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昭纳家书!手机版

昭纳家书 > 其它小说 > 我把历史打造成神话免费阅读

我把历史打造成神话免费阅读

皇阿玛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皇阿玛”的优质好《我把历史打造成神话免费阅读》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王振赵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导语:坤宁宫的香炉燃着最名贵的龙涎可皇后沈静姝却闻到了一股血腥一个卑贱的净军太监跪在她脚声音嘶“娘想不想换个皇帝?”他“或换个天”1夜凉如赵庸提着灯走在紫禁城深长的夹道他是西厂的一名净负责清理宫中最污秽的角今轮到他清理冷宫后的枯两个小太监跟在身吓得腿肚子直哆“庸这井邪门得上个月才有宫女跳下去……”赵庸没说只是紧了紧...

主角:王振,赵庸   更新:2025-11-11 19:38:42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导语:坤宁宫的香炉里,燃着最名贵的龙涎香。可皇后沈静姝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一个卑贱的净军太监跪在她脚下,声音嘶哑。“娘娘,想不想换个皇帝?”他说。“或者,

换个天下。”1夜凉如水。赵庸提着灯笼,走在紫禁城深长的夹道里。他是西厂的一名净军,

负责清理宫中最污秽的角落。今夜,轮到他清理冷宫后的枯井。两个小太监跟在身后,

吓得腿肚子直哆嗦。“庸哥,这井邪门得很,上个月才有宫女跳下去……”赵庸没说话,

只是紧了紧手里提着的水桶和绳索。他脸上有一道陈年旧疤,从眉骨一直划到嘴角,

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添几分阴鸷。死人,他见得多了。比死人更可怕的,是活人。

井口不大,黑黢黢的,散发着一股陈腐的霉味和隐约的血气。赵庸将灯笼挂在一旁,

昏黄的光晕照亮了井沿的青苔。他熟练地将绳索一端系在腰上,另一端交给身后的小太监。

“拉稳了。”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像一块被宫墙风干的石头。小太监们连连点头,

死死攥住绳子,仿佛攥着自己的命。赵庸探身,一点点滑入井中。

阴冷潮湿的气息瞬间包裹了他,井壁湿滑,长满了滑腻的苔藓。越往下,血腥味越浓。终于,

他的脚踩到了实地。不是预想中的淤泥,而是某种柔软的、堆叠在一起的东西。

他解下腰间的灯笼,举起来。光亮所及,是三具泡得发胀的尸体。不是宫女。

是三个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赵庸的瞳孔猛地一缩。锦衣卫是皇帝的爪牙,

怎么会无声无息死在这里?他蹲下身,借着灯光仔细查看。三人的致命伤都在咽喉,

一剑封喉,干净利落。更让他心惊的是,其中一人的腰牌露了出来,上面刻着一个“玄”字。

锦衣卫玄字科。专司监察后宫,只对皇帝一人负责。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能力,

在皇宫内苑杀了三个玄字科的锦衣卫?赵庸的脑子飞速转动。这件事,

绝不是他一个小小净军能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当没看见,把尸体捞上去,

当成无名尸处理掉。他正要起身,手指却碰到了一个冰冷的硬物。

那东西被其中一具尸体压在身下,只露出一个小角。鬼使神差地,他伸手将那东西抽了出来。

是一块令牌。非金非铁,触手温润,正面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背面,是一个“姝”字。

凤凰……姝……赵庸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坤宁宫,皇后,沈静姝。这块令牌,

是皇后的私印。为什么皇后的私印会和三个死去的锦衣卫在一起?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炸开。皇后杀了皇帝的密探!

赵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知道了天大的秘密。知道了这个秘密,

他离死也就不远了。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将令牌死死攥在手心,

转身就准备上去。可就在这时,井口上方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都处理干净了吗?

”一个尖细阴柔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赵庸浑身一僵,立刻熄灭了灯笼,

整个人紧紧贴在湿冷的井壁上,连呼吸都停滞了。是掌印太监,王振。权倾朝野,

皇帝面前的第一红人。另一个小太监的声音响起:“回王总管,都处理妥当了,

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王振冷笑一声。“皇后那个贱人,还真以为自己能翻天?

