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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要我做他的道理

半吨老师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仙尊云澈是《仙尊要我做他的道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半吨老师”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轰隆一声巨我头顶的瓦片簌簌往下掉不是吧?又来?我连滚带爬从破木板床上翻下抄起角落一把豁了口的旧菜刀就往屋外动作熟练得让人心这破地三天两头遭雷我怀疑老天爷是不是看我特别不顺刚冲出我那四面漏风的茅草一道刺目的白光直直劈在院中那棵歪脖子枣树咔嚓!碗口粗的树应声断成两焦黑的断口冒着青我缩了缩脖菜刀横在胸警惕地扫视着冒着火星子的焦烟尘弥呛得我直...

主角:仙尊,云澈   更新:2025-07-22 05: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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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声巨响。我头顶的瓦片簌簌往下掉灰。不是吧?又来?

我连滚带爬从破木板床上翻下来,抄起角落一把豁了口的旧菜刀就往屋外冲。

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这破地方,三天两头遭雷劈。我怀疑老天爷是不是看我特别不顺眼。

刚冲出我那四面漏风的茅草屋,一道刺目的白光直直劈在院中那棵歪脖子枣树上。咔嚓!

碗口粗的树应声断成两截,焦黑的断口冒着青烟。我缩了缩脖子,菜刀横在胸前,

警惕地扫视着冒着火星子的焦土。烟尘弥漫。呛得我直咳嗽。等烟雾稍微散开点,我愣住了。

焦黑的枣树断口旁,躺着个人。一个男人。脸朝下趴着,白衣胜雪,此刻却沾满了黑灰。

那身衣服料子,一看就不是凡品,在烟灰里都隐隐泛着流光。我攥紧了手里的破菜刀,

心脏咚咚跳。这荒郊野岭的,突然天降个男人?还是被雷劈下来的?怎么看怎么邪门。

我小心翼翼挪过去,用菜刀柄远远捅了捅他。“喂?死了没?”没反应。我又使劲捅了一下。

“吱个声儿!没死透就动动!”还是没动静。我胆子大了点,蹲下身,屏住呼吸,

伸出两根手指,颤巍巍地去探他脖子侧边。指尖触到一片温热。还有微弱的跳动。活的!

我松了口气,随即又皱起眉。活的怎么办?总不能丢在这里喂野狗吧?我住的这地方,

鸟不拉屎,除了我这倒霉蛋,方圆十里都难找活人。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认命地放下菜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把这看着清瘦、实则死沉的男人拖回了我那四处漏风的茅草屋。

把他扔在我那张唯一的破木板床上时,我累得直喘气。打水,拧布巾。

胡乱擦掉他脸上的黑灰。布巾下的脸露出来时,我手里的破碗差点掉地上。乖乖。

这男人……长得也太好看了点吧?鼻梁高挺,眉眼深邃,嘴唇薄薄的,即使闭着眼,

也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清冷疏离,仿佛画里走出来的仙人。就是脸色苍白得吓人,

嘴角还挂着一丝干涸的血迹。“啧,”我咂咂嘴,“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就被雷劈了呢?

该不会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吧?”我一边嘀咕,一边粗鲁地扒拉他的衣服,

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伤。外袍解开,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衣襟处,

似乎有一道暗红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我伸手想撩开看看。

手腕突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力道大得吓人,骨头都快被捏碎了!“嘶——疼疼疼!

松手!”我痛呼出声。床上的人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像是浸了寒潭的墨玉,

冰冷、锐利,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直直刺向我。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感觉自己像只被老鹰盯住的耗子。“你是何人?”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丝沙哑,

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威压。“我……我叫青禾!”我使劲想抽回手,纹丝不动,“这是我家!

你被雷劈了!是我把你拖回来的!恩人懂不懂?撒手!

”他冰冷的视线在我脸上和我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上扫了一圈,

又瞥了一眼家徒四壁的茅草屋。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困惑?

攥着我手腕的力道松了些。我趁机猛地抽回手,手腕上赫然一圈青紫。“你这人怎么这样!

好心没好报!”我揉着手腕,没好气地瞪他,“醒了就赶紧走,我这小庙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他没理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刚撑起半个身子,眉头猛地一皱,脸色瞬间煞白,

一口血毫无预兆地喷了出来!鲜红的血溅在灰扑扑的泥地上,触目惊心。他身体晃了晃,

直挺挺地又倒回床上,眼睛紧紧闭着,气息微弱。得。晕得真快。我傻眼了。

看着地上那滩刺目的红,再看看床上人事不省、但长得实在太过祸水的美男。走?

