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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第二十九根肋骨算轻伤吗》是大神“止戈问墨”的代表陈言老秦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老秦把解剖刀往不锈钢托盘里一“当啷”一声脆在空荡的解剖室里荡出点回他甩甩手上的血皱眉盯着解剖台上这具年轻男胸腔敞开肋骨被器械撑像两扇被强行推开的破败窗心、肺、肝、肾……脏器一样不唯独少了左边锁骨下方本该存在的那根——那根多出来的小小的颈他伸出带着乳胶手套的手在冰冷的皮肉深处摸索探指尖只触碰到一片令人不安的空这是三个月里的第四具每一具尸都被...
主角:陈言,老秦 更新:2025-08-04 02: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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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把解剖刀往不锈钢托盘里一丢,“当啷”一声脆响,在空荡的解剖室里荡出点回音。
他甩甩手上的血水,皱眉盯着解剖台上这具年轻男尸。胸腔敞开着,肋骨被器械撑开,
像两扇被强行推开的破败窗框。心、肺、肝、肾……脏器一样不少,
唯独少了左边锁骨下方本该存在的那根——那根多出来的小小的颈肋。
他伸出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指,在冰冷的皮肉深处摸索探寻,
指尖只触碰到一片令人不安的空白。这是三个月里的第四具了。每一具尸体,
都被精准地取走了这根常人本不该有的骨头。“邪门儿到家了。”老秦嘟囔一句,声音干涩。
他五十出头,眼角皱纹刀刻似的深,像常年被福尔马林腌过,
眼神里总带着一种对生死过度熟悉后的漠然。他扯下染血的手套,随手丢进黄色医废桶,
走到角落的盥洗池边,拧开锈迹斑斑的水龙头。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冲下,
他用力搓洗着双手,指缝、指甲沟都不放过,仿佛要洗掉的不仅是血污,
还有那份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他抬头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深夜十一点半,
该回家煮面了。煮面,是他一天里为数不多还能感觉到点热乎气儿的事。老秦的家,
离城西分局的殓房就隔着两条街,是栋灰扑扑的老居民楼。楼道里的声控灯时灵时不灵,
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脚下油腻的水泥台阶。推开门,
一股陈旧的混杂着消毒水和一丝若有若无食物存放过久的气息扑面而来。家里静得可怕。
客厅角落一张小方桌上,常年摆着一张镶在旧木相框里的照片。
照片里是个眉眼温顺的女人和一个约莫七八岁,
笑得有点拘谨的小男孩——那是他早逝的妻子和年幼时的儿子秦朗。儿子现在大了,
在遥远的南方城市成家立业,电话都很少打来一个。他径直走进狭小的厨房。灶台冷清,
只有一口用了不知多少年,边沿磕碰得坑坑洼洼的铝锅。锅里添上水,打燃老式燃气灶,
幽蓝的火苗“噗”地窜起,舔舐着锅底。水渐渐响了,细密的气泡从锅底升腾。
他摸出一把干挂面,手腕一抖,面条散开,瀑布般落入开始翻腾的水中。
面条在沸水里舒展沉浮。他靠着冰冷的瓷砖墙,盯着锅里升腾的白汽,
脑子里却还是那具敞开的胸腔,那片令人心悸的缺失。那根小小的颈肋,
在法医学上被称为“颈肋”,大约千分之五的人天生会多长出这么一根,通常没什么大碍,
顶多偶尔压着点神经血管,让人手臂发麻。可眼下,它成了某种诡异仪式的目标?
还是……某种隐秘筛选的标记?面条在沸水里咕嘟咕嘟地翻滚,他的心也跟着沉浮不定。
几天后,分局刑侦队新来的副队长陈言找上了门。这姑娘年纪不大,
眉宇间却凝着一股子远超年龄的沉肃和锐利。她敲开老秦办公室的门时,
老秦正对着显微镜看一份组织切片。“秦法医,”陈言开门见山,声音干脆利落,
“那几起无头案,死因都是失血性休克,致命伤在颈部,手法干脆利落。关键点,
都在您这——那根消失的肋骨。”老秦从显微镜上抬起头,摘下老花镜,
揉了揉发涩的眼角:“嗯,左侧颈肋,位置几乎完全一致,切割手法也像出自同一个人。
”“您觉得,这像什么?”陈言追问,目光紧盯着老秦。老秦沉默了一下,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冰冷的金属桌面:“不像普通的器官贩卖。黑市上,心肝脾肺肾值钱,
骨头?尤其是这种没什么实用价值的变异小骨头?除非……”他顿住了,没往下说。
除非这东西对某些特定的人来说,有着远超其物质本身的价值。某种执念?某种……献祭?
