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左富贵,我是商业巨子,但却沦落到一个淘金地,去做些打杂的工作。”
“但我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金子,是我说了算。”
皮哈国,沙漠之国,终年不下雨。
这个国内有一条珍贵的河,叫扎努河,在沙漠之地,这条河流淌的河水那就是金子。
但是,最近,扎努河畔真的流出了金子。
新闻里报道,在扎努河发现了巨量黄金。
金子,黄澄澄的金子,每天都在手机上滚动播放。
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人挖到了金子,娶到了媳妇,过上了财富自由的生活。
于是天南地北的淘金客急红了眼,带着暖瓶和洗脸盆不由分说来了就是开挖。
淘金客们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争执,可他们却十分笃定,“这里一定有金子,只要我肯挖,就能挖到金子!”
烈日炙烤着皮哈国的荒野,空气里弥漫着干裂泥土和汗水的腥味。
扎努河边,一片乱石滩上,十几个淘金汉子像一群饿狼,挥舞着铁锹和淘盘,恨不得把河床翻个底朝天。
金子,这该死的金子,让他们眼睛红得像刚宰完猪的屠夫。
“嘿,鲍勃,你他妈又偷老子的沙!”
独眼杰克咆哮着,锄头“砰”地砸在石头上,火星西溅。
他的左眼是个黑洞,右眼却瞪得像要吃人。
旁边那个有点快头的是鲍勃,手里攥着个破麻袋,嘴角挂着一抹贱兮兮的笑。
“偷?
杰克,你别乱说话啊,咱这叫资源共享嘛!”
鲍勃边说边往后退,手偷偷摸向腰间的左轮手枪,“你那块地儿有金子,我帮你挖,咱五五分,咋样?”
“五你妈!”
杰克猛地拔出猎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周围的淘金者停下手里的活儿,纷纷转头,眼神里混杂着兴奋和恐惧——这帮家伙,最爱看血溅三尺的戏码。
就在这时,河滩尽头传来一声枪响,尖锐得像撕裂了天。
众人一激灵,扭头看去。
只见一个穿黑皮夹克的男人,叼着根没点燃的雪茄,慢悠悠地踱过来。
他的左轮枪口还在冒烟,脚边躺着一匹刚被崩了脑袋的马,血淌了一地。
“抱歉,诸位,”那男人摘下宽檐帽,露出一张满是疙瘩的脸,笑得像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棍,“这马跑得太慢,我得让它歇歇。”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停在杰克和鲍勃身上,“听说这儿有金子,但看你们这德行,我猜金子都让你们埋在嘴巴的脏话里了。”
杰克握刀的手抖了一下,鲍勃的手指己经扣在扳机上。
空气像凝固了,连河水的哗哗声都变得刺耳。
淘金者们屏住呼吸,赌这仨谁会先变成尸体。
“巴耶先生,您来啦。”
杰克一只眼睛瞎了,但没瞎的那只眼睛,眼神儿特别好,他第一时间认出了来人,他龇着牙齿,表示了礼貌。
巴耶那张疙瘩遍布的脸咧嘴一笑,雪茄在嘴角晃了晃,他把身边一个英俊的男人推到面前说,“这位叫左富贵,以后全面负责这块淘金地。
都把他的名字记清楚了,免得你们死后在阎王爷那儿告状都找不到名字。”
左富贵看着这帮贪婪的淘金者,友好地露出了他的一口大白牙,挥挥手向所有人问好。
“富贵,不用对他们太客气的”,巴耶啐一口痰,“都散了,该干活都干活去!”
巴耶再次鸣枪。
淘金者们吁声一片,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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