看他这样子,能爬出门都是奇迹。留?我看看自己米缸里那薄薄的一层底,愁得直薅头发。

最终,我认命地叹了口气。“算我倒霉!”我找来家里仅剩的、还算干净的布条,

胡乱把他嘴角的血擦干净。又把他那件一看就贵得要死的破烂外袍扒拉下来,

团吧团吧扔到角落。反正也破得不成样子了。给他盖上了我唯一一条打着补丁的薄被。

做完这一切,我累得瘫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床上那张俊美得不像真人的脸,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月的工钱,怕是又要填进药罐子里了。还得养个吃白饭的祖宗。

接下来的日子,印证了我的预感。这从天而降的“祖宗”,简直是个行走的麻烦制造机。

他伤得很重。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偶尔醒来,眼神冷得能冻死人,

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路边的杂草。惜字如金。除了“水”,就是“出去”。我忍。

谁让我心软呢?我白天要去镇上一家小酒馆当跑堂,累死累活赚那点铜板。收工回来,

还得伺候这位爷。熬药,喂水,清理他那身看着就金贵的行头虽然已经破破烂烂了。

最要命的是,他特别挑。我熬的药,他喝一口就皱眉,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难以下咽”。

我煮的糙米粥,他勉强能喝半碗,再多一口都不肯。几天下来,他瘦没瘦我看不出来,

反正我是肉眼可见地憔悴了。米缸空了。药钱欠着医馆。我愁得嘴角起泡。这天晚上,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手里攥着刚结算的、少得可怜的工钱。推开吱呀作响的破门。

屋里没点灯。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照进来,落在床铺上。他醒了。靠着墙坐着,

月光勾勒出他过于精致的侧脸轮廓,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听到动静,

他抬眼看过来。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去哪了?”他问,声音没什么起伏。“打工啊祖宗!

”我有气无力地放下手里的小布袋,“不打工,拿什么给你买药?拿什么给你买米?

喝西北风啊?”他沉默了一下,目光落在我放在桌上的那个瘪瘪的小布袋上。“你……很穷?

”我简直被他气笑了。“废话!你看我这屋子,像有钱的样子吗?”我指着漏风的墙壁,

破洞的屋顶,“要不是你,我这会儿还能省下几个铜板!现在好了,全搭进去了!

”我越说越委屈,鼻子发酸。“你倒好,整天躺那儿,挑三拣四,跟个大爷似的!

你知不知道外面抓一副药多贵?知不知道我给人端一天盘子多累?

你……”我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背过身去抹了把眼睛。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我的抽气声。

过了好一会儿,身后才传来他没什么情绪的声音。“知道了。”知道?知道什么了?

我气得不想理他。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来,准备继续去酒馆当牛做马。

推开门,愣住了。院子里那个被雷劈断的枣树桩旁边,多了一小堆东西。

几根品相不错的野山参。几株我叫不出名字、但看着就很贵的草药。

还有两只……肥得流油的野山鸡?我傻眼了。下意识回头看向屋里。床上,

那位“祖宗”依旧闭目躺着,呼吸平稳,仿佛睡着了一般。

只是他原本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似乎……更白了一点?嘴唇也抿得有点紧。

我看看地上的东西,又看看他。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难道……是他弄来的?

可他伤得那么重,走路都费劲吧?接下来的几天,成了我贫苦生涯里最魔幻的日子。

每天早上醒来,院门口或者断树桩旁,总会“恰好”出现我需要的东西。有时是罕见的草药,

有时是肥美的野味,甚至有一次,是一小袋亮闪闪的、纯度极高的碎银子!我拿着那袋银子,

手都在抖。冲回屋里,把袋子“啪”地拍在床边。“这!是不是你弄来的?”他半倚着墙,

慢条斯理地喝着我熬的、在他看来难以下咽的药汤,眼皮都没抬一下。“捡的。”“捡的?

