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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柴嫡女,开局我就诈尸了

汤隐梦呓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赵渊赵恒是《穿成废柴嫡女,开局我就诈尸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汤隐梦呓”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苏锦镇国大将军的嫡长现在却像条一条不知廉耻、摇尾乞怜的跪在这冰冷得能把人骨头冻裂的金殿大红的嫁像一滩被人踩烂的铺在地那些金丝银线绣出的凤翅膀被磨得开了歪着脖仿佛在嘲笑我的屈高高坐在上面是我马上要拜堂的丈当朝三皇赵他没看那双眼我曾陷在里面整整十以为那是世上最温柔的可现那水里映着是我身边那个扶着风都能倒的庶...

主角:赵渊,赵恒   更新:2025-08-02 03: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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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苏锦璃,镇国大将军的嫡长女,现在却像条狗,一条不知廉耻、摇尾乞怜的狗,

跪在这冰冷得能把人骨头冻裂的金殿上。大红的嫁衣,像一滩被人踩烂的血,铺在地上。

那些金丝银线绣出的凤凰,翅膀被磨得开了线,歪着脖子,仿佛在嘲笑我的屈辱。

高高坐在上面的,是我马上要拜堂的丈夫,当朝三皇子,赵恒。他没看我。那双眼睛,

我曾陷在里面整整十年,以为那是世上最温柔的水。可现在,那水里映着的,

是我身边那个扶着风都能倒的庶妹,苏青儿。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谁,

可每个字都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子,在我的心口慢慢地割。“锦璃,你身子弱,本王知道。

这碗药是给你固本培元的,喝了,好为皇家开枝散叶。你喝了,青儿也能……安心。

”那碗黑乎乎的药汁,盛在白玉碗里,被他亲手递到我嘴边。

药的苦味混着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明明是暖的,却让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三九天的冰窟窿里,

从里到外都凉透了。周围那些来看热闹的官太太、大小姐们,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有同情的,有看不起的,但更多的,是那种等着看好戏的兴奋。这满京城,

谁不知道他赵恒和我那庶妹苏青儿早就勾搭在了一起?娶我这个嫡长女,

不过是图我爹苏威手里那二十万能踏平天下的镇北军!而我,就是那个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被自己爱了十年的人,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联手在这大婚的喜堂上,灌下要命的毒药!

可他们不知道。现在这具身体里的,已经不是那个为了个男人就卑微到泥地里,

任人宰割的苏锦璃了。我是苏离,从二十一世纪来的顶尖外科医生。只用鼻子闻一下,

我就知道这碗所谓的“补药”,是能让人肠穿肚烂,活活痛死的剧毒——牵机引!好啊,

真是一出好戏!杀老婆,夺兵权,真是情深义重!我慢慢抬起头,

看着赵恒那双装满了虚伪和不耐烦的眼睛,突然就笑了。那笑,肯定比哭还难看。

在苏青儿那得意洋洋的注视下,我伸出抖得不像样的手,接过了那碗药。“谢……殿下。

”我仰起脖子,一口气把药灌了下去。赵恒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藏不住的冷笑。

苏青儿的眼睛里,更是亮得吓人。但是,下一秒——“噗——!”我猛地往前一扑,

把含在嘴里,混着心头血的毒药,不偏不倚,全喷在了赵恒那身明黄色的龙袍上!

那黑红色的血点子,像是在他胸口开出了一朵朵从地狱里来的花。“啊——!”大殿上,

那些女人的尖叫声差点把房顶掀了。赵恒惊愕地低下头,看着胸口那一片污秽,

整个人都傻了。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拔下头上最尖的那根凤簪,想也不想,

就朝着自己的心口狠狠扎了下去!那个只有我自己知道,

能瞬间“假死”却要不了命的神封穴!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赵恒……苏青儿……”我用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他们,

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像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冤魂在诅咒。

“我苏锦璃……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话音刚落,我身子一软,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头上的凤冠滚到一边,发出一声脆响,像是谁的心碎了。“锦璃!

”一声炸雷般的吼声响起,我爹,镇国大将军苏威,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几步就冲了上来。

他一把推开还愣着的赵恒,手抖得不成样子,探向我的鼻子。没气了……“啊!!!

