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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6-18
我叫夏伟,是一家科技公司的老板。

我有个非常漂亮的姐姐,她生活幸福美满,并且还招聘了一名保姆,我姐却不知道,这会直接导致她的和三个孩子丧命。

———那天下午,我正在会议室里和客户谈项目,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本想挂断,但鬼使神差地接了起来。

“喂,请问是夏伟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急促的男声。

“是我,你是?”“我是公安局的李队长,您姐姐家……失火了!火势很大,消防车已经赶到了,您最好尽快过来一趟!”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手里的文件“啪”地掉在地上。

姐姐家失火了?她还有三个孩子在家!我顾不上解释,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留下一屋子错愕的客户。

赶到姐姐家时,整栋别墅已经被浓烟笼罩,消防车的警笛声刺耳地回荡在空气中。

我推开围观的人群,疯了一样往屋里冲,却被消防员死死拦住。

“让我进去!我姐和孩子们还在里面!”我嘶吼着,挣扎着,可他们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先生,火势太大,进去就是送死!”我死死盯着燃烧的房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两名消防员从侧门走了出来。

他们和其他消防员不同——防护服裹得严严实实,连脸都遮住了大半,走路姿势也有些僵硬。

他们上了一辆没有消防标志的黑色面包车,迅速驶离现场。

“那两个人怎么走了?”我下意识问旁边的消防员。

“什么两个人?”他皱眉,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却只看到一片浓烟,“先生,您可能是太紧张了,先冷静一下。”

我揉了揉眼睛,难道是我看错了?火终于被扑灭,但已经太迟了。

警察在废墟中找到了四具尸体——姐姐夏琳,以及她的三个孩子,最大的10岁,最小的才4岁。

他们蜷缩在浴室里,门被反锁,水龙头被拧死,窗户也被封住。

法医说,他们不是被烧死的,而是被浓烟活活呛死的。

我跪在地上,喉咙里挤出一声野兽般的哀嚎。

警方很快锁定了嫌疑人——姐姐家的保姆,张翠芬。

她被逮捕时,眼神呆滞,嘴里不停地念叨:“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喜欢堵伯,欠下巨款,我找夏琳借钱,她不借!”审讯室里,她崩溃地承认,是自己纵的火。

“我嫉妒夏琳,她什么都有,而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想让她吃点苦头,没想到火会烧这么大!”警察问她为什么关掉水和门窗,她低着头,声音发抖:“我怕他们跑出来,我怕他们报警!”案子似乎就这么结了——一个心理扭曲的保姆,因嫉妒毁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姐姐的丈夫——我的姐夫李生,在火灾发生时正在外地出差,得知噩耗后,他连夜赶了回来。

葬礼上,他扑在棺材上嚎啕大哭,可我却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的哭声很大,可眼睛里一滴泪都没有,嘴角甚至在不经意间微微上扬,像是……在笑。

更诡异的是,葬礼结束后,他竟然带了一个女人来。

那女人挺着大肚子,至少怀孕六个月了。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李生!我姐尸骨未寒,你就带着新欢来恶心人?!”他冷冷掰开我的手,语气平静得可怕:“夏伟,人死不能复生,难道你要我守寡一辈子?”“***早就出轨了,是不是?”我攥紧拳头,恨不得一拳砸烂他那张虚伪的脸。

他整理了下领带,轻蔑地笑了:“随你怎么想。”

一个月后,李生和物业、保险公司打官司,以“物业管理疏忽导致火灾蔓延”为由,索赔一亿四千万。

法院最终支持了他的诉求。

可这笔钱,他一分都没给我父母。

爸妈心寒至极,但他们不缺钱,只是无法接受李生的冷漠。

而我,却越想越不对劲。

火灾真的是保姆一个人干的吗?于是我拨通了李队长的电话,我向他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夏伟,我知道你内心有些不爽,但是保姆案已经彻底了解,保姆已经承认是她放的火。”

“可是李生不对劲,我怀疑是李生在幕后操控!”我觉得自己直觉不会错,因为这个案件疑点非常多。

“夏伟先生,你可能是想多了,李生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所以不可能是他做的!”“可以让我见一下保姆吗?”我觉得有必要和保姆谈一谈,因为我姐对保姆非常好,她没有理由去杀掉我姐和三个孩子。

“你也是苦主,我会向上头申请一下!”李队长说完,挂掉了电话。

2三天后,李队长打来电话,说上头批准了我的探视申请。

看守所的会面室里,张翠芬坐在我对面,手铐铐在桌角,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神呆滞。

“张阿姨。”

