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书名:《皇叔,儿子是你的后娘》本书主角有元儿萧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回味悠长”之本书精彩章节:在冷宫装疯卖傻十我终于把我的傻儿子养大谁知先帝驾一道遗竟让我儿子登让我当太我大惊失连夜收拾金银细打算跑路出结果在宫门被本该守在皇陵的新帝叔叔——摄政王拦下他目光灼语气偏执:皇你忘了?先帝不他才是我的儿我看着他酷似我儿的眉颤抖着从怀里拿出另一道遗诏:可先帝传位是你1你说什么?萧珏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带着彻骨的寒他一把...
主角:元儿,萧珏 更新:2025-11-08 16:5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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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宫装疯卖傻十年,我终于把我的傻儿子养大了。谁知先帝驾崩,一道遗诏,
竟让我儿子登基,让我当太后。我大惊失色,连夜收拾金银细软,打算跑路出宫。
结果在宫门口,被本该守在皇陵的新帝叔叔——摄政王拦下了。他目光灼灼,
语气偏执:皇嫂,你忘了?先帝不育,他才是我的儿子。我看着他酷似我儿的眉眼,
颤抖着从怀里拿出另一道遗诏:可先帝传位的,是你啊。1你说什么?
萧珏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彻骨的寒意。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明黄卷轴,
迅速展开。月光下,那熟悉的字迹和玉玺印记,刺得他瞳孔骤然一缩。不可能。
他死死盯着遗诏,仿佛要把它盯出个窟窿。皇兄他恨我入骨,怎么可能把皇位传给我?
我抱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儿子,只想离这个是非之地越远越好。摄政王,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我把怀里的包袱往他面前推了推。这皇位,你爱要不爱。
这太后,我也不想当了。你只要放我和我儿子出宫,我们母子俩保证这辈子都销声匿迹,
绝不碍你的眼。萧珏缓缓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
他没有接我的包袱,反而一步步向我逼近。高大的身影将我和儿子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皇嫂,你装疯十年,如今倒是清醒得很快。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以为,
这皇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我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地将儿子抱得更紧。
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他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是想告诉皇嫂,
先帝设下的局,你我都在其中,谁也别想轻易脱身。他伸手,
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我儿子熟睡的脸颊。那张脸,和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的儿子,未来的皇帝,怎么能流落在外?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偏执。
皇嫂,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和我,还有我们的儿子,都得好好地待在这宫里。
他话音刚落,身后便涌出无数禁军,将我们团团围住。为首的禁军统领面无表情地朝他行礼。
王爷,时辰不早了,该带小皇子和太后娘娘回宫了。我看着眼前这阵仗,
心一点点沉了下去。跑不掉了。我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萧珏。萧珏,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弯下腰,与我平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我想干什么,皇嫂很快就知道了。
回宫。他一声令下,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便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了我。
我抱着儿子,身不由己地被他们簇拥着,重新走回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萧珏走在我的身侧,
那两道矛盾的遗诏,被他紧紧攥在手中。我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等着我。
2我被安置在了先帝生前最华丽的宫殿,长信宫。这里的每一处雕梁画栋,
都透着令人窒息的奢华。与我住了十年的冷宫,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儿子元儿第一次见到这样富丽堂皇的地方,却没有半分孩童的好奇。
他只是紧紧攥着我的衣角,一双乌黑的眼睛警惕地打量着四周。这十年,为了活下去,
我教他装傻,教他藏拙。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吃人的猛兽。母妃,
我们不走了吗?他小声问我。我摸了摸他的头,压低声音:元儿乖,我们暂时走不了了。
那个穿黑衣服的叔叔,是坏人吗?我看着儿子酷似萧珏的眉眼,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是坏人,但也不是好人。我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这复杂的一切。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一阵喧闹。太后娘娘驾到!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宫殿的宁静。我心中一凛,来了。
先帝的嫡母,当今的太后娘娘,陈氏。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她保养得极好,脸上看不出太多岁月的痕迹,但那双丹凤眼里却满是刻薄和审视。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便落在了我身边的元儿身上,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这就是先帝唯一的血脉?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一个疯女人生下的孩子,
血统是否高贵,还未可知呢。我垂下眼眸,将元儿护在身后。臣妾参见太后娘娘。
呵,还知道自己是臣妾?陈太后冷笑一声,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哀家还以为,
你当了新帝的生母,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她身边的老嬷嬷立刻上前,
趾高气扬地说道:林氏,见了太后娘娘,为何不跪?我攥紧了拳头。十年了,
我在冷宫里跪得够多了。如今,我不想再跪任何人。按照祖制,新帝登基,生母为太后。
我如今与太后娘娘平起平坐,为何要跪?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没想到,那个在冷宫里疯了十年的林婉仪,竟敢顶撞陈太后。
陈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放肆!她猛地一拍桌子,上面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一个身份卑贱的疯子,也敢跟哀家平起平坐?她指着我身后的元儿,厉声道:来人!
