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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世子逼我喝下忘情水》是我是大表嫂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安平侯卫照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1“一百跟本世子做我的第七房偏”卫安平侯府的独京城里出了名的混世魔此刻正用他那柄镶着宝石的折轻佻地抬起我的下他身后的家丁将我堵在脏污的窄巷巷口的光被他们魁梧的身影遮蔽得严严实只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阴我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麻头发用一根最普通的木簪子挽看起来就是个最不起眼的贫家“怎嫌少?”卫照见我不嘴角的讥笑愈发明“你这种货能给本...
主角:安平侯,卫照 更新:2025-11-11 19:5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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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百两,跟本世子走,做我的第七房偏房。”卫照,安平侯府的独子,
京城里出了名的混世魔王,此刻正用他那柄镶着宝石的折扇,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
他身后的家丁将我堵在脏污的窄巷里,巷口的光被他们魁梧的身影遮蔽得严严实实,
只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阴影。我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麻衣,
头发用一根最普通的木簪子挽着,看起来就是个最不起眼的贫家女。“怎么,嫌少?
”卫照见我不语,嘴角的讥笑愈发明显,“你这种货色,能给本世子做偏房,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不识抬举。”他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充满了占有和鄙夷。
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从哪里来,
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只知道,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就躺在这座陌生城市的破庙里,
身上除了这件衣服,什么都没有。唯一清晰的,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一种面对危险时,
绝不退缩的本能。“我不愿意。”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不像一个被恶霸逼到绝路的弱女子。卫照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夸张地大笑起来:“不愿意?哈哈哈!在这京城里,还没有我卫照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他的笑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刺耳又难听。“把她给本世子绑了,直接带回府里!
我倒要看看,她的骨头有多硬!”卫照脸色一沉,收起折扇,厉声下令。
两个家丁狞笑着朝我逼近,伸出粗糙的大手就要来抓我的胳膊。
就在他们的手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我侧身、矮身,
躲开他们的擒拿,手肘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猛地撞在左边那个家丁的肋下。他闷哼一声,
疼得弯下了腰。紧接着,我一脚踹在右边家丁的膝盖上,他“噗通”一声单膝跪地,
脸上满是痛苦和不可置信。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巷子里瞬间陷入了死寂。
卫照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家丁,
又看看我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贫家女”。“你……你竟然会武功?
”我不理会他的震惊,目光冷冷地扫过剩下的几个家丁。
他们被我的眼神吓得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些,
就像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一样。这些招式仿佛是我的本能,是长年累月的训练刻下的印记。
“滚。”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卫照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身为侯府世子,
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尤其还是在一个他看不起的女人面前。“反了你了!”他恼羞成怒,
从腰间“唰”地抽出一柄软剑,“今天本世子非要亲手教训教训你这个贱人!”剑光如蛇,
带着凌厉的风声向我刺来。我赤手空拳,眼神却毫无惧色。
就在剑尖即将刺到我面门的一刹那,我手腕一翻,精准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了薄薄的剑身。
“铮——”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卫照用尽全力,却无法让剑身再前进分毫。
他惊骇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我的手指微微用力。“咔嚓!”精钢打造的软剑,
竟被我硬生生折断了。断掉的剑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也敲碎了卫照最后的尊严和胆气。他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指着我,
嘴唇哆嗦着:“你……你到底是谁?”我没有回答他。我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巷口的阳光似乎也变得刺眼起来。“别过来!你别过来!
”卫照惊恐地尖叫着,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狼狈不堪。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捡起那半截断剑。冰冷的剑身贴在他的脖子上,他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停了。“听着,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别再来惹我。否则,下一次断的,
就不是这把剑了。”说完,我松开手,任由断剑掉落在地。我站起身,不再看他一眼,
转身朝着巷口的光明处走去。留给他们的,只有一个决绝而神秘的背影。走出巷子,
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才感到后背一阵冰凉,早已被冷汗浸透。
刚刚的强硬和镇定仿佛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是谁?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身手?