我低声叫她。

她缓缓抬头,看清是我后,眼眶瞬间红了。

“夏先生……我对不起你姐,对不起孩子们……”她的声音颤抖着,眼泪砸在桌面上。

我盯着她的眼睛,压低声音:“张阿姨,我知道你不是真凶。”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手指攥紧,指节发白。

“是李生逼你的,对不对?”她的嘴唇哆嗦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却死死咬着牙,一个字都不敢说。

“张阿姨,你儿子今年刚上大学吧?”我轻声问。

她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恐。

“李生是不是用他威胁你了?”我继续逼问。

但是保姆却一口咬死。

“和别人没有关系,是我自作主张,我没有想要杀他们,谁让她不借我钱!她死有余辜~哈哈哈~”保姆突然大笑了起来,但是我却在保姆眼神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而李队长同样发现了保姆的微表情。

我从屋里出来后,和李队长对视一眼。

“我觉得有必要重启这个案件,我不能让我姐死的不明不白!”“夏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李生确实有不在场证明。”

李队长翻出案卷。

“火灾当天,他在外地出差,有酒店监控、同事证词,甚至还有当晚的消费记录。”

“他就算不在场,也有可能犯罪,万一是他指使的保姆!”我大胆猜测。

“你说的这些,不过是你自己的猜想,李生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三个孩子可都是他的亲生骨肉!”李队长摇摇头,认为我是在胡思乱想。

“除非有直接证据证明李生威胁保姆,否则翻供很难!毕竟上面那些人需要一个交代。”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难道就这样让李生逍遥法外?我决定亲自调查李生和保姆,这两人一定有什么联系。

我相信,这个时间不会太久,哪怕一辈子,我也一定要让李生付出代价。

晚上的时候,我做梦了,梦中,我见到了我姐,我姐一身红衣,嘴里一直喊着冤枉。

我立马从梦中惊醒,发现后背都湿透了。

“我姐的案子一定有冤情!”我花钱找私家侦探,跟踪李生。

李生整天和新找的女人待在一起,没有什么特殊。

而且李生每天过的都非常开心,花天酒地,丝毫看不出刚死了老婆孩子。

我决定从保姆的孩子身上调查,于是我来到保姆所在的小区,这个小区非常破旧。

保姆没有丈夫,和唯一的儿子杨磊相依为命。

这也是一个疑点,杨磊刚刚上大学,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我来到保姆家门口,里面锁着门,我敲了一下,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开门。

这时,隔壁的邻居打开门,是一个胖乎乎的阿姨。

“小伙子你找谁啊?”“我找杨磊,他在家吗?”“自从杨磊妈妈杀人之后,杨磊再也没有回来过,不过我听说,他去了国外读大学!”“国外?”我眉头一皱,保姆整天堵伯,外面欠下那么多赌债,怎么还有钱送儿子去国外?“阿姨,你觉得杨磊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她人平时挺好的,没想到会杀人!”阿姨摇摇头,觉得有些不相信。

“那阿姨你可知道,杨磊妈妈喜欢堵伯?”“堵伯?确实,杨磊妈妈在小区喜欢打麻将。”

“打麻将?”我眉头再次一皱,打麻将怎么可能欠那么多钱?按照李队长给的口供,保姆在外面最低欠下上百万。

“那阿姨,最近有没有来催债的?”“没有!”阿姨想了想,很确定的说道。

“谢谢阿姨!”我要去查一查,保姆欠下那么多钱,她儿子哪里来的钱去国外。

而且,保姆欠下那么多钱,债主却没有登门要过钱。

我继续深入调查,并且把查到的事情告诉李队长。

“送杨磊出国留学,是李生给的钱!”没想到李队长早就知道这件事情。

“这不合理啊?”我一脸震惊。

“杨磊的妈妈杀了李生一家四口,李生却还要送凶手的儿子出国,这也太大度了吧?”“李生说了,他和杨磊认识,觉得祸不及家人,杨磊也是可怜人,于是他花钱把杨磊送到了国外留学!”李队长虽然觉得有些问题,但是没有实质性证据,他也不好说什么。

而且上面的人不让重启,因为案件一旦重启,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掉乌纱帽。

3我查了一段时间,一无所获。

李生告了九个单位,物业,保险公司等等,最后获赔一亿四千万,并且还对媒体说。

他会拿着这笔钱,去开创一个基金,专门帮助别人。

我看了之后,冷笑一声,我可以肯定,李生绝对有问题。

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保姆愿意为了李生,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如果判刑,保姆绝对会***。

