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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娘娘说这凤冠她戴腻了

妖皇殿的白马义从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妖皇殿的白马义从”的宫斗宅《陛娘娘说这凤冠她戴腻了》作品已完主人公:林文正萧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萧绝,林文正是作者妖皇殿的白马义从小说《陛娘娘说这凤冠她戴腻了》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287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2:53:5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陛娘娘说这凤冠她戴腻了..

主角:林文正,萧绝   更新:2025-11-10 14: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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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暴君的贴身婢女,也是他心上人的替身。他心情好时,唤我婉儿,心情不好时,

骂我贱婢。我为他挡过毒酒,挨过刀剑,身上十七道伤疤,皆因他而生。直到那日,

他真正的白月光回宫。他笑着对我说:你该让位了。我跪地谢恩,

当夜就收拾包袱消失得无影无踪。暴君疯了,翻遍天下也要把我找回来。可他不知道,

我接近他,本就是为了窃取他的江山。---一“婉儿,过来。

”鎏金熏笼里龙涎香袅袅,年轻的帝王萧绝半倚在软榻上,狭长的凤眸微阖,朝我招了招手。

他墨发未束,仅着一身玄色暗纹寝衣,领口微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慵懒中透着致命的危险。我垂着眼,如同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乖顺地走过去,跪坐在榻边,

将温好的酒双手奉上。他却不接,只定定地看着我,目光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半晌,

他伸手,微凉的指尖抚上我的眼角,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离:“你的眼睛……最像她。

”我睫羽轻颤,没有应声。这是大不敬之罪。但我知道,他不会在意。一个替身,

只要这张脸,这双眼,还能让他想起心尖上的那个人,我便有存在的价值。果然,

他并未动怒,只是就着我的手饮了那杯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他蹙了蹙眉,

随即一把将我拽上榻,沉重的身躯覆了上来,带着酒气的吻落在我的颈侧,

含糊地低语:“婉儿……别离开朕……”我闭上眼,承受着一切,身体是温顺的,

心却冷得像腊月的冰。婉儿,他唤的是柳婉兮,

那个远在江南养病、让他念念不忘多年的真正白月光,不是我这个连名字都轻贱的婢女,

晚儿。三年前,我被他从浣衣局带出来,只因为这张脸有七分似他心中的仙子。从此,

我成了他的贴身宫婢,也是他见不得光的枕边人。他心情好时,会温柔地唤我“婉儿”,

赏我珠宝绫罗,甚至会在我为他挡下刺客淬毒的暗器后,守在我榻前整整一夜。

他心情不好时,我便成了他宣泄怒火的工具。“贱婢!”“滚出去!”“凭你也配学她?!

”杯盏、镇纸,甚至带着倒刺的鞭子,都会毫不留情地落在我身上。

我背上那道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腰际的狰狞疤痕,是他一次盛怒之下,用马鞭抽出来的。

只因为那天我泡的茶,温度比柳婉兮喜欢的,凉了半分。十七道。我身上大大小小,

深浅不一的伤疤,整整十七道。每一道,都拜他所赐,都刻着“柳婉兮”的名字。

二翌日清晨,我如常伺候萧绝起身。为他更衣时,他忽然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昨晚,你似乎不太情愿?”他眯着眼,审视着我,

帝王的威压毫不掩饰。我忍着痛,垂下头,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奴婢不敢。”他冷哼一声,

甩开我的手,语气带着惯有的讥诮:“量你也不敢。记住你的身份,一个替身,

摆正自己的位置。”“是。”我低声应道,弯腰拾起他扔在地上的腰带,

指尖触及那冰冷的玉扣,心底一片麻木。用过早膳,他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我照例在一旁研墨。空气中只有朱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更漏滴答的轻响。突然,

殿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欢喜的脚步声,大太监福顺连滚带爬地冲进来,

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陛下!陛下!大喜啊!柳……柳姑娘回宫了!车驾已到宫门外了!