陈言立刻捕捉到了他话里的犹疑:“除非什么?秦法医,有什么想法您尽管说。
现在案子毫无头绪,任何可能性都不能放过。”老秦沉吟片刻,
还是说出了那个带着点怪诞意味的词:“除非……是某种仪式。需要特定‘材料’的仪式。
或者,是某个极端团体内部的标记筛选方式。拥有这种罕见生理特征的人,
本身就是一个筛选器。”他见过太多死亡的形式,
深知人心深处能滋生出怎样扭曲的信仰和渴望。陈言眼神锐利起来:“筛选器?
筛选符合某种‘标准’的祭品?”“或许。”老秦点点头,
“这只是基于异常现象的一个猜测。但连环案,特征如此鲜明,绝非偶然。”他拉开抽屉,
翻出一本厚重的书页泛黄卷边的《法医人类学变异图谱》,翻到其中一页,指给陈言看。
书页上印着清晰的骨骼线描图,重点标注了颈肋的位置和形态。“看这里,
解剖学上的畸形变异,发生率极低。凶手目标明确,只对这一小撮人下手。这背后,
一定有非常具体的原因驱动。”“那……有没有可能,凶手本人,或者他背后的组织,
就在医疗系统里?”陈言思维敏捷,“普通人很难精准知道谁长了这种骨头,
更别说连续找到几个目标。”“可能性很大。”老秦合上书,发出沉闷的声响,
“医院影像科、体检中心,甚至一些管理不严的基因筛查机构,
都有可能泄露这种极其私密的生理信息。范围很大,但这是目前最可能的方向。”他站起身,
走到墙边巨大的金属档案柜前,打开其中一个抽屉,里面整齐排列着无数贴着标签的档案盒。
“我建议,重点排查近两年全市,尤其是城西片区所有医院,
体检机构影像科的异常访问记录,特别是查阅过包含颈椎或上胸部X光片,CT片的记录。
还有,”他抽出一份薄薄的文件夹,递给陈言,
“这是我整理的近几年全市范围内有记录的法医鉴定中发现的颈肋案例报告,非常少。
看看有没有重合点,或者……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被提前盯上了。”陈言接过文件夹,
指尖能感受到纸张特有的凉意和粗糙。她飞快地翻阅着,里面寥寥几页纸,
记录着几个名字、年龄、发现时间和地点。“资料太少了。”她眉头紧锁。“正因为少,
才更容易被有心人掌握。”老秦的声音低沉下去,“就像在沙子里淘金,金子少,
淘金的人目标反而更明确。”排查工作如同大海捞针,枯燥而漫长。陈言带着手下的干警,
日夜扑在浩如烟海的医疗影像系统访问日志里。
老秦则一头扎进冰冷的解剖台和堆积如山的旧档案中,
试图从过去的死亡里寻找一丝与当下相连的蛛丝马迹。那根消失的肋骨,像一根无形的刺,
深深扎进了他们的日常。就在陈言那边稍有眉目,
锁定了一家名为“康安”的私立体检中心存在大量异常影像调阅时,
老秦在一个深夜独自加班后,步行回家的路上,感觉到了异样。初冬的冷风像小刀子,
刮得人脸生疼。路灯昏黄,把他佝偻的身影拉得很长,在空旷无人的小街上晃动。身后,
似乎有另一个影子,不远不近地缀着。脚步声很轻,刻意压着,
却逃不过老秦这种在寂静中工作了几十年的耳朵。那脚步声带着一种刻意的节奏,
一种职业化的消除存在感的跟踪步态。老秦的心猛地一沉,脚步却没停,甚至没有加快。
他像毫无察觉般,继续慢悠悠地往前走,左手习惯性地插在旧棉衣口袋里,
手指却悄悄握紧了那串从不离身的钥匙——钥匙圈上,
挂着一把他自己磨得异常锋利的微型手术刀片。冰冷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来,
带着一丝决绝的安慰。他拐进了通往自家楼栋那条更窄更暗的小巷。巷子深处,
只有一盏苟延残喘的路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光线忽明忽灭,在地上投下扭曲晃动的阴影。
身后的脚步声,也跟了进来。就在那脚步声逼近到几乎贴着他后背的瞬间,老秦动了!
没有回头,没有预警,他佝偻的身体猛地爆发出与年龄不符的敏捷,
借着巷子墙壁的反作用力,整个人向侧后方狠狠一撞!同时,插在口袋里的左手闪电般抽出,
紧握的钥匙串带着尖锐的破风声,狠狠向后划去!“呃啊——!