”这个在战场上流血都不流泪的男人,此刻抱着我那具正在变凉的“尸体”,

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悲鸣。他那双杀气腾腾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像要滴出血来,猛地转向赵恒。

“三皇子!你!还我女儿的命来!!”整个大殿,彻底乱成了一锅粥。而我,

在我爹那温暖又宽阔的怀里,悄悄地勾起了嘴角。赵恒,苏青儿,别急。这场好戏,

从我“死”的这一刻起,才刚刚……开始呢。第二章:死而复生,初露锋芒镇国大将军府,

白花花的一片,像雪后的大地,冷得瘆人。那口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就摆在堂屋正中间。

我就躺在里面。外面哭天抢地的,是我那个好继母,柳氏。

“老爷……都怪我……没把锦璃这孩子看好……我给她找了多少好大夫,喂了多少好药材,

怎么就……怎么就还是去了啊!我苦命的孩儿啊!”她哭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软绵绵地倒在我爹苏威的怀里。那手帕捂着脸,可我听得清清楚楚,那哭声里,

一滴眼泪都没有。旁边的苏青儿,我那好妹妹,更是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声音跟小猫似的,

勾得人心都碎了。“姐姐……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走了……你要是在,

就是要妹妹一辈子不嫁人,守着你,妹妹都愿意啊……”真感人啊。

要不是我正躺在这口又冷又硬的棺材里,听着她们这假惺惺的调调,我差点都信了。

外面的宾客也跟着唉声叹气,说我命不好,又夸我那后妈和妹妹心善。我爹那个铁打的汉子,

这会儿也红着眼圈,声音哑得像破锣:“不怪你……是我没用,护不住自己的女儿!”够了。

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我算着时间,身体里的毒也散得差不多了。那根扎在心口的簪子,

也该拔了。我猛地睁开眼,对着棺材顶上那片黑暗,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 “砰!

”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沉重的棺材盖,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啊——诈、诈尸了!!!

”一声尖得能刺穿耳膜的叫声,打破了灵堂里那虚伪的安静。离我最近的一个小丫鬟,

眼珠子一翻,直挺挺就晕了过去!整个堂屋,像是热油锅里泼进一瓢凉水,瞬间就炸了!

桌子椅子被撞得东倒西歪,哭爹喊娘的声音乱成一团。“锦……锦璃?”我爹苏威,

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嘴巴张着,半天合不上。可最精彩的,还是柳氏和苏青儿那两张脸。

前一秒还哭得死去活来,这会儿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全没了,白得像墙皮,

跟大白天见了鬼一模一样。“姐……姐姐?你……你没死?”苏青儿的声音都在发抖,

牙齿咯咯地响。“妹妹看起来……很失望?”我慢慢扭过头,眼神像冰碴子,

一下一下刮在她脸上。我没管那些乱跑乱叫的人,自己从棺材里站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

抓住还扎在心口上的那根银簪子,面无表情地,“嗤”的一声,拔了出来。

血珠子顺着簪子冒出来,我连看都没看。我走到旁边,拿起一套备用的银针,

随手就往自己身上几个穴位扎了下去,把还没清干净的余毒给封住了。做完这一切,

我才把目光,落在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上。“母亲,”我开口,声音不大,还有点哑,

但屋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刚才说,为了我的身子,你找遍了名医,用光了好药材?

”柳氏被我看得浑身发毛,抓着我爹的胳膊,勉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是啊!

锦璃,你没事……没事就好,老天保佑……”“是吗?”我冷笑一声,“来人,

把我平时喝的药,剩下的药渣,给我端上来!”柳氏的脸,瞬间又白了几分。

下人哆哆嗦嗦地端来药渣。我伸手捻起几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那股又苦又涩的怪味,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走到我爹面前,把手摊开。“爹,你看看,

”我指着那些黑乎乎的药渣,声音一下子提了起来,“这就是我那好母亲给我用的名贵药材!

这个,叫败酱草,能让女人的身子从根上坏掉!这个,叫断肠花,吃了人一天比一天没劲,

整天昏昏沉沉!这两样东西,分开吃要不了命,可长年累月地喝,铁打的人也得拖成个病鬼!

这,就是我从小到大体弱多病的真相!”这话一出来,满屋子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我爹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把抢过那些药渣,死死地盯着柳氏:“柳如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给我说清楚!”“我……我没有!老爷,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这是死了一回,中了邪了!

