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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之声

摸鱼也要打先手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地底之声大神“摸鱼也要打先手”将小桃口井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们村东头有口老井口的青石被岁月磨得光滑如上面的纹路都模糊井水清甜甘盛夏时节伸手进能凉到骨头缝可就是这么一口好村里人宁愿多走二里地去西头挑也不愿靠近它半关于这口井的传从我记事起就听过不老人们说这井通着地下地下河又连着冥所以井水才这么也有人说井里住着龙王爷的亲每逢初一十五都要享用供但这些传说都比不上那个最骇人的——井里住着一个女一个...

主角:小桃,口井   更新:2025-11-08 18: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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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东头有口老井,井口的青石被岁月磨得光滑如镜,上面的纹路都模糊了。

井水清甜甘冽,盛夏时节伸手进去,能凉到骨头缝里。可就是这么一口好井,

村里人宁愿多走二里地去西头挑水,也不愿靠近它半步。关于这口井的传说,

从我记事起就听过不少。老人们说这井通着地下河,地下河又连着冥府,所以井水才这么凉。

也有人说井里住着龙王爷的亲戚,每逢初一十五都要享用供奉。

但这些传说都比不上那个最骇人的——井里住着一个女鬼,一个会唱歌的女鬼。

我六岁那年夏天,和狗剩、铁蛋几个小伙伴在井边玩泥巴。七月的日头毒得很,

晒得井沿上的青苔泛着油光,看着就清凉。狗剩撺掇我伸手去够,

说那青苔滑溜溜的可好玩了。我正要探身,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作死啊!

"七爷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们身后,脸色铁青,手里的旱烟杆抖得厉害。他二话不说,

拎起我就往家走,枯瘦的手像铁钳一样箍得我生疼。一路上他什么也没说,

但我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刚跑了几里山路。到了家,他把我往奶奶跟前一推,

哑着嗓子说:"管好娃儿,别让他去井边,那地方...不干净。"奶奶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谢过七爷爷,转身就从门后拿出了那根细竹条。那是我记忆里奶奶第一次打我,

也是唯一一次。竹条抽在腿上火辣辣地疼,

但我更怕的是奶奶眼里的恐惧——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让平日里慈祥的奶奶完全变了个人。

"记住了,那井里有东西,专门抓不听话的小孩。"奶奶气喘吁吁地说,

手里的竹条还在微微发抖。我不明白,一口井能有什么可怕的?井里不就是水吗?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整个童年。每次路过那口井,我都会加快脚步,却又忍不住偷偷瞥一眼。

井口的铁盖子早已锈迹斑斑,上面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锁。井沿的青石缝里长满了野草,

随风轻轻摇晃,像是在对我招手。有时放学路过,我会故意在井边多待一会儿,

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异常。但除了偶尔从井盖缝隙里透出的凉气,什么也没有。

井边的野艾草长得很高,开着淡黄色的小花,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气。村里的老人说,

这种草能驱邪,所以井边才种了这么多。井的四周种着一圈老槐树,据说槐树能镇鬼。

但这些槐树长得歪歪扭扭,枝桠张牙舞爪,在阴天里看起来反而更吓人。树上有不少乌鸦窝,

那些黑漆漆的乌鸦整天呱呱叫着,给这口井平添了几分阴森。

我们这些小孩之间流传着各种关于井的恐怖故事。

狗剩说他爷爷的爷爷曾经在井里看见过一张女人的脸,

铁蛋说他太公曾在井边捡到过一支银簪子,第二天就暴毙身亡。这些故事真真假假,

但都让我们对这口井望而生畏。只有村里的疯子刘三不怕这口井。他经常在井边自言自语,

有时还会对着井口唱歌。大人们都说他是因为在井边过夜才疯的,所以更不许我们靠近。

直到我十二岁那年,邻村的张老憨死在了那口井里。张老憨是个流浪汉,

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多大年纪。他常年住在邻村的土地庙里,靠捡破烂为生。

村里的小孩见了他就扔石子,大人们也总是挥着手赶他:"去去去,远点儿。

"发现张老憨的是放羊的李老四。那天早上雾很大,李老四赶着羊群经过井边,

看见井里漂着个东西。"我还以为是谁家的衣裳掉进去了,"后来他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说,

