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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周淮安林知夏的其它小说《穿成年代女配文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好声音”所主要讲述的是:故事导语当命运之书翻开新的一你发现自己只是书中注定的炮是按照剧在嫉妒与愚昧中走向毁还是撕下那一用自己的重新书写结局?这是一个关于生存的故一个在时代的洪流一个现代灵魂如何用冰冷理性和先知先为自己抢夺一个未来的故她不做好也不做坏她只做能活下去的故事的开是一场本应发生的阴和一个打翻了命运饭碗的意第 1 章林知夏的脑子里像是有个坏掉的收音...
主角:周淮安,林知夏 更新:2025-11-10 22:4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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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导语当命运之书翻开新的一页,你发现自己只是书中注定的炮灰。是按照剧本,
在嫉妒与愚昧中走向毁灭,还是撕下那一页,用自己的笔,重新书写结局?
这是一个关于生存的故事,一个在时代的洪流中,一个现代灵魂如何用冰冷理性和先知先觉,
为自己抢夺一个未来的故事。她不做好人,也不做坏人,她只做能活下去的人。故事的开始,
是一场本应发生的阴谋,和一个打翻了命运饭碗的意外。
第 1 章林知夏的脑子里像是有个坏掉的收音机,滋滋啦啦地响着不属于她的声音。
她站在一张掉漆的木桌前,手里捏着一小撮从墙角扫来的灰。桌上的搪瓷碗里盛着白米饭,
旁边坐着一个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姑娘,是顾向梅。记忆告诉她,接下来,
她要把这捧灰撒进顾向梅的碗里。因为顾向梅今天要去见一个军官,一个原书里的男主角。
而她,作为女配,任务就是搞破坏,然后被惩罚,送去乡下,一生潦倒。
林知夏看着自己年轻但布满薄茧的手,又看了看对面的顾向梅。顾向梅正低头,小口吃着饭,
对即将到来的命运一无所知。林知夏松开了手。灰尘落回地面。她抬起脚,
假装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猛地撞向桌子。“哐当!”一声巨响。
那碗白米饭扣在了地上,米粒和菜汤溅了一地。整个屋子都安静了。顾向梅吓得猛地一哆嗦,
抬头惊恐地看着她。“林知夏!你干什么!”林知夏站稳身体,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惊慌。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又看向顾向梅,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
这眼神让顾向梅心里发毛。“向梅,对不起,”林知夏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叉着腰骂骂咧咧,也没有幸灾乐祸地大笑。
她只是道歉,然后默默地拿起扫帚,开始打扫地上的残局。顾向梅愣住了。
她完全没搞懂林知夏今天哪根筋不对。这个一向嫉妒她、处处给她使绊子的邻居,
今天居然会道歉?而且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不,不对。那是一种怜悯,
还带着一丝……解脱?顾向梅打了个冷战。她甩了甩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肯定是林知夏又在耍什么新花样。“你别假惺惺的了!”顾向梅站起身,气得脸通红,
“你就是不想让我去见周同志!你安的什么心!”周同志,就是书里的男主角,周淮安。
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军官。是所有这个年代姑娘的梦中情人。林知夏没有反驳。
她只是默默地扫地,把地上的米粒扫进簸箕。“我饿了。”她忽然说了一句。
顾向梅更气了:“饿了你就把我的饭打翻?你……”“我不是说你,”林知夏打断她,
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我是说,你很饿。”顾向梅一窒。她确实很饿。
家里条件不好,平时难得吃上一顿白米饭。今天是因为要去见周淮安,她妈才特意给她做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又看了看地上那碗吃不到的饭,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林知夏,你就是个魔鬼!”她哭着喊了一句,转身跑出了屋子。
林知夏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放下扫帚,走到窗边。外面,
顾向梅的母亲正焦急地张望着,看到女儿哭着跑出来,立刻迎了上去。林知夏知道,
顾向梅还是去了。空着肚子,带着一肚子气,去了。原著情节里,
顾向梅在相亲时因为饥饿和紧张,表现得并不好。但周淮安是个正派人,并没有因此看轻她。
两人约好了下次见面。而今天,林知夏打翻了那碗饭。情节,已经偏了。但还不够。
要想彻底摆脱自己的命运,她必须做得更多。林知夏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这是一个狭小、阴暗的空间,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木箱。她坐在床边,
开始整理脑子里乱糟糟的记忆。原主林知夏,是个典型的恶毒女配。长相只能算清秀,
家境比顾向梅还差,性格嫉妒又刻薄。她的人生目标似乎就是处处和顾向梅作对,
最后把自己作死下乡,在一次意外中摔断了腿,孤苦伶仃地过完一生。林知夏揉了揉太阳穴。
不行。这样的结局,她绝不要。她是一个现代独立女性,习惯了靠自己。
她不相信什么男主女主,只相信自己。想要活下去,活得更好,就必须把命运握在自己手里。