”柳氏吓得腿都软了,话都说不利索。“中了邪?”我看着她,又笑了。

我的目光在灵堂里扫了一圈,最后停在墙角一盆开得正好的七星海棠上。

那是柳氏最喜欢的花,说是能安神,整个府里,就她院子里有。“爹,你要是不信,

不如再看看母亲房里的东西。”我慢慢朝那盆花走过去,声音里带着一股子凉气,

“这七星海棠,花粉有点毒,单闻着,是能安神。可要是配上母亲屋里常年点的百合凝香,

就会变成一种没颜色也没味道的毒气。人闻久了,一开始会头晕没劲,晚上睡不着觉,

日子长了,心口就会越来越疼,直到……突然死掉。”我停下来,

看着柳氏那张已经吓得变了形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她:“母亲,我说的这些毛病,

您最近……是不是身上都有啊?”柳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像秋风里的落叶。

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我说的那些,跟她这几个月的状况,

一模一样!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被我这个她眼里的病秧子,当着所有人的面,

全给抖了出来!这一刻,整个灵堂,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所有人的眼神都聚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再也不是同情和看热闹,而是彻骨的害怕。我,苏锦璃,

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搓圆捏扁的窝囊废了。从今天起,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

第三章:巧遇战王,立下赌约自从我从棺材里爬出来之后,这将军府里,倒是清静了不少。

柳氏母女俩天天说自己病了,躲在院子里不敢见人。我爹呢,心里觉得对不住我,

现在是我想干什么,他都由着我。可这还不够。三皇子赵恒那张脸,还是像个苍蝇一样,

时不时就在府门口晃悠。他送来的帖子,我拿来点火盆了。他送来的金银珠宝,

我让他原封不动地滚回去。可他就像是吃定了我,觉得我还是以前那个离了他活不了的傻子,

天天来,烦得要死。我需要一把刀,一把能让赵恒,甚至他家所有姓赵的,

都不敢再来惹我的刀。为了配齐能把身体里余毒彻底清干净的药,

也为了躲开那只烦人的苍蝇,我带着丫鬟,说是去采药,其实是去了京城外最险的断魂山。

这山里,路都是人踩出来的,又窄又滑。空气里都是烂叶子和湿土的味道,又潮又冷。

我们往林子深处走,忽然,一阵压着嗓子的吼声,像是野兽被夹子夹住了腿,

顺着风飘了过来。那风里,还带着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小姐……咱……咱还是回去吧?”丫鬟吓得脸都白了,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袖子,

抖得跟筛糠似的。我拍了拍她的手,让她藏好,自己拨开比人还高的草,

顺着那声音和血腥味找了过去。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口一跳。林子空地上,

几个穿黑衣的护卫,急得团团转,围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个背着药箱,

看着像太医的老头,满头都是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那轮椅上的男人,

才是所有人焦急的根源。他块头很大,就算是坐着,也像座山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

一身黑色的袍子,溅上了好多暗红色的血点子。脸上戴着个黑乎乎的铁面具,看不见长相,

只露着紧紧抿着的嘴唇和刀削似的下巴。他左腿的裤管被撕开了,膝盖上,插着半截断箭。

周围的肉都黑了,青筋像一条条蚯蚓,在他腿上乱爬,整条腿都在抽筋。

他死死抓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又闷又疼。

我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他。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手里有三十万兵马,

一个人就把北边的乱子给平了,但也因此废了腿、毁了容,

被京城里的人偷偷叫“活阎王”的——战神,秦王赵渊!“王爷!您再忍忍!太医,

你他娘的快想个法子啊!”一个护卫急得眼珠子都红了。那老太医一边擦汗,

一边哆哆嗦嗦地说:“王爷这旧伤,是北边传过来的腐骨毒,毒都进骨头里了,

一到阴天下雨就犯。我……我实在是没法子啊!”“废物!”赵渊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声音又哑又沉。他猛地一拳砸在轮椅上,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就是现在!我没再多想,

推开挡在前面的护卫,快步走了过去。“我来。”我的声音不响,冷冷清清的,

在这片乱糟糟的动静里,特别清楚。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落在了我身上。

“什么人?滚开!”护卫立刻拔出刀,刀尖对着我,满眼都是警惕。我没搭理他,

眼睛直直地看着轮椅上那个快要疼晕过去的男人,用一种不容商量的口气说:“想活命,

就让他们都退下。你的腿,再耽误半刻钟,就彻底废了。”赵渊那双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睛,

猛地抬了起来,像老鹰一样盯住了我。那眼神里,有怀疑,有审视,

还有一股子被活活折磨出来的狠劲儿。“王爷,不能信啊!这女的来路不明!

”老太医急着劝。我却轻笑了一声,直接戳穿他:“老先生,你除了用那些虎狼药,

暂时把王爷的疼劲儿压下去,让他事后更虚弱,还有别的招吗?你连他膝盖骨缝里,

那片比米粒还小的毒铁屑都瞧不见,还治什么治?”这话一说出来,那老太医的脸,

瞬间就灰了。连赵渊的身子,都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那片铁屑,是他最大的秘密,

也是所有太医都看不出来的病根!这个小丫头,是怎么一眼看穿的?“让她……试试。

”赵渊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期盼。“王爷!”“退下!!

