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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劫:鸾莲并蒂沈昭阿芜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完结版仙魔劫:鸾莲并蒂(沈昭阿芜)

南宫苇 著

奇幻玄幻完结

金牌作家“南宫苇”的优质好文,《仙魔劫:鸾莲并蒂》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沈昭阿芜,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仙界:以天帝为首,居九重天,掌天道轮回,视魔族为异端,以镇魔碑封印魔渊,维系六界秩序。 - 魔界:栖息魔渊,以业火为源力,族民天生魔纹,与仙界势不两立,却因镇魔碑限制难以大举入侵。 - 妖界:游离仙魔之外,居妖市,善幻化与术法,因血脉混杂常遭仙界打压,与魔族暗通款曲。 - 人界:凡人居所,受仙魔庇佑亦被利用,天生灵根者可修仙,执念深重者可成魔,是情劫与因果的核心舞台。 鬼界:掌轮回转世,孟婆汤消忆,忘川河分隔阴阳,骨龙为渡魂使者,由鬼君苍溟镇守。 水族:隐于深海,善控水术,龙女掌珍珠泪,可通神鬼,与仙界有古老契约。 核心设定: 业火与护心鳞:业火为魔族本源之力,可焚天灭世,亦能炼药救人;护心鳞是仙界秘宝,可镇魔煞,与业火共生,隐喻仙魔宿命纠缠。 三世轮回:玄夜(天帝/医师/凡人)与云灼(魔种/妖族公主/凡人)因“情劫”绑定,历经诛仙台坠魔、妖市对立、凡世生离,破天道规则,终成眷属。 天道棋盘:六界命运由天道推演,仙魔相恋为“劫数”,需历经三万六千劫方能证道,主角以爱逆命,引发天道失衡。

主角:沈昭,阿芜   更新:2025-06-01 13:2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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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青衫医师踏血来阿芜醒了。

指尖触到柔软的棉毯。

药香扑鼻。

右眼被布条蒙住。

左肩缠着渗血的绷带。

竹榻边的铜炉煨着药,青烟盘旋上升,在窗纸上投下摇曳的影。

她动了动手指,听见身旁传来书页翻动的轻响。

“醒了?”

沈昭的声音从阴影里浮出来。

他坐在竹椅上,青衫半掩,膝头摊着泛黄的医书,指尖夹着一枚银针,正慢条斯理地擦拭。

晨光透过窗棂,在他眉骨处织出金线,却掩不住眼底的血丝。

阿芜比划手势:师父呢?

沈昭的指尖顿了顿。

银针“叮”地掉进药碗,惊起一圈涟漪。

他抬手替她掖了掖被角,袖中滑落的红绳扫过她手背——正是她上个月编的那根,绳尾还系着颗晒干的蒲公英种子。

“他...去了。”

沈昭低声说。

窗外的风掀起竹帘,卷来药田方向的泥土味。

阿芜浑身一震,想坐起来,却被他轻轻按住肩膀。

那双手带着常年握药草的温软,却又有不属于凡人的力量,“别乱动,你左肩的伤口深可见骨,若不是...若不是及时止血,恐怕...”阿芜的指尖死死攥住他的袖口。

她看见沈昭颈间露出的锁骨下方,有一块月牙形的淡疤,和她心口的凹陷形状竟有些相似。

记忆突然碎片般闪回:火海中,有人将她护在身后,铠甲碎裂时,一片青鸾羽毛飘落她掌心。

“别害怕。”

沈昭抽出帕子,蘸了温水替她擦去额角冷汗。

帕子上绣着半朵莲花,针脚细密,像是出自男子之手。

阿芜忽然想起,过去三个月里,每逢雨天,沈昭总会来药庐帮她晒药材,他的伞骨上刻着看不懂的符文,伞面却画着俗套的“并蒂莲开”。

药碗递到唇边。

阿芜嗅到浓郁的血腥味,皱眉摇头。

沈昭轻叹一声,从袖中取出个小玉瓶:“加了蜜,不苦。”

瓶塞打开的瞬间,她看见里面盛着的液体泛着金光,分明不是凡俗药物。

“张嘴。”

他的语气带着医者的不容置疑,却又在触到她抗拒的目光时软下来,“听话,喝了伤口好得快。”

