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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门弟子不工作?》男女主角外门赵是小说写手白猫在家所精彩内容:我叫季在青云宗外门养最大的爱好是躺在院子里晒太顺便数数天上有几朵大家都说我是个灵根约等于无的废我懒得反废柴好废柴没人直到隔壁搬来一个新邻是个关系内门弟眼睛长在头顶他嫌自己的院子看上了我说我这废柴不配住这么好的地让我滚我本来想算换个地方继续可他千不该万不踩了我种的驱蚊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养活行看来今天这太阳是晒不成...
主角:外门,赵腾 更新:2025-10-25 01: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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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季辰,在青云宗外门养老。最大的爱好是躺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数数天上有几朵云。
大家都说我是个灵根约等于无的废柴,我懒得反驳。废柴好啊,废柴没人烦。
直到隔壁搬来一个新邻居。是个关系户,内门弟子,眼睛长在头顶上。他嫌自己的院子吵,
看上了我的。说我这废柴不配住这么好的地方,让我滚蛋。我本来想算了,换个地方继续躺。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踩了我种的驱蚊草。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养活的。行吧,
看来今天这太阳是晒不成了。1.隔壁来了个二百五我叫季辰。是个咸鱼。
在青云宗外门养老。这地方挺好,山清水秀,吃喝不愁。宗门每个月发的那么点灵石,
够我买几壶最次的灵茶。我没什么追求,修炼是不可能修炼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修炼的。
就每天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看天,种种花,挺好。外门的弟子都忙着做任务,砍柴挑水,
挣点贡献点,好换几颗丹药。没人搭理我。在他们眼里,我季辰,就是个灵根劣等,
筑基无望,混吃等死的废物。我挺喜欢这个评价。清净。这份清净,在三天前被打破了。
我隔壁那个空了十几年的院子,搬来了一个新邻居。叮叮当当,吵了我整整一个下午。
我躺在摇椅上,叹了口气。算了,年轻人,精力旺盛,可以理解。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结果第二天,麻烦找上门了。一个穿着内门弟子服饰的年轻人,
一脸傲气地站在我的院子门口。他下巴抬得很高,鼻孔看人。“喂,那个谁,你出来。
”我眯着眼,从摇椅上坐起来。阳光有点晃眼。“有事?”我的声音有点刚睡醒的沙哑。
“我叫赵腾。”他自报家门,语气里全是优越感,“新来的内门弟子,暂时住你隔壁。
”“哦。”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就没下文了。我等着他走,好继续躺下。
赵腾的脸有点挂不住了。他大概是习惯了别人一听“内门弟子”四个字就点头哈腰。
我这种反应,让他很不爽。“你这院子不错啊。”他没话找话,眼睛在我的院子骨碌碌地转。
我的院子不大,但被我收拾得还行。左边种了点不值钱的草药,主要是好看。
右边搭了个葡萄架,夏天乘凉用。中间就是我这把宝贝摇椅。“还行。”我客气了一句。
“跟我换换。”赵腾直接开口,不是商量,是命令。我愣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
“你说什么?”“我说,我们换院子。”赵腾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我那院子靠着演武场,
吵死了。你这儿清净,风水也好,适合我这种天才静心修炼。”他顿了顿,
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你一个外门废柴,住哪不一样?换到我那边去,
还能沾沾我的天才之气,说不定哪天就开窍了呢。”我看着他,没说话。活了这么多年,
脸皮这么厚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是把我当傻子了。我这院子虽然偏,
但是宗门灵脉的一个小小分支刚好从地下过,比其他外门院子的灵气浓郁那么一丢丢。当然,
也就一丢丢。对我来说没用,但对这些刚入门的弟子,那就不一样了。这孙子,眼还挺尖。
“不换。”我言简意赅。我懒得跟他废话。挪窝多麻烦,我的摇椅,我的葡萄架,
搬来搬去不要力气的吗?睡觉它不香吗?赵腾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你敢拒绝我?
”他声音冷了八度,“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叔叔是戒律堂的赵长老!”哦,关系户。
怪不得这么嚣张。“不知道。”我摇摇头,很诚实,“换成你爹是宗主,我也不换。”说完,
我躺回摇椅,闭上眼。送客的意思很明显了。赵腾气得浑身发抖。“你……你给我等着!