这孩子来历不明,恐是妖孽,给哀家拖出去,验明正身!
几个膀大腰圆的太监立刻凶神恶煞地朝我们走来。元儿吓得小脸发白,死死抱住我的腿。
我将他护在怀里,眼中迸发出十年未有的寒光。我看谁敢!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一个冷冽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谁敢动本王的儿子?3萧珏一身玄色王袍,逆光而来。
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身后跟着一众亲卫,强大的气场瞬间压制了全场。
陈太后脸上的嚣张气焰顿时收敛了不少,但依旧强撑着。摄政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哀家要查验皇室血脉,有何不妥?萧珏走到我身边,看了一眼被我护在怀里的元儿,
眼神不易察觉地柔和了一瞬。随即,他转向陈太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太后的意思是,怀疑先帝的遗诏是假的?他从袖中拿出那道立元儿为帝的遗诏,
在陈太后面前展开。先帝亲笔,玉玺为证。太后是想质疑先帝,还是想……违抗圣意?
违抗圣意四个字,他说得极重。陈太后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她当然不敢公然违抗先帝遗诏。哀家……哀家不是这个意思。她强行辩解,
哀家只是担心这孩子……皇兄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萧珏打断了她的话,
语气斩钉截铁。他的血脉,轮不到任何人来质疑。他这话说得极其巧妙,
既认了元儿是先帝之子,又表明了自己会全力维护他。陈太后被堵得哑口无言,
只能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好,好一个摄政王。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既如此,
那这孩子的教养问题,就不能再由一个疯妇负责了。哀家看,
不如将小皇子接到哀家宫里,由哀家亲自教导。这是要抢孩子了。我心中冷笑,
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还没开口,萧珏便再次挡在了我身前。
不必劳烦太后。他淡淡道:小皇子年幼,离不开生母。至于教导,本王自会亲自负责。
从今日起,本王会搬入长信宫偏殿,亲自教导陛下读书习武。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连我都愣住了。他要搬过来?陈太后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萧珏此举,
无异于向所有人宣告,我林婉仪和皇子元儿,是他护着的人。你……
陈太后气得浑身发抖,萧珏,你别忘了,哀家才是这后宫之主!太后说笑了。
萧珏的眼神冷得像冰。先帝遗诏,本王为摄政王,总理朝政,辅佐新君。这天下,
如今是本王说了算。还是说,太后想让你的娘家,陈家,来试试本王的刀够不够快?
赤裸裸的威胁。陈太后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最大的倚仗就是娘家,可陈家的权势,
在手握兵权的萧珏面前,根本不够看。她死死地攥着扶手,最终只能不甘地吐出两个字。
……甚好。说完,她便在宫人的搀扶下,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一场风波,
就这么被萧珏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大殿内恢复了安静。我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心情复杂。他护了我们母子,却也把我们推到了风口浪尖。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元儿,
突然从我身后探出小脑袋,对着萧珏的背影,奶声奶气地说了一句。谢谢叔叔。
萧珏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缓缓转过身,看着元儿,那双总是结着冰的眼眸,
似乎有了一丝裂痕。他蹲下身,第一次认真地,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儿子。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元儿眨了眨大眼睛,脆生生地回答。我叫元儿,叔叔你呢?
萧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半晌,才缓缓开口。我叫……萧珏。他伸出手,
似乎想摸摸元儿的头,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最后,他只是站起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晚上,我再来找你。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那根紧绷了十年的弦,突然就断了。腿一软,我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元儿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母妃,母妃你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不是害怕,也不是委屈。而是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
我原本只想带着儿子逃离,可现在,我们却被卷入了更深的漩涡。萧珏,他到底想做什么?