而原著里,属于顾向梅的那个最大的机缘——周淮安,就是她要抢的第一样东西。
不是为了爱情。是为了生存。嫁给一个军官,在这个年代,意味着稳定的身份,
意味着不用再为生计发愁,意味着能摆脱原主那悲惨的命运。
这是一个最直接、最有效的跳板。林知夏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站起身,走到门口,
侧耳倾听。院子里,顾向梅的母亲正在小声地跟邻居抱怨。“……这林知夏,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把我们向梅的饭都给打翻了!这可怎么去见人啊……”“可不是嘛,
心眼太坏了。”林知夏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坏?如果你们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坏。她关上门,开始在房间里翻找。原主藏着一个铁皮盒子,
里面都是她攒下的“宝贝”——一些没用的小玩意儿,
还有几封她偷偷写的、却永远寄不出去的信。林知夏把这些东西都倒了出来。她要找的东西,
不在这里。她想起原著里的一个细节。顾向梅虽然表面上乖巧,
但私下里和一个下乡的男青年有书信往来。那是她不甘于现状的另一种寄托。那些信,
就藏在她房间的一块松动的地板下面。林知夏的房间和顾向梅的房间是隔壁,共用一堵墙。
墙上有一个通风的小窗,用木板钉死了。林知夏找来一把旧螺丝刀,
开始小心翼翼地撬那块木板。她必须拿到那些信。那是她扳倒顾向梅,取而代之的关键。
木板发出轻微的“吱嘎”声。林知夏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院子里很安静。她继续撬。很快,一块木板被她撬开了。一个黑洞洞的窗口出现在眼前。
她能看到隔壁房间的景象。顾向梅还没回来。林知夏深吸一口气,从窗户爬了过去。
她直奔那块松动的地板,掀开它。果然,下面藏着一个布包。里面是厚厚的一叠信。
林知夏快速地翻看着。信的内容很热烈,充满了青年人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彼此的思念。
顾向梅在信里,对这个男青年流露出了远超对周淮安的感情。更重要的是,在一封信的末尾,
男青年提到了一个计划。让顾向梅想办法下乡,然后两人一起找个偏远的农场,安家落户。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书信往来,而是私奔的预谋了。在那个年代,
这可是足以毁掉一个女孩子的“作风问题”。林知夏的嘴角微微上扬。她找到了。她的武器。
她把信件全部收好,又原样封好了地板,爬回自己的房间,再把木板钉回去。做完这一切,
她才感到一阵后怕。她的心跳得很快。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她手里攥着那些信,
就像攥着通往未来的船票。现在,她需要找一个最合适的人,把这些信交出去。
第 2 章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正戴着老花镜,慢悠悠地喝着茶。
他是这片儿最有权威的人之一,手里掌握着所有人的工作分配和留城名额。
王主任最喜欢的是清静,最讨厌的是麻烦。所以当林知夏神色慌张地找到他,
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私下汇报时,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林知夏,你又搞什么名堂?
”王主任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林知夏知道王主任的脾气。她没有直接说事,
而是先环顾了一下四周,做出一副怕人听见的样子。“王主任,这事……事关重大,
关系到我们院儿的声誉。”一听“声誉”两个字,王主任的脸色变了。他最看重的就是这个。
“进来。”他沉声说,把林知夏让进了里屋。林知夏关上门,确认四下无人,
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东西,递了过去。“王主任,您看看这个。
”王主任疑惑地接过手帕,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信。他的目光扫过信纸上的字迹,
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这……这是谁的信?”“是顾向梅的。”林知夏的声音压得极低,
充满了“担忧”,“主任,您是不知道,我跟向梅是邻居,平时看她挺乖的一个孩子,
没想到……没想到她私下里跟一个下乡的男青年联系这么密切。”她顿了顿,
又补充了一句:“我昨天晚上起夜,正好看见她鬼鬼祟祟地在院里埋什么东西,
我好奇就挖出来看了看,结果……就是这个。”王主任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他一封一封地往下看,越看脸色越难看。尤其是看到那封提到“私奔”计划时,
他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胡闹!简直是胡闹!”他一拍桌子,茶水溅了出来,
“这个顾向梅,思想怎么这么不端正!”在那个年代,“作风问题”是一个极其严重的标签。
一个姑娘家,还没定亲就私底下和男人有这种瓜葛,还计划私奔,
传出去整个院子都要抬不起头。“是啊,主任,”林知夏恰到好处地附和道,
“我看了都吓一跳。这要是传出去,大家还以为我们院子出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呢。
特别是她今天还要去见周淮安同志,周同志是军人,要是让他知道了这事,影响多不好啊。
”她的话,句句都戳在王主任的痛处。他最怕的就是这种影响“声誉”的事情。
现在周淮安和顾向梅的相亲,是他牵的线。要是出了这种事,他这个介绍人也要跟着丢脸。
“这个顾向梅!”王主任气得吹胡子瞪眼,“太让我失望了!”林知夏低着头,
眼角的余光观察着王主任的表情。她知道,鱼儿上钩了。“主任,您看这事儿……怎么办?