为什么那个“世子”的身份,在我听来,只觉得可笑?无数的疑问在我脑中盘旋,
但没有一个有答案。我只知道,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欺凌的无名氏。
那个叫卫照的世子,绝不会善罢甘甘休。一场巨大的危机,已经将我笼罩。而我,
必须活下去,并且,找回我的过去。2.安平侯府的悬赏令,
第二天就贴满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赏银五百两,寻找一个年约双十,身着粗布麻衣,
却身怀绝技的女子。画像画得惟妙惟肖,正是昨日的我。告示上没有写明缘由,
只说是侯府走失的一名重要“家眷”。“家眷”这个词用得极其恶毒,
既暗示了我的身份低下,又给了他们随意处置我的理由。一旦我被抓住,是生是死,
全凭卫照一句话。我扯下头上的木簪,任由一头青丝垂下,遮住了半张脸,
又在路边摊上买了一顶最便宜的斗笠戴上,尽量低着头走路。京城虽大,
但侯府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一个无名无姓的孤女,就像是网里的一条鱼,无论怎么挣扎,
都逃不出这张大网。我需要一个藏身之处,一个能暂时避开风头的地方。在城南的贫民区里,
我用身上仅有的几文钱,租下了一间破旧的柴房。房东是个面容和善的婆婆,姓花,
别人都叫她花婆婆。她以给人浆洗衣物为生,见我孤苦无依,便动了恻F隐之心。“姑娘,
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花婆婆看着我脸上的疲惫和警惕,担忧地问。我摇了摇头,
不知该如何解释。“唉,不管怎么样,你先在这里住下吧。这里虽然破,
但那些达官贵人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她叹了口气,递给我一个热乎乎的窝头。
我接过窝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低声道:“谢谢您。”然而,安宁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第三天傍晚,柴房破旧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冲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那日在巷子里被我打伤的一个。他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指着我,
对身后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喊道:“刘管家,就是她!”刘管家四十多岁,眼神阴鸷,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冷笑道:“果然有几分姿色,难怪世子爷念念不忘。自己走,
还是让我们动手?”花婆婆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挡在我身前:“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王法?”刘管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在这京城里,
安平侯府就是王法!老东西,不想死的就滚开!”说着,一个家丁粗暴地将花婆婆推倒在地。
花婆婆年纪大了,哪里经得起这么一推,头一下子磕在墙角,鲜血顿时流了出来。“花婆婆!
”我惊呼一声,连忙扶起她。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口和痛苦的神情,
一股无名之火在我胸中轰然炸开。那是一种冰冷刺骨的愤怒,一种源自我灵魂深处的杀意。
“你们,都该死。”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柴房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
刘管家被我的眼神看得心里一突,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他就不信,
一个弱女子还能翻了天不成?“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抓活的!世子爷说了,
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几个家丁得了命令,再次朝我扑来。这一次,我没有再留手。
我将花婆婆护在身后,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穿入人群。我没有武器,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都是最致命的武器。手肘、膝盖、指尖、脚尖,
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落在他们最脆弱的关节和穴位上。柴房里空间狭小,反而成了我的优势。
他们人多,却施展不开,互相掣肘。而我,则像一条滑不溜丢的鱼,在他们中间穿梭自如。
“啊!”“我的手!”“腿……我的腿断了!”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冲进来的六个家丁全都倒在了地上,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断了腿,一个个哀嚎不止,
再也爬不起来。刘管家站在门口,已经彻底看傻了。他双腿发软,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他终于明白,世子爷为什么会吃那么大的亏。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贫家女,
她……她是个怪物!我一步步走向他,眼神冷得像冰。“回去告诉卫照,
”我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在手里掂了掂,“他的游戏,到此为止了。
”“你……你别过来……”刘管家吓得语无伦次,转身就想跑。我手腕一抖,木棍脱手而出,
如同离弦之箭,“嗖”的一声,精准地打在他的腿弯处。刘管家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抱着腿痛苦地翻滚。“我让你走了吗?”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说了,
游戏结束。但是,你们伤了她,这笔账,得算。”我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缓缓用力。
“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啊——!”刘管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这是利息。”我面无表情地说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如果再有下一次,
我会亲自去侯府,拜访他。”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回到柴房,
小心翼翼地为花婆婆包扎伤口。刘管家连滚带爬地逃走了,连地上哀嚎的家丁都顾不上了。
我知道,事情闹大了。打伤家丁和打断侯府管家的腿,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卫照的报复,
将会来得更加猛烈和不计后果。这座城市,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姑娘,你快走吧!
