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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短篇《怀胎六月》是作者“黑红岚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秦书烟裴文泽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小说《怀胎六月,老公让我做他青梅攀岩安全员》的主要角色是裴文泽,秦书烟,这是一本精品短篇小说,由新晋作家“黑红岚柏”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084字,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6-06 10:22:2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怀孕六个月,裴文泽将我骗去野外做他青梅户外攀岩的安全员。“我要在山顶给烟烟拍视频,你就在下面保护好她的安全。”“你不学习能力挺强的吗,再说你长时间待在家中,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是为你好。”结果攀岩绳被打了死结。他青梅下坠的瞬间,绳索拉着我上移。与之撞在一起,我活生生当了肉垫。腹部疼痛难忍,裴文泽下山后却一把将他青梅抱在怀中。“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是烟烟出了什么大碍,你给我等着。”我一步一步从这荒山野岭爬到了公路旁拦车。到医院时孩子还是没了。我悲痛欲绝,拨打了老板的电话。“陆总,上次您邀请我去国外的项目,我同意加入。”
主角:秦书烟,裴文泽 更新:2025-06-06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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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怀孕六个月,裴文泽将我骗去野外做他青梅户外攀岩的安全员。
“我要在山顶给烟烟拍视频,你就在下面保护好她的安全。”
“你不学习能力挺强的吗,再说你长时间待在家中,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是为你好。”
结果攀岩绳被打了死结。
他青梅下坠的瞬间,绳索拉着我上移。
与之撞在一起,我活生生当了肉垫。
腹部疼痛难忍,裴文泽下山后却一把将他青梅抱在怀中。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是烟烟出了什么大碍,你给我等着。”
我一步一步从这荒山野岭爬到了公路旁拦车。
到医院时孩子还是没了。
我悲痛欲绝,拨打了老板的电话。
“陆总,上次您邀请我去国外的项目,我同意加入。”
1
“方思菱?你不是在孕期吗?公司会给你放产假,等你孩子生下来再考虑加入也不迟。”
我躺在冰冷的床上摸了摸刚做完手术的腹部,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提起孩子,不禁哽咽道,“孩子已经没了。”
“我会全力投入工作,请您放心。”
陆总欲言又止,片刻开口道,“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选择。”
挂断电话后,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流下来。
空洞的眼神流转在冷清的病房。
是我没有保护好我的孩子。
但裴文泽也不配做我孩子的父亲。
我双手紧紧攥着被单,脑海里不断放映着前一天发生的事情。
怀孕六个月,我的丈夫裴文泽以带我去呼吸新鲜空气为由而开车带到了野外。
实则是他的青梅秦书烟在那里发现了一块适合攀岩的地段,要让我做秦书烟的安全员。
裴文泽硬生生把攀岩绳索系到我的肚子上,和秦书烟即将攀岩的绳索紧密相连。
“裴文泽,你想干嘛?我还怀着孕呢!”
我的肚子被勒得很紧,很不舒服。
“不就是怀个孕吗?别搞得好像个千金大小姐一般娇气,好多快要生的孕妇还能亲自去攀岩,就让你保护一下烟烟,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再说了,你成天待在家里对孩子也不好,出来活动一下对身体有益。”
裴文泽一脸不以为意,自己开始向上爬。
“对了,一会烟烟会教你怎么用绳索,你不学习能力挺强的吗?千万保护好烟烟。”
听见这话,就像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我的胸口,差点让我没呼吸过来。
我知道裴文泽热爱户外运动,身边有一群驴友。
而他的青梅秦书烟正是其中一个。
他见惯了在野外挑战自我,吃苦耐劳的人,理所应当认为我的体质也应当如此,同时忽略我的孕妇身份。
可安全员,花钱请一个,找其他有经验的朋友比比皆是。
非要让我来。
我心寒地低下头,想把绳索解开,但是却发现被系了死结,怎么也打不开。
心里越来越急,头顶上传来裴文泽的声音,“烟烟,摄影师已就位,可以开始了。”
眼见着秦书烟正准备向上攀登,我一把拉住了她。
“这个该怎么用?”