”护卫们不敢再多嘴,咬着牙退到了一边。我走到赵渊面前,从袖子里拿出随身带着的针包,

抽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忍着点。”话音还没落,我手腕一抖,那根银针就像一道光,

又快又准地扎进了他膝盖旁边一个极难找的穴位里。“唔!”赵渊闷哼一声,

只觉得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瞬间从膝盖传遍了整条左腿。而那股要把他骨头碾碎的剧痛,

竟然奇迹一样……轻了一大半!他震惊地看着我。我却像只是做了件不起眼的小事,

收回银针,淡淡地看着他。“这只是暂时封住了你的痛觉,治不了根。”赵渊深深吸了口气,

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声音里带着探究:“你……到底是谁?”“镇国大将军府,苏锦璃。

”我报上名字,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王爷,你的腿,我能治。

不光是腿,你脸上的伤,我也能让你恢复原样。”“不可能!”赵渊想都没想就否定了,

“本王找遍了天下名医,都说我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那是他们没本事。

”我的语气里,是绝对的自信,“我,能!”看着他眼睛里还是不信,我心里早就有了主意。

我不需要他信我,我需要的,是把我们俩捆在一起的东西。我冲他微微一笑,

伸出了三根手指。“王爷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我治好你的腿,让你重新站起来,

让你还是那个战神。”“作为交换,你,赵渊,欠我三个条件。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事,

只要我开口,你都必须无条件替我办到。”我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山林里,清清楚楚。

赵渊那双藏在面具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过了好久,他那紧绷的嘴角,

竟然扯了一下,发出一声像是石头摩擦的笑。“好。”“本王……跟你赌了!

”第四章:开启空间,夺回嫁妆跟秦王赵渊定下那个赌约后,我回了将军府。那一针,

虽然暂时保住了他的腿,却也把我身体里那点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元气,给抽空了一大半。

更要命的是,我身体里牵机引的余毒,就像是长在骨头缝里的烂肉,刮不掉,剔不净,

时不时就冒出来,提醒我那天的耻辱。光靠这个时代的大锅熬药,想把毒清干净,

比登天还难。更别说给赵渊治腿了。那不是熬药能解决的,是正儿八经的外科手术。

这里没有无菌房,没有手术刀,连最基本的消炎药都没有……我空有一身的本事,

却像是被捆住了手脚,使不出来。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夜里,我坐在镜子前,

头疼得厉害。那毒又在身体里作祟了。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又陌生的脸,脑子里乱糟糟的,

忽然,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像是沉在水底的石头,慢慢浮了上来。那还是原主很小的时候,

她娘,这个家曾经唯一的女主人,快不行了。她拉着小苏锦璃的手,

把一块血红色的玉佩塞进她手里,那口气,断断续续的,像是风一吹就散了。

“璃儿……这是娘……留给你……最重要的嫁妆……记住,

玉佩在……娘就在……别离身……”嫁妆?我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头疼了,

立马起身翻箱倒柜。那些嫁妆箱子,落满了灰,打开来一股子樟脑丸和旧木头的味道。

我在最底下那个箱子的夹层里,找到了那块被忘了很多年的血色玉佩。玉佩摸着很温润,

上面刻着些看不懂的花纹。我拿到烛火底下一照,想把上面的灰擦干净,没留神,

指头被玉佩上一处没磨平的尖角给划了一下。一滴血,就这么渗了进去。“嗡——”的一声!

那玉佩突然亮得像一团火,红光刺得我睁不开眼。一股巨大的力气拉着我,我眼前一黑,

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睁开眼,我已经不在我那间又大又空的闺房里了。

我正站在一个……一个我熟悉到骨子里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冰冷的金属和玻璃,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儿。左手边,是一排排从地到顶的药柜,

上面贴着电子标签:“抗生素”、“神经药物”、“心血管药物”……右手边,

是我那间无菌手术室,

核磁共振仪、生化分析仪、手术台上那套我用了十年的手术刀……正前方,

甚至还有一片绿油油的药田,里面种的,都是些外界早就绝种了的珍稀草药!

这里……这里就是我上辈子待了十年的私人医疗实验室!它竟然……跟着我一起过来了!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这哪里是什么玉佩,这是我的命!

是我苏锦璃能在这个鬼地方活下去,甚至活得比谁都好的底牌!有了它,别说那点破毒,

就是阎王爷亲自来,我也敢跟他抢人!我立刻抽了自己一管血,放进分析仪里。几分钟后,

屏幕上就列出了详细的毒素成分。我熟门熟路地从药柜里拿出几种特效药,

配出了一针解毒剂。针头扎进胳膊,一股暖流瞬间流遍了全身。

那股子缠了我这么多天的阴冷和疼痛,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我甚至觉得,这身子骨,

比我上辈子熬夜做手术的时候还要轻快!解决了自己的麻烦,一个又毒又妙的计划,

在我心里慢慢成形了。苏青儿,我亲爱的好妹妹,你不是最宝贝你那张能勾引男人的脸蛋吗?