荒郊野岭捡一袋银子?”我声音都劈叉了,“你当我三岁小孩?”他终于抬眼看我,

眼神依旧平静无波。“运气好。”我:“……”行,你嘴硬是吧?我憋着一股气,

拿着那袋银子,先去还了医馆的药钱,又买了好些米粮肉菜。回来做了一顿像样的饭菜。

吃饭的时候,我把最大的鸡腿夹到他碗里。“吃!”他看了看碗里的鸡腿,又看看我,没动。

“看什么看?给你的就吃!”我恶声恶气,“补补你那破身子!省得半夜三更溜出去捡银子,

再晕在哪个山沟沟里,我可不去拖你!”他拿着筷子的手似乎顿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垂着,

遮住了眼底的情绪。然后,他默默地夹起鸡腿,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动作斯文优雅,

跟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吃着吃着,我忽然发现,他耳朵尖……好像有点红?

日子就这么诡异地过了下去。他的伤在那些“捡来”的珍贵药材滋养下,好得飞快。

脸色不再那么吓人的苍白,偶尔还能下床在院子里走走。只是那副“生人勿近”的高冷范儿,

一点没变。话依旧少得可怜。看我的眼神,虽然没最初那么冻人了,但也绝对称不上友善。

最大的变化是——他好像……黏上我了?具体表现为:我去酒馆上工,他一声不吭地跟着。

就那么不远不近地缀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我跑堂,

他就找个最角落、最不起眼的位置坐着,点一壶最便宜的粗茶,一坐就是一天。

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怎么说呢?不是看人的眼神。

倒像是在看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或者需要严密看守的重要物品?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老板娘都悄悄问我:“青禾啊,那俊后生是谁啊?天天来,就盯着你看,怪吓人的。

”我嘴角抽搐:“远房表哥,脑子……不太好使,怕我丢了。”老板娘一脸同情:“哦,

可怜见的,长得那么好……”我:“……”晚上收工回家,他更是寸步不离。我做饭,

他就搬个小板凳坐在灶房门口看着。我劈柴,他就靠在门框上盯着。

就连我去屋后那巴掌大的菜地拔两根葱,他也要跟过去,站在地头守着。我实在受不了了。

这天晚上,我洗完碗,叉着腰站在他面前。“云澈!”这是我给他起的名字,

因为他衣服上绣着云纹,人又冷得像块冰。“你到底想干嘛?天天跟个背后灵似的!

我告诉你啊,我青禾虽然穷,但清清白白,不欠你什么!你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该干嘛干嘛去行不行?”他坐在我的破木板床上——现在基本被他霸占了。闻言,他抬起头,

月光透过破屋顶落在他脸上,那双深邃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不行。”声音不高,

却斩钉截铁。“为什么不行?”我简直要抓狂。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又要装哑巴。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固执。“跟着你,安全。”“安全?”我气笑了,

“我安全?我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孤女,最值钱的就是这条命了!跟着我有什么安全的?

你自己本事那么大,能‘捡’银子能打猎的,哪不能去?”他抿紧了唇,又不说话了。

只是看着我,眼神固执得让人心头发毛。我败下阵来。“行行行,你爱跟就跟吧!

”我泄气地摆摆手,“不过先说好,我穷,养不起闲人!你既然要赖着,明天开始,

跟我去酒馆干活!端盘子扫地,会吧?”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嫌弃?但还是点了点头。“嗯。”第二天,

酒馆的客人们都惊掉了下巴。那个天天坐在角落喝茶、好看得像神仙下凡的后生,

居然挽起了袖子,笨手笨脚地开始……端盘子了?场面一度十分惨烈。他身形挺拔,

气质清冷,与这烟火气十足的小酒馆格格不入。端个汤碗,走得跟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小心翼翼,面无表情。偏偏动作僵硬得很。“啪嚓!”清脆的碎裂声。

一个粗瓷大碗在他脚下壮烈牺牲,汤汤水水洒了一地。整个酒馆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目光齐刷刷射向他。他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地上的狼藉,眉头皱得死紧。

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红。老板娘心疼得直抽气:“哎呦我的碗……”我赶紧冲过去,

一边跟客人赔笑道歉,一边麻利地收拾碎片。“对不起对不起!新来的,手脚笨!老板娘,

碗钱从我工钱里扣!”收拾完,我拽着他胳膊把他拉到后院。“祖宗!

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砸场子的?”我压低声音吼他。他任由我拽着,没反抗。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有点飘,就是不正眼看我。“太滑。”他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

“滑?别人怎么不滑?”我气得想跳脚,“算了算了!你别端盘子了!去!