”一声压抑的痛呼在黑暗中炸响!
身后的人显然没料到这个看似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反应如此暴烈精准,猝不及防之下,
被老秦结结实实撞在胸口,更被那锋利的刀片在手臂上划开一道深长的口子!
温热的液体瞬间溅到老秦冰冷的脸上,带着浓烈的铁锈腥气。
袭击者是个穿着深色夹克的壮实男人,戴着兜帽,大半张脸藏在阴影里,
只露出一双因剧痛和震惊而睁大的眼睛。他捂着手臂的伤口,踉跄后退一步。
老秦没有丝毫犹豫,借着撞击的反作用力,转身就跑,
目标是十几米外自己家那扇熟悉的油漆剥落的单元门!
钥匙已经在刚才的撞击中紧紧攥在了手心。“妈的!”袭击者低吼一声,忍着痛,拔腿就追。
他显然训练有素,速度极快,几步就拉近了距离,受伤的手臂似乎并未过多影响他的行动。
眼看那双带着皮手套的大手就要抓住老秦的后衣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老秦冲到了单元门口!他没有去掏钥匙开门——那太慢了!他做的第一件事,是猛地抬脚,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向单元门旁堆放着的一个半人高的布满油污的绿色塑料垃圾桶!
“哐当!哗啦——!”垃圾桶被踹得翻滚出去,里面的残羹冷炙,腐烂菜叶,
空瓶子空罐子倾泻而出,瞬间在狭窄的楼道口铺开一片湿滑恶臭的障碍区!
追击而至的袭击者一脚踏进这片垃圾沼泽,脚下一滑,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向前扑倒!
老秦甚至没回头看一眼效果,以最快的速度掏出钥匙,手指因为紧张和寒冷微微颤抖,
但动作却奇异地稳定,“咔哒”一声,精准地捅开了单元门的老式弹子锁!他闪身而入,
用尽力气,“砰”地一声将沉重的铁门死死关上,反锁!后背重重抵在冰凉震动的铁门上,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得如同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冲出来。门外,
传来袭击者愤怒的低吼和挣扎着爬起,踩在秽物上的粘腻声响,
随即是快速远去的带着狼狈的脚步声。黑暗的楼道里,只有老秦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
他慢慢滑坐到冰冷的水泥地上,背靠着铁门,抬起微微颤抖的手,
抹了一把脸上黏腻的血迹——是对方的血。钥匙串上的微型手术刀片,
在昏暗中反射着门缝透进来的路灯那点可怜的光,刃口上沾着新鲜的血迹,
像一条猩红的毒线。他盯着那点猩红,眼神里的漠然被一种冰冷的属于猎手的锐利所取代。
他们找到他了。因为他也拥有那根该死的多余的第二十九根肋骨。第二天一早,
老秦带着手臂上被那家伙指甲刮出的浅浅血痕和一脸的疲惫阴郁,直接闯进了陈言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烟气缭绕,陈言正对着电脑屏幕,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他们昨晚找上我了。
”老秦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没有任何开场白,直接甩出这句。陈言猛地抬头,
嘴里的烟差点掉下来:“什么?!您没事吧?”她目光瞬间锐利如刀,
扫过老秦略显苍白的脸和手臂上那点显眼的擦伤。“死不了。”老秦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身体沉得像灌了铅。他言简意赅地把昨晚小巷遇袭的过程说了一遍,
重点描述了那个袭击者的体态动作特征,以及对方手臂上那道被他用钥匙刀片划开的伤口。
“动作很专业,像是受过训练的,不是街头混混。目标很明确,就是我。
”“是因为……颈肋?”陈言的心沉了下去。“八九不离十。”老秦点点头,眼神阴沉,
“我在分局工作几十年,我的体检档案,尤其是X光片,早年管理混乱,
很容易被有心人翻出来。他们知道我有。”他顿了一下,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透明证物袋,里面是一块沾着暗红血迹的深灰色的粗糙织物碎片。
“这是昨晚撞他时,从他夹克上扯下来的。巷子太黑,看不清颜色,但材质很特别,
像是某种工作服的料子。”陈言接过证物袋,对着光仔细查看。那布料厚重耐磨,
边缘被暴力撕扯得毛毛糙糙,深灰色,沾着已经半凝固的暗红血迹。
“像是……工厂车间或者……实验室的工装?”她用手指隔着袋子捻了捻布料的质感,
眉头紧锁。“康安体检中心那边,我们查到大量非法访问影像数据的记录,
源头指向一个加密IP,技术队正在破解。但对方很狡猾,清理痕迹很干净。
您这块布……”她眼睛一亮,“或许是个突破口!全市使用这种特定材质,
特定颜色工装的单位不会太多!”线索的齿轮在老秦遇袭的惊险中,
终于艰难地咬合转动起来。技术队熬了几个通宵,大海捞针般交叉比对布料成分,
颜色数据库和全市企业工装登记信息。与此同时,陈言加派了人手,
明里暗里保护老秦的安全,他那个冷清的家附近,多了几个“晨练”和“下棋”的便衣。
几天后,疲惫不堪但眼神亢奋的技术员冲进陈言办公室。“陈队!破了!
