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纳家书 > 其它小说 > 穿越到极寒末日,东北大哥教我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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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生活《穿越到极寒末东北大哥教我做人讲述主角璇子东北大哥的甜蜜故作者“爱吃土豆的璇子”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穿越到极寒末东北大哥教我做人》主要是描写爱吃土豆的璇子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爱吃土豆的璇子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穿越到极寒末东北大哥教我做人
主角:璇子,东北大哥 更新:2025-11-13 05:4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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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极寒末日文爆了。不是因为文采,是被人挂上了热搜。
写东北末日##作者连酸菜和雪菜都分不清##一万卡路里够过冬吗#词条一个比一个扎眼。
我,一个母胎南方的网文作者,成了全网的笑话。评论区里,嘲讽和辱骂像刀子一样飞过来。
“作者是不是以为东北冬天能穿光腿神器?”“笑死,还囤矿泉水,
东北大哥家水缸里的冰都比你囤的水多。”“还太阳能充电?
我们这冬天太阳那是冰箱里的照明灯,装饰品!”我气得浑身发抖,索性破罐子破摔,
顶着作者大号在评论区跟人对喷了三天三夜。手指头都快按出火星子了。这天,
我顶着黑眼圈出门买咖啡续命,怒火还没消。街边,一个男人洪亮的声音钻进我耳朵。
“哎我跟你说,我昨天看见个小说,写得那叫一个离谱,说啥极寒末日,
主角囤了一箱自热米饭,我寻思着这玩意儿都不够我一顿宵夜塞牙缝的。
”我一口气堵在胸口。又是吐槽我的!我猛地回头,一个一米八几的壮实大哥,
穿着个单夹克,正跟他朋友比比划划。东北口音,纯的。我捏紧拳头,
刚要冲上去跟他理论我文学创作的自由。突然,我眼前一黑。世界陷入了绝对的寂静。
一个冰冷的电子音在我脑子里炸开。欢迎来到极寒末日体验器。
检测到宿主创作的末日背景过于离谱,现开启实景体验模式。末日将于三天后开启,
请宿主提前做好准备。我再睁眼,我和那个东北大哥,
正站在一个空旷的、巨大的白色空间里。他也是一脸懵。“什么玩意儿?给我整哪来了?
”他一开口,我立刻确定了,就是他。那个嘲笑我小说的人。1电子音还在继续。
空间内所有物品均可具现化,消费将从宿主银行卡余额扣除。
任务目标:在宿主编写的极寒末日中,存活三十天。任务成功:回归现实世界。
任务失败:永久滞留。我心头一紧。永久滞留?旁边的东北大哥显然也听到了,
脸色变了变。他上下打量我,“老妹儿,这……啥情况啊?拍电影呢?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觉得呢?我们被卷进我写的小说了。”“你写的小说?
”他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就那个……囤一箱自热米饭的?”我脸上一热,火辣辣的。
他咂咂嘴,“不是,妹子,你这不坑人吗?按你那写法,咱俩得饿死啊。
”“我那是艺术加工!你不懂!”我犟着脖子吼回去。懂什么!我可是作者!
是这个世界的“创世神”!我的准备方案,绝对是最高效、最科学的。“行行行,我不懂。
”大哥摆摆手,一脸“你高兴就好”的表情。他叫陈东北,一个名字比口音还纯粹的男人。
我们简单交流了一下信息,就开始各自准备。我调出脑海里的购物清单,
那是我为我书里主角精心设计的。高精度军用望远镜,一个。多功能工兵铲,一把。
能过滤核废水的顶级净水器,一套。可折叠太阳能充电板,最大功率的。然后是食物。
我摒弃了那些愚蠢的米面粮油,那太占地方了。压缩饼干,二十盒。单兵自热口粮,三十份。
能量棒,五十根。维生素片,两大瓶。还有最重要的,瓶装矿泉水,十箱。
看着我具现化出来的东西,陈东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老妹儿,
你整这些……是打算去野外露营啊?”他蹲下身,拿起一盒压缩饼干。“就这点玩意儿,
我一天就能给你干没喽。”我不屑地哼了一声。“这叫精准补给,
你那种囤积癖才叫浪费资源。”“浪费?”陈东北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走到空地的另一头,大手一挥。“给我来一百斤五花肉,后臀尖,切好冻上。”“大白菜,
三百颗。”“土豆,二百斤。”“大葱,五十斤。”“东北大米,一百斤的,来四袋。
”“面粉,五十斤的,也来四袋。”“豆油,二十升的,两桶。”“冻饺子,
猪肉酸菜馅儿的,五十袋!”“还有酸菜,给我整一口能腌三百斤白菜的大缸,