敢动我们的人,这次非得让她万劫不复。”“那块令牌……”“放心,早就派人拿回来了,

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皇帝就算再念旧情,也保不住她。”井底的赵庸,

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王振和皇后是死对头。这是……一个针对皇后的陷阱!

王振故意杀了锦衣卫,再用仿造的令牌嫁祸给皇后。而他,一个无意中闯入的净军,

成了唯一的变数。他手里这块,才是真正的令牌。王振他们拿回去的,是假的!

赵庸的心跳得如同擂鼓。危险。极度的危险。但也可能是……天大的机遇。他低头,

看着手心里那块温润的凤凰令牌。在这吃人的皇宫里,他像条野狗一样活了十年,

受尽了屈辱和折磨。他不想再这么活下去了。要么死,要么,就踩着所有人的尸骨,爬上去!

井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赵庸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重新点亮灯笼。他没有立刻上去。

而是冷静地将那三个锦衣卫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搜刮一空。钱袋、伤药,

甚至还有一小包见血封喉的毒粉。然后,他用绳索将三具尸体一个个吊了上去。

上面两个小太监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赵庸爬出井口,面色如常。“吓傻了?抬走,烧了。

”“庸……庸哥,这可是锦衣卫……”赵庸的目光扫过他,那道疤痕在灯火下显得格外狰狞。

“现在是三具无名尸。”小太监不敢再多言,哆哆嗦嗦地抬起尸体,消失在夜色中。

赵庸独自一人,站在枯井旁。他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提着灯笼,转身,

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里灯火通明,是整个紫禁城的中心。坤宁宫。他要去见皇后。

用这个惊天的秘密,赌一个滔天的富贵。坤宁宫门口,守卫森严。“站住!什么人!

”赵庸停下脚步,举起灯笼,露出了那张满是疤痕的脸。他从怀里,慢慢掏出那块凤凰令牌。

守门的侍卫看到令牌,脸色剧变。赵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夜风吹过,

灯笼里的烛火摇曳不定,将他的影子拉得又长又诡异。他知道,从他拿出令牌的那一刻起,

他就没有回头路了。这条路,通往无尽的权力,也通往无底的深渊。他一步步,

走上了坤宁宫的台阶。身后,是深不见底的夜。2坤宁宫内,檀香袅袅。

皇后沈静姝端坐在凤座之上,一身朱红宫装,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

只是那双美丽的凤眸里,此刻却结着一层化不开的寒冰。她的贴身宫女,蕊儿,正跪在地上,

脸色惨白。“娘娘,令牌……令牌不见了。”沈静姝的手指猛地收紧,掐断了名贵的护甲。

“不见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力。那块凤凰私印,

是她母家最后的信物,也是她调动宫外暗卫的唯一凭证。三日前,她派心腹去宫外传递消息,

约定今日取回,却迟迟不见人影。现在,连令牌都不见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如同毒蛇般缠上了她的心脏。“废物!”沈静姝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

“传本宫旨意,封锁各宫门,全城搜查,任何可疑人员,就地格杀。

”她必须在事情闹大之前,找回令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娘娘,不可!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李嬷嬷从内殿走出,她是皇后的奶娘,也是宫里唯一能劝住她的人。

“此时大动干戈,只会打草惊蛇,若令牌已落入有心人手中,

岂不是正好给了对方发难的借口?”沈静姝的胸口剧烈起伏。她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可现在,

她就像被困在蛛网上的蝴蝶,动弹不得。皇帝病重,太子年幼,朝中王振一手遮天,

党羽遍布。她这个皇后,看似尊贵,实则早已被架空,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那依嬷嬷之见,该当如何?”李嬷嬷叹了口气:“静观其变,等待时机。只盼那令牌,

是遗失了,而非……”她的话没说完,殿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名侍卫统领快步走了进来,

单膝跪地。“启禀娘娘,宫外有一名西厂净军,手持……手持凤令,求见娘娘。”“什么?!

”沈静姝和李嬷嬷同时脸色大变。凤令,竟然在一个最低贱的净军手里!

