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锦标赛决赛圈最后一个弯道,萧逸的7号赛车如一道撕裂夜空的紫色闪电。
看台最高处的阴影里,我压低了帽檐。
“躲什么?”
头盔被他随手摘下,汗湿的额发下那双苍绿眼睛锁住我,“从你溜进P区起,我的后视镜里就只剩你了。”
记者的话筒突然怼到面前:“萧神,粉丝都好奇您感情状况…”他指尖抹过我脸颊蹭的油污,笑声擦过耳膜:“在哄了,没看见?”
---1观众席的声浪几乎掀翻光启市赛车场的顶棚,空气里弥漫着轮胎摩擦赛道后灼热的焦糊味,还有排山倒海的呼喊——“萧逸!
萧逸!”。
我像一尾笨拙的鱼,逆着兴奋的人流拼命往出口挤,帽檐压得低到鼻尖,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萧逸之前送我回家时给我的他宽大外套里。
该死,这衣服上全是他的味道,清冽的雪松混着一点机油和汗水的蓬勃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反而让心跳得更乱了。
之前骗他说要加班不能来看比赛,但实际是想自己偷偷来给他一个惊喜……引擎的咆哮还在耳膜深处轰鸣。
就在刚才,决赛圈最后一个死亡弯道,萧逸那辆标志性的紫色7号赛车,如同挣脱束缚的凶悍野兽,在极限的临界点一个堪称疯狂的漂移,车身几乎贴着防护墙擦出刺目火花,硬生生将咬得死紧的对手甩开!
惊魂未定的一秒后,轮胎牢牢抓地,如离弦之箭率先冲过终点线!
那一刻,全场爆炸,闪光灯亮成一片白昼。
而我,缩在最高看台最角落的阴影里,捂着差点跳出喉咙的心脏,手心全是冰凉的汗。
冠军的香槟雨在远处的领奖台喷洒,金光闪闪的奖杯被萧逸随意地单手举起,姿态是惯有的、理所当然的桀骜。
隔着汹涌人潮和震耳欲聋的欢呼,我似乎能看清他汗湿的额发下飞扬的眉眼,还有嘴角那抹懒洋洋又掌控一切的弧度。
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聚光灯下那个耀眼的焦点,我猫着腰,凭着记忆往维修区(P区)那个偏僻的员工通道溜——那是上次他带我“走后门”时指过的“紧急逃生出口”。
心跳快得像刚跑完一千米。
刚摸到冰冷的金属门把手,身后骤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刚结束激烈比赛后的微喘,还有一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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