再来两大包粗盐!”看着眼前凭空出现、堆成一座小山的物资,我目瞪口呆。
这哪里是准备过末日,这分明是想开个菜市场!他走过来,掰掉一片最外层的白菜帮子,
随手扔掉。“老妹儿,你听哥的,真到了那时候,这些才是硬通货。”“你那几根能量棒,
都不够润喉的。”我气得扭过头。“用不着你管,我们等着瞧!”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我守着我那堆“高科技”装备,他守着他的“农贸市场”。我们泾渭分明。
第三天最后一秒倒计时结束。电子音再次响起。极寒末日,正式开启。瞬间,
一股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我赶紧穿上我准备的顶级冲锋衣和保暖内胆。可那寒气,
像是无孔不入的针,扎得我骨头缝都疼。空间的温度显示,零下四十度。我看着我那套装备,
心里有点发慌。这温度,比我书里设定的还低了十度。我偷偷瞥向陈东北。
他慢悠悠地从他的物资山里,翻出一件厚实的军大衣,一顶雷锋帽。穿戴整齐后,
他跺了跺脚,哈出一口白气。然后,他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啥玩意儿啊,
这叫极寒末日?”“这不就咱东北的普通冬天吗?今年这温度,搁我们那嘎达,算暖冬了。
”2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暖冬?我牙齿都在打颤,感觉血液都快被冻住了。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脸上。我咬着牙,
从我的装备里拿出化学发热包,塞进怀里。一股暖流升起,我才稍微缓过来一点。“看见没,
高科技。”我嘴硬。陈东北瞥了一眼,没说话,从他的物资堆里拖出一个巨大的铁皮炉子。
然后是烟囱,一节一节接起来。他甚至还掏出了一大捆木柴。“你连柴火都准备了?
”我惊了。他点上火,橘红色的火焰升腾起来,噼啪作响。温暖的气息迅速扩散开。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得意地看我一眼。“老妹儿,高科技是好,但得有电吧?”“这玩意儿,
只要有柴火,要多少热乎气儿,有多少热乎气儿。”我无言以对。我的太阳能充电板,
在这片白茫茫、根本没有太阳的空间里,就是个摆设。我所有的电子设备,都成了废铁。
入夜,温度降得更低。我蜷缩在睡袋里,怀里揣着最后一包发热贴,还是冷得睡不着。
肚子里咕咕直叫。我拆开一包自热米饭,石灰包提供的热量在极寒中迅速流失。到嘴里的饭,
温吞吞,还带着一股塑料味。我难以下咽。就在这时,一股霸道的香味,
蛮横地钻进我的鼻腔。是肉香。浓郁的,带着蒜和酱油的,爆炒的肉香。我循着味道看过去。
陈东北的铁皮炉子上,架着一口大黑锅。他正拿着大勺,在锅里翻炒着什么。
五花肉片在热油里滋滋作响,肥肉的部分变得焦黄透明。他扔进去一把葱段、姜片、蒜瓣,
香气瞬间炸开。我喉咙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他从那座“菜山”里拿出一颗硕大的酸菜,
拧干水分,切成细丝,一股脑倒进锅里。“刺啦——”一声。酸爽的味道和肉香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种让我大脑空白的香气。他加水,下粉条,盖上锅盖。然后,他就坐在炉子边,
悠闲地哼着二人转。我默默地啃着手里的压缩饼干,又干又硬,噎得我直翻白眼。没有对比,
就没有伤害。我现在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全部含义。第一天,
我在饥寒交迫和对肉的渴望中度过。第二天,情况没有好转。我的矿泉水,全冻成了冰坨子。
我只能用我的小锅,一点点化冰,一天下来也喝不了几口热水。而陈东北,
直接把雪铲进大锅里,烧开,咕嘟咕嘟地喝。他还用热水烫了个脚。那惬意的模样,
让我嫉妒到发狂。我的食物在飞速消耗。为了取暖,我几乎把所有衣服都穿在了身上,
还是冷。我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听他的?为什么我要那么犟?到了第五天,
我最后一根能量棒也吃完了。净水器用不了,太阳能板是废物,我所有的“高科技”装备,
都成了笑话。我坐在一堆无用的垃圾旁边,又冷又饿,胃里烧得像一团火。绝望,
一点点将我吞噬。我看着不远处,陈东北正盘腿坐在炉子边,
从锅里捞出一个热气腾腾的猪蹄,啃得满嘴流油。我的尊严和我的肚子,展开了天人交战。
最终,生存的本能战胜了一切。我站起身,一步一步,挪到他的“领地”前。他抬起头,
嘴里还叼着块肉皮,含糊不清地问。“嘎哈啊?”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就在这时。
“咕噜噜——”我肚子不争气的叫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响亮得像打雷。陈东北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他没嘲笑我。他只是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猪蹄放下,起身从锅里又捞出一个。
