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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擎与樱花

邱莹莹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引擎与樱花》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邱莹莹”的创作能可以将高木邱莹莹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引擎与樱花》内容介绍:《引擎与樱花》简阪的夏沥青路蒸腾着燥热的气飙车党“黑鸦”的头目坂田高总爱在引擎的轰鸣里寻找刺激——直到那个攥着信封的少女撞进他的视线叫邱莹穿褪色的牛仔背带发梢沾着便利店冷气的水怀里抱着装章鱼烧的泡沫为了给住院的父亲凑手术她冒险在深夜拦下飙车只为让一封寄往老邮局的信准时送高木本想戏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却在看清她攥着信封时发白的指节、听见她带着关西腔的恳求鬼使神差地接下了这单“生意”是混迹街头的“坏孩子”,她是攥着医学部梦想的“笨小孩”;他的世界只有改装车的引擎声和帮派的刀她的书包里塞着解剖图和缴费单;他习惯用尖锐的棱角保护自她却用最柔软的温在他结痂的心脏上划开一道裂缝飙车党开始怀疑高木“软了心”,当追债的人找上莹莹的家当两人在道顿堀的霓虹里、通天阁的老邮局前一次次相遇——那些被引擎声掩盖的往那些被生活压弯的脊终于在彼此的目光撞出了意想不到的火花是一场关于救赎与被救赎的故事:他用速度对抗世她用倔强对抗命运;而当引擎的轰鸣与樱花的香气交两个本该永不相交的灵正朝着

主角:高木,邱莹莹   更新:2025-08-25 10: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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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尾灯里的光大阪的夏夜是被引擎声煮沸的。

坂田高木把“黑鸦”停在道顿堀交叉口时,排气管正喷着蓝焰。

改装车的碳纤维车身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前唇撞碎了半块融化的冰棍包装纸——那是方才甩开“暴走族”追击时溅上的。

副驾上的空啤酒罐滚到脚边,铝罐上还沾着他刚才攥酒瓶时蹭上的机油。

“高木哥,那娘们儿又跟来了。”

后视镜里,新收的小弟阿拓探着脑袋,喉结动了动。

高木叼着的烟抖了抖。

他顺着后视镜望过去——五十米外的便利店门口,穿牛仔背带裤的女孩正弯腰捡散落的泡沫箱。

她的发绳是樱花香的,被风掀起几缕碎发,露出耳后一颗淡褐色的痣。

这是他第三次在深夜撞见她。

前两次都是在医院附近的便利店,她抱着同样的泡沫箱,盯着自动贩卖机的橙汁发呆。

第一次他骑着重机从她身边掠过,带起的风掀翻了她的箱子,她追着跑了半条街,最后蹲在花坛边抹眼泪;第二次他把车停在五十米外,看着她蹲在地上一颗一颗捡滚远的章鱼烧,然后把沾了酱汁的泡沫箱抱得更紧。

“跟踪狂?”

高木扯了扯皮夹克的拉链,引擎声在他胸腔里震着耳膜。

阿拓缩了缩脖子:“不像……她刚才看咱们的车,眼睛都首了。”

话音未落,那辆白色卡罗拉突然从巷口冲出来。

车窗摇下条缝,飘出半截沾着樱花香的发绳——正是那个女孩。

高木猛踩油门,“黑鸦”的轮胎在地面擦出焦黑的痕,却在即将撞上卡罗拉的瞬间打方向盘,擦着对方保险杠掠过。

“喂!”

女孩的声音混着引擎轰鸣撞进耳朵。

高木急刹在路口中央。

后视镜里,卡罗拉的车头撞上了路边的章鱼烧摊,塑料棚布被刮得哗啦响。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皮靴碾过地上的章鱼烧碎渣,咸腥的酱汁味首往鼻子里钻。

“你疯了?”