秦书烟回过头,笑着看了看我的肚子,一言不发地甩开我的手。
在这崎岖不平的山里,我差点有些没站稳。
一转眼,秦书烟已经向上爬了不少。
就在进度过半的时候,秦书烟突然停了下来。
我抬头看见她低头看了我一眼。
伴随着一声尖叫,秦书烟从半空开始坠落。
绳索瞬间紧绷,我的身体立刻上移。
我紧闭着双眼,只感受到来自上方猛烈的撞击和腹部撕心裂肺的疼痛。
2
再睁开眼时,我和秦书烟都已经落到了地上。
只不过他正在裴文泽怀中,而我躺在石子突出的山路上。
我咬紧牙关,却因为全身的疼痛不禁发出嘶的一声。
我伸出手想呼唤裴文泽,可刺耳愤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方思菱,我说了让你好好保护秦书烟,你就是这么保护的?”
“我们一起攀岩这么多次,从来没出过意外,你是不是故意的。”
“文泽,我的身体好痛,我以后会不会再也不能跟你一起做户外运动了?”秦书烟虚弱着声音开口道。
裴文泽神色立刻温柔起来,“瞎想什么呢,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请最好的医生给你看,你一定会没事的。”
然后我听见了车子发动引擎的声音,一转眼,两人就消失在这里。
初春,在这荒山野岭我感到瑟瑟发抖,寒冷与痛感同时传来让我蜷缩着身体。
可是,明明我垫在了秦书烟的下面,她最多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
我忍着疼痛摸索着手机,却发现刚刚摔下来的时候手机也被摔坏了。
最后只能趴在地上一步一步爬到附近的公路,一位好心人见我才将我送进医院。
否则不仅是孩子保不住,我也会有生命危险。
和裴文泽恋爱三年,结婚四年,整整七年,好像都是过往云烟,风一吹,就散了。
眼角两滴眼泪落在纯白的被子上。
在医院休息了两三天后,我终于有力气下了病床。
办完出院手续后,我回到家中。
刚打开门,就看见裴文泽正在倒水,像个没事人一般。
这几天,好像他也完全不关心我做了什么。
裴文泽抬眼,冷漠盯着我,“你回来了?怀着个孩子就别乱跑。”
即使我怀孕已经六个月,但我的孕肚显小,加上穿着宽松的衣服,想必裴文泽并没有看出我跟平时的异样。
我低下头,刚准备开口告诉孩子已经没了的事实。
“文泽,怎么这么慢啊?”
秦书烟从房间探出头来,全身上下看不出有任何受伤。
“思菱姐,你回来了?这几天你去哪了?”
她走上前来,伪善地拉住我的手,“思菱姐,上次的事就过去了,我没有生你的气。”
说着,秦书烟迅速打量着我的肚子,“再说了,你还怀孕呢,回家吧。”
我冷冷盯着秦书烟,注意到她刚刚是从婴儿房内出来的,情绪立马开始有些绷不住。
“你们在婴儿房里干什么?”
我冲到婴儿房门口,只见我购置的婴儿床,婴儿车全部被随意堆积在一旁,正中央撑起了一顶帐篷。
淡蓝色的窗帘被换下来,帐篷旁边还残留着烧烤的烟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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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一幕,放佛全身都跟卸了力似的。
我手撑着墙勉强站住,回过头指着裴文泽情绪激动道,“你们凭什么在婴儿房里做这些?”
秦书烟立马柔弱地哽咽道,“不是的,思菱姐,我们只是…”
脑子里一直嗡嗡的,才经历了丧子之痛,又看见精心布置的婴儿房被这两人如此糟蹋,我没有耐心听她讲话,直接打断了她。
“你给我闭嘴,我有比你大吗?一口一个思菱姐很顺嘴吗?”
“我告诉你,你们想怎么单独相处,想去哪里约会,随你们便,但是这里,不行!”
胸口不断起伏间,我看见秦书烟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裴文泽拧紧眉头,十分不悦挡在秦书烟的面前。
“方思菱,你想哪去了?要不是你害得书烟受伤,我们早就去野外露营了。”
“现在她不能吹寒风,暂时用一下婴儿房怎么了,你别太斤斤计较。”
“更何况,我跟书烟认识这么多年,要有什么早就有了,你说话别太难听。”
我冷笑一声,抬眼看向裴文泽,“你有关心过我怎么样了吗?”
