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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崩塌后反派连夜跑了顾易

清梅煮酒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清梅煮酒”的其它小《人设崩塌后反派连夜跑了顾易》作品已完主人公:苏晚傅承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一纸契我成了霸总的白月光替每天敬业地扮演温婉优等他酒后归直到他搂着新欢对我说:“你永远比不上”我默默收起眼开始收拾行当他红着眼冲进我房间:“你敢走?”我反手将《男德手册》甩他脸上: “恭喜傅你的替身服务已到”“请熟读并背我们下辈子再”......我指尖下的肖邦夜曲水一样在客厅里流每一个音符都恰到好像用尺子量勾勒着一种精心计算过的、虚假的宁...

主角:苏晚,傅承聿   更新:2025-11-09 05:5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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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契约,我成了霸总的白月光替身。每天敬业地扮演温婉优雅,等他酒后归来。

直到他搂着新欢对我说:“你永远比不上她。”我默默收起眼泪,开始收拾行李。当晚,

他红着眼冲进我房间:“你敢走?”我反手将《男德手册》甩他脸上: “恭喜傅总,

你的替身服务已到期。”“请熟读并背诵,我们下辈子再见。

”......我指尖下的肖邦夜曲水一样在客厅里流淌,每一个音符都恰到好处,

像用尺子量过,勾勒着一种精心计算过的、虚假的宁静优雅。背脊挺得笔直,

像一株被细心固定在名贵瓷器里的白色鸢尾,还得确保花瓣朝光的角度都符合标准。

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玻璃映出我模糊的侧影,

还有墙上那根指向九点的、冷冰冰的欧式指针。九点了。

最后一个音符被我轻柔地摁灭在琴键里,余韵还没散尽,

我的指尖已经离开了那微凉的象牙键。敬业,我一向很敬业。玄关传来钥匙碰撞的细碎声响,

然后是门被推开,带着夜晚寒气的脚步,有点凌乱地踏在我精心打理过的地板上。他回来了。

傅承聿。我的“金主”,这座顶层豪华公寓的主人,

也是我这份为期一年、“扮演他白月光”工作的唯一考官兼甲方。我站起身,

香槟色的真丝裙摆无声滑过小腿。没立刻迎上去,就站在原地,

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把沾染了酒气的外套随手扔在旁边的扶手椅上,像丢一件垃圾。

他扯了扯领带,眉眼间是熟悉的倦怠和……对我这个“摆设”的视而不见。视线扫过来,

在我身上停留了可能零点五秒,又漠然地移开。走向厨房,温着的醒酒汤温度正好。

白瓷碗盏,汤色清亮,是我掐着时间,在他回来前半小时开始准备的。步骤繁琐,火候精准,

不能有半分差错,因为——“她”是会这样做的。那个真正的白月光,傅承聿心尖上的人,

苏晚。我端着汤碗,走到他面前。男人陷在沙发里,闭着眼,眉心微蹙。

把碗轻轻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声音放得轻柔,是苏晚惯有的那种,

带着点江南水汽的温软:“承聿,喝点汤,胃会舒服些。”他没睁眼,

只从鼻腔里逸出一声模糊的“嗯”。我垂眸,退回几步,安静地立在阴影里,

像舞台上等待主角下一步指令的、没有名字的配角。过去近三百个夜晚,大多如此。

扮演温婉,扮演优雅,扮演那个远在海外深造音乐的、傅承聿求而不得的月光影子。

我做得很好。好到有时候,半夜醒来,对着浴室镜子里的脸,都会愣一下神,

分不清那唇角习惯性扬起的弧度,到底是谭晓婉的,还是苏晚的。直到今晚。

傅承聿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猝不及防地亮了起来,一条新信息弹出预览,

发送者的备注像烧红的烙铁,烫进我的视网膜——晚晚。他几乎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那双总是蒙着层化不开冷雾的眸子,在触及屏幕的瞬间,像是被投入石子的冰湖,骤然裂开,

漾出清晰的、毫不掩饰的温柔与急切。他一把抓起手机,指尖滑动,阅读,然后,

唇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个真实的、带着温度的弧度。那笑容,真刺眼。像根淬了毒的针,

又快又准地扎进我心口最软的那块肉里。一年了,三百多天,我像个拙劣的模仿者,

用尽力气,都没能从他这里换来这样一个真心实意的笑。他低头,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

回复着信息。过了几秒,或许才想起屋子里还有我这么个大活人,抬起头,

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里面的温度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惯有的审视,

和……一种让人浑身发冷的比较。他上下打量着我,今天这条香槟色吊带真丝长裙,

是照着他给的“苏晚偏好清单”精准挑选的。“裙子不错,”他开口,声音带着酒后的微哑,

却字字像小刀子,往我耳朵里钻,“可惜,气质这东西,学不来就是学不来。”我浑身一僵,

指甲猛地掐进掌心,用那点尖锐的刺痛提醒自己保持表情。他站起身,

似乎因为那条信息心情大好,准备上楼。经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像随口一提,

又像蓄谋已久的最终宣判:“晚晚下个月要回国了。”他侧头,目光掠过我的脸,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却带着一种彻骨的残忍:“谭晓婉,你永远比不上她。

