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情人节,付云清再次被青梅的电话叫走。
在一起五年了,他却没有一次情人节是和我这个另一半一起过的。
我独自一人吃完昂贵的西餐,把准备给他的惊喜,一张B超检验单扔掉。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当失望攒够,多少的爱意都阻挡不了一个人离开悲渊的决心……一开车前往西餐厅的路上,付云清的电话响起。
“玫玫,帮我按下接听。”
我看了眼手机屏幕,抬手的动作停滞在屏前。
那清晰的“晚晚”二字像魔咒一样刺眼。
“怎么了?”
付云清带着疑惑斜看了一眼。
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迅速抽出一只手拿起手机,按了接听夹在耳边。
周晚娇媚还带着些哭腔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云清哥,我又做噩梦了,我梦到了爸爸妈妈……”我的双手已握成拳。
来了,又来了。
同样的计策周晚用了无数次,我从一开始的同情渐渐变成麻木,再到厌恶。
可在付云清这,这一招却永远管用。
我不知道是他们青梅竹马的情感太过深刻,超越了我们的爱情,还是付云清“责任感”太重,享受那被周晚依赖的成就感。
总之,每一次在我和周晚之间,他选择的永远是周晚。
车子停到路边,付云清面带愧疚看着我。
“玫玫,我。”
摸摸依旧平坦的小腹,我想为我们的未来再争取一次。
“云清,在一起五年了,我们还没有过过一次情人节,我不想你走。”
这也是我们结婚的第二年。
我盯着他目光坚定,付云清纠结起来。
电话再次响起。
只看了一眼,付云清就毫不犹豫接通。
“你是付云清吗?
晚晚晕倒了。”
“我马上就到!”
挂掉电话,付云清面带愧疚看向我。
“玫玫,对不起,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要赶到晚晚那去。”
说着他已经解开我的安全带。
我拽住了他的手。
“付云清,你真的要因为周晚再次抛下我吗?”
我的声音已带了苦涩。
然而付云清大力将我的手拨开,脸上也多了些不耐。
“玫玫你不要任性好不好,你还有家人朋友,可晚晚只有我了。”
我的心因为他的指责再次跌到谷底。
没有争辩,我打开车门走下车。
付云清看都没看我一眼,迅速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徒留我一人孤零零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