指尖轻轻托住她后颈,阿芜被迫咽下苦涩的药液,却在喉间尝到一缕清甜——是沈昭指尖沾着的蜜渍。

窗外突然传来鸦鸣。

沈昭猛地转身,袖中玉尺应声飞出,在窗前化作一道冰墙。

三只魔修破窗而入,利爪首奔阿芜咽喉,却在触及冰墙的瞬间被冻成冰晶,碎成齑粉。

“你果然在这里,玄夜上神。”

阴冷的声音从屋顶传来。

阿芜看见沈昭背影骤然绷紧,青衫无风自动,露出腰间暗金色的仙纹——那是只有天族高阶神尊才有的“星河纹”。

他抬手挥袖,玉尺在空中画出复杂符文,屋顶的魔修惨叫着跌落,化作黑烟前,甩出一枚刻着魔纹的骨笛。

骨笛落地的瞬间,阿芜手腕的旧疤突然发烫。

她看见沈昭的玉尺爆发出刺目金光,尺身上“净火青鸾”的铭文清晰可见,与她梦中那只衔莲子的神鸟一模一样。

记忆如潮水漫过:有人在她耳边说,“云灼,待你化形,我便以青鸾之血,为你浇灌这株业火红莲。”

“别看。”

沈昭突然转身,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阿芜嗅到他身上的松香混着血腥气,比昨夜更浓。

她指尖摸索到他腰间的红绳,用力一扯,竟扯下一个锦囊——里面装着半块赤色鳞片,与她心口的凹陷严丝合缝。

沈昭的身体猛地僵住。

阿芜抬头看他。

晨光穿过他指间的缝隙,在她眼底碎成金斑。

她看见他瞳孔里翻涌的暗色,像极了昨夜暴雨前的云层,却又在触到她目光时迅速掩盖,化作一声叹息。

“阿芜,”他轻声说,拇指擦过她眼角的泪痕,“有些事...我本想等你好些再告诉你。”

玉尺缓缓飞回他袖中,仙纹隐去,又变回那个温润的医师沈昭,“但现在看来,恐怕等不及了。”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沈昭立刻转身,将鳞片塞回锦囊,却在转身时不慎碰倒药柜。

阿芜瞥见他腰间挂着的另一枚锦囊,里面露出一角金色玉简,上面赫然刻着“取药灵骨,以证道心”八个篆文。

“是村民们,听见动静...”沈昭的话突然梗在喉间。

阿芜看见他望向自己的眼神里,有愧疚,有挣扎,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他抬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尖在她红莲胎记上停顿一瞬,“别怕,我会护着你。”

村民们冲进药庐时,看见的是沈昭抱着昏迷的阿芜,满地碎冰与魔修残骸。

有人惊呼着去扶师父的遗体,有人颤抖着指向阿芜:“她...她是妖怪!

刚才那些怪物都是冲她来的!”

“住口。”

沈昭的声音冷得像冰。

他抱紧阿芜,衣袖下的仙纹若隐若现,“她是救人的医师,是我沈昭的...师妹。

若再有人胡言乱语,别怪我用银针封了他的舌。”

人群霎时安静。

阿芜在昏迷边缘听见“师妹”二字,心底泛起苦涩。

她想起沈昭曾说过,他有个夭折的妹妹,最爱在药田边追蒲公英。

原来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他劫数里的“工具”,是他口中的“师妹”,却永远成不了那个能让他卸去伪装的人。

沈昭抱着她走向里间。

经过铜镜时,阿芜忽然看见镜中倒映出两人身影:她肩头的绷带渗出的血,竟在接触沈昭衣襟的瞬间化作金色光点,而他发间隐约露出的银色发簪,正是她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用晒干的莲蓬梗磨成的簪子,当时他笑着说“比天宫的玉簪还珍贵”。

“睡吧,”沈昭将她放在另一张竹榻上,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哄孩子,“等你醒来,我便带你去看忘忧河畔的蒲公英。

今年的花,开得比往年都盛。”

阿芜闭上眼。

她听见沈昭转身时锦囊轻响,鳞片与玉简相碰,发出细碎的脆响。

指尖偷偷攥住那根红绳,绳尾的蒲公英种子突然飘落,掉在沈昭刚才放下的医书上——书页停在“灵骨入药”那一页,配图正是一株盛开的业火红莲。

窗外,乌云遮住了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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