”花婆婆忍着痛,抓住我的手,“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我看着她担忧的眼神,
心中一阵酸楚。我不能连累她。“婆婆,您多保重。”我将身上最后几文钱塞到她手里,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冲入了夜色之中。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奔跑,
身后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我该去哪里?我能去哪里?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
一辆华丽的马车从我身边经过。马车上,一个熟悉的徽记一闪而过。那是一个用金线绣成的,
盘龙绕凤的图案。看到那个图案的瞬间,我的脑袋像被针扎了一样剧痛起来。
无数破碎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现——金碧辉煌的宫殿,身穿龙袍的男人,
还有……一片火海和厮杀声。
“凤鸾宫……皇上……”几个模糊的词语从我嘴里不受控制地蹦了出来。我捂着头,
痛苦地蹲在地上。那个徽记,是皇家的徽记!我为什么会对它有反应?凤鸾宫又是什么地方?
一个大胆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在我心中慢慢升起。难道……我的过去,
和皇宫有关?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也为我指明了唯一的方向。
去皇宫!只有到了那里,我或许才能找回我的身份,解开所有的谜团!3.去皇宫,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皇城守卫森严,别说是我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休想轻易飞进去。我躲在暗处,观察了整整两天。
皇宫的每一处城门都有重兵把守,禁军们盔甲鲜明,长戟林立,眼神锐利如鹰,
不断扫视着周围。任何试图靠近的可疑人物,都会被立刻盘问或拿下。硬闯是死路一条。
我必须想别的办法。这两天,安平侯府的搜捕越来越疯狂。卫照似乎是铁了心要抓住我,
不仅加大了悬赏金额,还派出了府里的供奉——那些真正会些杀人功夫的江湖高手。
我在城中数次与他们遭遇,虽然每次都有惊无险地脱身,但处境也愈发艰难。好几次,
锋利的刀刃都是擦着我的脖颈过去的。我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体力也在迅速消耗。
更糟糕的是,我发现我的记忆非但没有恢复,反而因为频繁的打斗和精神紧张,
变得更加混乱。那些闪回的片段越来越支离破碎,除了带来剧烈的头痛,没有任何帮助。
在一个下着小雨的黄昏,我再次被侯府的供奉堵在了一条死胡同里。这次是两个人,
一个使双刀,一个用长鞭。他们配合默契,刀光鞭影将我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小娘子,
别再挣扎了。跟我们回侯府,世子爷保你荣华富贵。”使双刀的汉子嘿嘿笑道,
眼神里满是淫邪。“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用长鞭的那个则阴冷地说道。
我握紧了从一个地痞手里抢来的匕首,手心全是汗。连续多日的逃亡和战斗,
已经让我身心俱疲。面对这两个一看就是老江湖的高手,我没有丝毫胜算。
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我不甘心!我还没有找回我的记忆,我还没有弄清楚我是谁!
就在我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胡同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禁军办事!闲人退散!
”一声威严的喝令,让两名供奉的动作同时一滞。我抬头望去,
只见一队身穿玄色铠甲、手持长刀的禁军快步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年轻将领。他腰悬佩刀,目光如电,仅仅是站在那里,
就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铁血煞气。那两名侯府供奉脸色一变,显然认出了这支队伍的来历。
这是天子亲军,专司护卫皇城、缉拿要犯的皇家禁军!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是什么人?在此做什么?”年轻将领冷冷地问道,他的目光扫过两名供奉,
最后落在了我身上。在看到我的脸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狂喜,但又被他瞬间压了下去。
“我……我们是安平侯府的人,正在抓捕一个逃奴。”使双刀的汉子壮着胆子回答,
同时不忘给我扣上罪名。“逃奴?”年轻将领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安平侯府的奴才有这么好的身手,还需要出动两位供奉来抓捕?”他的眼神再次看向我,
这一次,带着一丝不易察Ary的探寻和……恭敬?我心中一动。他认识我?或者说,
他认识我这张脸所代表的身份?“这位将军,此事是我侯府家事,还请将军行个方便。
”用长鞭的供奉拱了拱手,试图搬出安平侯的名头。“家事?”年轻将领冷笑一声,
“在这天子脚下,就没有本将军管不了的事!我怀疑你们当街行凶,意图不轨!来人,
把他们都给我拿下!”“是!”身后的禁军齐声应喝,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侯府的两名供奉虽然武功不错,但如何是这些训练有素、专精合击之术的皇家禁军的对手?