”萧绝手中的朱笔“啪”地一声掉在奏折上,染红了一大片。他猛地站起身,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震惊与巨大的喜悦,那双总是阴鸷深沉的眼眸,此刻亮得惊人。

“婉兮……回来了?”他几乎是踉跄着绕过御案,甚至顾不上仪态,大步就往外冲,“备辇!

不!朕亲自去接她!”他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从头到尾,没有再看我一眼。我站在原地,

手里还握着那块已经有些发凉的墨锭,看着地上那滩刺目的朱红,像极了心头淌出的血。不,

我早已没有心了。三柳婉兮的回宫,像一颗投入死寂湖面的石子,

让整个皇宫都活络了起来。萧绝将她安置在了离乾清宫最近的长春宫,赏赐如流水般送去,

夜夜留宿,极尽荣宠。曾经因我与他心上人有几分相似而得到的那些若有似无的“优待”,

顷刻间烟消云散。宫人们看我的眼神,也从过去的敬畏、嫉妒,

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怜悯和嘲讽。“啧,正主回来了,赝品也该扔了吧?

”“还以为能飞上枝头呢,结果还是个伺候人的命。”“瞧她那样子,还端着架子呢,

真是不知所谓。”我充耳不闻,依旧每日按时当值,做着分内的事,仿佛一切如常。

只是萧绝不再需要我近身伺候,他的身边,已经有了真正的“婉儿”。直到十日后,

萧绝终于想起了我。他是在御花园的凉亭里召见的我。彼时,他正亲手为柳婉兮剥着葡萄,

柳婉兮依偎在他怀里,巧笑倩兮,美目盼然,真真是一对璧人。我跪在冰冷的石阶下,

听着头顶传来柳婉兮娇柔的声音:“绝哥哥,这位便是……晚儿姑娘吗?

果然……与我有些相似呢。”语气天真,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萧绝拍了拍她的手,

漫不经心地看向我,唇角甚至带着一抹轻松的笑意,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晚儿,

婉兮回来了。”他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你伺候朕多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你该让位了。”他顿了顿,似乎想了想,

补充道:“朕会赏你黄金百两,放出宫去,自行婚配吧。

”凉亭里传来柳婉兮低低的、满足的轻笑。我伏下身,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

声音清晰而平稳,听不出半分情绪:“奴婢,谢陛下隆恩。”没有哭诉,没有不甘,

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萧绝似乎愣了一下,连柳婉兮的笑容都微微僵住。他们大概以为,

我会痛哭流涕,会跪地哀求,会不甘心地想要抓住这最后的荣华。但我没有。

我干脆利落地谢恩,然后起身,后退,转身离开。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迟疑。

转身的刹那,我似乎瞥见萧绝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和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四是夜,

我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收拾了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没有他赏赐的任何一件珠宝华服,

只有几件我自己的旧衣,和一些……不起眼的小物件——几封边关将领“问候”我旧伤的信,

几块能调动某些暗桩的令牌,还有半块看似普通、却关系着京畿卫戍布防的鱼符。

十七道伤疤,换来的不仅仅是屈辱,还有他毫不设防时,被我一点点窃取的江山脉络。

我换上夜行衣,如同鬼魅般潜行在宫墙的阴影里。

那些他曾经为了“保护”我而告诉我的宫廷暗道、守卫换防的漏洞,

此刻成了我逃离的最佳路径。宫墙之外,早已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等候。

车夫是个面容普通的汉子,见到我,只沉默地颔首。我钻进马车,

最后回望了一眼那囚禁了我三年、吞噬了我所有喜怒哀乐的巍峨皇城。萧绝,

你以为你扔掉的是一个无用的替身。却不知,你放走的,是一条早已盘踞在你心脏旁,

伺机而动的毒蛇。马车辘辘,驶向无边的黑暗,也驶向,我布局多年的棋局终点。

五我的消失,起初并未掀起太大波澜。一个失宠的替身宫女自行离宫,在偌大的皇宫里,

连一点水花都算不上。萧绝正沉溺在与柳婉兮失而复得的喜悦中,恐怕早已将我抛诸脑后。

直到三天后,边境八百里加急军报入京——一直与朝廷貌合神离的镇北王,

突然宣布拥立先帝流落民间的“遗珠”为主,打出“清君侧,正朝纲”的旗号,起兵了!