我从药田里采了几味药,又从药柜里拿了点东西,很快,两份“美容方子”就弄好了。

第一份,是真能让皮肤变好的“玉容膏”。我挖了一点抹在脸上,没一会儿,镜子里的人,

皮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又白又嫩,比之前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第二份……我把一份看着能养颜活血,其实药性犯冲的秘方,抄在一张发黄的旧纸上,

故意做得跟宝贝似的。然后,趁屋里没人,把它“不小心”掉在了书房的角落里。我知道,

苏青儿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果然。第二天,我就听说,

苏青儿“得了风寒”,不出门了。第三天,一声尖得不像人叫的惨叫,

从苏青儿住的“静雅轩”里传了出来,那动静,差点把将军府的房顶给掀了!我到的时候,

我爹已经一脚踹开了房门。屋里一股子烂肉的臭味,熏得人想吐。

苏青儿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两只手疯狂地在自己脸上抓。她那张脸,那张她最得意的脸,

现在爬满了流着黄水的脓包,又红又肿,烂得看不出人样,比路边的乞丐还吓人!“我的脸!

我的脸!啊——!”她旁边的丫鬟早就吓傻了,跪在地上,

哆哆嗦嗦地举着一张被揉烂了的药方:“是……是奴婢……奴婢前几天在大小姐房里,

捡到了这张方子……小姐她……她就照着抓了药……”我故作震惊地冲上去,一把抢过药方,

心疼得直跺脚:“糊涂!你们真是糊涂啊!”我转过头,看着脸已经黑成锅底的父亲,

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爹!这……这是我娘留下来的残方啊!我看了好久,

都看不懂里面哪几味药是犯冲的,只知道要是喝了她最爱喝的肉桂茶,

这药就会变成毁容的毒药!我本想等研究明白了再说,

谁知道……谁知道竟被妹妹她……”“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我爹气得浑身发抖,

一巴掌狠狠甩在了柳氏的脸上。“毒妇!孽女!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活该!!”看着在地上疼得打滚、鬼哭狼嚎的苏青儿,

和被我爹一巴掌打得嘴角流血、瘫在地上的柳氏,我低下头,遮住了眼睛里那抹冰冷的笑。

苏青儿,这才刚开始。 你欠原主的,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用你最在乎的东西,

一点一点地,慢慢还回来。第五章:名动京城,皇子后悔半个月后,

京城最热闹的朱雀大街上,多了家医馆,叫“活人堂”。没放炮,也没请人敲锣打鼓,

就门上挂了块普普通通的木头匾。可那门上贴的规矩,却比谁家都大。一,一天只看三个人。

二,看一次病,最少一百两金子,多了不限。三,真心想治的,就是人到了阎王跟前,

我也能给拉回来。这规矩一贴出来,整条街的人都笑掉了大牙。大伙儿都伸长了脖子,

等着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骗子,敢开这种黑店。开张头一天,门口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第二天,还是冷冷清清。直到第三天,一顶八个人抬的大轿子,前后跟着一堆护卫,

停在了“活人堂”门口。车帘一掀,当朝的宰相张廷玉,

亲自扶着一个脸蜡黄蜡黄、出气多进气少的女人,走了下来。“神医在吗?

求神医救救我夫人!”张宰相,这个在朝堂上跺跺脚,地都要抖三抖的大官,

这会儿急得眼圈通红,声音里都带上了求饶的调子。我,苏锦璃,穿着一身白衣服,

从里屋慢慢走了出来。“宰相大人,说吧。”“我夫人……她有心口疼的毛病,疼了三年了,

天天晚上咳血,那心口就跟刀绞一样。太医都看遍了,

都说……都说没几天活头了……”我扫了一眼那夫人,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眼窝深陷,

连呼吸都带着一股子破风箱似的声响。我淡淡地开口:“不是心口疼,是肺烂了。

她年轻时候应该受过重伤,有根肋骨断了,扎进了肺里,时间长了,里面就烂了,化了脓。

再拖下去,不出十天,脓血就会把气管堵死,活活憋死。”我的话,像个炸雷,

在张宰相头顶响了起来!他眼珠子瞪得老大,死死地看着我。因为我说的,

跟当年一个路过的高人给他夫人看的病,一模一样!可那个高人也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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