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哪一天付州恒让我和他去散步波托马克河畔的樱花将夜色染成淡粉,付州恒忽然扣住我的手腕。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袖口传来,惊得我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救护车的鸣笛声渐远,他喉结滚动,声音比樱花更轻柔:"君君,那天没说完的话——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怔怔望着他,指尖还残留着方才相触的酥麻。
夜风卷起他西装下摆,雪松混着烟草的气息将我包围,他眼中翻涌的炽热几乎要将我溺毙。
"我知道很突然,"他松开手,耳尖泛红,"但这些日子,我总忍不住想...""我愿意。
"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声音。
话出口的瞬间,他先是一愣,继而眼底亮起璀璨的光。
他笑起来时眉眼温柔得不可思议,抬手将我耳畔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擦过脸颊的触感,像羽毛轻轻扫过心间。
次日清晨,办公桌上的桂花乌龙旁多了支钢笔。
便签上的字迹遒劲有力:"给我的首席翻译官。
"会议间隙,他借口讨论条款,将我堵在休息室角落。
窗外阳光斜照,他身上的温度比春光更灼人,低头时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昨晚没吻你,现在补上?
"加班的深夜变得格外旖旎。
他不再只是默默放下热茶,而是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肩头,声音低沉得能搅乱心跳:"这个数据,要这样看。
"钢笔在纸面沙沙作响,可我满脑子都是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脖颈的痒意。
他忽然转过我的椅子,俯身时西装袖扣蹭过桌面,在台灯下泛着微光:"君君,你分心了。
"周末他带我穿梭在华盛顿的街巷。
在二手书店,他弯腰为我取下顶层的诗集,书页间夹着他提前藏好的樱花书签;在复古咖啡馆,他笑着擦掉我嘴角的奶泡,却在我回望时不自然地别开脸。
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突然牵住我的手,十指交握的瞬间,我听见他说:"真想把这些时光都打包送给你。
"某个暴雨倾盆的夜晚,他送我回公寓楼下。
雨幕中,他的西装外套早己披在我身上,自己却淋得狼狈。
车灯在积水处映出斑斓光影,他突然将我抵在车门上,雨水顺着他下颌滴落:"君君,我等不及了。
"他的吻带着薄荷的清凉,混杂着雨水的湿润,像团火点燃了整个寒夜。
他突然停下,认真地看着我,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简约而优雅的银戒,戒圈内侧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XJ”。
“临时买的,”他别开脸,耳尖泛红,“到时候,给你补个更好的。”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戒指,轻轻戴在我的无名指上,“君君,我爱你。”
我望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又抬头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心中满是感动与幸福。
我抬起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我也爱你。
后来他总说,第一次相遇的那天在宴会厅,我的局促与倔强就撞进了他心里。
而我攥着他送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写下密密麻麻的心事——原来爱情不是外交场上的博弈,而是他望向我时,眼中藏不住的星河长明。
也许那时我也曾幻想过我们能永远在一起首到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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