没过几招,就被卸了兵器,死死地按在地上。“将军饶命!我们真是侯府的人啊!
”“我们世子是卫照!您不能抓我们!”年轻将领对他们的求饶充耳不闻,他走到我面前,
原本冷峻的脸上,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顾忌着什么,
最终只是抱拳躬身,沉声道:“这位姑娘,你受惊了。此地不安全,请随我来。
”他的姿态很低,完全不像一个手握兵权的将领对一个平民女子的态度。我心中的猜测,
又被证实了几分。我看着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他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末将凌风,禁军副统领。
至于为什么帮你……”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因为末将,在找一个人。
一个……和姑娘您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的心,猛地一跳。“她是谁?”我追问道。
凌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和悲痛,他摇了摇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安平侯府势力不小,他们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姑娘若信得过我,请速速随我离开。
”我看着他真诚而急切的眼神,又看了看地上被制服的侯府供奉,知道他没有说谎。
留在这里,我迟早会落入卫照的手里。跟他走,或许是我唯一的生机,
也是我揭开身世之谜唯一的线索。“好,我跟你走。”我点了点头。凌风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立刻转身安排:“留下一队人,把这两个凶徒押回禁军大牢,严加审问!其余人,
护送……护送这位姑娘离开!”他本来想说“护送娘娘”,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改了口。
这个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我的耳朵。娘娘?我是一个……娘娘?这个称呼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更多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我身穿华贵的凤袍,
端坐在凤座之上,接受百官朝拜;一个温柔的男人执着我的手,在御花园里漫步,
他叫我“梓童”;还有……一个阴冷的角落,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一把淬毒的匕首……“啊!
”我抱着头,痛苦地呻吟出声。“姑娘!”凌风大惊失色,连忙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您怎么了?”“我……我的头好痛……”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着凌风的衣袖,
问道:“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凌风看着我痛苦的样子,眼中满是焦急和心疼,
他不再犹豫,附在我耳边,用无比坚定和恭敬的声音说道:“您是苏锦,
是当今大夏王朝的皇后。是这天下的,国母!”4.皇后。我是皇后苏锦。
当这两个字从凌风口中说出,再与我脑海中那些破碎的记忆片段重合时,
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我想起来了。我想起了一切。我是苏锦,镇国公府的嫡女,
十八岁入宫,二十岁被册封为后,与皇上李承乾伉俪情深,共同执掌这大夏江山。
我想起了皇上李承乾的脸,他看我时总是带着温柔的笑意,他说,有我在,
他的江山才算完整。我也想起了那场精心策划的刺杀。一个月前,我以祈福为名,秘密出宫,
实则是为了调查一桩牵连甚广的朝中大案——江南盐税贪腐案。安平侯府,
正是其中的关键一环。我的行踪被泄露,在回京的路上遭遇了埋伏。随行的侍卫拼死抵抗,
寡不敌众,全军覆没。我被一名忠心的暗卫拼死护着杀出重围,却在逃亡途中坠崖,
头部受到重创,失去了记忆。是花婆婆救了我,而卫照,那个我正在调查的贪官之子,
竟然阴差阳错地看上了失忆的我,想要将我掳走做他的偏房。何其荒唐!何其可笑!
