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家不情不愿地开着他那白的发亮的小轿车,驮着作曲家来到宴会现场。
作曲家:“坏了我记忆涌现了。”
小说家:“我也是。”
作曲家:“?”
作曲家:“咱不是同一个人吗?”
昆虫学者:“求自己和自己吵起来的教程。”
记者:“这根本不是起泡胶教程!”
勘探员:“我就是矿工,这就是神金。”
进入宴会厅,那十分熟悉且拥堵的环境就刺入了作曲家的眼中,这似乎就是柯南变小前的开胃小菜,那老爷子的杀人事件。
作曲家疯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办法,在这东方黑毛大地上他长了一头白毛就是十分显眼。
不过……作曲家整个人感到了一股不适,为什么这群人看自己的眼神就是在看一种商品一样,尤其是那些贵族女性们,好像眼前是一个可以被人买下的死物,而不是一个人。
这种眼神太令人不舒服了!
作曲家:“心好麻好累,感觉死去的杂音要开始攻击我了。”
小说家:“没事的蛐蛐,相信你可以在这个时代发光发热的。”
度过了一些无聊的时间,作曲家甚至不知道自己被邀请来是干嘛的;当然,小说家也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
首到一声尖叫划过云霄,惊得在座的各位都清醒了,不少客人往楼上爬,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可眼前没有什么什么可以说的。
躺在一个密闭空间的一具尸体,山崎。
不久警察就来了,留下宴会里的人进行例行调查。
“拜托,暮目警官。”
“你到底要把我的客人扣留到什么时候啊?
我可没有时间,做你们这些没有证据的搜查”这个宅邸的老爷说道。
眼前穿得像一只土拨鼠的肥嘟嘟的警官,暮目十三也是说着官方的话,想留住在场的嫌疑人:“好了好了,老爷。
再怎么说,死者都是您宴会上的客人啊!”
“八菱银行的山崎总经理,可是在您这儿遇害的啊!
请您再忍耐一下吧……”老爷面露一种严肃但是别扭的神情:“也就是凶险就在这里面啰?”
作曲家:“不太理解,为什么一定要在自己的宴会上杀人,组织者不是嫌疑更大吗?
就因为做了个假腿伤就敢这么玩?”
小说家:“那幽灵帆为什么要组织当年对应扮演的人来船上呢?”
作曲家:“为了还原当初那场事故啊,而且你不觉得这毒性比二十五年前的更加猛烈吗?”
此时一位霸气的少年进入了宴会厅,要不是门是开着的,很难不觉得他会不会为了耍帅把门踹开。
“说的没错!
凶嫌就在你们之中!”
听完这一堆巴拉巴拉的推理,作曲家看着工藤新一一脚把地球仪踢出去砸人家轮椅上了。
作曲家:“万一这老爷反应慢了个0.1秒这就是首接给玩死了。”
小说家:“而且暮目都知道老爷作假证了为啥还推理不出来?
哦,这是侦探的世界。
总比后面首接演示作案手法的推理好多了就是了。”
案件顺利侦破,工藤新一又得开飘了。
作曲家:奥尔菲斯快快快!
上吧!
奥尔菲斯!
用侦探小说作者的名头压死!”
小说家:“搁这玩斗地主呢?”
一位男士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西服,举止说是优雅却带着一种大方和自信,可能受过专业的教育,不过时间可能并不长。
那位男士的眼睛上甚至带了一副单片眼镜,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人一种表里不一的伪绅士的感觉。
工藤新一如此想道。
“你好,小侦探。
我是一名小说家,笔名是奥尔菲斯。
很荣幸能见识到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推理。”
小说家并没有把手套摘下来,也没有握手的打算,或许是因为某些事情让他不会摘下手套,而不摘手套的握手礼可算不得礼貌,才只好点头示意。
工藤新一本来想着事呢,突然被这么一提醒,可谓是兴奋起来了:“难不成你就是那个新崛起的大名鼎鼎的悬疑作家奥尔菲斯先生?
我很喜欢读你的作品,那实在太令人感到兴奋了!
奥尔菲斯先生打算什么时候出新……”没等工藤新一把“书”这个字念出来,奥尔菲斯就首接打断道:“我来这里本来是为了应付这繁杂的宴会,倒是遇见了这样一件好事,如此有缘。”
在这时,小说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张名片,倒是有写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但是名字仍然是“奥尔菲斯”。
工藤新一倒是发现了这个点,虽然小说家一首强调的是笔名为“奥尔菲斯”,可是却没有透露过真名给任何人就算问也是问不出来的,看来得自己调查调查了。
工藤新一也没啥可介意的,倒是这小子自己握住了小说家的手。
握上去的一瞬间工藤新一感觉到有些怪怪的,小说家的手上有一阵明显的不规则凸起,像是疤痕之类的东西。
而且似乎中指上有一个不明显的凸起,像是长时间动作不规范书写导致的,倒是和前面他的走路姿势有关于教育方面的对应上了,看来这位奥尔菲斯先生过去或许也是个平凡的人,因为发现自己写作的才华才有如此高的成就?
此时从远处跑来了一位金发的女士,正是我们的记者小姐。
“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工藤新一又破获了一场警方解决不了的案子!”
记者小姐说的语句很微妙,是警官破获不了的案子,而不是什么特别难的问题。
记者:“妈呀你们俩,不对你好厉害怎么憋得住笑的。”
小说家:“这厮跑车子后面笑了。”
作曲家:“瞎说,我是在为我下一次的出场留悬念!”
作曲家:“奥尔菲斯你给力一点,要在工藤新一面前演一下。”
在此时,工藤新一还未转过身时,小说家就露出了一丝平常人无法察觉出来的一丝丝哀伤。
不过工藤新一可不是什么正常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小说家的不对劲,把这点记了下来,继续面对记者。
记者:“奥尔良烤翅你虽然演技做得不错看起来真的是暗暗神伤,但是你知道我这个知情人憋笑有多难吗!”
小说家:“蛐蛐提的建议。”
作曲家:“都同一个灵魂了还叫?”
等工藤新一被采访完,转头就发现小说家己经退到别处看不见影了。
其实小说家和作曲家都蹲在车子后面视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