“难道真的只是保姆故意为之?单纯的妒忌?”我站在阳台之上,眺望着空中的星星,嘴里的香烟一根接一根。

“姐,如果你在天有灵,请给我一点指示吧!”想要找到李生是幕后真凶的证据,太难太难了,而且没有官方帮助,全靠我一个人暗地里调查。

我站在姐姐曾经住过的公寓楼下,抬头望着那扇被熏黑的窗户。

火灾已经过去一年,这里早已被重新装修,住进了新的租客。

但对我来说,那扇窗永远定格在那一夜——火光冲天,姐姐和三个孩子没能逃出来。

物业的人说,是保姆蓄意纵火。

可一个五十多岁、在姐姐家工作了八年的老实人,为什么会突然发疯?保姆的证词太多的漏洞。

我掐灭烟头,走进附近的便利店。

老板娘认得我,叹了口气:“又来查你姐的事?”我点点头,递过去一张照片:“王姨,您还记得这个保姆吗?她平时会来买东西吗?”王姨眯起眼看了看:“哦,张婶啊!她人挺和善的,经常买些水果回去,不过火灾前那阵子,她好像变了个人,魂不守舍的。”

“变了个人?”我皱眉,“具体什么时候?”王姨想了想:“就火灾前两三周吧,她来买东西时,手一直在抖,还差点忘了付钱。”

我翻遍了保姆的银行记录,发现火灾前一周,她的账户突然多了一笔20万的转账,汇款方是一个空壳公司。

“查不到实际控制人,但注册地址和李生的基金办公室在同一栋楼。”

黑客朋友阿杰在电话里说。

我冷笑:“果然。”

但光凭这个,没法证明李生指使她纵火。

我决定从另一个角度入手——李生为什么非要我姐死?姐姐生前是保险公司的精算师,专门负责大额保单的审核。

而李生,恰好在她死前三个月,给投了一份大额保险。

受益人是李生自己。

“难道是骗保?如果是骗保,保险公司也会调查。”

“不。”

我摇头,“如果是那样,他没必要害死自己的三个孩子!”除非……姐姐发现了什么。

可是姐姐能发现什么呢?李生又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我决定潜入保姆家里看看,虽然这样不好。

我等到深夜,戴上手套和帽子,撬开了保姆家的门锁。

屋内弥漫着一股霉味,家具上积了一层薄灰。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客厅,墙上挂着几张照片——保姆和她儿子的合影。

我注意到最边上的一张被取下了,墙上留下一个明显的相框痕迹。

“为什么单独取下这一张?”我轻声自语,开始在抽屉里翻找。

厨房的抽屉里塞满了各种收据和过期药品。

我正打算放弃时,注意到冰箱侧面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像是银行账号。

衣柜最下层有一个上锁的小铁盒。

我用随身带的铁丝撬开,里面是一张照片——正是墙上缺失的那张。

照片里,保姆、她儿子和李生站在一起,背景是某个度假村。

照片背面写着日期:火灾前一个月。

“他们早就认识!”我心跳加速。

随后我在床下发现一个优盘,我觉得优盘里一定有秘密。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迅速关掉手电,屏住呼吸躲在门后。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晰可闻。

门开了,一个黑影闪进来。

借着月光,我认出是李生。

他轻车熟路地走向卧室,打开手机照明,开始在床垫下摸索。

“不见了...”他低声咒骂,“那个蠢女人把东藏城哪了?”我悄悄后退,却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易拉罐,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李生猛地转身:“谁在那里?”我别无选择,冲出门去。

身后传来李生的怒吼和追赶的脚步声。

我狂奔下楼,拐进一条小巷,甩掉了追兵。

回到临时住处,我仔细研究那张照片。

照片上的日期证明李生和保姆早有联系。

而优盘里记载的内容,是一段对话,里面是保姆对儿子说的话。

“儿子,以后没有妈妈的日子,一定要好好生活,你说要和女朋友出国留学,钱有了!妈妈已经想到办法了。”

保姆认罪后被执行***,李生既能拿到姐姐的保险金,又能洗脱自己的嫌疑。

“一石二鸟...”我咬牙切齿。

“但为什么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第二天,我约见了姐姐生前的好友林护士。

“你姐姐死前两周来找过我。”

林护士递给我一杯茶,声音压得很低。

“她说发现李生在挪用公司资金,金额巨大,她复印了一些证据,藏在只有你们俩知道的地方。”

我猛地想起小时候和姐姐玩的“藏宝游戏”——老家后院的那棵大槐树。

当天下午,我驱车回到乡下老宅。

多年无人居住的院子杂草丛生,但那棵槐树依然挺立。

我在树根处找到一个生锈的铁盒,里面有一个U盘和姐姐的日记本。

U盘里的文件让我血液凝固——李生公司的财务造假证据,以及一段录音。

录音中,李生对某人说:“...必须处理掉她,她已经发现了资金问题,孩子们……没办法,只能一起……保姆那边安排好了……”日记最后一页写着:“李生知道我发现了他挪用公款的事,他威胁说如果我举报,就伤害三个孩子,我该怎么办?我爱我的孩子们...”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