用一个大碗装着,递到我面前。“我就知道你那点玩意儿不顶饿。”“吃吧,刚炖好的,
烂糊着呢。”3猪蹄是热的,滚烫。那股热气顺着我的指尖,一直暖到我心里。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不是委屈,是终于得救的放松。我抱着碗,
蹲在地上,像一只饿了几天的小兽,不顾形象地啃起来。软糯的肉皮,入口即化。
筋肉相连的部分,Q弹有嚼劲。酱香浓郁,咸淡适中。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陈东北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又叹了口气。他从物资堆里翻出一件厚厚的羽绒服,扔给我。
“穿上吧,你那玩意儿不抗冻。”我一边啃猪蹄,一边含糊不清地道谢。
“谢谢……”他摆摆手,“谢啥,出门在外的,谁还没个难处。”“再说了,要不是你,
哥也体验不了这高科技。”他指了指这个白色的空间。我脸一红,啃猪蹄的动作都停了。
吃饱喝足,穿上厚实的羽绒服,我终于活了过来。陈东北把我那堆“高科技垃圾”扫到一边,
给我腾了个地方。“以后你就跟哥混吧。”“别的没有,管饱。”我点点头,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从那天起,我正式开启了在东北大哥家“蹭吃蹭喝”的末日生活。
我的世界观,每天都在被刷新。我以为的末“日”,在他这里,变成了“日常”。早上,
他会烙外酥里嫩的油盐饼,配上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中午,他会从那座肉山里剁下一块,
炖、炒、红烧,花样百出。晚上,我们俩就围着炉子,包饺子。
酸菜猪肉的、白菜猪肉的、韭菜鸡蛋的。他告诉我:“在东北,
没啥事是一顿饺子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我第一次知道,
原来白菜不止可以炒着吃。他会用白菜心蘸大酱生吃,清甜爽口。
他会把白菜和冻豆腐、五花肉一起炖,叫“烩菜”。他还会腌酸菜。
把三百颗大白菜一颗颗码进那个大缸里,撒上粗盐,再压上一块大石头。他拍着大缸,
自豪地说:“再过二十来天,咱就能吃上最新鲜的酸菜了。”我看着他,忽然觉得,
我那本被全网嘲笑的书,写得确实是狗屁不通。我写的末日,是冰冷的,绝望的,
充满了孤独和挣扎。可陈东北的末日,是热气腾腾的,是充满烟火气的。他用最朴素的食材,
创造出了最顽强的生命力。“老妹儿,发啥呆呢?过来搭把手,和面!
”他洪亮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哦”了一声,赶紧跑过去。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我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创世神”作者。我成了一个学徒。
学着怎么揉面,怎么擀饺子皮,怎么辨别不同部位的猪肉适合什么做法。
我们的话也多了起来。他会跟我讲他小时候在东北农村的冬天。零下四十多度,
窗户上结着厚厚的冰花,漂亮得像画。一群孩子穿着棉袄棉裤,在雪地里打滚,滑冰车,
抽冰猴。他说,那时候冬天唯一的零食,就是冻梨和冻柿子。“啥是冻梨啊?”我好奇地问。
他一拍大腿,“哎呀,忘了整这玩意儿了!”他形容给我听。把秋子梨冻得跟石头一样硬,
吃之前放在凉水里缓。等梨外面结了一层冰壳,敲开,里面的果肉就化了。吸溜一口,
冰凉甘甜,比什么饮料都好喝。我听得入了迷,仿佛能尝到那股清甜。“你呢?老妹儿,
你们南方的冬天是啥样的?”他问我。我愣住了。我印象里的冬天,是湿冷的,
是刺骨的魔法攻击。是开着空调都暖不起来的房间,是永远晒不干的衣服。
“我们的冬天……没有暖气。”我说完,陈东北露出了一个深表同情的表情。“那多遭罪啊!
”“来,多吃个饺子,补补。”他夹了一个胖乎乎的饺子到我碗里。我看着碗里的饺子,
心里五味杂陈。我一直以为,我了解世界。可现在我才发现,我的世界,只有巴掌大。
就在这时,那个冰冷的电子音,毫无征兆地再次响起。中期评估启动。宿主“江晚”,
生存评级:差。物资储备能力:零。独立生存能力:零。
严重依赖本土向导“陈东北”援助,援助依赖度高达98%。
综合评价:一个合格的饭桶。系统建议:宿主应尽快掌握腌酸菜的核心技术,
以提高生存几率。4.空气死一般的寂静。陈东北嘴里的饺子都忘了嚼,
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我的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合格的饭桶?
还要我掌握腌酸菜的核心技术?这系统是魔鬼吗!“噗——”陈东北一个没忍住,
嘴里的饺子喷了出来。紧接着,他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饭桶!
哎我不行了……哈哈哈哈……”他笑得直拍大腿,眼泪都出来了。我羞愤欲绝,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比当着全国人民的面被嘲笑,还要社死一万倍!“你还笑!
