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是少年心中的一盏明灯,照亮前行的道路,是他们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它可能是一个物品,一个职业,或者是一种对未来的美好幻想。
它如春风般温暖,却又如破碎的记忆般让人心痛。
当春天的风吹过,那些过去的回忆又重新被带回到木叶32年的时光里。
那是一个雪落纷飞的冬季,五大忍者村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着准备。
边境线上不断发生着小规模的冲突,战争的烟云弥漫在每一个人的头顶。
在这个火之国的小镇里,几个身穿木叶中忍服装的青年人正走向战场。
为首的金发上忍和他的妻子正在和他们的孩子告别。
“水门,你就在流画阿姨家里住几天,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母亲温柔地说道。
“水门,等你爸爸打完这场仗,我们就回家。”
他的父亲向他保证。
然而,战争的残酷远超他们的想象。
那一场战争,让无数人的梦想破碎,让他们的家庭如同一张张精美的画卷被烈火焚烧一般消失殆尽。
而那些曾经对未来美好憧憬的梦想,也在那一场战争中变得苍白无力,而如今,这种悲剧又一次上演在了眼前。
晚霞己经渲染了整片天空,忍者们的身影早己动身前往了雨之国,水门落寞的坐在凉亭的石椅上,他向一旁的流画发出了疑问:“流画阿姨,为什么木叶会与岩隐开战啊…”流画走在他的身侧开口道:“从千手柱间建立木叶,给这世界带来忍者这个制度以来,就注定了以后的战争会成为大规模的集团化作战,后来初代死了,这里要了一个时代的他死后引起来的涟漪爆发了一战,这一战带走了无数人的生命。”
“水门,如今只是一战的余波,战争的起因有很多,但更多是为了资源。”
水门沉默的点点头:“那么怎么样才能让忍界实现和平啊。”
流画沉思了一会开口道:“如果诸国归为一统…”在水门竖着耳朵旁听的时候,流画突然给了水门一脑瓜崩,她笑着说:“你才多大,就想着大人的事情,如果想让这世界和平的话,就让自己变的足够强大再说。”
雪越下越大,掩盖了路人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而在一处庭院的门口,年少的初澜在雪地中焦急地等待着,他仿佛知道远方的两人即将归来。
当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少年激动得向前奔跑,扑向那一抹金色的身影,神色委屈的说着:“呜呜呜,水门之前说不好要来玩的,都多久了,拜托哦,我很想你的。”
水门无奈的看着初澜扑过来,水门赶紧接住他,抚摸着初澜脑袋无奈的柔声说着:“只是被学校的一些课程耽误了,这不放完了寒假就来找你了吗?”
初澜能察觉到水门那双在自己头顶游移的手,他别过脸去,用带着一丝怨念的声音说:“是是是,我们的水门大人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木叶的新生代天才,怎么会有时间陪我玩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呢~”流画看向打闹的两人,不自觉的嘴角上扬了起来,她突然想起了昔日与朋友们在南贺川旁挑逗那些长样俊俏、傲气十走但又游戏充满热情的宇智波青年,每一次都将宇智波的老顽固们气的够呛,每一次想到这里流画都会笑起来。
风,带来远处的歌声,小镇的夜晚灯火通明,这个火之国的小镇又好似与火之国格格不入一般,他的风格气派宏伟之间又不失方整规矩,每一栋房屋都好像被精心规划过一样,道路之间摊贩们招呼着过往的行客,商队从人群中穿行,商业繁荣可见一斑。
有商客评价说:“每一次来到琴川,我们的钱包总是会快速的干瘪,但是一旦离开这里,就会变得更加富足…”路旁的小贩也打趣道:“那你为什么不来定居呢?”
商客面目春光说着:“等到我卖完这一批货物之后,我就要和我的心上人过来,恐怕再过几年就连国都都没有这里繁荣了,要知道,六年之前这里还只是一个小渔村啊。
如今建设成如此景色还真是难以想象啊…”“水门,这里是不是变化超级大呀。”
初澜在水门的耳边嬉笑着说。
水门也在惊叹于这座城镇半年之间的改变,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的时候,初澜就拽着他换了下一个地方,好像在向朋友分享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
就这样初澜拉着水门到了一处石桥上,石桥上己经挤满了不少人,他们摩肩接踵着在交流些什么。
水门赫然是被初澜这一番行动搞得有点懵:“初澜,这里人有些多了,我们先回去吧。”
初澜坐在石桥的护栏上手指指向了天空:“水门,来看烟花。”
水门顺着初澜手指的方向抬头望去,只见漆黑的夜空中,一朵朵烟花正在绽放,绚丽多彩,照亮了整个夜空。
烟花绽放的瞬间,不少人都发出了惊叹声,初澜也不例外。
在水门的眼中,或许初澜这种出生就不必背负着所谓村子未来的人,才更值得被保护吧,保护住那一份天真与无虑。
初澜转头看向水门:“怎么样,这里的烟花是不是比村子里放的还要好看呀?”
水门不禁笑了起来:“确实挺好看的。”
初澜蹦蹦跳跳的走到了水门身边,他拽着他的袖子:“走吧,带你去更好看的地方。”
…在市长府里,流画惬意的看着局促的拓久,她轻声说道:“都快20了,别总是一副小孩子样子,找你来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关于雨隐村那边需要你去关照一下。”
拓久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大人,我会去安排的。”
流画无奈的说:“别总是叫我大人,显得我有多老一样,叫我姐就行了。”
拓久脸红道:“好的…姐,水门小弟那边需不需要我另加安排一下,木叶忍者村那一边终究还是他们的地盘。”
流画思索了一下:“不用,他们终究还不算是事,我们现在的目标还是养精蓄锐,如今只需要静待时机就行了…不过用不了多久,战乱就会到来了。”
拓久疑惑道:“战乱?
难道说还会有比上次大战还要激烈的战斗吗?”
流画抿了一口茶说:“是的,我们只需要静待时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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