他走到卡罗拉旁,居高临下地瞪着驾驶座上的女孩。

她慌忙去按车门锁,手指却在发抖。

车窗降下十公分,露出半张苍白的脸:“对、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高木这才看清她的眼睛——是那种被雨水泡久了的玻璃珠似的,雾蒙蒙的,却泛着股倔劲儿。

她怀里还抱着个泡沫箱,封皮上用马克笔歪歪扭扭写着“邱莹莹 收”,边缘沾着酱渍和泪痕。

“小姐,”他叼着烟笑,指节敲了敲她的车窗,“追着飙车党兜风,不怕被警察请去喝咖啡?”

女孩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她的手很小,凉得像刚从便利店冰柜里拿出来的乌龙茶,指甲盖泛着青白,掐进他手背的力道却重得惊人:“求你……帮我送个东西。”

高木愣了愣。

他见过太多半夜敲车窗的人:醉汉要打车,醉汉要借钱,醉汉要打架。

可这女孩的眼睛里没有醉意,只有股烧红的铁钉似的,死死钉在他心上。

“送什么?”

他问。

女孩从泡沫箱最底下摸出个信封。

封皮己经揉皱,边角沾着油渍,正面用红笔圈着“通天阁老邮局”几个字,背面是歪歪扭扭的电话号码,像是用指甲划在纸上的。

“今天必须寄出去。”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里面有我爸爸的手术费收据……还有……”她突然顿住,喉结动了动,“还有我攒了三个月的打工钱。”

高木捏着信封的手指微微发紧。

他看见她手腕上戴着根褪色的红绳,绳结处露出半截医院腕带——是大阪中央医院的,他上周刚在那儿送过帮派老大,走廊里全是消毒水和绝望的味道。

“凭什么信你?”

他把信封扔回泡沫箱,转身要走。

“高木哥!”

阿拓在“黑鸦”里喊,“刚才那辆卡罗拉的车牌……是暴走族‘夜隼’的。”

高木的动作顿住。

夜隼是道顿堀另一伙飙车党,上周刚和他抢过地盘。

他回头看向卡罗拉,驾驶座上的女孩正慌乱地翻找钱包,零钱撒了一地。

“喂。”

他弯腰捡起一枚硬币,抛进她的车窗,“拿好你的章鱼烧,再掉一次,老子把你泡沫箱当燃料烧了。”

说完他转身走向“黑鸦”。

引擎重新轰鸣时,他从后视镜里看见女孩追着车跑了十几米,泡沫箱摔在地上,章鱼烧滚了一地。

她蹲下去捡,发绳松了,碎发黏在脸上,像朵被暴雨打蔫的樱花。

阿拓凑过来:“高木哥,那信封……扔了。”

高木扯松领口,喉结滚动了一下,“反正也是骗人的。”

但他的左手却无意识地摸向左眉骨——那里有道三寸长的疤痕,是去年冬天在梅田和夜隼火并时留下的。

当时他替老大挡了一刀,血溅在对方脸上,对方在他耳边笑:“你这种垃圾,迟早被自己人捅死。”

可此刻后视镜里那个弯腰捡章鱼烧的身影,比任何刀都锋利。

“等等。”

他突然踩下刹车。

阿拓差点撞上车座:“高木哥?”

高木解开皮夹克,从内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钞票——是他昨晚帮黑帮收账的分成,五万日元。

“送去通天阁老邮局,”他把钱拍在副驾上,“告诉她……算老子借她的。”

阿拓挠了挠头:“那她要是问起来……闭嘴。”

高木重新发动引擎,“就说……黑鸦头目心软了。”

车尾灯消失在街角时,邱莹莹正蹲在章鱼烧摊前捡最后几个。

她听见引擎声由近及远,又突然刹车,接着是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

抬头时,只看见两盏红色尾灯像狼的眼睛,消失在霓虹里。

泡沫箱里躺着个牛皮纸信封,封口处多了张叠成鹤的千元钞票。

她展开那张钞票,背面用马克笔写着一行字,字迹潦草得像刀刻的:“明天同一时间,同一地点。

别让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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