我也是为向梅好,也是为咱们院儿的声誉着想,才来跟您说的。您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
”她装出害怕的样子,好像真的只是个无意中发现秘密、又好心上报的好邻居。
王主任烦躁地在屋子里踱步。他拿着那叠信,像是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这件事,
我知道了。”他沉声说,“你先回去,不要声张。”“哎,好,好。”林知夏连连点头,
然后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屋子。走出办事处,林知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外面的阳光照在身上,
暖洋洋的。她知道,从这一刻起,顾向梅的命运已经彻底改写。而她的,才刚刚开始。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集市。集市上人很多,卖什么的都有。
林知夏摸了摸口袋里仅有的几毛钱。这是原主攒下的全部家当。她需要一个东西。
一个能证明她“拾金不昧”的东西。她在集市上转了一圈,最后在一个角落里,
看到了一个卖旧货的地摊。摊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正打瞌睡。林知夏的眼睛一亮。
她在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里,发现了一个用红绳穿着的玉坠。玉坠看起来很普通,
成色也不太好,但样式古朴,有点年头了。林知夏拿起来,放在手心。玉坠凉凉的,很沉。
“大爷,这个怎么卖?”老头被她吵醒,眯着眼看了看:“哦,这个啊,不要钱,
是我收废品收来的,你要喜欢就拿去吧。”林知夏心里一喜。这不就是天助我也吗?
“那谢谢大爷了。”她把玉坠揣进口袋,转身就走。她回到家,把那个玉坠在自己身上藏好,
然后才回到院子里。院子里很安静。顾向梅的母亲正坐在门口唉声叹气。林知夏知道,
顾向梅肯定已经相亲回来了,而且结果不妙。她正想回自己房间,院门忽然被推开。
顾向梅的父亲,顾大海,一脸怒气地走了进来。他是个工人,脾气暴躁,
是院子里人人都怕的人物。“顾向梅呢!给我滚出来!”顾大海吼道。
顾向梅的母亲赶紧迎上去:“老顾,你回来啦?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还要问你呢!
”顾大海指着屋里,“街道办事处刚派人到厂里来找我,说取消向梅的留城名额!
还说她思想有问题,相亲也给取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像打雷一样,
整个院子都能听见。林知夏的房间门开着一条缝。她静静地观察着。
顾向梅从屋里哭着跑了出来:“爸,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做!”“你还没做?
”顾大海一把揪住她的胳膊,“王主任都说了,你在外面搞歪门邪道!你还敢狡辩!
”“我没有!那是污蔑!是林知夏污蔑我!”顾向梅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转头,
用怨毒的眼神看向林知夏的房间。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在背后搞鬼!
林知夏缓缓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顾叔,”她不卑不亢地看着顾大海,“饭可以乱吃,
话可不能乱说。您说我污蔑向梅,有什么证据吗?”“证据?王主任都告诉我了!
”顾大海怒视着她,“要不是你多嘴,向梅的名额怎么会取消!”“我只是把我看到的事实,
向组织上汇报了一下。”林知夏语气平静,“向梅和那个男青年通信,想私奔,
这都是她自己写的信,白纸黑字,赖不了人。”“你!”顾向梅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她说不出话来。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藏得那么好的秘密,会被林知夏发现。
她是怎么知道的?“你胡说!我没有!”顾向梅矢口否认。“没有?”林知夏冷笑一声,
“那王主任手里的信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自己写的吗?向梅,你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吗?