”我抓起一个抱枕,朝他砸过去。他一边躲,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是……老妹儿……这系统……它咋还带损人的呢?哈哈哈哈……”我气得说不出话,
只能瞪着他。笑了足足五分钟,他才勉强停下来,擦了擦眼角的泪。他清了清嗓子,
努力板起脸。“那个……饭……不是,江晚啊。”“系统说得对,这腌酸菜的技术,
你确实得学学。”“这是咱东北的生存之本!”我:“……”我不想学!但形势比人强。
在陈东北半强迫半忽悠下,我还是开始了我的“酸菜学习之路”。从怎么给白菜焯水,
到怎么控制盐的比例,再到怎么压石头。他教得一丝不苟。“记住了,缸一定要洗干净,
一点油都不能沾,不然菜会烂。”“盐要撒匀,每一层都要撒到。”“石头要够重,
把白菜里的水都压出来。”我像个小学生一样,认真听讲,做笔记。虽然心里觉得很荒谬,
但不得不承认,这个过程……还挺有趣的。我们一起度过了第二十天。
空间里的温度突然又降了。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到了零下五十度。真正的极寒,终于来了。
铁皮炉子烧得再旺,也抵挡不住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我们储备的木柴,消耗得越来越快。
“柴火快不够了。”陈东北看着剩下的木柴,皱起了眉头。这是我们第一次遇到真正的危机。
没有了热源,我们俩都得冻死。“怎么办?”我有些慌了。“别怕。”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有哥在呢。”他站起身,在我们的“营地”里走来走去,像是在寻找什么。最后,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那堆“高科技垃圾”上。准确地说,是落在了我那个最大号的行李箱上。
那个箱子,是我为了装那些“宝贝”装备特意具现出来的,又大又结实。“老妹儿,
你那箱子……啥材料的?”他问。“高强度ABS塑料……”“能烧不?”他直接打断我。
我愣住了。烧?我这可是名牌行李箱!但他眼神很严肃,不像开玩笑。“应该……能吧。
”“行,那就有办法了。”他没再多说,直接拿起工兵铲,走向那堆物资山。
我看着他把那口腌酸菜的大缸搬开,然后开始往下挖。他在挖什么?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他在挖一个坑。一个长方形的,深坑。“你这是……要干嘛?”“挖个坑,把咱俩埋了。
”他头也不抬地说。我吓了一跳,“埋了?”“想啥呢?这叫挖地窖!也叫猫冬!
”他一边挖,一边给我解释。“咱东北农村,冬天就住地窨子,挖个坑,上面搭个棚子,
比啥房子都暖和。”“这叫利用地热,懂不?”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我写的末日小说里,主角只会住高科技避难所,或者加固的房子。我从来没想过,
还可以往地下走。我和他一起动手。这片空间的“地面”似乎是某种压缩材料,并不难挖。
我们轮流用工兵铲,挖了整整一天,终于挖出了一个足够我们两人容身的深坑。
他又从物资堆里翻出几根粗壮的木头,搭在坑上当房梁。再铺上几层厚厚的防雨布。最后,
把挖出来的“土”重新覆盖在上面,只留一个出口。一个简易的“地窨子”就完成了。
我们把炉子和剩下的物资搬了进去。果然,地下的温度比地面高得多。虽然还是很冷,
但至少不再是那种无法忍受的酷寒。危机暂时解除了。我看着这个狭小但温暖的地下空间,
再看看身边满头大汗的陈东北,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这个男人,
总能用最原始、最“土”的办法,解决最致命的问题。他身上有种强大的、源于土地的智慧。
他累得够呛,靠在墙上喘着粗气。我从我的背包里,翻出了最后一包东西。
那是一包速溶咖啡。我用最后一点纯净水,给他冲了一杯。“喝点吧。”他接过去,闻了闻。
“这玩意儿,苦不拉几的,有啥好喝的?”他虽然嘴上嫌弃,但还是一口一口喝完了。喝完,
他把杯子还给我,突然说了一句。“其实,你那书……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
这工兵铲就挺好使的。”5.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夸了半天,原来是在夸我的铲子?
我瞪着他,他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不知怎么的,我心里的那点气,瞬间就消了。
反而觉得有点好笑。这个男人,就是有这种本事。能把所有尴尬的、紧张的气氛,
用一句不着调的大实话给化解掉。在地窨子里的日子,比在地面上更显局促。空间狭小,
我们俩几乎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但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压抑。炉火在我们中间静静燃烧,
映着他的脸,轮廓分明。他偶尔会跟我聊起他的家事。他说他爸妈在老家开个小超市,
冬天的时候,会把成箱的雪糕直接堆在门口卖。他说他有个妹妹,比我小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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