一个废物,给你脸不要脸!”他撂下狠话,一甩袖子,气冲冲地走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只有风吹过葡萄叶的沙沙声。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能好好睡个午觉了。至于他的威胁,
我压根没放在心上。一只苍蝇嗡嗡叫,还能真咬人不成?我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
2.他开始往我门口倒垃圾我低估了赵腾的无聊程度。第二天一早,我推开院门,
准备去食堂打饭。一股馊味扑面而来。门口,堆着一小堆垃圾。剩菜叶子,果皮,
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儿,糊在一块,看着就恶心。我眉头皱了起来。不用想,
肯定是隔壁那个二百五干的。真够幼稚的。我没理会,绕开那堆垃圾,去了食堂。
回来的时候,垃圾还在。我叹了口,认命地拿起扫帚,把垃圾扫到簸箕里,
倒去了外门统一的垃圾处理点。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结果第三天早上,门口的垃圾堆,
比昨天还大了一圈。馊味更浓了。几只苍蝇在上面嗡嗡地飞。我站在门口,看着那堆东西,
有点想笑。内门弟子,就这点出息?我照旧把垃圾清理干净。我这人怕麻烦。跟他吵架,
动手,都比扫几下地麻烦多了。只要他不进我的院子,不打扰我睡觉,
倒点垃圾就倒点垃圾吧。就当活动筋骨了。我的忍让,在赵腾看来,就是懦弱。第四天,
他不仅倒了垃圾,还变本加厉。我在院子里晒太阳,一个没吃完的果核,
“嗖”地一下从墙那头飞过来,砸在我脚边。我睁开眼,看向隔壁。
墙那边传来赵腾和几个人的嬉笑声。“看见没,那废物,屁都不敢放一个!”“赵哥牛逼!
一个外门垃圾,就该这么治他!”“等他受不了自己滚蛋了,这院子就是赵哥你的了!
”我面无表情地坐起来,捡起地上的果核,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然后躺回去,继续闭眼。
心里有点烦躁。这帮小崽子,真是有够吵的。我本以为,我的无视能让他觉得无趣,
然后消停下来。我又错了。第五天,他没扔果核,开始往我院子里扔石头。
虽然他控制着力道,扔不到我身上,但“啪嗒”、“啪嗒”的声音,很影响我睡觉。
我躺在摇椅上,感受着石子落在身边的动静。我在思考一个问题。用什么方法,能让他闭嘴,
而且最省力气。直接打一顿?不行,太麻烦。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那个什么赵长老估计会来找我。跟宗门告状?更麻烦,填表格,走流程,浪费我睡觉的时间。
看来,得用点别的法子。傍晚,我去食堂吃饭。正好碰见赵腾和他那帮狗腿子。
他们一看见我,就哄笑起来。赵腾更是直接,端着餐盘,大摇大摆地走到我面前。“哟,
这不是那个废物季辰吗?怎么,还在那个破院子待着呢?
”他故意把“废物”两个字咬得很重。食堂里的人都看了过来。外门弟子,
没人敢惹内门的人。大家都低着头,装作没看见。我没理他,专心吃我的饭。
今天的红烧肉不错,肥而不腻。赵腾见我不搭理他,觉得没面子。他伸手,“啪”的一下,
拍在我的桌子上。汤汁溅出来,洒了我一身。“跟你说话呢,你聋了?”我放下筷子,
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我的眼神很平静,没有愤怒,也没有什么情绪。就像在看一块木头。
赵腾被我看得有点发毛。但他仗着人多,色厉内荏地喊:“看什么看?
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我拿起桌上的抹布,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溅到身上的汤汁。
然后站起身。“吃饱了。”我端起餐盘,准备离开。从头到尾,没跟他说一句话。
他大概是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急败坏。在我转身的时候,他伸脚想绊我。
这一下要是绊实了,我肯定得摔个狗吃屎。食堂里已经有人发出低低的惊呼。
就在他的脚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像是没看见一样,往前走了一步。就那么巧。食堂地面上,
不知道谁洒了点菜汤。我的脚,刚好踩在没汤的地方。而赵腾的脚,很不幸地,踩在了汤上。
“刺溜”一下。他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以一个非常滑稽的姿势,仰面朝天摔了下去。“哐当!
”他手里的餐盘也飞了出去,饭菜扣了他自己一脸。红烧肉,青菜叶,米饭粒,
糊得满脸都是。狼狈不堪。食堂里先是一片死寂。然后,“噗嗤”一声,不知道谁没忍住,
笑了出来。紧接着,哄堂大笑。赵腾躺在地上,人都傻了。他那几个狗腿子,也愣在原地,
忘了去扶他。我头也没回,端着盘子走了。身后是赵腾气急败害的咆哮。“季辰!我杀了你!