把后院那堆柴劈了!劈柴总会吧?”我把他推到柴堆旁,塞给他一把豁口的柴刀。

他拿着柴刀,掂量了一下,眉头又蹙了起来。看了看那堆粗细不一的木柴。

又看了看手里的破柴刀。眼神里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然后,他动了。

没有像我那样吭哧吭哧地费力劈砍。他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柴刀。动作轻飘飘的,没什么力道。

咔嚓!咔嚓!咔嚓!一连串脆响。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堆难啃的粗木柴,

在他手下,如同被切开的豆腐,瞬间被均匀地劈成了大小、粗细几乎一模一样的小柴块。

切口光滑平整。整个过程,他甚至没怎么弯腰,呼吸都没乱一下。

仿佛只是随手拂去了几粒尘埃。我张着嘴,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他放下柴刀,

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淡淡地扫过我震惊的脸。“好了。”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

我:“……”这哪是劈柴?这是耍杂技吧?我看看那堆码得整整齐齐的柴块,

再看看他清冷俊美的侧脸。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

他绝对不可能是普通人!普通人被雷劈了还能活蹦乱跳?普通人能随手“捡”到银子山参?

普通人能这么劈柴?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老板娘探头进来,看到那堆柴,眼睛都亮了。

“哎呀!青禾!你这表哥可以啊!这柴劈得,太漂亮了!”她热情地塞给云澈两个白面馒头。

“好小伙!有力气!以后劈柴的活儿就归你了!工钱给你算上!

”云澈看着手里那两个白胖的馒头,又看看老板娘那张热情洋溢的笑脸。

似乎……有点不知所措?他下意识地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

我赶紧点头:“拿着拿着!老板娘给的!快谢谢!”他这才对老板娘微微颔首,算是道谢。

声音依旧清冷。“嗯。”老板娘乐呵呵地走了。我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

带着十二万分的好奇和警惕。“喂,云澈,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不是……会法术?”他拿着馒头的手顿了一下。侧过头,垂眸看我。

那双墨玉般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我的倒影。他沉默了几秒。

就在我以为他又要糊弄过去的时候。他开口了。声音很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曾经是。”三个字。像三块冰坨子砸进我心里。“曾经是”?什么意思?曾经是仙人?

现在不是了?难怪被雷劈!我心里翻江倒海,无数个念头冒出来。

他是不是犯了天条被贬下凡?还是修炼出了岔子?或者……干脆是得罪了哪个大佬被追杀?

想到他那天被雷劈下来的惨状,还有那身一看就不凡的破烂白衣……我越想越心惊。

我这是捡了个什么烫手山芋回来啊?“所以……”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发紧,

“你跟着我,是因为……有人要抓你?或者追杀你?”他看着我紧张兮兮的样子,没承认,

也没否认。只是淡淡地说:“跟着你,安全。”又是这句!“安全个屁!”我急了,

压低声音,“我一个凡人,连自己都护不住!真要有仇家找上门,咱俩都得完蛋!

”他定定地看着我,眼神很深。“不会。”“什么不会?”“不会让你有事。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最简单的事实。

我的心猛地一跳。看着他认真的眼神,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

前堂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老板娘惊恐的尖叫和碗碟破碎的声音!“啊——!

”“你们干什么?!”我和云澈对视一眼,立刻冲了出去。

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彪形大汉堵在门口,为首的是个脸上带刀疤的,

正一脚踹翻了旁边的一张桌子。碗碟哗啦啦碎了一地。客人们吓得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

刀疤脸叉着腰,唾沫横飞。“老规矩!这个月的‘清净费’!五十两!少一个子儿,

老子砸了你这破店!”老板娘脸色惨白,抖着声音:“疤爷……上个月不是才三十两吗?

这……这也涨得太快了……小店小本生意,实在……”“少废话!

”刀疤脸一巴掌拍在柜台上,震得算盘乱跳,“爷说多少就是多少!拿不出来?行啊!

”他淫邪的目光在老板娘和几个吓得发抖的女跑堂身上扫过。“那就拿人抵债!

你这几个小娘皮,姿色还凑合,跟爷回去快活几天,这钱就免了!”说着,

伸手就朝离他最近的一个小姑娘抓去!小姑娘吓得尖叫。我脑子一热,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

一把推开那刀疤脸的手。“住手!光天化日,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刀疤脸被我推得一个趔趄,愣了一下,随即勃然大怒。“哪来的臭丫头!找死!

