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前夕，女友妹妹大闹一场

我和姜清月订婚的前一天晚上，她的妹妹姜清妍割腕了。1电话打来时，

我刚把订婚戒指放进床头柜，正准备关灯睡觉。姜清月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支离破碎，

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

我只听清了几个词：“清妍...割腕...医院...快来...”我赶到医院时，

姜清月正独自坐在急诊室外的塑料长椅上，双手紧握，指节发白。她抬头看我，

眼泪无声地滑落。我上前抱住她，感觉到她在我怀里颤抖。“怎么回事？”我问。

姜清月摇头，

道...妈妈晚上回家就发现她躺在浴缸里...水都被染红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血止住了，医生说伤口不深，没伤到动脉，但...”她停顿了一下，眼神闪烁，

“她现在不肯配合治疗，说除非...”“除非什么？”姜清月避开我的目光，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说要和你睡一觉，不然就死。”我愣在原地，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她说要和你发生关系，否则就再次自杀，下次一定会成功。

”姜清月的声音机械而平板，仿佛这句话她已经重复了太多遍，失去了所有情感色彩。

我松开她，后退一步。“清月，这太荒唐了。你知道我不可能——”“我知道！

”她突然提高音量，然后又迅速低下声来，“我知道这很疯狂，

但是...医生说她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如果再受刺激，

可能真的会...”她说不下去了，双手捂住脸。我靠在墙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姜清妍——清月的妹妹，那个我几乎没怎么说过话的女孩，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为什么是我？还没等我想明白，姜清月突然跪在了我面前。“清月！你干什么？

”我慌忙去拉她，但她固执地跪着不动。“求你了，救救她。”她抬头看我，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知道这很过分，很荒唐，但我不能失去我妹妹。

你就当...就当是救人性命，行善积德...”我看着跪在我面前的未婚妻，

感觉现实扭曲成了一个我无法辨认的形状。走廊尽头的病房门紧闭着，

里面躺着一个要以死相逼与我发生关系的女孩，而我的未婚妻正跪在地上求我答应。

这到底是什么荒谬的情节？2我第一次见到姜清妍，是在大二那年夏天。

那时我和姜清月刚交往半年，感情正浓。她邀请我去她家玩，说想让我见见她的家人。

我紧张地准备了礼物，一路上都在练习该怎么称呼她父母。姜家坐落在一个安静的老小区里，

红砖外墙爬满了爬山虎。开门的是姜清月，她笑着接过我手中的礼物，引我进门。“爸、妈，

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周屿。”她介绍道。姜父姜母看起来很和善，招呼我坐下喝茶。

客厅宽敞明亮，阳台上种满了花草。我们聊了约莫十分钟，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我抬头，

看到一个女孩站在楼梯中间，手扶着栏杆，静静地看着我们。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姜清妍。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即使素面朝天，即使站在比我未婚妻低几级的台阶上，她的美貌依然让人无法忽视。

如果说姜清月是温婉的茉莉，那么姜清妍就是带刺的玫瑰——明艳、锋利，

有种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和疏离。“清妍，快下来打招呼。”苏母招呼道。她慢慢走下来，

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姿态乖巧，眼神却飘向窗外。

“这是我妹妹，清妍，下学期就是你的学妹了。”姜清月介绍道。我点头微笑：“你好，

我是周屿。”姜清妍转过头来，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轻轻“嗯”了一声，

就又转回了窗外。气氛有些尴尬。姜清月赶紧打圆场：“我妹妹有点怕生，熟悉了就好了。

”其实从外貌上看，姜清妍比姜清月还要出众几分。她的五官更加立体，眼睛大而深邃，

鼻梁高挺，嘴唇饱满，配上白皙的皮肤和纤细却凹凸有致的身材，

即使最简单的衣着也掩不住她的光芒。但她身上有种难以接近的气场，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仿佛与周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墙。那天下午，姜清月带我去看她家的花园，

姜清妍也跟了出来，但始终与我们保持距离，独自坐在秋千上轻轻摇晃。

我试图和她搭话：“听说你考上A大了？什么专业？”“中文。”她回答简短，

眼睛看着脚下的草地。“那很好啊，我和你姐经常去中文系旁听文学课。”她没接话，

只是轻轻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我以为她不喜欢我，或者是对所有接近她姐姐的人都抱有戒心。