而更让萧绝震怒的是,他设在北境的几处秘密粮仓,竟在同一时间被神秘人焚毁!

京畿卫戍的布防图,似乎也有泄露的迹象!朝堂之上,几位原本支持他的老臣,

态度也变得暧昧不明。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在他最志得意满的时候,骤然收紧。“废物!

一群废物!”乾清宫内,萧绝暴怒的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奏折、瓷器碎了一地,“查!

给朕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福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声音发抖:“陛、陛下……老奴查到,粮仓的位置和布防图的细节……除了几位核心将领,

只有……只有近身伺候的人才知道……”萧绝猛地僵住。近身伺候的人……除了福顺,

便只有……那个被他轻飘飘一句“你该让位了”就打发出宫的女人!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厉声喝道:“那个贱婢呢?!晚儿呢?!把她给朕抓回来!”然而,

回报的消息让他如坠冰窟。晚儿,如同人间蒸发,踪迹全无。她居住过的偏殿,

干净得像是从未有人住过,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与此同时,

关于“镇北王麾下有一位神秘女军师,算无遗策,精通帝王心术与朝堂脉络”的消息,

也开始隐隐传入京城。萧绝不是傻子,到了这一步,他如何还能不明白?什么温顺婢女,

什么痴情替身!全都是假的!她潜伏在他身边三年,忍辱负重,曲意逢迎,为他挡灾受难,

根本就是为了这一天!她窃取了他的机密,瓦解了他的势力,

甚至可能……连那场让他对她产生怜惜的“舍身挡毒酒”,都是精心设计的戏码!“啊——!

”萧绝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一拳狠狠砸在龙案上,双目赤红,状若疯魔,“找!

翻遍天下,也要把这个女人给朕抓回来!朕要亲手……亲手将她碎尸万段!!

”他疯了似的下达一道道命令,暗卫、禁军,甚至江湖势力,都被调动起来,

只为寻找一个他曾经弃如敝履的女人。可晚儿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任凭他如何掘地三尺,

都找不到丝毫痕迹。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坐在我曾住过的偏殿里,看着那些冰冷的器物,

眼前晃动的却是我低眉顺眼的模样,我为他挡剑时决绝的眼神,

我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还有,我最后谢恩时,那平静无波,仿佛解脱一般的眼神。

“晚儿……”他有时会无意识地喃喃这个名字,随即又被滔天的怒火和被背叛的耻辱吞噬。

柳婉兮试图安慰他,却被他烦躁地推开。他看着她那张与我相似的脸,忽然觉得无比刺眼。

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分辨,哪个眼神属于柳婉兮,

哪个细微的表情……属于那个叫晚儿的、狠毒的女人。他中的毒,比当初那杯毒酒,更深,

更烈。六半年后,两军对垒于渭水之畔。萧绝御驾亲征,他身着金色铠甲,立于阵前,

曾经俊美无俦的脸上覆盖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戾与疲惫。半年来的心力交瘁,

让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而对面,镇北王的军队阵营严整,士气高昂。在中军簇拥下,

有一辆轻便的战车,车上端坐着一名身着素白长裙,以轻纱覆面的女子。虽然看不清面容,

但那身影,那气质,萧绝死也不会忘!是她!那个窃取了他江山,

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女人!“晚儿——!”萧绝目眦欲裂,策马向前几步,

声音因为极致的恨意而嘶哑,“你这个毒妇!给朕滚过来!”战车上的女子缓缓站起身,

抬手,轻轻揭开了面纱。露出一张清丽绝伦,却再无半分卑微怯懦的脸。眉眼依旧,

但那双眼睛里,盛的不再是顺从,而是冰冷的锐利和俯瞰众生的平静。“陛下,别来无恙。

”她的声音透过空旷的战场传来,清晰地落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弄。“为什么?