沈静姝的第一个念头是,杀人灭口。可理智告诉她,对方既然敢明目张胆地来,

必然有所依仗。她的心沉到了谷底。“让他进来。”片刻之后,

赵庸走进了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布太监服,

身上还带着一股井下的阴湿气,与这满室的富贵芬芳格格不入。他目不斜视,走到殿中,

跪下行礼。“奴才赵庸,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金安。”沈静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个太监,其貌不扬,脸上甚至还有一道丑陋的疤痕。可他的眼神,却异常的平静,

平静得不像一个身怀重宝,前来邀功的奴才。那是一种狼的眼神。为了猎物,可以潜伏数日,

一击致命。“抬起头来。”沈静姝的声音冰冷。赵庸依言抬头,迎上皇后的目光,不闪不避。

“令牌在你手上?”“是。”“你想要什么?”沈静姝开门见山。金银?官职?只要他开口,

她都可以满足他。只要他交出令牌,然后永远闭嘴。赵庸却笑了。

那道疤痕随着他的笑容扭曲起来,显得有些诡异。“奴才什么都不要。”他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说道。“奴才,是来救娘娘的。”“放肆!”蕊儿厉声呵斥,“一个卑贱的阉人,

也敢在娘娘面前大放厥词!”沈静姝却抬了抬手,制止了她。她的目光死死盯着赵庸。

“救本宫?本宫何危之有?”赵庸从怀里,慢慢掏出那块凤凰令牌,双手奉上。

“娘娘的危机,不在这块令牌。”他抬起头,目光灼灼。“而在三具锦衣卫的尸体上。”轰!

沈静姝的脑子嗡的一声。锦衣卫?尸体?她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李嬷嬷也是一脸骇然。

赵庸将今夜在枯井下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包括王振和他手下的对话。

每多说一句,沈静舍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当赵庸说完最后一个字时,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好一个王振!

好一个恶毒的陷害!他不仅伪造令牌,还杀了皇帝的亲信来嫁祸自己。一旦事发,皇帝震怒,

她沈家满门,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她一直以为王振只是想打压她,却没想到,对方从一开始,

就是要她的命!大殿内,死一般的寂静。蕊儿和李嬷嬷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她们终于明白,

眼前这个丑陋的太监,带来的不是邀功的筹码,而是一个能打败整个后宫的惊天阴谋。而他,

是唯一的破局之人。沈静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跪在地上的赵庸。

“你把尸体处理了?”“烧了,化成灰了。”“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除了奴才,

只有两个没脑子的小太监,他们只当是普通宫人,不敢声张。”沈静姝点了点头。这个人,

心思缜密,手段狠辣,绝非池中之物。“你想要什么?”她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这一次,

她的语气里,少了几分高傲,多了几分凝重。赵庸抬起头,目光穿过重重珠帘,

直视着凤座上的女人。“奴才说过,奴才什么都不要。”他俯下身,重重磕了一个头。

“奴才,只求追随娘娘,为娘娘效死。”沈静姝笑了,笑声清冷。“为本宫效死?

本宫现在自身难保,拿什么给你前程?”赵庸没有起身,依旧保持着磕头的姿势。

“正因为娘娘自身难保,才需要奴才这样的疯狗。”“王振的刀已经架在娘娘的脖子上了,

娘娘是想引颈就戮,还是想……放狗咬人?”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沈静姝的心上。是啊。她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退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面前这个身份卑贱的太监,是她唯一的生机。也是她唯一的武器。沈静姝沉默了良久。

殿内的烛火噼啪作响,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地上,纠缠在一起。终于,她开口了。“抬起头来。

”赵庸缓缓抬头。沈静姝看着他,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从今往后,你就是本宫身边的人。

”“你的命,是本宫的。”“本宫让你生,你便生。本宫让你死,你便死。”赵庸的嘴角,

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他知道,他赌赢了。他再次俯身,额头贴着冰冷的金砖。

“奴才赵庸,愿为娘娘,万死不辞。”这一晚,坤宁宫的门,开了一次,又关上了。

没有人知道,一个卑微的净军太监,和一个尊贵的皇后,

达成了一个足以打败王朝的秘密盟约。赵庸走出坤宁宫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回头,

看了一眼身后巍峨的宫殿。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他的战场。他要去咬死王振那条老狗。然后,