那两份遗诏背后,又藏着先帝怎样恶毒的算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今往后,
我不能再疯,也不能再软弱。为了元儿,我必须站起来,成为一个真正的,
能与他们抗衡的太后。4.夜深人静,元儿已经睡下。萧珏如约而至。他屏退了所有下人,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烛光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说吧。他开门见山,
将那两份遗诏拍在桌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他,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你真的想知道?别废话。我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一丝悲凉。萧珏,
你以为先帝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皱眉:一个猜忌多疑,心胸狭窄的庸君。不。
我摇了摇头,他不是庸君,他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以折磨他人为乐的变态。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十年前,你我为何会出现在同一张床上,
你还记得吗?萧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那是他一生的污点,也是我噩梦的开始。
是皇兄……他算计我们。没错。我转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早就知道自己不育,他需要一个流着萧家血脉的继承人,来稳固他的江山。而你,
战功赫赫,手握重兵,是他最大的心腹之患。所以,他设计了那一夜。
他要一个你的儿子,一个他可以名正言顺掌控在手里的,你的儿子。
他要让你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管他叫父皇,却永远不能与他相认。
他要让你这辈子都活在痛苦和煎熬里,做他最忠心的一条狗。萧珏的拳头越攥越紧,
手背上青筋暴起。这些年来,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从我口中亲耳听到,
那种屈辱和愤怒依旧让他几乎失控。那第二份遗诏呢?他哑声问道,传位给我的那份,
又是为什么?那是他送给你,送给我们所有人的,最后一份礼物。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他知道你功高震主,知道朝臣不会轻易接受你登基。他也知道陈太后和陈家视你为眼中钉。
一份传位给元儿,一份传位给你。两份遗诏一出,必然引起朝堂大乱,天下动荡。
他就是要让你,让元儿,让我,让陈家,甚至整个大周,都给他陪葬!
他要我们所有人,都死在他精心布置的棋局里!一番话说完,我几乎虚脱。
这些压抑在我心底十年的秘密,终于见了天日。萧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像一尊石化的雕像。良久,他才发出一声低沉的,仿佛野兽般的嘶吼。脸上满是痛苦,悔恨,
和滔天的恨意。我看着他,心中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清明。我走到他面前,
看着他猩红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萧珏,我原本只想带着元儿逃走,离得远远的。
但我现在明白了。我们逃不掉。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永远活在那个疯子的阴影里。
我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怯懦和迷茫,取而代的是淬了火的坚冰。想要活下去,
想要保护元儿,只有一个办法。我抬起手,指向那把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
那就是赢。把这皇权,把这天下,都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先帝想看我们毁灭,
我偏要活得比谁都好。他想看天下大乱,我偏要这江山稳固,国泰民安。
我要把他留在世上的一切痕迹,都彻底抹去,让他永世不得安宁。
我看着萧珏震惊的眼神,缓缓地,一字一顿地问他。摄政王,这场游戏,你,玩吗?
5萧珏眼中的风暴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狼一般的锐利。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最终,他缓缓吐出两个字。怎么玩?我笑了。我知道,我赌对了。
第一步,立威。我走到桌边,拿起那份立元儿为帝的遗诏。明天早朝,你我,
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才是这皇宫里真正的主人。陈太后和她背后的陈家,
就是我们最好的踏脚石。萧珏挑了挑眉:陈家树大根深,盘踞朝堂多年,不好动。
所以才要动。我迎上他的目光,打蛇打七寸。不动则已,一动,
就要让他们再也爬不起来。你有计划了?当然。我附在他耳边,
将我的计划和盘托出。夜色越来越深,我们的声音越来越低。当我说完最后一个字时,
萧珏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欣赏。林婉仪,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彼此彼此。我毫不示弱地回敬。一夜无话。第二日早朝,我抱着元儿,
第一次以太后的身份,坐在了龙椅旁的垂帘之后。萧珏则站在百官之首,一身王袍,
渊渟岳峙。朝堂上的气氛诡异而紧张。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
都在揣摩着新君和摄政王的态度。很快,就有人跳了出来。吏部尚书,陈太后的亲弟弟,
陈国公。他出列上奏,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新帝年幼,
理应由德高望重的宗室和大臣共同辅政,而不是摄政王一人独揽大权。矛头直指萧珏。
这老狐狸,想用祖制和群臣来架空萧珏的权力。我隔着珠帘,冷眼看着他表演。等他说完,
不等萧珏开口,我便抱着元儿,从珠帘后走了出来。百官哗然。自古以来,太后垂帘听政,
从无走到台前之理。我却不管那些规矩。我抱着元儿,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到陈国公面前。
陈大人刚才说的话,哀家都听见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整个太和殿都听得清清楚楚。陈大人的意思是,先帝的遗诏,有误?
