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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清华通知书那天,我把它烧给了哥哥

萌萌的prada凡凡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收到清华通知书那我把它烧给了哥哥讲述主角七年赵磊的爱恨纠作者“萌萌的prada凡凡”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磊,七年的悬疑惊悚,虐文,推理小说《收到清华通知书那我把它烧给了哥哥由新锐作家“萌萌的prada凡凡”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041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03:11:1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收到清华通知书那我把它烧给了哥哥

主角:七年,赵磊   更新:2025-11-10 07: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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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清华通知书那天,我把它烧给了哥哥拿到清华录取通知书那天,爸妈在客厅哭了一整夜。

他们指着我的鼻子骂:为什么死的不是你!我把通知书复印了一份,在哥哥墓前点燃。

火光照亮墓碑上少年带笑的脸——他替我顶罪入狱的那年,我才十二岁。

而当初那个真正的杀人犯,此刻正站在我身后轻声说:恭喜啊……妹妹。---火。

橘红色的火舌舔舐着纸张的边缘,将“清华大学录取通知书”几个烫金大字一点点吞噬,

卷曲,化为焦黑的灰烬,随着傍晚微凉的山风打着旋儿飘散。墓碑照片上的少年,眉眼干净,

笑得一如既往,带着点未经世事的张扬。他永远停留在了十八岁。

我把手里最后一点复印件也丢进火里,看着它被迅速点燃,火光跳跃,映亮冰凉的墓碑,

也映亮我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哥,考上了。”我对着照片里的人说,声音干涩,

“你看到了吗?”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墓园松林的呜咽,像压抑的哭声。

脑海里是昨天家里的场景。那个印着清华园二校门的厚重信封被我拆开时,

父母脸上不是喜悦,是瞬间崩塌的悲恸。我妈瘫坐在地上,手指死死攥着胸口,

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我爸红着眼睛,猛地指向我,额头青筋暴起,

声音嘶哑得破了音:“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该死的是你啊!

”那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捅进我心口,然后在那里缓慢地搅动。是啊,

为什么不是我呢?如果七年前,那个混乱的、充斥着尖叫和酒瓶碎裂声的夜晚,

被带走的是我,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哥哥林照,比我大六岁。记忆中,

他总是挡在我前面。爸妈吵架砸东西时,是他把我护在怀里,用后背挡住飞来的玻璃碎片。

学校里有人嘲笑我是“没爹妈管的野孩子”时,是他撸起袖子跟人打架,鼻青脸肿地回来,

还咧着嘴对我笑,说“哥把他们打跑了”。直到那个晚上。隔壁街那个总是醉醺醺的男人,

因为一点口角,提着酒瓶冲到我家门口叫骂,甚至想动手打妈妈。推搡间,

不知道谁先动了手,酒瓶碎裂,男人满头是血地倒了下去,再没起来。一片死寂的混乱中,

我刚满十二岁,吓得浑身发抖,手里还握着半截沾了血的碎玻璃。是十八岁的林照,

一把将我拽到身后,擦掉我手上的血迹和指纹,然后把自己沾了灰尘和挣扎痕迹的手,

牢牢握在了那截致命的玻璃瓶上。他对闻讯赶来的警察说:“人是我杀的。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恐惧,有决绝,还有一丝我那时无法理解的嘱托。

他说:“照顾好爸妈。”他以为最多是过失杀人,判几年。他成绩不好,

早就打算辍学打工了。而我,是家里唯一的希望,成绩好,不能有污点。可他不知道,

那个倒下的男人,背景不简单。对方家属咬着不放,运作之下,案子判得很重。防卫过当,

致人死亡,十年。哥哥没能熬过监狱里的第五年。一场突如其来的斗殴,他被打成重伤,

没救回来。消息传回家,妈妈当场晕厥,爸爸一夜白头。从那时起,家就不是家了。是冰窖,

是炼狱。我是他们眼中害死他们宝贝儿子的凶手,是苟活下来的那个多余的。

我靠着助学贷款和假期打工,一步步熬到今天。考上清华,与其说是梦想,不如说是执念,

是哥哥曾经摸着我的头说“我妹以后肯定能上清华”时,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支撑着我的执念。

可现在,这份执念达成了,却只带来了更深的绝望和指责。火光渐熄,

最后一点纸灰被风吹走,落在墓碑前,了无痕迹。我站起身,膝盖有些发麻。天色暗了下来,

墓园里静得可怕。就在这时,一个轻飘飘的,带着点奇异熟悉感的声音,从我身后响了起来。

“恭喜啊……”那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妹妹。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这个声音……我猛地转身。墓园小径的阴影里,

站着一个男人。穿着考究的黑色风衣,身形高挑,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模糊,

但那双眼睛,透着一种玩味的、冰冷的凉意。他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

路灯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一张完全陌生的,带着成熟男人棱角的脸。可我认得那双眼睛。

