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今天去哪儿了?”
爸爸问道。
“我和庆珍去古城里溜达了一圈,还去了一家工艺品店。”
苏小小如实回答。
爸爸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古城里最近不太太平,你以后晚上不要随便出去。
尤其是那家工艺品店,听说老板以前得过精神病,你离他远点。”
苏小小有些惊讶:“爸爸,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了那家店?”
“我是警察,对古城里的情况当然要了解。”
爸爸说,“总之,你听我的话,以后别和那个李尊涛来往,他这个人很危险。”
苏小小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晚上,她躺在床上,手里握着从李尊涛那里买来的桃枭,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对李尊涛有这么大的偏见,也不知道自己的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迷迷糊糊中,苏小小又睡着了。
这一次,她又梦到了那个白衣小女孩。
小女孩站在一片黑暗中,哭泣着说:“妈妈,你快跑,不能回来……”苏小小想要靠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动不了。
突然,小女孩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大声喊道:“它来了,它来了……”苏小小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她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
她壮着胆子走到窗前,小心翼翼地拉开窗帘,却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苏小小吓得赶紧关上窗帘,心跳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她不知道那个白色的身影是不是梦中的小女孩,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个看似平静的老家,似乎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苏小小,似乎己经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小小,7月1号校庆你去不”庆珍电话那头说!
小小想了想,自己请了领导放了将近两个月!
还是要去吧!
庆珍又高兴的联系其他同学了!
从带了这个桃枭以后小小就没做过噩梦了!
挺神奇的!
这几天她也不顾父母的反对,去接了几次李尊涛,问了一些关于桃枭的问题,她总感觉李尊涛有种空灵的感觉,让人感觉亲近!
虽然李尊涛不帅,还有点憔悴!
傍晚六点,厨房的抽油烟机发出老式钟表般的嗡鸣。
苏小小踢掉帆布鞋,鞋底的木屑落在米黄色地砖上,像撒了把碎金。
父亲穿着洗旧的藏蓝警服,正在切胡萝卜,刀刃起落间,后颈的月牙形疤痕随肌肉牵动,让她想起今早李尊涛雕刻桃核时,虎口渗出的血珠。
“去哪儿了?”
父亲的声音混着油烟味,铁锅爆响的瞬间,小小看见他袖口露出的旧疤——和李尊涛锁骨下的伤痕惊人相似。
“跟庆珍逛古城,去了家工艺品店。”
她故意将“工艺品店”三个字拖得很长,帆布包擦过桌角,又抖落两片月牙形木屑。
“以后别去。”
父亲关掉火,摘下围裙时,金属腰带上的钥匙串叮当作响,“店主叫李尊涛,十七岁进过精神病院,诊断书写着‘幻视幻听,坚信同学离奇消失’。”
凌晨两点,雷声碾过屋顶时,小小被颈间的凉意惊醒。
桃枭吊坠滑到了后背,银链在睡衣上压出淡红的痕,像道正在愈合的伤口。
梦境突然袭来。
黑暗中,小女孩的哭声混着钢琴断弦声,像无数根细针扎进耳膜。
她的白裙沾着焦黑木屑,抬起头时,眼白里爬满蛛网状血丝:“妈妈……它在找你……”小小想伸手抱住她,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小女孩的身体,触到一片潮湿的冰凉——那是浸透雨水的泥土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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