”我的心情好了不少。看来,对付这种二百五,讲道理是没用的。得让他自己倒霉。
这只是个开始。他既然这么喜欢玩,那我就陪他好好玩玩。
3.他开始往我院里泼粪食堂那次意外,让赵腾消停了两天。我乐得清静,
结结实实地睡了两个好觉。我以为他吃到了教训,会收敛一点。但我又一次高估了他的人品,
低估了他的下限。第三天早上,我被一股极其浓烈的恶臭熏醒了。那味道,简直是钻心刺骨。
我捂着鼻子,走到院门口。门外,不再是普通的垃圾。而是一大滩黄白之物,
混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糊在地上。隔着门板,都能闻到那股冲天的臭气。
他居然往我门口泼粪!我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恶作剧了。
这是纯粹的恶心人,是侮辱。我心里的那根弦,被拨动了一下。原本平静的湖面,
起了一丝涟漪。我没去清理。这玩意儿,我下不去手。我关上院门,回到屋里,找了块布,
把门缝塞住。然后坐在屋里,静静地等着。很快,这股恶臭就飘散开来。我这院子虽然偏,
但左右还是有其他外门弟子的。没过多久,就有邻居受不了了,出来查看。“我靠!
谁这么缺德啊!”“这是人干的事吗?臭死我了!”“是季辰门口那堆!他得罪谁了?
”议论声,叫骂声,响成一片。赵腾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要让我在整个外门都抬不起头来。
让所有人都觉得我季辰是个麻烦,是个瘟神。很快,就有外门的管事被惊动了。
一个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捏着鼻子,一脸晦气地走了过来。他看到我门口那摊污秽,
脸都绿了。“季辰!季辰在不在?”他大声喊。我推开门,走了出去。“刘管事。
”我点了点头。“这是怎么回事?”刘管事指着地上的东西,怒气冲冲,“你搞什么鬼?
不知道宗门禁止乱扔秽物吗?”他想当然地认为,这事是我干的。毕竟,东西就在我门口。
周围的弟子们也都指指点点。“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被报复了。”“活该,
谁让他那么孤僻,一个朋友都没有。”“这下好了,连管事都惊动了。”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刘管事。我的目光很平静。刘管事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赶紧给我清理干净!再有下次,就给我滚出外门!”“不是我。
”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不是你是谁?”刘管斥道,“难道它自己长脚跑来的?
”“是隔壁,赵腾。”我直接说出了名字。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下意识地看向了隔壁的院子。赵腾,内门弟子,赵长老的侄子。这个身份,在外门,
就是一块金字招牌。没人敢惹。刘管事的脸色变了变。他显然也知道赵腾的来头。
脸上的怒气,瞬间消散了一大半,变成了为难。“你……你可别乱说。赵师侄是内门弟子,
怎么会干这种事?”“你可以去问他。”我说。“你……”刘管事噎住了。
他哪敢去质问一个内门弟子,还是有背景的内门弟子。这事要是闹大了,他一个小小管事,
吃不了兜着走。就在这时,隔壁的院门,“吱呀”一声开了。赵腾和他那几个狗腿子,
吊儿郎当地走了出来。他看到门口的场景,不仅没有心虚,反而一脸得意地笑了起来。“哟,
这么热闹啊。刘管事,什么事发这么大火啊?”他明知故问。刘管事看见他,
脸上立刻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赵师侄,您怎么出来了。没事没事,一点小事。
”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小事?”赵腾挑了挑眉,故意提高了音量,“这味道,
我隔着墙都闻到了。季辰,可以啊你,现在开始玩这么重口味的了?怎么,知道自己是坨屎,
就想跟同类待在一起?”他这话,说得极其恶毒。周围的人,有的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有的则强忍着笑意。刘管事在一旁,连个屁都不敢放。这就是宗门。实力,背景,就是一切。
我看着赵腾那张嚣张的脸。心里那根弦,又被拨了一下。这次,力道有点大。我忽然觉得,
一直这么忍着,好像也挺没意思的。既然他喜欢玩,那我就把场子搞大一点。
我没理会赵腾的叫嚣。而是转向刘管事,平静地问:“刘管事,按照宗门规矩,在外门区域,
恶意倾倒秽物,扰乱他人修行,该当何罪?”刘管事一愣,没想到我会问这个。
他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这个,罚、罚十块下品灵石,
打扫……打扫整个区域的茅厕一个月。”这是外门弟子犯错的标准处罚。
“那如果是内门弟子,在外门犯了同样的错呢?”我追问。这话,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是要跟赵腾死磕到底了?一个外门废柴,跟一个有背景的内门弟子死磕?他疯了吧?