哪怕过了七年,我也绝不会认错。是那个本该死了的,隔壁街的醉汉的儿子——赵磊。

当年就是他家,咬着哥哥不放,利用关系把案子往死里判。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刚才叫我什么?妹妹?荒谬和寒意如同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他走到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某种冷冽的香水气息。他垂眸,

看了一眼墓碑上哥哥的照片,又看向我,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真是感人啊,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给你那顶罪坐了牢,又死在里面的好哥哥,

烧录取通知书?”他怎么会知道哥哥是顶罪?!我瞳孔骤缩,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话。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微微俯身,靠近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却带着地狱般的寒意。“可惜了,林照到死都不知道……”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那天晚上,真正握着酒瓶捅进去的人,是我。”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仿佛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他直起身,欣赏着我脸上瞬间褪尽血色的惨白,轻笑着,

像完成了一场优雅的狩猎。“所以,别一副全世界都欠你的样子,我亲爱的……‘妹妹’。

”最后那个称呼,他咬得极重,充满了戏谑和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说完,他不再看我,

转身,迈着从容的步子,消失在墓园沉沉的暮色里。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风吹过,

带着灰烬最后的余温,和我浑身彻骨的冷。原来,哥哥用命替我顶下的,不是我的失手。

是别人的故意谋杀。而那个真正的凶手,刚刚站在他墓前,对着考上了清华的我,

说:“恭喜。”我站在原地,直到赵磊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墓园尽头。山风刮在脸上,

带着灰烬和泥土的味道。耳朵里嗡嗡作响,

反复回荡着他那句话:“真正握着酒瓶捅进去的人,是我。”原来如此。

原来哥哥用自由和生命换来的,不是我的失手,而是赵磊的故意杀人。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我弯下腰,几乎要呕吐。七年了,

我背着害死哥哥的枷锁,在父母的怨恨里苟延残喘。可这枷锁,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错的离谱!我猛地直起身,眼眶干涩得发疼,一滴泪都流不出来。所有的悲伤和自责,

在真相揭露的瞬间,被一种更汹涌的情绪取代——恨。冰冷的,尖锐的,

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我看向哥哥的墓碑,照片上的他依旧笑着,干净又无辜。

他什么都不知道,就那样稀里糊涂地替真正的凶手扛下了一切,葬送了一生。“哥,

”我对着照片,声音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我不会让你白死。”回到家时,

已是深夜。客厅里没有开灯,父母房间的门紧闭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死寂的悲伤。

我站在玄关,能听到母亲房间里传来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我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走到哥哥的房间门口。这个房间,自从他出事后就一直锁着,

爸妈不让进,也不让动里面的东西,像一座尘封的坟墓。我拿出很久以前偷偷配的钥匙,

轻轻插进锁孔。“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推开门,

一股陈旧的、带着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很整洁,却也积了薄薄一层灰。

书桌上还摊着几本他当年没带走的旧课本,墙上贴着泛黄的篮球明星海报。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线在房间里缓缓移动。我需要证据。任何能指向当年真相的证据。

哥哥的遗物不多,大部分在他入狱后就被爸妈收起来了,或者烧掉了。

我仔细地翻找着书桌的抽屉,衣柜的角落,床底下的旧箱子。都是一些寻常的旧物,笔记本,

旧衣服,几枚生锈的篮球奖牌。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手指在书桌最底层抽屉的背面,

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用胶带粘着的小东西。我心中一动,小心地把它撕了下来。

是一个老式的、巴掌大的黑色U盘。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哥哥什么时候藏的?里面会有什么?

我回到自己房间,反锁上门,打开那台同样老旧的笔记本电脑。插入U盘,

等待读取的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U盘里只有一个文件夹,名字是乱码。点进去,

里面是几段音频文件,命名方式是日期。我点开了最早的那段,日期是哥哥出事前一周。

“……赵磊最近不太对劲,老跟着我,眼神怪怪的。”是哥哥的声音,

带着点年轻人的烦躁和困惑,“他今天还问我,

是不是看见他爸打他妈了……他爸打他妈不是常事吗?街坊谁不知道。”下一段音频,

日期是出事前一天。“妈的,赵磊今天堵我,说要是敢把他爸家暴的事往外说,就弄死我。

”哥哥的声音压得很低,有些喘,像是在跑动后录的,“他是不是疯了?他爸那个醉鬼,

死了都没人管,我往外说什么?”最后一段音频的日期,赫然就是出事那天晚上。

背景音很嘈杂,有音乐声,叫骂声,还有玻璃碎裂的声音。哥哥的声音急促而慌乱,

几乎变了调:“晚晚别怕!躲我后面!……赵磊!你他妈干什么!放下瓶子!……啊!

