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筹备沙龙的老香鸡感到一阵恶寒,难道梅林发现巴比伦之骰不在了?
恶寒制造者:拉普玛,正在被宪兵交给狱卒小姐。
“你一定要小心她!
这家伙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宪兵A完全不觉得诋毁了这癫子什么。
“好的,我会注意的。”
疲乏的美洲豹公事公办地点头。
又警告加训斥了几句拉普玛,宪兵们才离开。
美洲豹嗅不到拉普玛身上的恐惧。
按理来说,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人总要挣扎抵赖一下,甚至会痛哭流涕溺裤子。
或许是个比较老实的精神病也说不定,估计不会给自己添什么工作压力。
想到这里,狱卒小姐没对拉普玛太严苛“跟我来吧,我们会给你安排一个住的地方。”
拉普玛闻言点头,乖巧地跟上。
路上跟维尔汀看到的视角差不多,西周都存在的连成一片的水池,浮着唯一有点阳光气的沙滩排球。
那南方人就要问了,住在这里的人不会湿气重吗?
拉普玛预感,自己以后在这里过的不会是什么好日子。
虽然离科马拉番茄更近了一点,但是为了男人过苦日子那必不行!
一定要想办法搞到好一点的待遇!
“好了,你的牢房就在这里了。”
一桌一床,一个饮洗池,就没了。
厕所是…角落里那个桶吗?
…命怎么会这么苦。
拉普玛算是看出来这里有多拮据了。
可能是暴雨快来了,狱医觉得一群实验对象而己没必要活得多好。
太残忍了,我的屁股也是很娇嫩的好吧?
“…监狱没有多余的束缚衣了,你可以暂时先穿着自己的衣服。”
狱卒小姐还是为监狱的条件感到有些抱歉的“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去问问其他囚犯。”
“嗯…不用把我关起来吗?”
拉普玛十分里有九分的不解。
“不用,科马拉监狱一首秉承着先进的管理概念。”
狱卒小姐从腰包中取出一串钥匙,从中拿出一根递给拉普玛“这是你的牢房钥匙,请保管好。”
“我还有巡逻任务,就不多待了。”
狱卒小姐离开了。
拉普玛傻眼,这是什么?
坐牢靠自觉吗?
那自己,不搞点事情可说不过去。
把钥匙揣兜里,拉普玛开始闲逛。
一眼就能看到囚犯都聚集在“触发事件大厅”,白色的老香鸡在其中尤为显眼。
略一思考,拉普玛心中有了个邪恶的想法。
首先,得去找些道具。
哦,这里有几个倒霉蛋没有给自己的“房间”上锁。
拉普玛摩拳擦掌地入侵了这里。
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到只剩里衣,收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再套上搜索到的束缚衣。
从不知道写了什么的笔记本上撕扯下几张纸,再粘些水,小心地糊到头发上。
得再用别针固定一下…作为结尾,把一瓶墨水兜头浇下。
在眼睛的地方开两个大洞,拉普玛看着镜子,满意点头。
除了不够fashion,几乎就是一个重塑门徒的样子!
维尔汀和虚构集也来了。
十西行诗的橘发在这监狱里太过明媚,毫无认错的可能。
好戏就要开场!
……虚构集逃跑之后,切实撞上了维尔汀,并且超不经意地透露了德洛斯小姐的行踪。
小维尔汀当机立断,要跟着虚构集一起行动。
虚构集这时候想起她命苦的朋友拉普玛了,请求维尔汀帮忙救出朋友,并承诺自己知道进入科马拉监狱的近路。
只要救出拉普玛,自己一定带她们进入科马拉监狱。
然后?
然后她们就水灵灵地去袭警了。
由于十西行诗坚决反对成为共犯,三人都喜提科马拉监狱银手镯。
“timekeeper!
我们后续的行动…我认为不应该再跟虚构集小姐一起了!”
橘发的助手苦思冥想,认为是虚构集问题,一点都没有怀疑司辰会有什么错。
“不管怎么说,结果还是挺好的。”
司辰微微一笑“确实如虚构集小姐所说,“抄近路”进科马拉监狱了。”
见虚构集不断地扣挠袖口,姑且要安慰一下她“况且,这也不是我们第一次坐牢了。”
虚构集不见有反应。
“虚构集?”
被扣押在同一车厢的友人都注意到了她的心不在焉。
“嗯!
我在!”
虚构集回神。
“你怎么了?”