再帮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换一个天下。他转身,没入晨曦的微光中。

那道丑陋的疤痕,在清晨的光线下,竟透出一丝嗜血的狰狞。3翌日,

一则消息在宫中不胫而走。坤宁宫新得了一位总管太监,名叫赵庸。

此人原是西厂的一名净军,因办事得力,被皇后娘娘破格提拔。消息一出,宫中哗然。

一个扫秽的净军,一夜之间成了皇后跟前的红人?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无数人嫉妒得眼睛发红,更多的人则是在等着看笑话。坤宁宫是什么地方?龙潭虎穴。

一个没根基没背景的阉人,爬得越高,只会摔得越惨。此刻,司礼监。

掌印太监王振正捏着一串佛珠,听着手下干儿子的汇报。“干爹,就是那个赵庸,

昨晚是他负责清理冷宫的枯井。”王振捻动佛珠的动作一顿。他那双三角眼里,

闪过一丝阴狠。“枯井……”他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事情,似乎有些脱离他的掌控了。

“派人去查,把这个赵庸的底细给咱家翻个底朝天!”“是!”王振站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坤宁宫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静姝啊沈静姝,你以为找个小太监当挡箭牌,

就能高枕无忧了?太天真了。咱家倒要看看,你这步棋,能有多大用处。……坤宁宫内。

赵庸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藏青色总管太监服,料子是上好的云锦,腰间还挂着一块御赐的腰牌。

他站在沈静姝身后,垂手而立,面无表情,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李嬷嬷和蕊儿等人看着他,眼神复杂。她们还是无法相信,皇后娘娘竟然会将身家性命,

押在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太监身上。沈静姝仿佛没有察觉到殿内的诡异气氛。

她正在临摹一幅《百鸟朝凤图》。笔尖在宣纸上游走,姿态优雅,却暗藏锋芒。“赵庸。

”她忽然开口。“奴才在。”“王振那边,有动静了吗?”“回娘娘,司礼监的探子,

已经在查奴才的底细了。”赵庸的声音平静无波。沈静姝的笔尖一顿,

在凤凰的眼睛上留下一个墨点。她放下笔,转过身,看着赵庸。“你怕吗?”赵庸抬起头,

那道疤痕显得有些狰狞。“怕。”他回答得坦然。“怕不能为娘娘尽忠。

”沈静姝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异色。油嘴滑舌。却也坦诚得可爱。“王振势大,党羽遍布朝野,

本宫身边可用之人寥寥无几。”她缓缓说道,“你初来乍到,根基未稳,他若想动你,

易如反掌。”这是试探,也是警告。赵庸当然听得懂。“娘娘放心。”他上前一步,

压低了声音。“狗要咬人,总得先露出牙齿。”“王振的牙,藏在司礼监,藏在锦衣卫,

更藏在……户部。”沈静姝的瞳孔微微一缩。户部?掌管天下钱粮的户部?

“王振的干儿子之一,李善,现任户部左侍郎。”赵庸继续说道,“此人贪婪成性,

借着王振的势,这些年不知侵吞了多少朝廷税款。”“账本呢?”“烧了。人证呢?

”“杀了。”沈静姝的眉头紧紧皱起。死无对证,如何扳倒?赵庸却笑了。“娘娘,

账本可以烧,但银子……是烧不掉的。”“每年开春,西山皇家猎场都会修缮,这笔款项,

由户部直接划拨,不经内阁。”“今年,李善上报的修缮款,是三十万两。

”“而奴才在西厂时,曾负责清理过猎场的沟渠,知道那里的实际用度,连三万两都不到。

”“多出来的二十七万两,就在李善位于城西的私宅里。”沈静姝的心脏猛地一跳。

她死死盯着赵庸。这些事,如此机密,他一个扫秽的净军,是如何得知的?这个人,

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赵庸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娘娘,奴才在宫里活了十年,

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耳朵尖了些,眼睛亮了些。”“有些话,听得多了,自然就记住了。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沈静姝却听出了一股血腥味。一个能把这些秘密都记在心里,

并且活到现在的太监,绝不简单。“你想怎么做?”沈静姝问道。“请娘娘给奴才一道手谕,

再借奴才十名心腹侍卫。”“本宫要你,人赃并获。”沈静姝的眼中,终于燃起了火焰。

她被王振压制了太久,被动挨打,处处受制。现在,终于有了一次主动出击的机会。“好!