”顾向梅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在那个年代,
一个女孩子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一旦被扣上“作风问题”的帽子,
她就再也抬不起头了。“爸……我……”她瘫倒在地,泣不成声。顾大海看着女儿的样子,
又看了看周围邻居指指点点的眼神,气得浑身发抖。他是个好面子的人。今天这脸,
算是丢尽了。“你这个孽障!”他抬起手,似乎想打下去。但又停住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林知夏,眼神复杂,然后一跺脚,转身大步离开了院子。他不是心疼女儿,
他是觉得丢人。林知夏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是顾向梅自己的选择,
她只是在推波助澜。现在,顾向梅的留城名额没了,相亲也黄了。按照原著,
她会第一批被送去下乡。而那个空出来的名额……林知夏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知道,
自己的机会来了。第 3 章顾大海的怒吼和顾向梅的哭声,成了院子里这几天的主旋律。
最终,在一片压抑的气氛中,顾向梅的名字出现在了第一批下乡知青的名单上。离开的那天,
天还没亮。顾大海没出来送她,只有她母亲在门口抹着眼泪。顾向梅的眼睛又红又肿,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袱,
最后一次看了一眼这个她生活了十几年的院子。她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林知夏房间的窗户上。
那眼神里,充满了刻骨的仇恨。林知夏没有出去。她只是站在窗后,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她知道,她和顾向梅之间,已经结下了死仇。但她不在乎。要想在这个年代活下去,
就不能有妇人之仁。送走顾向梅,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她要为自己铺路。她知道,
王主任为了弥补周淮安,很快就会从院子里重新推荐一个姑娘去相亲。而她,
必须成为那个人选。仅仅靠“揭发”顾向梅换来的“表现进步”还不够。
她需要一个更光彩、更响亮的“事迹”。林知夏想到了自己昨天捡的那个玉坠。
她算准了时间,在王主任每天去茶馆喝下午茶的路上,“偶遇”了他。“王主任,
您去喝茶啊?”林知夏热情地打招呼。王主任点点头,对她的印象还算不错。
毕竟是“大义灭亲”,为院子解决了大麻烦。“是啊。”“主任,您看,
”林知夏故作神秘地把手伸进口袋,掏出那个红绳穿着的玉坠,“我昨天在菜市场捡的,
看着像是挺贵重的东西,您见多识广,帮忙看看是啥玩意儿?”王主任接过玉坠,
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他虽然不是专家,但毕竟年长,见过的东西比林知夏多。他看了一会儿,
脸色微微一变。“这东西……有点年头了。”他说,“这上面的雕刻,像是清代的。
”“清代?”林知夏装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那……那不是很值钱吗?
”“值不值钱不好说,但肯定是个老物件。”王主任把玉坠还给林知夏,
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林知夏同志,你做得很好!捡到东西能主动上交,
这种拾金不昧的精神,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他正愁找不到林知夏的优点,
来向周淮安那边解释推荐她的原因。这下可好了,简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这是我应该做的。”林知夏谦虚地说,“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主任,
这东西您拿着交给组织吧,我留着也没用。”她表现出了一副对金钱毫不在乎的高尚品格。
王主任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你真是个好同志!”王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样吧,
这件事我会如实上报,为你争取一个嘉奖!你放心,组织上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好同志的!
”林知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要的不是嘉奖,而是王主任这句“组织上不会亏待你”。
有了这句话,再加上“拾金不昧”的光环,她取代顾向梅去相亲,就变得顺理成章了。果然,
第二天,王主任就亲自来到了林知夏家。“林知夏同志,”他脸上带着笑意,
“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林知夏心里有数,面上却装出不解的样子:“主任,什么好消息?
”“周淮安同志那边,我已经帮你重新安排好了。”王主任说,
“他听说了你拾金不昧的事迹,对你的印象非常好。他这周末有空,你们见个面,聊聊?