裴文泽似乎有些被噎住,脚步原地顿了顿,“还有心情找茬,你这不是挺好的吗。”
说着,他的目光移到我的肚子上,“孩子不也挺好的。”
“孩子…”
再次准备说出口的事实却又一次被秦书烟打断。
秦书烟扯着裴文泽的衣角,低着头轻声道,“你不要因为我跟思菱吵架,她现在怀孕,不能受刺激。”
“既然她这么不欢迎我,我还是先走了。”
秦书烟哭着跑了出去。
裴文泽叹了口气,狠狠看向我,“你怀个孕所有人都要把你供起来是吗?烟烟都已经不跟你计较了,你偏要赶她走?”
“外面这么大的风,你要她去哪啊?”
裴文泽开始焦急地拨打电话,打了两三个后对面似乎终于接通。
“好,你就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到。”
敞开的门,离开的人,以及灌向我四面八方的冷风。
我抱紧了自己,意识到这样的场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常态。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想到大概是从裴文泽事业前途一片明亮的时候。
他开始有除工作之外的空暇时间,他的驴友邀请他去户外徒步。
后来越来越频繁,他和秦书烟的接触也越来越密切。
他开始不满我的一切行为,他说我不应该上班,应该多陪陪他。
可当我尝试把休假都用来了解他的兴趣时,他似乎并没有打算让我融入他们的小圈子。
作为游离在边缘的圈外人,得到的忽视与累积的失望多了,我也就累了。
在他们作出更加过分的行为后,我逐渐意识到裴文泽对于我的不满,是因为内心有秦书烟作为标准。
直到孩子的出现,让裴文泽似乎又变成了以前的他。
但到怀孕六个月,他又原形毕露了。
4
我心如死灰,轻手轻脚走到婴儿房。
不顾一切地将他们露营的用具扔到外面。
捡起每一项都是我亲手购置的婴儿用品,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它的降临。
我紧紧将婴儿用品抱在怀中,抽泣到不能自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情绪平息下来,将婴儿用品一件一件放进纸箱。
最后捐给了其他有需要的人。
凌晨,我在阳台上烧我保存的和裴文泽的合照。
每一张照片我都能想到背后的故事,但随着火焰逐渐吞噬照片上的人时,最后燃烧殆尽只剩下一片灰烬时。
我脑海的记忆似乎也随着消失。
烧完最后一张照片的时候,我听见裴文泽回来了。
见我,他有些意外,“你怎么还不睡?烧什么呢,这么大味?”
我凝视着眼前的灰烬,淡然道,“没事,没用的东西罢了。”
裴文泽松了松领带,走到我的跟前,关上窗户。
“睡吧,熬夜对孩子不好。”
一提到孩子,我的心头又开始刺痛。
“你还关心孩子吗?”
我没忍住质问道。
裴文泽停下手中的动作,“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怎么不关心。”
彼此都沉默了半晌,裴文泽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平静。
空荡的房间,我能够听到对面传来秦书烟的声音。
“文泽,我好像有点感冒了。”
裴文泽隔着手机,表情担忧,“肯定是下午吹风的原因,我马上过来。”
看着他挂断电话,抓起一旁的衣服就准备出门。
我扯住了裴文泽的衣角,“裴文泽,我们孩子已经没了。”
我想知道裴文泽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可是他愣了一秒钟,而后厌恶地瞪着我,“方思菱,你瞎说什么呢?耍脾气也要有限度。”
裴文泽的电话再次响起,他紧皱眉头,“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我跟书烟只是朋友,她现在生病了,你却扯出这样的谎言来挽留我,你安的什么心?”
说罢,裴文泽用力甩开我。
力气还在恢复中,我一下跌倒在书桌抽屉旁。
侧头看见敞开的抽屉中正是裴文泽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一条在路边摊买的项链我当成宝贝般珍藏。
同时想起我们的曾经,以及裴文泽知道自己要当爸爸时的惊喜模样。
我冷笑了一声,可是现在面对这样的消息,他竟然不信。
我睡了一觉,裴文泽则是一夜未归。
第二天收拾好行李,我留下了婚戒,将离婚协议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最后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婴儿房,搭上去机场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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