刘管事的冷汗都下来了。“这……这我不知道。内门弟子的事,归戒律堂管。
”他把皮球踢给了戒律堂。“很好。”我点了点头。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迈开步子,朝着内门的方向走去。“季辰,你干什么去?”刘管事下意识地喊道。
我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话,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去戒律堂,问问赵长老。
他侄子这么有味道,他到底管不管。”4.去戒律堂,我问他侄子管不管整个外门都炸了。
一个外门弟子,要去戒律堂告一个内门弟子。这事,多少年都没发生过了。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去戒律堂告状?还是告赵长老的亲侄子?
这不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吗?赵腾也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刚。反应过来之后,
他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好!好得很!有种!我倒要看看,
你今天怎么走出戒律堂的大门!”他对着身边的狗腿子使了个眼色。“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于是,就出现了很滑稽的一幕。我走在最前面,不急不缓。身后,赵腾一行人吊着。
再往后,是一大群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外门弟子。浩浩荡荡,跟赶集一样。青云宗的戒律堂,
设在内门。守门弟子看到我这个外门服饰的,直接就把我拦下了。“站住!戒律堂重地,
外门弟子不得擅入!”“我有要事,要面见赵长老。”我平静地说。
守门弟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满脸不屑。“赵长老是你想见就见的?有什么事先跟我说。
”就在这时,赵腾赶了上来。“李师兄,”他对着守门弟子拱了拱手,“这废物说要来告我,
我特地带他过来,让他死个明白。”那个李师兄一看到赵腾,立刻换了副嘴脸。
“原来是赵师弟。这不长眼的东西,怎么惹到你了?”“没什么,就是一条乱咬人的狗而已。
”赵腾轻蔑地瞥了我一眼,“我叔叔在里面吗?”“在,正在处理公务。”“那正好。
”赵腾笑了,“李师兄,麻烦你通报一声,就说我,还有这个废物,求见长老。
”他故意把“废物”两个字说得很大声。李师兄点点头,转身进了大殿。不一会儿,
他出来了。“进去吧,长老让你们进去。”我迈步走进了戒律堂大殿。这里光线很暗,
气氛庄严肃穆。一个面容枯瘦,鹰钩鼻,眼神阴鸷的老者,正坐在大堂正中的太师椅上。
想必就是赵长老了。他身上,散发着金丹期修士的威压。这股威压,对于普通外门弟子来说,
足以让他们两腿发软,话都说不出来。我像是没感觉到一样,神色自若地站着。赵腾一进来,
就对着赵长老跪下了。“叔叔!你要为我做主啊!”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那演技,
不去唱戏都可惜了。“这个废物,无缘无故就污蔑我!说我往他门口泼粪!还、还动手打我!
叔叔你看,我这脸都被他打肿了!”他指着自己那张完好无损的脸,说得跟真的一样。
赵长老听完,阴冷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那股威压,瞬间增强了数倍,
像一座山一样朝我压了过来。“季辰?”他缓缓开口,声音像是淬了冰,“你好大的胆子。
不仅污蔑内门弟子,还敢来戒律堂撒野?”我顶着威压,面不改色。“我没有撒野,
只是来问一件事。”“哦?”赵长老的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说来听听。
”“我想问,宗门规矩,是不是只管外门弟子,不管内门弟子?”赵长老的眼睛眯了起来。
“放肆!宗门规矩,对所有弟子一视同仁!”“好。”我点点头,“那赵腾往我门口泼粪,
公然侮辱同门,按照规矩,该如何处置?”“一派胡言!”赵腾立刻跳了起来,“叔叔,
他这是污蔑!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赵长老冷哼一声,一股更强的威压释放出来。
“季辰,你说赵腾所为,可有证据?”他这是明摆着要证据了。这种事,怎么可能有证据?
谁泼粪还带个留影石不成?他就是笃定我拿不出证据,要给我扣一个“诬告同门”的罪名。
到时候,任他拿捏。外面的弟子,透过大殿的门,紧张地看着里面。所有人都觉得,
我死定了。赵腾脸上,已经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我看着高高在上的赵长老。忽然笑了。
“证据?”我摇了摇头。“我没有证据。”赵腾笑得更开心了。赵长老的眼神,
也变得像看死人一样。“没有证据,就是诬告!”他一拍扶手,厉声喝道,“来人!
将这以下犯上,诬告同门的狂徒,给我拖下去,重打一百戒律鞭,废去修为,逐出宗门!
”“是!”两名戒律堂弟子走上前来,就要抓我。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在他们的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块黑色的令牌,
非金非木,上面只有一个古朴的篆字——“巡”。我把令牌举了起来。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我没有证据。”“但是,宗门巡查使查案,需要证据吗?