”她走到案前,提笔,写下一道手谕,盖上了皇后的凤印。“李嬷嬷,从本宫的亲卫里,

挑十个最得力的,交给他。”“娘娘,三思啊!”李嬷嬷急道,“他才来第一天,

万一……”“没有万一。”沈静姝打断了她,目光决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本宫信他。”赵庸接过手谕,再次跪下。“奴才,定不辱命。”他转身,

大步走出坤宁宫。阳光照在他身上,将他那身崭新的官服映得有些刺眼。蕊儿看着他的背影,

忍不住小声嘀咕:“一个阉人,神气什么……”沈静姝听见了,却只是淡淡一笑。

她重新拿起笔,在那幅《百鸟朝凤图》上,为那只被墨点染黑眼睛的凤凰,

重新点上了金色的瞳仁。金色的瞳仁里,杀气毕现。……是夜。月黑风高。城西,

一处毫不起眼的宅院外。赵庸带着十名皇后亲卫,如同鬼魅般潜伏在黑暗中。

这里就是户部侍郎李善的私宅之一。他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李善,

王振的爪牙,也是他赵庸的仇人。十年前,赵家满门,就是被时任通州知府的李善,

以一桩莫须有的罪名,害得家破人亡。他被净身送入宫中,苟延残喘。这十年,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今天,就是第一步。他做了个手势。

两名侍卫悄无声息地翻上墙头,片刻后,院门从里面被打开。赵庸一挥手。“进去,

找到密室,把所有东西都给咱家搬出来!”“记住,动静要小,别惊动了任何人。

”十名亲卫鱼贯而入,消失在黑暗的院落中。赵庸没有进去。他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

他在等李善。也在等……王振的反应。他知道,自己这步棋,

已经彻底将自己推到了王振的对立面。今夜之后,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他握紧了袖中的短刀。刀柄冰冷,一如他此刻的心。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一队锦衣卫,举着火把,正朝着这边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刘吉。

也是王振的人。赵庸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鱼儿,上钩了。他非但没有躲避,

反而迎着火光,大步走了出去。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看。皇后的人,是如何办事的。

4火光冲天,将半个夜空都映成了红色。锦衣卫指挥佥事刘吉勒住马,看着眼前的一幕,

目眦欲裂。只见李善的宅院门口,十几个箱子被一字排开。箱子敞开着,

里面装满了金灿灿的金元宝和白花花的银锭,在火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一个身穿青色太监服的丑脸阉人,正一脚踩在一个箱子上,手里把玩着一块令牌。

正是皇后的凤令。“赵庸!”刘吉怒吼一声,从马上跳下来,拔出了腰间的绣春刀。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朝廷命官的宅邸!”赵庸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开口。“刘佥事,

好大的官威啊。”“咱家奉皇后娘娘懿旨,前来查抄贪官污吏,你待如何?

”他晃了晃手中的凤令。刘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凤令在此,如皇后亲临。

他一个锦衣卫佥事,还真不敢公然抗命。可李善是王总管的人,今夜若真被抄了家,

他回去也没法交代。“一派胡言!”刘吉色厉内荏地喝道,“李侍郎为官清廉,两袖清风,

岂容你这阉人污蔑!”“清廉?”赵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一脚踹开脚下的箱子,

金银滚落一地。“刘佥事,你家的清廉,是用金子做的,还是用银子做的?

”“这三十万两雪花银,是不是户部拨给西山猎场的修缮款?”“李侍郎中饱私囊,

贪赃枉法,证据确凿!”“咱家现在就要将他连同赃款,一并押回坤宁宫,交由娘娘发落!