后来姜清月告诉我，她妹妹性格就是这样，有事总喜欢憋心里，谁也不说。那天离开苏家时，

姜清妍站在门口送我们，阳光从她身后照过来，勾勒出她年轻身体的曲线。我不得不承认，

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随即我移开目光，牵起姜清月的手，

把那瞬间的悸动归咎于夏日阳光太过晃眼。3其实在这次割腕之前，姜清妍就闹过好几次了。

第一次是在她高三那年。那天晚上，姜清月焦急地打电话给我，说她妹妹因为高考压力太大，

留下一张字条就离家出走了。“全家人都急疯了，打她电话一直关机。”姜清月带着哭腔说。

我安慰她别急，试着拨通了姜清妍的号码。出乎意料的是，电话竟然接通了。“喂？

”电话那头传来她低沉的声音。“清妍？我是周屿。你在哪里？大家都很担心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然后她轻声说：“我在南湖公园的湖边。

”我让她待在原地别动，然后开车去接她。南湖公园离市区有段距离，

我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湖边凉风习习，姜清妍独自坐在长椅上，身影单薄。我走近她，

她抬起头，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微光。“回去吧，你爸妈和姐姐都很担心你。”我说。

她点点头，站起身跟我走向停车场。奇怪的是，她家人打她电话一律不接，

却偏偏接了我的电话，见到我后也没有任何反抗，乖乖跟我回去。我骑的是电瓶车，

来的时候匆忙，只带了一个头盔。我递给她，她摇摇头：“你戴吧，你是司机。

”回去的路上，夜风很凉。我感觉到她的手轻轻抓着我的衣角，然后慢慢环住了我的腰，

脸颊贴在我的背上。我身体一僵，但很快告诉自己，她只是需要一点安全感。

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哭声。起初是压抑的啜泣，后来变成了放声大哭，眼泪浸湿了我的衬衫。

我把车停在路边，转身看她。“怎么了？是因为高考压力太大吗？”她摇头，哭得更凶了，

但什么也不肯说。那天晚上，我把她送回家后，她径直回了房间，关上门，再没出来。

后来我想，也许那时候我就该察觉到什么。但当时我只当她是个压力大的高中生，

需要一个宣泄口，而我恰好成了那个宣泄对象。4第二次是在高考成绩出来那天。

姜家打电话叫我们过去，说姜清妍因为考得不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绝食。

我和姜清月赶到时，姜母正焦急地在门外踱步。“成绩其实不算差，够上一本线了，

但她期望太高。”姜母叹气。姜清月上前敲门：“清妍，开开门，有什么事出来说。

”里面毫无回应。我隔着门说：“清妍，高考只是人生的一个阶段，不代表全部。你先出来，

我们聊聊。”依然没有回应。那天下午，我们轮番劝说了几个小时，姜清妍始终不肯开门。

直到傍晚，她才终于出来，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地吃了点东西，然后又回了房间。

事后我们才知道，她填报的第一志愿，是我和姜清月工作的城市。“为什么非要来我们城市？

”后来有一次家庭聚餐时，我随口问她。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懂，

然后轻声说：“那里有我想靠近的光芒。”我以为她指的是那所大学某个有名的教授，

或者某种学术理想。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她话中的真正含义。

5医院走廊的灯光苍白刺眼，把我从回忆拉回现实。姜清月还跪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抖。

“你先起来。”我去扶她，但她固执地摇头。“你答应我吗？”她抬头，眼睛红肿，

“就一晚，救她一命。之后我们就带她去看心理医生，把这一切都忘记，正常地结婚生活。

”我感到一阵无力。“清月，你不明白吗？就算我...就算我按她说的做了，

我们的关系也会永远改变。你能接受吗？”“我宁愿接受这个，也不能接受她的死亡！

”她几乎是喊出来的，然后压低声音，“就今晚，医生说她明天就可以出院，

之后我们会看好她...”我看向那扇紧闭的病房门，

想象着门后的姜清妍——那个美丽却古怪的女孩，

为什么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毁掉她姐姐的婚姻？是真的精神失常，还是另有隐情？

“我想先和她谈谈。”最终我说。姜清月愣了一下，然后缓缓站起来：“好，

但请你...温柔一点，她现在的状态很脆弱。”我点点头，走向那扇门。手握在门把上时，

我感到一阵心悸。门后是怎样的漩涡？一旦踏入，我的人生将会滑向何方？深吸一口气，

我推开了门。6姜清妍靠坐在病床上，左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如纸。听到开门声，

她转过头来，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随即又黯淡下去。“姐姐让你来的？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自嘲。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不知该如何开口。

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窗外夜色深沉。“为什么这么做？”最终，我选择直截了当。

姜清妍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明白，

清妍。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我们可以帮你，但不要用这种方式——”“我爱你。

”她突然打断我，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那年夏天，你第一次来我家，我就爱上你了。