!”萧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朕?!”“待我不薄?

”我晚儿轻轻笑了,那笑声如同玉碎,冰冷刺骨,“陛下指的是那十七道伤疤?

还是心情好时施舍的‘婉儿’,心情不好时辱骂的‘贱婢’?亦或是……柳婉兮回宫时,

您那句轻飘飘的‘你该让位了’?”我每说一句,萧绝的脸色就白上一分。“萧绝,

”我直呼其名,不再带有任何尊称,“你沉迷于替身的温顺,却从未看清,你身边匍匐的,

究竟是羊,还是狼。”我抬起手,指向他身后那看似稳固的江山。“你以为这天下,

生来就该是你的吗?”“你暴戾嗜杀,昏聩无能,听信谗言,忠奸不分!这万里河山,

在你手中已是千疮百孔!”“我蛰伏三载,忍你,让你,伴你,

不是为了那点可笑的帝王恩宠,而是为了……拿走原本就不属于你的一切!

”我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金石之音,传遍整个战场:“今日,我便是来拿回我应得的东西!

这凤冠,你萧家的人戴得太久了,也该换换主人了!”萧绝浑身剧震,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他指着我的手剧烈颤抖,

眼神里是崩溃的疯狂和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深入骨髓的痛悔。“放箭!给朕杀了她!

杀了这个毒妇!”他嘶声力竭地吼道。然而,他身后的军队,却出现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许多将领士兵看着对面那个白衣胜雪、气势惊人的女子,眼神复杂,竟无一人立刻动手。

我看着他狼狈疯狂的模样,缓缓放下手,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胜利的弧度。萧绝,

你的火葬场,才刚刚开始。而这万里江山,将在我手中,迎来新的主人。

完番外:凰图上渭水之畔的风,带着腥甜的血气与江水潮湿的土味,

卷过肃杀的战场。萧绝那口心头血喷出,染红了身前金色的甲胄,

也染红了他几近崩裂的瞳孔。他死死盯着对面战车上那个白衣素雪,

却仿佛凝聚了天地间所有光华的女子。不是婉兮。从来都不是。他怎么会蠢到,

将一头蛰伏的猛虎,错认成需要他呵护的菟丝花?还一错,就是整整三年!“放箭!

给朕放箭!杀了她!!”他的嘶吼破碎不堪,带着绝望的癫狂。然而,

身后原本严阵以待的军队,却出现了一阵压抑的骚动。弓弦被拉紧的吱嘎声零星响起,

却又迟疑地松弛下去。许多将领,甚至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

此刻都避开了他扫视的目光,眼神闪烁地望向对面。镇北王,那位以勇猛和忠义著称的老将,

此刻驱马向前一步,声如洪钟,清晰地传遍战场:“陛下!昏聩不明,宠信奸佞,

致使朝纲紊乱,民不聊生!长公主殿下乃先帝嫡出血脉,流落民间多年,今顺应天命,

拨乱反正,我等愿奉殿下为主,清君侧,正朝纲!”“清君侧!正朝纲!”“奉殿下为主!

”山呼海啸般的应和声从镇北王的阵营中爆发出来,声浪震天,气势如虹。而反观萧绝这边,

军心涣散,士气低迷,甚至连阵型都开始出现不稳的迹象。我晚儿,或者说,

萧晚立于战车之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半年来的筹谋,三年前的隐忍,为的就是这一刻。

萧绝的暴政早已失了人心,而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先帝嫡长公主,

手握他致命的把柄与漏洞,便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萧绝,”我的声音不高,

却奇异地压过了战场上的喧嚣,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你还要负隅顽抗吗?