陈国公愣了一下,随即昂首道:臣不敢。但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一日无序。
摄政王一人专权,恐非社稷之福。说得好。我点点头,那依陈大人之见,该当如何?
陈国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以为我被他唬住了。臣以为,当由宗室长者及三公九卿,
共同组成辅政大臣会议,共商国是。那辅政大臣之首,该由谁来当呢?我追问道。
陈国公挺了挺胸膛,正要说话。我却突然笑了。不如,就由陈大人你来当吧?
陈国公一喜,以为我向他示弱了。臣……定当为陛下鞠躬尽瘁!好一个鞠躬尽瘁。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声音陡然转冷。陈国G,你可知罪?!这一声厉喝,石破天惊。
陈国公懵了:太后娘娘,臣……臣何罪之有?我冷笑一声,从袖中拿出一本账册,
狠狠摔在他脸上。何罪之有?你自己看看!这是你这些年,贪墨治河款项,倒卖官爵,
草菅人命的罪证!每一笔,都记录得清清楚楚!账册散落一地,上面的数字和罪行,
触目惊心。满朝文武,一片死寂。陈国公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不……这不是真的……是污蔑!是栽赃!栽赃?萧珏终于开口了,他缓步上前,
一脚踩在账册上。这些,可是你府上管家,亲手交出来的。来人!萧珏一声令下。
将陈国公拖下去,打入天牢,抄没家产!所有涉案人员,一律彻查到底,绝不姑息!
禁军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将瘫软如泥的陈国公拖了出去。朝堂之上,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雷霆手段震慑住了。我抱着元儿,环视着底下战战兢兢的百官,声音冰冷。
还有谁,对摄政王辅政,有异议吗?无人敢言。我看向萧珏,他亦在看我。
我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样的东西。野心,和征服的快感。这只是第一步。好戏,
还在后头。6.扳倒陈国公,只是一个开始。我和萧珏配合默契,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迅速在朝堂上掀起了一场清洗风暴。凡是陈氏一党的官员,轻则罢官免职,重则抄家下狱。
朝堂上下,人人自危。那些曾经看不起我这个疯妇的官员,如今见到我,
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恨不得绕道走。这种手握权力的感觉,让人上瘾。当然,
我们的动作也引来了强烈的反弹。陈太后在宫中大发雷霆,砸了无数珍贵的瓷器。
但她除了无能狂怒,什么也做不了。她最大的倚仗陈家倒了,她就成了没牙的老虎。然而,
就在我们以为大局已定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回京了。镇国公府的嫡女,陈婉儿。
也是先帝在世时,为萧珏指婚的未婚妻。更是京城盛传的,萧珏的白月光。
当年萧珏征战在外,陈婉儿为他洗手作羹汤,送寒衣,痴心一片,感动了无数人。
后来我出了那档子丑事,这门婚事才不了了之。如今萧珏大权在握,她在这个时候回来,
意图不言而喻。她回京的第一件事,不是回自己的国公府,而是直接进了宫,求见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素衣,面容清丽,气质如兰的女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臣女陈婉儿,
叩见太后娘娘。她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大礼,姿态放得极低。起来吧。我淡淡道。
她站起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红了。太后娘娘,臣女听闻家中遭逢巨变,心急如焚。
家父一生为国,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做出贪赃枉法之事,其中必有误会,还请太后娘娘明察!
她说着,便要跪下。我没有去扶她。陈小姐是来为你父亲求情的?是。她咬着唇,
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我见犹怜。那陈小姐可知,你父亲贪墨的那些治河款项,
导致去年黄河决堤,淹死了多少百姓?你可知,他卖官鬻爵,让多少无能之辈身居高位,
又害了多少人?陈婉儿的脸色白了白。臣女……臣女不知。
但家父他……他绝不是那样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证据确凿,铁案如山,你求我也没用。她见我油盐不进,便换了一副面孔。
她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双手呈上。太后娘娘,那这枚玉佩,您可认得?我定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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