”一声闷响,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在一片混乱的尖叫和奔跑声中,

一个压得极低、却充满恶意和快意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带着喘息的狞笑:“老不死的……终于清净了。”是赵磊的声音。音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坐在电脑前,浑身冰冷,手脚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是猜测,不是推断。是铁证。

哥哥录下了真相!他或许只是出于不安和困惑留下的记录,却成了七年后,

钉死赵磊的唯一证据。我紧紧攥着这枚小小的U盘,像是攥着一把淬了毒的复仇之刃。赵磊。

我默念着这个名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逍遥法外了七年,踩着我和哥哥的血泪,

活得人模狗样。现在,该还债了。我没有立刻报警。赵磊家当年能运作把案子判重,

说明有一定背景。仅凭这几段年代久远的音频,未必能一击致命。我需要更稳妥的计划。

我把U盘里的音频备份了好几份,存放在不同的地方。然后,我开始暗中调查赵磊。

利用考上清华后接触到的一些人和资源,我很快摸清了他的现状。他父亲“意外”死亡后,

他母亲改嫁了一个有点小权力的官员,赵磊借着这层关系,开了家小公司,

生意做得不温不火,但表面上也算是步入正轨,人模狗样。

他似乎已经完全摆脱了过去的阴影,享受着本该属于别人的人生。这让我心中的恨意,

如同被浇了油的野火,烧得更旺。开学前一周,我以“了解学校周边环境”为名,

去了一趟北京。实际上,我带着复制了部分关键音频的录音笔,找到了赵磊的公司。

我站在他那间装修精致的办公室外,透过玻璃墙,看着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神态自若地打着电话。我推门走了进去。他抬起头,看到是我,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居高临下的笑容。“哟,清华的高材生妹妹,

怎么有空光临我这小庙?”他放下电话,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

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我走到他办公桌前,没有坐下,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我来,

是想跟你聊聊我哥哥,林照。”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聊的?”“他死前,

留下了一点东西。”我从口袋里拿出录音笔,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但没有按下播放键,

“关于那天晚上的真相。”赵磊的瞳孔微微收缩,盯着那支小小的录音笔,

像是看着一条毒蛇。他脸上的从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审视。“你想怎么样?

”他声音沉了下来。“当年你家运作,让我哥哥顶了你的罪,判了十年,死在牢里。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你,去自首。”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重新靠回椅背,点燃了一支烟。“自首?凭什么?就凭你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破录音?

谁知道是不是伪造的?”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危险,“小妹妹,

考上清华不容易,别自毁前程。”这是威胁。我迎上他的目光,

没有丝毫退缩:“我既然敢来,就不怕你威胁。这份录音只是开始,我手里还有别的证据,

足以把你和你家当年做的事,全都掀出来。”他眯起眼睛,打量着我,

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七年了,你以为还能翻案?”他冷笑,“就算能翻,

你哥也活不过来了。何必呢?拿着你的录取通知书,去北京好好读书,忘了这里的一切,

对你我都好。”“忘了?”我也笑了,笑得比他更冷,“我哥哥的一条命,

我爸妈七年的生不如死,我七年的枷锁,你让我忘了?”我拿起桌上的录音笔,

转身走向门口。“赵磊,”我在门口停下,没有回头,“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

如果你不去自首,这份录音,连同我手里的所有东西,会出现在它该出现的地方。”说完,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身后,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但我知道,他此刻的脸色,一定难看至极。

走出那栋写字楼,北京盛夏的阳光刺眼而灼热。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复仇的道路,才刚刚开始。我知道赵磊不会轻易就范。他和他背后的人,一定会有所动作。

而我,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暴风雨的准备。哥哥,你看着。所有欠我们的,我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讨回来。回到那座压抑的城市,家里的空气仿佛凝固的冰。

母亲红肿的眼睛在看到我时迅速移开,父亲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烟蒂快要烧到手指。

“去哪了?”他声音沙哑,没有抬头。“北京,提前看看学校。”我平静地回答,

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隔着薄薄的门板,能听到母亲压抑的哭声和父亲沉重的叹息。

他们不需要知道我去见了赵磊,不需要知道那个U盘的存在。他们的悲伤已经足够沉重,

承受不起另一场风暴,尤其是一场由我掀起的、可能再次将他们击垮的风暴。第三天,

赵磊没有任何动静。意料之中。他那种人,不见棺材不会掉泪。傍晚,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接起后,对方自称是赵磊的律师,语气刻板而倨傲。

“林晚小姐是吗?关于你手中所谓的‘证据’,我的当事人认为有必要进行澄清。

那只是年轻人之间的玩笑和误会,不具备法律效力。如果你坚持散布不实信息,

对我的当事人进行诽谤,我们将采取法律手段,维护他的合法权益。”我听着,

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律师先生,”我等他说完,才开口,“请你转告赵磊,

他还有最后十二个小时。明天早上八点之前,如果我没有看到他走进公安局自首,后果自负。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带着怒意的警告:“林小姐,我建议你慎重考虑!

你这是在玩火!”“我七年前就已经在火里了。”我挂断了电话。玩火?呵。

从哥哥替他顶罪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已经被架在了火上。现在,不过是把这份灼热,

原样奉还。平静只持续到晚上。十点多,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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