”来了。林知夏的心跳加速,但她脸上依旧是那副镇定、甚至有点羞涩的表情。
“这……这太突然了……”她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周同志那么优秀,
我……我配不上他。”“说什么傻话呢!”王主任笑道,“你是个好同志,
周同志也是个好同志,你们俩很般配。就这么说定了,周末下午两点,在红星公园门口,
不见不散啊。”王主任不由分说地定下了时间地点,然后满意地走了。林知夏送走他,
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成功了。她抢走了顾向梅的婚事。
不,是抢走了她的机缘。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去见周淮安,让他同意和她结婚。
林知夏看着镜子里年轻的自己。原主的长相只能算清秀,但胜在皮肤白净,眼睛很亮。
她找出自己最好的一件衣服,是一件蓝色的确良衬衫,虽然旧了点,但很干净。
她又用热毛巾敷了敷脸,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好一点。准备妥当后,她坐在床边,
开始在脑海里预演和周淮安见面的场景。周淮安是个什么样的人?原著里对他的描写不多,
只说他为人正直、沉稳,有点不近人情。他是个军人,行事风格必然果断、直接。
和他打交道,不能拐弯抹角,更不能耍小聪明。林知夏决定,走的是一条“务实”路线。
她不会像其他姑娘一样,试图用温柔和感情去打动他。她会直接告诉他,
她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庭,而他,需要一个能照顾他生活、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妻子。
这是一场交易。一场对双方都有利的交易。她相信,一个务实的军人,会明白这个道理。
时间很快到了周末。林知夏提前半小时就到了红星公园。她站在公园门口那棵大槐树下,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心情有些复杂。她马上就要见到书里的男主角了。
一个本该属于别人的男人。而她,要亲手将他抢过来。这感觉,很奇妙。她深吸一口气,
平复了一下心情。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那人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
身姿挺拔如松,步伐沉稳有力。他走到公园门口,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
当他看到站在槐树下的林知夏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他径直向她走了过来。
第 4 章周淮安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五,站在林知夏面前,像一座小山。
他身上带着军人特有的冷硬气质,眼神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林知夏同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周同志,你好。
”林知夏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她没有像其他姑娘一样害羞地低下头,
也没有表现得过分热情。她的态度不卑不亢,眼神平静,就像在和一个普通的同事交谈。
周淮安对她这种反应,感到有些意外。他见过太多在相亲时扭扭捏捏、故作姿态的姑娘。
但林知夏不一样。她很镇定,镇定得有些反常。“我们走走吧。”周淮安说。
两人并肩走在公园的小路上。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林知夏知道,
打破僵局的必须是她。“周同志,王主任应该都跟你说了吧?”她先开了口。“说了。
”周淮安的言简意赅。“那……你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林知夏问。
她没有问“你对我有什么看法”,而是问“你对这件事怎么看”。她把这场相亲,
定义成了一件“事”,而不是一次私人会面。这让周淮安又多了一分意外。“我认为,
婚姻是大事,需要双方慎重考虑。”他回答得滴水不漏。“我同意。”林知夏点点头,
“所以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一谈。”她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周淮安。“周同志,
我想我们都很清楚,我们这次相亲,并不是因为两情相悦。”她开门见山,
丝毫没有拐弯抹角。周淮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静的姑娘,
说话会如此直接。“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说那些虚的。”林知夏继续说,“我的情况,
你可能也了解了一些。家里条件不好,需要一个安稳的生活。”她顿了顿,
目光坦诚地看着他:“而你,是一名军人,常年驻扎在外,
需要一个能帮你照顾家庭、让你没有后顾之忧的妻子。”“我想,我们结婚,对双方来说,
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周淮安彻底愣住了。他听过各种各样的相亲说辞,
有夸自己贤惠能干的,有表露爱慕之情的,还有哭诉自己不幸遭遇的。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有人把婚姻说得像一场商业交易。这个林知夏,胆子很大。而且,很聪明。她没有提感情,
只谈利弊。这反而让他无法立刻拒绝。“你为什么这么想?”周淮安沉默了很久,
才问出这句话。“因为这样最简单,也最有效。”林知夏的回答很干脆,“婚姻的本质,
就是一种合作关系。我们各自提供对方需要的东西,换取自己想要的安稳。
这比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要可靠得多。”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
直接剖开了婚姻温情脉脉的面纱,露出了最现实的内核。周淮安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
林知夏说的话,很有道理。他是一个军人,信奉的是效率和结果。