”说完,他没再停留,迈步上了楼。脚步声在空旷的复式公寓里回荡,一下,一下,

砸在我心上。客厅里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碗已经彻底凉透、油花都凝住了的醒酒汤。

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明亮到惨白的光,把我孤单的影子狠狠摁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

我站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动弹不得。掌心的刺痛感越来越清晰,我缓缓松开紧握的拳,

低头看着那几个被自己掐出来的、深红的月牙印。一年。三百多个日夜。我拿着高昂的报酬,

住着奢华的牢笼,扮演着另一个女人的言行举止,连呼吸的节奏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我一直告诉自己,这是工作,是交易,我付出演技,他支付金钱,银货两讫,谁也不欠谁。

我明明一直做得很好,敬业得都快把自己骗过去了。可为什么……心口这里,还是会这么疼?

像被钝器反复捶打,闷得我几乎要喘不上气,喉咙里堵着一团湿漉漉的棉花。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视线迅速模糊。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点血腥味,猛地仰起头,

拼命眨着眼睛,把那些不争气的水汽硬生生逼了回去。哭什么?谭晓婉,你哭给谁看?

他不配。我在心里恶狠狠地对自己说。唾弃自己那一瞬间涌上来的、不合时宜的难过。

契约精神,我有。既然正主归来,那么我这个赝品,自然该识趣地、麻溜地滚蛋。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空气灌入肺腑,带着一种决绝的清醒。再低下头时,

脸上那些属于“苏晚”的温婉柔顺,像劣质的油彩一样,一点点剥落、龟裂,

然后被我亲手擦去,露出底下原本的、带着粗粝棱角的平静。转身,没再看那碗汤,

也没再看这个承载了我一年虚假生活的华丽鸟笼,

径直走向楼梯后那间属于我的、次卧的衣帽间。衣帽间很大,三面墙的柜子,

里面塞满了符合“苏晚”审美的衣物、配饰,像个精致的展览馆。我拉开最角落里一个柜门,

没去碰那些挂着昂贵价签的裙装,而是弯腰,从最底层,

拖出了一只落了层薄灰的、半旧的帆布行李箱。行李箱的拉链有点卡顿,我用力一拉,

刺耳的“滋啦”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炸开,像某种告别仪式。开始收拾行李。

动作不紧不慢,却带着一种斩草除根的狠劲。先走到衣柜前,

目光掠过那一排排按照颜色季节款式 meticulously 排列的“戏服”,然后,

伸出手,毫不犹豫地越过那些柔软的羊绒、飘逸的真丝、精致的小礼服,

直接探向衣柜最深处。那里,

挂着我自己的衣服——几件洗得发白、印着模糊乐队logo的宽松连帽卫衣,

一条膝盖磨破了边的牛仔裤,一件图案张扬的黑色T恤,

甚至还有两条颜色扎眼、看起来有点傻气的沙滩裤,是以前去海边玩的时候图便宜买的。

我的指尖拂过那件黑色T恤粗糙的棉质面料,熟悉的触感让我鼻子又是一酸,

但很快压了下去。把它们从衣架上扯下来,一件件,仔细地叠好,平铺进行李箱的底层。

接着,拉开内衣抽屉,里面是我自己买的,纯棉,舒适,

与“苏晚”偏好的蕾丝性感格格不入。卷起来,塞进箱子的边角。走到梳妆台前。

台上琳琅满目,摆满了傅承聿让人送来的、苏晚常用的那几个顶级品牌的瓶瓶罐罐。

我看都没看,直接拉开了最下面一个不起眼的小抽屉。

里面是我自己的家当——一支用到快挤不出来的开架洗面奶,一瓶基础保湿的清爽型乳液,

一支无色润唇膏,

还有几样颜色大胆甚至略显夸张、绝对不符合“白月光”人设的眼影和口红。

用一个简单的尼龙化妆包,将这些属于“谭晓婉”的东西全部扫了进去,拉上拉链,

有点鼓囊,随手扔进行李箱。最后,蹲下身,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蒙尘的纸箱。打开,

是我的“家底”。一个边角磕碰了的旧平板,几本封面磨损的推理小说,

一盒用了一半的彩色墨水钢笔,还有一个略显陈旧、但针脚细密的猫咪玩偶,

是奶奶去世前一年,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给我缝的。我拿起那个有点褪色的猫咪玩偶,

轻轻拍了拍灰,把它小心地放在那几件旧衣服上面,仿佛安放好了一部分真实的自己。

行李箱渐渐被填满,变得沉甸甸的。属于“谭晓婉”的痕迹,

一点点覆盖了那个名为“苏晚替身”的空洞躯壳。当我拉上行李箱拉链,

发出最后一声“滋啦”时,心里某个地方,好像也跟着彻底关上了。我直起身,

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依旧奢华,依旧整洁,但空气里已经没有了我的味道。拿出手机,