”赵庸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响亮,传遍了整个街巷。周围已经围了不少闻讯而来的百姓,

对着地上的金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刘吉的冷汗下来了。他没想到,

赵庸竟然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当街抄家,人赃并获。这下,就算王总管亲自来了,

也保不住李善了。“你……你血口喷人!”刘吉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就在这时,

宅院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两个皇后亲卫,拖着一个只穿着中衣,

披头散发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户部侍郎,李善。李善一看到刘吉,就像看到了救星,

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刘大人!救我!救我啊!这群乱匪要杀我!”刘吉下意识地想去扶他,

却被赵庸抢先一步。赵庸一脚踩在李善的背上,将他死死地踩在地上。“李侍郎,十年不见,

别来无恙啊。”赵庸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魔鬼的低语,钻进李善的耳朵里。李善浑身一震,

猛地抬起头,看向赵庸的脸。当他看清那道熟悉的疤痕时,瞳孔骤然放大,

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是……是你?”“赵……赵家那个余孽?!

”他终于认出来了。这个丑陋的太监,就是十年前被他亲手送进宫的那个赵家独子!他没死!

他竟然还活得好好的,甚至成了皇后跟前的红人!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李善的心底升起。

他不是来抄家的。他是来索命的!“什么余孽?”刘吉的眉头一皱,察觉到了不对劲。

赵庸却没理他,只是弯下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李善耳边说道:“李大人,

当年你害我赵家满门,可曾想过有今天?”“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靠山,你的同党,一个个,都下去陪你。

”李善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疯子……你是个疯子!”赵庸直起身,脸上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他对着身后的亲卫一挥手。“带走!”“谁敢阻拦,格杀勿论!”皇后亲卫齐声应诺,

气势如虹,压得周围的锦衣卫节节后退。刘吉看着被拖走的李善,又看了看满地的金银,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知道,今夜,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他不仅没能保住李善,

还让皇后抓住了王振的把柄。他死死地盯着赵庸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怨毒。赵庸!

咱家记住你了!……坤宁宫。沈静姝一夜未眠。当她看到赵庸带着人,

押着李善和三十万两赃款回来时,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看着跪在地上,

抖如筛糠的李善,眼中没有一丝波澜。“李侍郎,本宫倒是小瞧你了。”“区区一个侍郎,

竟能贪下三十万两,比国库一年的税收都多。”“你可知罪?”李善早已吓破了胆,

哪里还敢狡辩,只是一个劲地磕头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都是王振……都是王振逼我的!”情急之下,他把王振也供了出来。沈静姝的嘴角,

勾起一抹冷笑。很好。她等的就是这句话。“赵庸。”“奴才在。”“拟旨。

”沈静姝站起身,凤目含威,声音传遍了整个大殿。“户部侍郎李善,贪赃枉法,罪大恶极,

着,即刻押赴菜市口,斩立决!”“其贪墨之赃款,全部充入国库,用于赈济灾民。”“另,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振,识人不明,用人唯亲,有失察之罪,着,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一月!

”旨意一下,满殿皆惊。斩立决!皇后竟然要杀了李善!还要惩处王振!这是要和王振,

彻底撕破脸了啊!赵庸的心头也是一震。这位皇后娘娘,比他想象的,还要果决,还要狠辣。

他喜欢。他躬身领命:“奴才,遵旨。”他知道,这道懿旨传出去,整个紫禁城,

都要变天了。他和皇后,已经没有退路。他们这艘船,正式起航,

驶向了那片充满惊涛骇浪的权力海洋。而他们的第一个敌人,

就是盘踞在这片海域最深处的巨兽——王振。赵庸押着李善,走出坤宁宫。天色已经大亮。

他看着远处司礼监的方向,那道疤痕在晨光下,仿佛一条蛰伏的毒蛇,终于露出了它的獠牙。

王振。你的死期,到了。突然,一名小太监神色慌张地从宫外跑了进来,

直接撞到了赵庸身上。“不好了!赵总管!不好了!”赵庸眉头一皱:“何事惊慌?