当朝皇后,竟险些被一个纨绔世子掳去做妾!“娘娘!娘娘您醒了!”我睁开眼,
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雅致的房间里,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凌风正守在床边,见我醒来,
脸上满是激动和喜悦。“我……睡了多久?”我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您昏迷了一天一夜,
可把末将吓坏了。”凌风说着,眼圈有些泛红,“幸好随行的军医说您只是急怒攻心,
加上身体虚弱,并无大碍。”我缓缓坐起身,感觉身体虽然还有些虚弱,
但头脑已经前所未有的清醒。“这里是哪里?”我环顾四周,房间的陈设虽然精致,
但并非宫中样式。“回娘娘,这里是城中一处禁军的秘密据点,绝对安全。
安平侯府的人绝对找不到这里。”凌风恭敬地回答。“做得好。”我点了点头,
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凌风是皇上亲手提拔起来的青年才俊,忠心耿耿,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娘娘,您失踪的这一个月,皇上都快急疯了。”凌风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皇上明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派出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在寻找您。末将也是奉了密旨,
一路追查到京城,才……才找到了您。”一想到李承乾,我的心就软了下来。那个男人,
身为九五之尊,却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我。我失踪的这一个月,他一定夜不能寐,备受煎熬。
“皇上他……还好吗?”“皇上他……”凌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娘娘,
朝堂上的事情,您比末将更清楚。您不在,许多事情……皇上一个人扛着,很难。
”我明白了。我这次秘密出宫调查盐税案,本就是为了替他分忧。如今我安然无恙地回来,
这盘棋,也该继续下下去了。而第一颗要落下的棋子,就是安平侯府。
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卫照,卫家,他们不仅是国家的蛀虫,
更是企图染指我、羞辱我的罪人。这个仇,我必须亲手来报。“凌风。”我开口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末将在!”凌风立刻单膝跪地。“你立刻派人,
将花婆婆接到这里,好生照料,确保她万无一失。”我首先想到的,
是那个在危难中收留我的善良老人。我不能让她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是!”“另外,
我要知道安平侯府现在的所有动向。特别是那个卫照,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末将遵命!”凌风领命,但又有些迟疑地问,“娘娘,我们……不立刻回宫吗?
只要您回到宫中,亮明身份,安平侯府弹指可灭!”我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就这么让他们覆灭,太便宜他们了。
”“卫照不是想让我做他的偏房吗?不是觉得能得到我是他的福气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冷,
“那我就……成全他。”凌风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我:“娘娘,
您是说……”“我要让他亲手为自己,为整个安平侯府,挖好坟墓。”我看着窗外,
京城的繁华尽收眼底,“他不是喜欢游戏吗?那我就陪他玩一场大的。
”“我要让他从云端跌落泥潭,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一切,是如何化为乌有的。
”“我要让他知道,他看上的‘贫家女’,是他永远都惹不起的存在!
”凌 … … 活捉我?”我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一丝残忍,“我倒想看看,他安平侯府,
有没有这个本事。”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楼下,是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凌风,去替我准备一身衣服。”“娘娘想要什么样的衣服?
”我回过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最华丽的,最张扬的,要让整个京城的人,
一眼就能看到我。”卫照不是想找我吗?那我就,亲自出现在他面前。这场猫鼠游戏,
从现在起,由我来主导。5第二天,京城最著名的酒楼“望江楼”,
被一个神秘的豪客包了下来。整个三楼,最好的位置,只为她一人服务。
我身穿一袭价值千金的流光锦长裙,裙摆上用金丝银线绣着繁复的凤凰暗纹,行走之间,
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头上斜插着一支赤金步摇,步摇上的明珠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
映得我容色更胜往昔。我没有戴任何面纱或斗笠,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坐在临窗的位置,
手里把玩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琉璃杯,悠闲地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我的出现,
像一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天呐!那女子是谁?好美啊!
”“你看她穿的衣服,是流光锦!听说一匹就要上千两黄金,有价无市!
”“还有她头上的首饰,那颗东海明珠,比鸽子蛋还大!怕是贡品吧?
”“她一个人包下了整个望江楼?这是哪家的千金?太豪奢了!”楼下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他们猜测着我的身份,从皇亲国戚到富商巨贾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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