”蒲扇大的巴掌带着风声就朝我脸上扇过来!我吓得闭紧了眼睛。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

手腕被人轻轻一带。我跌进一个带着清冽气息的怀抱。睁开眼。云澈不知何时挡在了我身前。

他只用了一只手。两根修长的手指,就那样随意地、轻描淡写地捏住了刀疤脸粗壮的手腕。

像捏住一根微不足道的稻草。刀疤脸那凶狠的一巴掌,硬生生被定在了半空。

任凭他憋得脸红脖子粗,手臂上青筋暴起,也无法撼动那两根手指分毫。整个酒馆,

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云澈面无表情。他甚至没看刀疤脸。

只是微微侧头,垂眸问怀里的我。“没事?”我傻傻地摇头:“没……没事。”他这才抬眼,

看向被他捏住手腕、脸已经憋成猪肝色的刀疤脸。眼神冰冷得像淬了寒冰的刀子。“滚。

”只吐出一个字。刀疤脸又惊又怒,另一只手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凶狠地朝云澈刺来!

“你他妈找死!”寒光一闪!速度快得惊人!我吓得心脏骤停:“小心!

”云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捏着刀疤脸手腕的那两根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脆响!“嗷——!!!”杀猪般的惨嚎瞬间响彻整个酒馆!

刀疤脸握刀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软软垂下,匕首“当啷”掉在地上。

他捂着自己明显断了的手腕,痛得在地上打滚,涕泪横流。他带来的那几个打手都吓傻了。

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云澈的目光淡淡扫过他们。那眼神,没有丝毫杀气,

却让那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齐齐打了个寒颤,如坠冰窟。“带着他,”云澈的声音毫无波澜,

“滚。”打手们如蒙大赦,七手八脚地抬起还在嚎叫的刀疤脸,屁滚尿流地冲出了酒馆,

连句狠话都没敢留。转眼跑得没影了。酒馆里一片狼藉,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老板娘惊魂未定,看着云澈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感激。“多……多谢这位……公子!

”云澈没回应。他低头,看着我依旧有些发白的脸。“吓到了?”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心有余悸。他松开环在我腰间的手——刚才情急之下,他把我护在了怀里。

那清冽的气息瞬间远离。我心头莫名空了一下。他弯腰,捡起地上那把刀疤脸掉落的匕首。

匕首寒光闪闪,一看就是精钢打造的好东西。他用两根手指夹着,随意地一折。

就像折一根枯树枝。铮!精钢打造的匕首,应声断成两截!断口整齐平滑。

他把断成两截的匕首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整个酒馆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云澈。我更是头皮发麻。这力气……还是人吗?

云澈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看向老板娘。“以后,不会有人来了。”声音平淡,

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老板娘激动得连连点头:“哎!哎!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她又看向我,

复杂:“青禾啊……你表哥他……”我干笑两声:“啊哈哈……我表哥他……从小力气就大!

特别大!天生神力!对对对,天生神力!”老板娘将信将疑。云澈没再说话,

只是默默地走到墙边,拿起角落的扫帚,开始清扫地上的狼藉。动作依旧有些生疏,

但很认真。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乱糟糟的。天生神力?骗鬼呢!这家伙,

绝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且……他刚才护住我的样子……我摸了摸自己有点发烫的脸。

酒馆恢复了平静。云澈一战成名。“青禾那个天生神力的表哥”的名声,在镇上不胫而走。

再也没人敢来酒馆闹事。老板娘对云澈简直奉若神明,工钱给得足足的,

活也安排得轻松——主要就是劈劈柴,偶尔搬搬重物。

云澈似乎也接受了这种平淡的“凡人”生活。劈柴劈得一丝不苟,码得整整齐齐。

搬东西轻轻松松,面不改色。只是,他黏我的程度,有增无减。我去哪,他跟哪。

就差没跟我进茅房了!镇上的人看我们的眼神也越来越怪。这天收工早,夕阳西下。

我和云澈一前一后走在回村的土路上。晚风带着田野的气息,吹在脸上很舒服。

我看着走在我前面半步的挺拔背影,夕阳给他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晕,少了些清冷,

多了点人间烟火气。“喂,云澈。”我忍不住开口。他脚步没停,只是微微侧过头,

示意我在听。“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啊?”这个问题我憋了很久,“你看,

你现在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力气又那么大,本事又……咳咳,那么大,你想去哪不行?

干嘛非得窝在这穷地方?”他沉默地走着。就在我以为他又不会回答的时候。

他低沉的声音随着晚风飘来。“不知道。”“不知道?”我愕然。他停下脚步,转过身。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深邃的眼眸里,映出一点暖色。他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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