”小太监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恐。“皇上……皇上驾崩了!”5皇帝驾崩了。这个消息,

如同一道惊雷,瞬间炸响在紫禁城的上空。坤宁宫内,刚刚还意气风发的沈静姝,脸色煞白,

险些站立不稳。怎么会这么快?皇帝虽然病重,但御医说,至少还能撑半年。

为什么会突然驾崩?“消息属实吗?”她的声音在颤抖。小太监跪在地上,

哭丧着脸:“千真万确!乾清宫已经乱成一团了,王总管……王总管已经带着锦衣卫,

封锁了宫门,不许任何人出入!”沈静姝的心,沉到了谷底。王振封锁了宫门!他想干什么?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矫诏!逼宫!皇帝死得蹊跷,太子才八岁,

正是主少国疑,朝局动荡之际。王振手握司礼监和锦衣卫,权势滔天,若他此时伪造遗诏,

另立新君,甚至自立为王,都不是没有可能!“快!”沈静姝厉声喝道,

“召集所有宫中禁卫,随本宫去乾清宫!”“太子呢?太子在哪里?

”李嬷嬷慌忙道:“太子殿下昨夜宿在毓庆宫,有专人看护。”“立刻派人去,

将太子接到坤宁宫,严加保护!一步也不许离开!”沈静舍当机立断,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整个坤宁宫,瞬间动了起来。宫女太监们穿梭奔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赵庸站在一旁,

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却异常的冷静。皇帝驾崩,比他预想的要早。

这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原本,他们是想借着李善的案子,一步步削弱王振的势力,

慢慢将他蚕食。可现在,皇帝一死,王振这条被逼到绝路的疯狗,一定会做出最疯狂的举动。

决战,提前到来了。“赵庸!”沈静姝看向他,凤眸中带着一丝依赖和期盼。“你,

随本宫一起去。”在这样危急的关头,这个刚刚投靠自己一天的太监,

竟然成了她唯一能信任的人。“是,娘娘。”赵庸躬身。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

仿佛天塌下来,他也能顶住。他的镇定,也让沈静姝稍微心安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

整理好仪容,重新恢复了那份母仪天下的威严。“摆驾,乾清宫!”……乾清宫外,

早已是剑拔弩张。王振一身素服,站在殿前,身后是黑压压的一片锦衣卫,手持利刃,

杀气腾腾。所有闻讯赶来的王公大臣,都被拦在了外面,不得入内。“王振!你好大的胆子!

”内阁首辅杨士奇须发皆张,指着王振怒斥。“陛下尸骨未寒,你竟敢封锁宫门,阻拦百官,

是何居心?”王振皮笑肉不笑地捻着佛珠。“杨首辅息怒。陛下龙驭上宾,

咱家也是悲痛万分。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临终前,曾有遗诏,命咱家辅佐新君,

稳定朝局。”“遗诏?”杨士奇冷笑:“遗诏何在?拿出来给我们看看!”“时候到了,

自然会让各位大人看。”王振阴恻恻地说道,“现在,还请各位大人稍安勿躁,在此等候。

”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所有大臣的心都沉了下去。看来,王振真的要矫诏篡权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清亮的凤鸣。“皇后娘娘驾到——”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沈静姝身穿素白宫装,面罩寒霜,在赵庸和一众禁卫的簇拥下,缓缓走来。她的目光,

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射向王振。“王振。”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本宫问你,陛下驾崩,为何不第一时间通报本宫与太子?”“你封锁宫门,阻拦百官,

又是奉了谁的旨意?”王振的三角眼微微一眯,躬身行礼。“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陛下宾天突然,奴才一时情急,处置或有不当,还请娘娘恕罪。”他嘴上说着恕罪,

脸上却没有半点恭敬之意。“只是,国丧期间,人心惶惶,为防宵小作乱,

奴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宵小?”沈静姝冷笑,“本宫看,最大的宵小,就是你王振!

”“来人!”她厉声喝道。“给本宫拿下这个意图谋反的奸贼!”她身后的禁卫闻声而动,

拔刀上前。王振身后的锦衣卫也同时举起了武器,双方瞬间对峙起来。空气中,

充满了火药味。一场血腥的宫廷政变,一触即发。王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皇后娘娘,您这是要造反吗?”“咱家手上有先帝遗诏,奉命辅政。您若执意如此,

休怪奴才刀剑无眼!”他这是在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沈静姝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

王振竟然猖狂到了这个地步。她身边的禁卫虽然忠心,但人数和战力,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