那个加密IP的物理地址锁定了!还有那块布料的厂家和采购单位也找到了!
指向同一个地方——城西工业园,B7栋,‘普生生物技术研究所’!”普生生物!
这个名字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击穿了陈言和老秦。
那是一家在本地颇有名气的私营研究机构,挂着生物医药研发的名头,据说背景深厚,
行事低调神秘。负责人叫周维明,公开资料显示是海外归国的生物学博士,教授,
学术光环耀眼。“周维明……”陈言盯着屏幕上那张戴着金丝眼镜,
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照片,眼神锐利如鹰隼。“立刻申请搜查令!通知特警队准备行动!
秦法医,”她转向老秦,“您……”“我跟你们去。”老秦站起身,语气不容置疑。
他的旧棉衣口袋里,那把沾过血的钥匙刀片沉甸甸的。那根他身体里多余的骨头,
此刻仿佛在隐隐发烫。搜查令和行动部署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当夜,月黑风高。
几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厢式车幽灵般驶入寂静的城西工业园。
无声地停在普生研究所那栋造型现代,外墙覆盖着深色玻璃幕墙的B7栋附近。
研究所大部分区域漆黑一片,只有顶层几个窗户还透出惨白的光。
特警队员如壁虎般悄无声息地利用攀登索贴近建筑外墙。陈言和老秦坐在指挥车里,
盯着监控屏幕上由突击队员头盔摄像头传回的实时画面。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A组就位。”“B组就位。”“通风管道安全,可以进入。
”“C组控制底层出入口……”耳麦里传来各组简洁冰冷的汇报。陈言深吸一口气,
果断下令:“行动!”“砰!”“哗啦——!”顶楼一扇厚重的钢化玻璃窗被瞬间爆破!
震撼弹刺眼的白光和巨大的轰鸣几乎同时炸开!特警队员如黑色闪电般突入!
指挥车的屏幕画面剧烈晃动,充斥着刺耳的警报声、玻璃碎裂声、短促的呼喝和搏斗声!
画面快速切换,扫过一片狼藉的豪华办公室、散落着昂贵仪器的实验室……突然,
一个头盔摄像头的画面捕捉到一条向下的紧急疏散通道!
一个穿着深灰色工装夹克的身影正仓惶向下逃窜!那夹克的右臂袖子,
赫然有一道被利刃划开的长长裂口!“发现目标!负一层!重复,目标逃向负一层!
手臂有伤!”突击队员急促的声音响起。“追!堵住所有出口!”陈言对着耳麦厉声喝道。
她抓起配枪,推开车门就跳了下去,“秦法医,您留……”她的话音未落,
只见一直沉默盯着屏幕的老秦,像一头被激怒的老豹子,动作快得惊人,
已经紧跟着她冲了出去!他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衣在冰冷的夜风中鼓荡。
通往研究所地下层的楼梯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消毒水和某种奇特腥甜的气息。
应急灯发出惨绿的光,照着湿漉漉的水泥地面。激烈的追逐声和喊叫声从下方传来。
老秦和陈言刚冲到负一层楼梯口,就听到下面传来一声短促的枪响和队员的闷哼!
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有埋伏!小心!”陈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举枪贴着墙壁,
迅速向下突进。老秦紧随其后,眼神锐利地扫视着阴暗的通道。
负一层更像一个巨大的、未完工的仓库。高耸的穹顶下,堆放着一些蒙尘的设备和建筑材料。
一根粗大的承重柱后,一个穿着同样深灰色工装的男人手持手枪,正对着通道方向,
他手臂上的绷带渗出新鲜血迹,眼神凶狠而绝望,正是袭击老秦的那个!在他脚边,
一名突击队员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防弹背心上有一个弹着点,幸亏穿着护甲。
“放下武器!你已经被包围了!”陈言厉声喝道,枪口稳稳指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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