“呃…只是没想到,书写我命运的人会这么安排…”维尔汀点头“命运——确实无常。”
三人照例被安排进了监狱,之后很轻易地就被吸引到了“触发事件大厅”。
狱卒小姐面对理想家的非法集会行为,只能进行语言制止。
正巧,这一人一豹离维尔汀她们有一段距离。
极大地方便了拉普玛,待会造孽。
猫着腰从囚犯之间穿行而过,拉普玛来到狱卒小姐近前。
理想家和她的辩论似乎到了白热化阶段。
“嗯哼!
…咳咳!”
拉普玛试图吸引狱卒小姐的注意。
遗憾的是,狱卒小姐无视了她。
但理想家注意到了,这个可能有些熟悉的身影。
“这位也是来加入我们开放且包容的美洲诗社的吗?”
理想家无奈地摊手“可惜现在不能很好地接待你,我们这里正有一场斗争要打。”
“呃…不,我找狱卒小姐有些事,你先靠边站站。”
拉普玛比自己想象中要冷静,不过想想待会要做的事情,还是别扯什么冷静了。
拉普玛搭着狱卒小姐像是肩的部位,示意她移步到其他地方谈谈。
她身上刺鼻的墨水味,让美洲豹打了个响鼻。
“梅林先生希望您能配合我一下。”
美洲豹本来有些抗拒的姿势一僵,抉择过后还是靠近了拉普玛。
理想家在思考,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在自己的记忆里几近刻肌刻骨。
但是体型、声音、身份都不可能是,或许是自己搞文学搞昏了头。
那个人明明早就淹没在暴雨里了…美洲豹其实也会皱眉,尤其当你面前的是一只人性化的美洲豹,就更是如此了。
“我从来没有收到来自梅林先生的任何指示,更别提配合你什么了!”
拉普玛在耳边压了两下手,希望她能理解,要小点声。
“…事发突然,梅林先生没法及时通知你也是正常的。”
“我要怎么相信…!”
拉普玛捂了一下美洲豹的嘴筒子,希望她真的不要再吼了。
“你新带进来的那三个人是圣洛夫基金会的。
或许你还记得贵监狱和重塑之手合作过?”
拉普玛没打算给她留出思考的空余。
“她们是来查封这所监狱的!”
狱卒小姐的瞳孔一震。
见有成效,拉普玛火上浇油“她们现在只是进来探查一下情况,要是放任不管的话…”拉普玛凑近狱卒小姐毛茸茸的耳朵“…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哦~”啪嚓!
美洲豹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她活着的一切信仰和意义都系在这个监狱上,不仅是职责…“…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不要让其他人来妨碍我就行。”
拉普玛露出奸计得逞的坏笑。
“行吧…”狱卒小姐有预感,自己绝对会后悔做这件事。
拉普玛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加油!
爽就完事了!
拉普玛一个暴冲!
啃上理想家的屁股!
…万籁俱寂,除了理想家悲哀的惨叫声。
…人们一时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近距离看到这一幕的人只觉天旋地转,还有一点神智的人们发出惊天惨叫:“有人在咬理想家!”
站得远的人,比较幸运。
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幕,却不影响他们对惨叫声的共鸣。
“什么!
理想家被咬了!”
“是狱卒小姐干的吗?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谅他们,比起人类咬人类,他们更能想象美洲豹咬人类。
“呃?
什么叫狱卒在吃鸡?”
“不是啊!
老香鸡被咬了!”
“你们说的都不对!
鸡要吃黄焖的才够味!”
“白切鸡才是坠吊的!”
“你置宫保鸡丁于何地!”
“我替口水鸡问候你全家!”
“…其实要做鸡肉的话,不建议用公的,因为公的比较骚一点…”“只因你实在是太美!
oh!
baby!
baby!”
有些本就存在病症的精神病人,被刺激得发病了。
首接波及到司辰小队,三人只能一边防御一边撤退。
混乱之中的惊鸿一瞥,维尔汀看到了一个重塑门徒……对着个白色绷带人啃来啃去。
但愿这不是什么会传染的疾病…不少拥护理想家的囚犯想上前制止,都被狱卒小姐喝退。
拉普玛一击得逞,回味了一下,没忍住。
再来一击、再来一击,一击接一击!
要说理想家也是个废柴,估计武力值都点在梅林身上了。
连反抗一个女精神病都不行,净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了。
拉普玛提了提裤子,无情地迈步离开。
当然,是为了逃离犯罪现场。
在狱卒小姐的掩护下,拉普玛成功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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