看看你身后的将士,他们可还愿为你这昏君卖命?”萧绝身体剧烈一晃,

若非身旁副将眼疾手快扶住,几乎要从马背上栽下去。他环视四周,

看到的是一张张或麻木、或畏惧、或隐含兴奋与期待的脸,独独没有了往日的敬畏与忠诚。

完了。他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大势已去。“护驾!护驾回营!”副将当机立断,

高声下令,残余的禁军簇拥着失魂落魄的萧绝,仓皇向后撤退,阵型大乱。

镇北王欲挥军追击,我抬手制止。“穷寇莫追。他已是瓮中之鳖,不必徒增伤亡。

”我的目光掠过那些溃败的士兵,“传令下去,降者不杀。愿意归顺者,既往不咎。

”“殿下仁德!”镇北王抱拳,眼中满是钦佩。---萧绝败退回营,困守孤城。

他把自己关在帅帐里,不饮不食,不见任何人。帐内一片狼藉,

能砸的东西都被他砸了个粉碎。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战场上的那一幕,那个女子清冷的声音,

睥睨的眼神,还有她口中那句“先帝嫡出血脉”!怎么可能?!先帝只有他一个儿子!

那个女人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可……如果不是,镇北王为何会拥立她?

那些暗中倒戈的将领为何会信服?她对自己、对朝堂、对边关了如指掌的种种,

又该如何解释?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脑海。难道……父皇当年,

真的还有一个流落民间的女儿?而自己这三年,竟将这个潜在的、最大的威胁,放在身边,

视为玩物?!“啊——!”他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咆哮,抓起手边仅剩的一个白玉镇纸,

狠狠砸向帐壁。玉屑纷飞,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理智和骄傲。“陛下……”帐外,

传来柳婉兮怯怯的声音。她被萧绝带来军中,本是以为胜券在握,可以一同享受胜利的荣光,

却没想到遭遇如此惨败。“滚!”萧绝厉声喝道,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柳婉兮被吓得噤声,

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再靠近一步。她看着紧闭的帐门,

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绝哥哥……好像真的不一样了。他的眼里,心里,

似乎都被那个叫晚儿的贱婢填满了,哪怕是恨。---我没有急于攻城。萧绝已成困兽,

强攻只会增加无谓的损失。我要的,是兵不血刃地拿下这座城池,

以及……彻底碾碎萧绝所有的希望。围城的第三天,我收到了来自京城的密报。

留守的宰相联合几位重臣,

在确认了我派心腹送去的“证据”包括半块能证明我身份的龙凤玉佩,

以及几位隐退多年的皇室老臣的证词后,已宣布拥立我为帝,并控制了京城局势。同时,

我安排在萧绝军中的几颗暗棋也开始发挥作用。粮草被断的消息在军中蔓延开来,

恐慌如同瘟疫般扩散。不断有士兵在夜里偷偷坠下城墙,向我方投降。第七天,

城门从内部被打开。守城的副将,正是我三年前就埋下的一枚棋子。

他曾因得罪权贵被萧绝责罚,是我暗中周旋,保下了他和他的家人。这份恩情,

在此时得到了回报。大军入城,几乎没有遭遇像样的抵抗。萧绝的残部或降或逃,

他本人则在皇宫临时征用的府衙的昭阳殿内,被我的亲卫团团围住。

我走进那座被临时布置得金碧辉煌,此刻却显得无比空旷寂寥的大殿。萧绝没有穿龙袍,

只着一身狼狈的常服,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力的龙椅上,头发散乱,眼神空洞,

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塑。柳婉兮瑟瑟发抖地跪在他脚边,妆容哭花,

早已没了昔日的美貌。听到脚步声,萧绝缓缓抬起头。当看到是我时,

他死寂的眼底骤然爆发出强烈的情感,是恨,是怒,是不甘,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扭曲的执念。“你来了。”他声音干涩,像是砂纸摩擦。

“我来拿回我的东西。”我平静地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你的东西?

”萧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苍凉而悲怆,

“这天下……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东西?萧晚……不,或许我该叫你……皇姐?”最后两个字,

他咬得极重,带着刻骨的讥讽和痛楚。我微微颔首,坦然受之:“看来,你还不算太蠢。

”“为什么?!”他猛地从龙椅上站起,因为虚弱而踉跄了一下,赤红着眼睛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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