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姐姐悔婚,我被迫替嫁给生命垂危的植物人冲喜。
那个曾经救我于水火的温柔学长,陆瑾年。
25岁,他奇迹苏醒,却忘了我,只记得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也就是我姐姐。
圈内皆知,他醒来后对我厌恶至极,只因我占了他爱人的位置。
婚后第2年他苏醒后,姐姐回国求复合,我平静地拿出早已签好的离婚书。
他看也不看:“滚远点。”
后来,我准备带球远走,却被他堵在机场。
他死死掐着我的手,眼底布满血丝,声音颤抖:“她告诉我你下药设计我,说你是为了陆家财产。
可如果当年救我的是你,那我这几年,到底把谁当成了仇人?”
第 1 章机场的喧嚣刺得我耳膜生疼。
陆瑾年,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手像铁钳,箍得我腕骨发痛,几乎要碎裂。
那双曾盛满温柔的眼,此刻只剩猩红的疯狂,像要吞噬我。
“仇人?”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嘲讽,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
“陆瑾年,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试图甩开他,用尽全身力气,小腹隐隐作痛,警告着我。
那里,有我最后的秘密,我唯一的铠甲。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他声音嘶哑,像沙漠里濒死的困兽,带着绝望的咆哮。
助理躬身递上一叠纸,上面印着刺眼的字迹。
“这是婉兮给我的,你和人串通的证据,一笔一划,清清楚楚。”
“她说你费尽心机,步步为营,就为了陆家的泼天富贵。”
他逼近一步,滚烫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和质问。
“告诉我,当年医院里,那个日夜守着我,救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每一个细节,他重复的每一个细节,都和我姐姐林婉兮对他精心描述的一模一样。
她早就为我铺好了这条通往地狱的绝路,只等我踏进去。
我被他的人粗暴地塞进车里,动作没有半分怜惜。
镁光灯疯狂闪烁,路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像个动物园里供人观赏的展览品,狼狈不堪,尊严尽失。
车子没有开回我们那个冰冷得像坟墓的“婚房”。
是一栋陌生的别墅,守卫森严,铜墙铁壁。
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囚徒,插翅难飞。
陆瑾年开始雷厉风行地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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