突然,身后传来枯枝断裂的声音。

4我转身,看到三个陌生男人手持棍棒向我逼近。

“李先生说你太爱管闲事了,”为首的男人冷笑道。

“该送你和你姐团聚了。”

我抓起铁盒向他们砸去,趁机翻墙逃跑。

子弹擦着我的耳朵呼啸而过,我钻进玉米地,听到追兵愤怒的叫骂声。

躲藏了一整夜后,我联系了李队长,将证据发给了他。

“这些还不够逮捕李生,不过已经找到李生动手的动机,我会申请案件重启,你自己小心点!“李队长的声音异常严肃。

挂断电话,我望向初升的太阳。

姐姐,再等等,就快真相大白了。

但是上头否定了李队长的提议,觉得案件没有必要重启。

因为保姆已经交代,全是她一个人做的。

而且一审判决已经正式成立,保姆***,缓刑一年。

而李生已经成功转移基金,去向了国外。

我觉得有必要去国外看看,顺便寻找一下杨磊。

于是我拖朋友调查,找到了杨磊在国外的大学。

我在门口蹲好几天,终于看到了杨磊。

杨磊和一个华国女孩,两人甜甜蜜蜜的,根据我的调查,这个女孩叫韩静霜,家境不好。

我直接露面,拦住了杨磊。

“杨磊,你母亲为了你,如今已经判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良心吗?”“关你屁事?”杨磊脸色一变,拉着韩静霜连忙离开。

而韩静霜偷偷看了我一眼,到了晚上,我朋友给我发来一条信息,说李生也在这座城市。

“为什么李生会选择这座城市?”晚上的时候,我住了一个宾馆,准备第二天寻找李生的踪迹,或许跟踪李生,可以发现点什么。

但是李生却主动找上门来。

“小舅子好久不见,这是来旅游,还是来散心啊?”“李生,你还敢来见我?”我一把掐住李生的脖子。

“夏伟,这里可不是国内,你袭击我,我可以枪毙你!”李生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我。

“夏伟,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姐的死跟我没有关系,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看到!”李生突然哭了起来。

“你以为我死了孩子,我就好受吗?”“你为什么非要盯着我不放?我如今有了新的家庭,你难道就不能让我安安稳稳过日子吗?”李生把手枪递到我手里。

“既然你觉得我是凶手,那你就拿这把手枪杀了我!来啊!”枪口的金属冷光刺痛我的眼睛。

李生的手在微微发抖,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但那双眼睛里藏着我熟悉的算计。

“开枪啊!”他嘶吼着,把枪又往前送了送,“你不是一直想为你姐报仇吗?”我的手指扣在扳机上,能感觉到汗水顺着脊椎往下流。

这一刻我确实想——太想了——但这不是我要的正义。

“你以为我不敢?”我压低声音,枪口顶住他的额头。

李生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

他在赌,赌我的道德底线。

“你姐她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闭嘴!”我猛地用枪柄砸在他太阳穴上,李生踉跄着撞在墙上。

“你不配提她。”

鲜血从他发际线渗出,他反而笑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胜券在握的笑:“夏伟,你永远都是个优柔寡断的废物。”

我退后一步,把枪的弹匣卸下来扔到床上。

子弹散落在被单上,像一颗颗金色的毒药。

“我会找到证据的。”

我拉开房门,“滚出去。”

李生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着额头的血:“你知道吗?张翠芬的***执行日期提前了,下周一九点,注射。”

他看了眼手表,“哦,按国内时间算,应该是七天后。”

我的血液瞬间结冰。

“你做了什么?”“我?”李生无辜地摊手,“我只是个失去妻儿的可怜鳏夫,能做什么?不过...”他凑近我耳边,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

“听说监狱系统最近在清理积压案件,真是...太巧了。”

门关上后,我瘫坐在地上,难道真的要李生逍遥法外吗?我脑海里灵光一闪,或许可以从韩静霜身上入手。

根据我对韩静霜的调查,这个女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她很可能是在利用杨磊。

于是我选择跟踪韩静霜,果然有重大发现。

我看到韩静霜和杨磊约会之后,经常偷偷去一个酒吧。

我乔装打扮,走进酒吧,里面灯红酒绿。

我很快锁定韩静霜的位置,发现她和一个鸭舌帽的男人,正在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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