突然,她的脚下一空,

仿佛踩进了另一个空间。眼前的景象骤然变化,客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孤儿院的院子。

月光洒在破旧的铁门上,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树影婆娑,

像是无数只伸向夜空的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

夹杂着某种难以名状的腐朽味道。夏蝉的心猛地一沉,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她看见程冬青站在老槐树下,手里握着一把铁锹,正专注地挖着什么。他的动作沉稳而有力,

铁锹每一次插入泥土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挖掘某种深埋已久的秘密。

月光透过槐树的枝叶洒在他的身上,银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峻而专注。他的衬衫袖子卷到手肘,

露出结实的小臂,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在泥土中,消失不见。夏蝉的心跳加速,

喉咙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警告她不要靠近。然而,

她的双脚却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去,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的视线模糊不清,

院子里的轮廓在她眼前扭曲变形,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她悄悄走近,躲在槐树后,

探出头去看。月光下,程冬青的脚下是一个深坑,坑里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的面容苍白如纸,

双眼紧闭,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她的左眼空洞洞的,少了一颗眼珠,

仿佛被某种力量硬生生地挖走了。夏蝉的呼吸骤然停滞,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她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里撞击,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的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孤儿院的走廊里,程冬青温柔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本童话书,

轻声说:“小蝉,过来,我给你讲故事。”“不……不可能……”她在心中低声呢喃,

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程冬青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依旧专注地挖着坑。

他的动作沉稳而有力,铁锹每一次插入泥土都发出沉闷的声响,

仿佛在挖掘某种深埋已久的秘密。月光透过槐树的枝叶洒在他的身上,

银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峻而专注。夏蝉的视线模糊不清,院子里的轮廓在她眼前扭曲变形,

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她的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程冬青牵着她的手,带她离开孤儿院,

带她走进一个陌生的家……突然,程冬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槐树的方向。

月光透过枝叶洒在他的脸上,银丝眼镜后的目光冷峻而锐利,仿佛能穿透黑暗,

直视她的灵魂。“小蝉,”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冷意,

“你看到了什么?”夏蝉的心猛地一沉,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她的视线模糊不清,

院子里的轮廓在她眼前扭曲变形,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

她的脑海中闪过零碎的画面:程冬青温柔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颗糖果,

轻轻放在她的手心里……突然,她猛地惊醒,额头上满是冷汗。她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

却发现程冬青并不在床上。“冬青?”她轻声呼唤,声音有些颤抖。没有回应。

此时客厅里传来细微的响动。夏蝉站在门口,看着他手中的东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冬青?”她轻声叫他,声音有些迟疑。程冬青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转过身来,

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怎么醒了?做噩梦了吗?

”“我……我梦见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程冬青走过来,

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声音温柔而低沉。“别怕,只是梦而已。我在这里,

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夏蝉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

心中的寒意却始终无法消散。她抬头看向客厅的茶几,月光下,

那个玻璃瓶在黑暗中折射出奇异的光晕,仿佛在无声地提醒她什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