他确实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他需要的,
确实是一个能把他后方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妻子。从这个角度来看,林知夏的提议,
对他非常有吸引力。但他还有最后一个疑虑。“我听说,”他缓缓开口,声音冷了下去,
“你之前的邻居,顾向梅同志,她下乡的事情,和你有关。”来了。林知夏心里一凛,
但面上不动声色。她知道,这一关是躲不过的。“是,和我有关。”她坦然承认了。
周淮安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以为林知夏会抵赖,或者找借口。但她直接承认了。
“我向组织上汇报了她私底下和一个男青年通信、计划私奔的事情。
”林知夏平静地陈述着事实,“在那个年代,这种行为对一个女孩子的声誉是毁灭性的打击。
我阻止了她,也保全了她和她家人的脸面。”她的话,巧妙地把自己的“告密”行为,
包装成了一种“保护”。“你是在帮她?”周淮安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我不是在帮她,
我是在帮她自己。”林知夏纠正道,“她如果真的跟人私奔了,后果不堪设想。我让她下乡,
至少让她远离了那个男人,也远离了更大的麻烦。从结果上来说,我没有做错。
”周淮安看着她。这个女人,冷静、理智,甚至有些冷酷。她做的每一件事,
似乎都有着明确的目的和清晰的逻辑。她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
但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强大的生命力。她像一个猎人,精准地计算着每一步,
为了生存和目标,可以不择手段。周淮安忽然觉得,这样的妻子,
或许比那些只知道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的女人,更适合他。至少,她不会给他添麻烦。
“我需要考虑一下。”最后,周淮安说。“当然。”林知夏点点头,“这是你的权利。
我回去等你的消息。”她没有追问,也没有施压。她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和尊重。
这反而让周淮安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两人默默地走回公园门口。“我送你回去。
”周淮安说。“不用了,我家就在附近。”林知夏拒绝了。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没有显得过分热切。周淮安点了点头,看着她转身离开。林知夏的背影很挺直,
没有丝毫的迟疑和不舍。周淮安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收回目光。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个林知夏,真是有意思。他掏出笔,
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写下了两个字:同意。相亲结束,但林知夏知道,
她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她成功地走到了周淮安面前,并向他抛出了橄榄枝。现在,她要做的,
是巩固自己的胜利果实,并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第 5 章相亲后的第三天,
王主任就带来了好消息。周淮安同意了。不仅同意,还催着尽快把婚事办了。
王主任乐得合不拢嘴,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
立马张罗着去给林知夏和周淮安开结婚介绍信。整个院子都轰动了。谁也想不到,
那个不起眼的林知夏,居然能嫁给周淮安这样的军官。这简直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邻居们看林知夏的眼神,都变了。从以前的嫌弃和不屑,变成了羡慕和嫉妒。
林知夏对此置若罔闻。她只是在冷静地思考着接下来的每一步。她知道,
周淮安同意和她结婚,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她“实用”。她能给他提供一个稳定的后方,
让他无后顾之忧。所以,她必须把“实用”这个标签,贯彻到底。在周淮安提出结婚前,
林知夏主动找到了他。这次见面,是在周淮安的单位门口。“周同志,
”她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态度,“关于结婚的事,我有几个条件。”周淮安挑了挑眉。
他以为林知夏会满心欢喜地答应所有事情,没想到她还敢提条件。“你说。”“第一,
结婚后,我希望我们能住在你部队分配的房子里,而不是和我家人住在一起。”林知夏说,
“我的家庭情况你也清楚,我不想让复杂的人际关系,影响到我们婚后的生活。
”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要求。周淮安点了点头:“可以。部队家属院有单独的宿舍。
”“第二,婚后我希望能有工作,哪怕是厂里的临时工也行。”林知夏说,
“我不想成为一个完全依靠你生活的人。我需要有自己的收入和社交。”这个要求,
让周淮安对她的看法又高了一层。在那个年代,很多女人嫁了人,
就心安理得地当起了家庭主妇。但林知夏不一样。她有独立的思想。“这个,
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周淮安说。“第三,”林知夏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最重要的一点,
“我希望我们的婚姻,是基于互相尊重。在家庭事务上,我希望有发言权。
我不会干涉你的工作和决定,但我也希望你,能尊重我的生活方式和想法。
”她这是在划定界限。她要的不是一个丈夫的庇护,而是一个平等的合作伙伴关系。
周淮安沉默了。他看着林知夏,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小看了这个女人。她想要的,
比他想象的要多。但她提出的要求,都合情合理,甚至让他无法反驳。“我答应你。”最后,
周淮安说。这三个字,代表着他们的“合作”正式达成。林知夏松了一口气。
有了这三个条件的保证,她婚后的生活,至少不会被动。婚事办得很简单。没有酒席,