"拿放羊棍一捅,软乎乎的,再一使劲,就翻过来了..."张老憨的脸已经泡得变了形,

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直勾勾地盯着天空。最吓人的是他脖子上的五道青紫色指痕,

清清楚楚,像是刚被人掐过。村里人围在井边,窃窃私语。女人们捂着眼睛不敢看,

男人们也个个面色凝重。"造孽啊..."王寡妇喃喃道,"这井又要不安生了。

"村长叫来几个胆大的后生,用竹竿和绳子好歹把尸体捞了上来。尸体一离水,

围观的人群齐齐倒吸一口冷气——张老憨的右手紧紧攥着,指缝里露出一缕黑色的长发。

派出所来了人,拍照、问话、验尸,忙活了三天。最后给出的结论是"意外落水"。

可村里人都知道,那绝不是意外。张老憨虽然疯疯癫癫,但从不靠近那口井,见着都绕道走。

更蹊跷的是,他落水的那晚,村里静得出奇,连狗都没叫一声。李老四后来回忆说,

那晚他起来给羊添草,看见井边有个白影,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张老憨下葬那天,

发生了件怪事。他的棺材刚抬到坟地,天上就下起了太阳雨。更诡异的是,

送葬的队伍听见井的方向传来了歌声,那歌声凄凄切切,像是在为张老憨送行。从那以后,

那口井就彻底被封死了。村长找人焊了个更厚的铁盖子,用三把大锁牢牢锁住。

井边的野草长得更疯了,几乎要把整口井都吞没。村里人还在井边插了几炷香,

说是要安抚井里的东西。可怪事,才刚刚开始。张老憨死后第七天,

村里王寡妇半夜起来喂猪,听见井那边传来歌声。"是个女人的声音,又细又尖,

唱得人心里发毛。"第二天王寡妇在井台边洗衣裳时,对围观的妇女们说,

"我听不清唱的啥,但那调子,听着就让人想哭。

"她说着说着真的抹起眼泪来:"我那死鬼男人在的时候,

最爱听我唱歌了..."没人把她的话当真。王寡妇守寡三年,

想男人想疯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可过了几天,放羊的李老四也听见了。

那天他赶羊回来晚了,路过井边时,天已经擦黑。他清清楚楚地听见,井里有个女人在唱歌,

声音又细又软,像是从很深的地方传出来的。"那歌声,甜得腻人,就像,

就像..."李老四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比划着,却怎么也说不清楚,

"反正听得人浑身不得劲,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一样。"李老四说完这话,

连着做了三天噩梦。第四天他就病倒了,高烧不退,满嘴胡话,一直喊着"别缠着我"。

他老婆请来了邻村的神婆,折腾了一晚上才好转。神婆说井里确实有个女鬼,怨气很重,

需要做法事超度。但村里没人愿意出这个钱,事情就这么搁置了。从那以后,

几乎每晚都有人听见井里的歌声。有时是半夜,有时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候。歌声时断时续,

若有若无,但只要是听见的人,都会做一整晚的噩梦。更可怕的是,

有人开始说在井边看见了一个白衣女人。她背对着人,坐在井沿上梳头,头发又黑又长,

一直垂到腰际。铁匠铺的刘二狗说,有天晚上他喝酒回来,看见那女人在井边跳舞,

身段柔软得像没有骨头。还有个更吓人的说法。有人说那女鬼会模仿熟人的声音喊你的名字,

你要是答应了,魂就会被勾走。卖豆腐的老王头就声称经历过这么一回,幸好他当时尿急,

忙着解手没来得及答应,这才捡回一条命。这些传言越传越邪乎,村里人心惶惶,

天一黑就关门闭户。井边那条路再也无人敢走,就连白天都要绕道而行。

有小孩的人家更是紧张,一到天黑就把孩子看得紧紧的,生怕他们往井边跑。

井边的野艾草被人薅光了,都说要拿回家驱邪。槐树上挂满了红布条,写着辟邪的咒语。

甚至有人请来了钟馗像,正对着井口的方向挂着。但这些似乎都没什么用。

井里的歌声依旧夜夜响起,而且越来越清晰。有人听出来唱的是首情歌,

歌词里有什么"月亮""阿哥"之类的字眼。我那时正上初中,在镇上读书,

接受的是唯物主义教育。我觉得大人们都在胡说八道,一口被封死的井,怎么可能传出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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