手指冰凉,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找到那个备注为傅老板的联系人,编辑信息,

一个字一个字,敲得用力:“傅总,根据合同第7条第3款,

乙方谭晓婉在甲方傅承聿单方面确认不再需要替身服务时,有权提前终止合约。

您今晚的言行已构成单方面解约意向。即日起,合约终止。尾请结清。再见。

”打完最后一个字,指尖悬在发送键上,没有犹豫,按了下去。

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刚响起,几乎是同一秒,

我就听到了公寓大门被密码开启的、尖锐的“嘀”声,以及一阵急促、沉重,

甚至带着点慌乱的脚步声,像失控的火车头,由远及近,猛地冲向我房间的方向!“砰!

”房门几乎是被一股蛮力撞开的,重重砸在后面的墙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傅承聿去而复返,

站在门口,胸膛因为剧烈的奔跑而急促起伏。他头发微乱,呼吸粗重,

素来冷静自持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显而易见的焦躁和……一种近乎扭曲的怒气。

他的视线像两把烧红的刀子,瞬间钉在我身上,

然后死死锁住我脚边那个已经收拾妥当、随时可以拎走的行李箱。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堪称可怕的风暴。“谭晓婉,

”他的声音因为情绪极度激动而绷得嘶哑,带着不容错辨的危险气息,“你敢走?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点残存的、不争气的酸涩,被他这理直气壮的质问彻底碾碎了。

他甚至没换鞋,昂贵的定制皮鞋鞋底沾着外面的灰尘,就这么踩在光洁的地板上,

也踩在我那点可笑的心动上。“我为什么不敢?” 我抬起眼,迎上他几乎要喷火的视线,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意外,“傅总,解约通知已经发给你了。白纸黑字,具有法律效力。

”我弯腰,想去提那个沉甸甸的行李箱,那里装着我被压抑了一年的、真实的自己。“站住!

” 他猛地跨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逼近,几乎要贴上我。

熟悉的、带着冷冽木质调的古龙水味混杂着未散的酒气,扑面而来,

曾经让我心跳失序的味道,此刻只觉得窒息。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骨头都被捏得生疼。“谭晓婉,我准你走了吗?” 他几乎是咬着牙根挤出这句话,

眼底猩红,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这一年,我供你吃穿,给你最好的,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说走就走?”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

但更多的是荒谬和愤怒。回报?他跟我谈回报?“傅总,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 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但他攥得太紧,徒劳无功。我索性不再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地提醒他,也提醒自己,“我们之间,是雇佣关系。我拿钱,办事。

我扮演苏晚,扮演得很到位,不是吗?现在正主要回来了,我这个替身自动下岗,天经地义。

谈回报?你不觉得可笑吗?”“雇佣关系?” 他像是被这个词刺痛,眼神更加阴鸷,

另一只手猛地抬起,似乎想碰我的脸,或者做更过分的动作,但最终只是攥成了拳头,

青筋暴起,“谭晓婉,你住着我的房子,用着我的钱,穿着我买的衣服,

你现在告诉我只是雇佣关系?”“不然呢?” 我嗤笑一声,

感觉胸腔里那股闷痛终于找到了出口,化作了尖锐的讽刺,“难道傅总你还想跟我谈感情?

谈你一边抱着我喊‘晚晚’,一边在心里比较我和她哪里不像的感情?

”我的话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他脸上。他瞳孔猛地一缩,

攥着我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几分。我趁势用力抽回手,

白皙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我揉了揉发痛的手腕,弯腰,

再次抓住了行李箱的拉杆。“傅承聿,戏演完了。” 我看着他有些失神的脸,语气平淡,

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和决绝,“钱,我会按照合同拿我该拿的那部分。多余的东西,

包括你买的这些衣服、首饰、化妆品,我一件没动,全都留在这里。从此以后,我们两清。

”说完,我拉着行李箱,绕过他,就要往门外走。

行李箱的轮子在地板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倒计时的秒针。“不准走!

”他突然从身后再次扑上来,这一次,不再是抓住手腕,而是直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

双臂像铁箍一样环住我的腰身,整个人几乎贴在我的背上,

滚烫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我不准你走!听见没有!谭晓婉!

” 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慌乱和强硬,“没有我的允许,

你哪里也不准去!”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冲上了头顶。恶心,愤怒,

还有一种被彻底轻视的屈辱感,像火山一样在我胸腔里爆发。“放开!” 我厉声喝道,

用力挣扎,手肘狠狠向后顶去。他似乎吃痛,闷哼一声,但手臂收得更紧。“我不放!

你是我的!” 他像是魔怔了一样,重复着这句话,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颈侧,“这一年,

你是我的!谁准你离开?!”我的?好一个“我的”!挣扎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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