没有仪式。两个人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然后周淮安把她接到了部队的家属院。
家属院是一排排的红砖平房。他们分到的,是一个小小的两居室。房子里很空,只有一张床,
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都是公家配发的。林知夏环顾着这个将要生活很久的地方。
这里虽然简陋,但却是她完全掌控的领地。她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再也不用和那些讨厌的人住在一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包裹着她。“你先休息一下,
我还要回队里。”周淮安放下行李,就要离开。“等等。”林知夏叫住他。周淮安回头。
林知夏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递给他。“这是什么?”“你打开看看。
”周淮安疑惑地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双崭新的布鞋。鞋底纳得密密麻麻,针脚细密,
一看就是用心做的。“我妈以前教过我。”林知夏说,“她说,送男人布鞋,
是希望能让他走稳路,一路平安。”她没有说“我想你”,也没有说“我会好好照顾你”。
她只是用一种最朴素、最传统的方式,表达了一个妻子对丈夫的祝福。周淮安拿着那双布鞋,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是个孤儿,从小在部队长大,很少感受到这种家庭的温暖。
林知夏的这个举动,虽然简单,却触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谢谢你。”他说。
“应该的。”林知夏淡淡一笑,“我们是夫妻了。”周淮安点了点头,拿着布鞋,
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林知夏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送布鞋,
只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她要让周淮安,慢慢地习惯她的存在,依赖她的照顾,
直到再也离不开她。这需要时间和耐心。林知夏不怕。她有的是时间。
她开始动手收拾这个新家。她把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又用自己攒下的钱,
去供销社买了一些廉价的墙纸,把墙壁贴上。她还买了一个暖水瓶,一个搪瓷缸,
和一些简单的炊具。原本空荡荡的屋子,很快就变得温馨起来。晚上,周淮安回来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焕然一新的家。屋子干净整洁,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林知夏系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灯光下,她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这一刻,
周淮安忽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我回来了。”他说。
“回来啦,”林知夏端着菜走出来,“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她的语气自然,
就像他们已经结婚了很多年。周淮安默默地走到水龙头边,洗了手。坐到饭桌前,
看着桌上简单的两菜一汤,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以为,和他的“交易式婚姻”,
会是冰冷和枯燥的。但他没想到,林知夏这么快就进入了一个妻子的角色。而且,
做得这么好。“菜咸了。”他吃了一口菜,习惯性地评价道。林知夏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咸了?”她自己尝了一口,然后说,“不咸啊。可能是你口味淡吧。下次我少放点盐。
”她没有因为他的挑剔而生气,也没有争辩。只是平静地接受,并表示下次会改进。
这种从容和理智,让周淮安再次感到了意外。他觉得,自己和林知夏的婚姻,
或许会比他想象的,要有趣得多。第 6 章婚后的生活,像平静的水面,看似无波,
实则暗流涌动。周淮安依旧忙于部队事务,早出晚归。林知夏则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让他每天回来,都能看到一个干净的家,吃上一口热乎的饭。她话不多,
但总能把事情做在前面。周淮安的制服破了,她会默默给他补好。他的鞋子脏了,
她会刷得干干净净。甚至连他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她都会提前准备好。她的照顾,无声无息,
却无处不在。周淮安嘴上不说,但心里,却越来越依赖这种被照顾的感觉。
但他对林知夏的戒心,并没有完全消除。他始终觉得,这个女人接近他,目的不纯。
他甚至派人暗中调查过林知夏的背景,但查出来的结果,和她自己说的,并无二致。
一个家境普通的女孩,性格要强,有些小聪明。仅此而已。这让周淮安感到有些困惑。
他觉得自己看不透林知夏。她就像一团迷雾,看似清晰,却又让人抓不住实质。直到有一天,
林知夏的“异常”行为,再次引起了他的怀疑。那天,
林知夏拿着家里的全部积蓄——三十块钱,去供销社买了一堆东西。有肥皂、火柴、布匹,
甚至还有好几袋白糖。这些东西,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都属于紧俏商品。
平时都要凭票供应,根本不可能买到这么多。林知夏却像逛菜市场一样,
轻而易举地全买了回来。周淮安回家看到这一幕,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买这些东西?”他问。“这是我攒的。
”林知夏正在把白糖分装进一个个玻璃罐里。“你攒的?我们结婚才多久,
你怎么可能攒下这么多钱?”周淮安不信。而且,就算有钱,也买不到这么多东西。
这些可都是硬通货。“我有我的办法。”林知夏没有直接回答。她越是这样说,
周淮安就越觉得可疑。“林知夏,”他的语气严肃起来,“我希望你老实告诉我,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林知夏停下了手中的活,转过身看着他。“周淮安,
