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闹。
转而看向我,略有几分心虚:
这是我的孩儿,许念宗。
事到如今,我如何还不知他这五年去了何处。
望着屏风下露出的女子裙裾,我指甲刺入手心,醒目的痛让我从鼻孔里嘲讽出了声:
所以,知我为你许家殚精竭虑劳苦功高,便带回一个孩子给我养老送终吗?
视线落在许念宗头上,我摇了摇头:
我看不上他不仅没教养,还贼眉鼠眼长得像被猪啃过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娘是只老鼠精。对了,他怕黄鼠狼吗?可以去拜个干爹,做黄鼠狼的儿子,他很配
2
许临川被噎了一下,许念宗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屏风后的娇美妇人便轻笑一声,掩唇现出了身来。
她戴着我妆奁里价值不菲的珍珠耳环,挂着许母不离手的佛串珠子,一步三摇地牵着一个五岁上下的精致女童招摇到了我跟前。
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许念宗的额头,她娇笑道:
坏东西,被你爹惯得不知天高地厚,谁人都敢惹,现下知晓哭鼻子了?
那女童也耸着鼻子瞪我:
都跟你说了乡下人最是野蛮无理,谁让你招惹她的。占了娘亲的位置,还大言不惭,她才是狐狸精。
我眉眼一沉,那妇人压着唇边的讥诮挡在我身前:
童言无忌,你这么大一个人,何至于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再说了,感情里先后不重要,他爱在何处,何处才是他的家。
何况,你觉得自己还配得上临川、做得起他正头夫人吗?
她摸了摸耳坠子,毫不掩饰脸上的挑衅与得意,偏偏整个许家默契地装聋作哑。
恰似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我心冷了半截。
我便问道:
母亲与二妹小弟也这般认为吗?
三人互看一眼,许母便意味深长道:
感情的事,旁人哪有资格置喙。只如兰,你恶名在外,属实担不起主母之责
好一句恶名在外。
她倒是将我用恶名为许家带来的五年安稳与富贵忘得一干二净了。
3
五年前,许临川带着全副身家去省城求学。
可不过半月,便传出他落水而亡的噩耗。
当朝女帝特许丧夫的女子可归家与再嫁。
许临川入土为安的半年后,我按住伤痛,安顿好了许家的一切,才求娘家族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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