”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那天你穿着浅蓝色的衬衫，

笑起来眼角有细小的纹路。”她继续说，声音微微颤抖，

“你跟我姐姐说话时总是温柔地侧着头，你递给我妈礼物时彬彬有礼，

你甚至注意到阳台上的茉莉花开了，夸它们很香。”我惊讶于她记得如此清晰，

那些细节连我自己都忘了。“我知道这不对，我知道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

但我控制不了自己。”她的眼泪无声滑落，“每次你们一起来家里，我都假装冷漠，

假装不喜欢你，因为我不敢让任何人看出我的感情。”我想起那些年她总是避开我的目光，

很少与我交谈，原来那不是厌恶，而是掩饰。“高三那次离家出走，

我接你电话是因为...我其实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当你找到我时，我抱住你哭，

不是因为高考压力，而是因为我太想靠近你了，哪怕只有一瞬间。

”我回想起那天晚上她抱着我哭泣的样子，原来我完全误解了她的眼泪。“填报志愿时，

我选择你们的城市，不是为了什么名校或教授，只是为了能离你近一点。

即使只能偶尔在家庭聚餐上看到你，我也觉得值得。”她的话语如潮水般涌来，

每个字都敲击着我的心。我从未想过，这个看似冷淡的女孩，

内心藏着如此深沉而痛苦的情感。“清妍，我...”我艰难地开口，“我很感动，

但我爱的是你姐姐。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她苦笑了一下：“我知道。

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你能爱我，也没有想要把你从姐姐身边抢走。

我只想...只想拥有你一次，一次就好。然后我就会放手，彻底退出你们的生活。”这时，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看，是姜清月发来的信息：“求你了，先稳住她。

医生说她的情绪极其脆弱。”我看着屏幕，感到一阵无力。现实像一张无形的网，

将我牢牢困住。姜清妍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变化，轻声问：“是姐姐吗？

她在求你答应我的荒唐要求，对吗？”我无法否认。“看，连她都同意了。”她的笑容凄凉，

“就一晚，周屿。然后我就再也不会打扰你们。”我看着她手腕上的纱布，

想起姜清月跪地哀求的样子，内心激烈挣扎。理智告诉我这完全是错误的，

但两个女人的眼泪和生命的分量让我无法轻易拒绝。最终，

我做出了那个后来改变所有人命运的决定。7那天晚上，

我带姜清妍去了一家离医院很远的宾馆。整个过程我们都沉默不语，气氛尴尬而沉重。

进入房间后，我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霓虹灯光，感到一阵阵自我厌恶。

“如果你现在想离开，还来得及。”姜清妍站在房间中央，轻声说。我转过身，

看到她已经开始解开病号服的扣子。苍白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手腕上的纱布刺眼地提醒着我这一切的起因。“不，我答应了你。”我说，声音干涩。

她走近我，踮起脚尖，轻轻吻上我的唇。她的吻生涩而试探，带着泪水的咸味。

我本该推开她，但某种混合着同情、责任和难以启齿的欲望让我没有这么做。

接下来的三小时像是漫长而模糊的梦境。姜清妍的主动中带着青涩，

她的触碰中有着明显的颤抖。我能感觉到这不是她熟悉的领域，

但她固执地想要完成这场仪式般的结合。过程中，我偶尔会看到她眼中闪过的痛楚，

不知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有几次我想停下来，但她紧紧抓住我，摇头示意继续。

结束时，房间里只剩下我们急促的呼吸声。姜清妍静静地起身穿衣，背对着我。

在她即将离开时，她停顿了一下，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匆匆离去，没有回头。

我独自躺在凌乱的床上，

感觉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为了救人才做出这种牺牲的自我安慰者，

另一个是背叛未婚妻的骗子。那一夜，我几乎没有合眼。8出乎意料的是，

姜清妍再也没有试图伤害自己。她似乎真的履行了诺言，开始积极配合心理治疗，

逐渐恢复了正常生活。三个月后，我和姜清月的订婚宴如期举行。宴会上，

苏家人表现得一切如常，姜清妍甚至穿着得体的礼服出席了仪式，微笑着祝福我们。

只是当我们的目光偶尔相遇时，我会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而我会迅速移开视线。

我们所有人都在假装那晚的事从未发生，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姜清月再也没有提起过妹妹的割腕事件和那个不可思议的请求，

仿佛那只是我们共同经历的一场噩梦，醒来后就应该被遗忘。然而，

就在我以为生活终于回归正轨时，又一个炸弹爆炸了。订婚宴后约三个月，

姜清月接到家里的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怎么了？”我问。她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