你觉得我像那样的人吗?”她反问。“我不知道。”周淮安说,“所以我要你解释清楚。
”林知夏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忽然笑了。“你紧张什么?”她说,“我没做违法的事。
我只是……比别人多知道一点点消息而已。”“什么消息?”“过几天,
国家可能会出台新的政策,对部分商品的价格进行调整。”林知夏说,
“我提前知道了一点消息,所以才买了这些东西囤着。过段时间,它们的价格会涨好几倍。
”周淮安愣住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问。这属于内部消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接触到。
林知夏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穿越来的,知道未来的物价走向吧。“我一个远房亲戚,
在商业局工作。”她随便找了个理由,“他无意中跟我提了一嘴,我就记下了。
”这个理由听起来有些牵强,但周淮安暂时也想不出别的解释。“以后不许再打听这种消息。
”他沉声说,“这很危险。”“我知道了。”林知夏点点头,没有再争辩。她知道,
解释到这个程度,就够了。再解释下去,反而会引起他更多的怀疑。
周淮安看着她顺从的样子,心里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打消。但他决定暂时按下不表,继续观察。
几天后,林知夏的话应验了。供销社突然宣布,肥皂、火柴等商品的价格全面上调。
而且上涨的幅度,和林知夏说的,分毫不差。周淮安看着家里囤积的那些东西,
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林知夏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她真的只是运气好?不。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这个女人,身上一定藏着什么秘密。一个巨大的秘密。
周淮安对林知夏的怀疑,达到了顶点。他决定,要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谈一谈。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周末,周淮安没有出操。他看到林知夏正在院子里,
和邻居家的张大娘聊天。张大娘的儿子是开拖拉机的,今天正好拉了一车煤回来。
张大娘正在跟林知夏抱怨,说她孙子最近总是无缘无故地哭闹,还发高烧,
去医院看了好几次,也查不出什么原因。林知夏听完,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走到正在院子里玩耍的、张大娘的孙子面前,蹲下身子。她看了一眼孩子的脸色,
又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孩子的脖子。然后,她抬起头,对张大娘说:“大娘,
你赶紧带孩子去县医院,别去市里了。他喉咙里可能有东西,市里的医院设备全,
但未必看得出来这种小问题。县医院有个老医生,对这块很在行。”“喉咙里有东西?
”张大娘吓了一跳,“不会吧?”“您别慌,赶紧去看看,就说是我说的。
”林知夏的语气很肯定。张大娘将信将疑,但看着林知夏严肃的表情,还是抱着孙子,
急匆匆地去了县医院。周淮安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觉得林知夏简直是在胡闹。
她又不是医生,凭什么下这样的诊断?万一耽误了孩子的病情怎么办?他正想出言阻止,
但林知夏已经转身回屋了。他心里充满了不悦。这个女人,总是这么自作主张。到了下午,
张大娘一家回来了。孩子的病,真给治好了。原来,孩子喉咙里确实卡了一小块瓜子壳,
因为位置比较隐蔽,市医院的仪器都没发现。是县医院那个老医生,凭经验用手摸出来的。
取出来之后,孩子立刻就退烧了。张大娘激动得不行,拉着林知夏的手,一个劲地感谢她。
“知夏啊,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我孙子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没什么,
举手之劳。”林知夏淡淡地说。但周淮安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了。
他又一次被林知夏震惊了。她不仅预言了物价的上涨,还能“诊断”出医生都查不出的病情。
这已经不是“聪明”或者“运气好”可以解释的了。这简直是……未卜先知。
周淮安看着林知夏的背影,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娶的这个女人,
根本不是一只温顺的猫,而是一头披着猫皮的老虎。她的身上,藏着太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而这一次,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些秘密,全部挖出来。第 7 章周淮安没有立刻发作。
他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他知道,对付林知夏这样的女人,冲动是魔鬼。他需要证据。铁证。
晚上,林知夏像往常一样,把饭菜端上桌。周淮安坐在桌前,却没有动筷子。
他只是看着林知夏,目光锐利如刀。“我们谈谈。”他说。林知夏心里“咯噔”一下。
她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她放下碗筷,在他对面坐下。“你想谈什么?”“谈谈你。
”周淮安开门见山,“谈谈你是怎么知道物价会上涨的,
谈谈你是怎么知道孩子喉咙里有东西的。”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一种审讯的压迫感。
林知夏沉默了。她知道,再用“亲戚”这种理由,已经骗不了他了。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思考着对策。她可以编一个更离奇的谎言,比如自己会算命,或者有什么特异功能。
但这种谎言,太容易被戳穿。周淮安是个信奉科学和逻辑的军人,他不会相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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