”5.巡查使查案,需要证据吗那块黑色的“巡”字令牌一出现。整个戒律堂大殿,
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正要上前来抓我的那两个戒子,
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原地,满脸惊骇。趴在地上假哭的赵腾,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高坐在太师椅上的赵长老,
脸上的得意和残忍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震惊和恐惧。
他“嚯”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巡……巡查令?!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喉咙里卡了一块烙铁。宗门巡查使。这是一个在青云宗,
近乎传说的存在。他们直接对宗主负责,权力极大,监察整个宗门。上到各位长老,
下到普通弟子,只要被巡查使盯上,那就意味着大祸临头。巡查使行事,
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查案,从来不需要证据。他们自己,就是证据。巡查令一出,
如宗主亲临。几百年来,巡查令只出现过寥寥数次。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腥风血雨,
必定有高层人物落马。谁能想到。这样一块代表着至高权力的令牌,会出现在一个平平无奇,
所有人都认为是废物的外门弟子手里?这个信息差,太大了。大到足以让赵长老的脑子,
瞬间宕机。我把玩着手里的令牌,慢悠悠地走到赵长老面前。金丹期的威压,对我来说,
跟春风拂面没什么区别。“赵长老,”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语气平淡,
“你刚才说,要把我怎么样来着?”“重打一百戒律鞭,废去修为,逐出宗门?
”我每说一句,赵长老的脸就白一分。等我说完,他已经面无人色,冷汗顺着额角滚滚而下。
“不……不敢!下官不敢!”他“噗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一个金丹期长老,
就这么跪在了一个“外门弟子”面前。这画面,让殿外的所有人都石化了。他们的世界观,
在这一刻,被彻底打败。赵腾已经吓傻了。他瘫在地上,裤裆处,迅速湿了一片,
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那不是什么废物,那是一条真正的神龙!而他,只是一只不知死活,
在神龙面前上蹿下跳的蝼蚁。“大人!巡查使大人!”赵长老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是下官有眼无珠!是下官教侄无方!求大人饶命,饶命啊!
”他现在哪还有半分长老的威严,就跟一条摇尾乞怜的老狗没什么区别。我没理他。
而是转过身,看向门口那些目瞪口呆的外门弟子。我的目光,
最后落在了那个山羊胡的刘管事身上。刘管事接触到我的眼神,双腿一软,也跟着跪了下去,
浑身抖得像筛糠。“大人饶命!小人不知道是您啊!”我缓缓开口,声音传遍全场。“我,
季辰,就想安安静静地在外门晒个太阳。”“很难吗?”没有人敢回答。整个戒律堂内外,
落针可闻。我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赵长老身上。“赵长老,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侄子,
往我门口泼粪,扰我清修,辱我名声。”“按宗门规矩,该当何罪?”赵长老浑身一激灵,
想也不想地吼道:“该死!此等败类,是我赵家的耻辱,是宗门的蛀虫!理当废去修为,
打入宗门地牢,永世不得翻身!”为了活命,他连自己的亲侄子都不要了。
“叔叔……不要啊……叔叔……”地上的赵腾,发出了绝望的哀嚎。“不必了。
”我摆了摆手,“废去修为太残忍,打入地牢又浪费宗门粮食。”赵长老闻言,
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以为我有意放过赵腾。我看着他,微微一笑。“就按你最开始说的办吧。
”“重打一百戒,逐出宗门。”“哦,对了,是由你,亲自动手。”6.赵长老亲自动手,
大义灭亲赵长老的脸,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让我亲自动手?打自己的侄子一百戒律鞭,
然后把他逐出宗门?这比杀了他还难受。这不仅是惩罚赵腾,更是在抽他的脸,
把他那点可怜的尊严,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怎么?”我看着他,语气淡漠,“你不愿意?
”“不!下官愿意!下官遵命!”赵长老哪敢说半个不字。他很清楚,巡查使想弄死他,
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现在只是让他“大义灭亲”,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一旁的兵器架上,取下了一条刻着符文的黑色长鞭。
那是戒律鞭,专门用来惩罚犯错的弟子。每一鞭下去,都不仅仅是皮肉之苦,更能伤及灵力,
直击神魂。一百鞭,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修为大损是免不了的。他提着鞭子,
一步步走向瘫在地上的赵腾。赵腾看着自己的亲叔叔提着鞭子走来,眼里全是恐惧和绝望。
“叔叔……叔叔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亲侄子啊……”他哭喊着,手脚并用地往后爬。
赵长老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和挣扎。但当他接触到我那平静无波的眼神时,
那丝不忍瞬间就变成了狠厉。他知道,今天如果不让这位大人满意了,他们叔侄俩,
一个都活不了。“畜生!”他怒吼一声,像是要给自己壮胆。“我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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