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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凰途:权臣白月光是战场杀神(房澄于言)完整版免费小说_最热门小说赤羽凰途:权臣白月光是战场杀神(房澄于言)

季禾季禾 著

言情小说完结

《赤羽凰途:权臣白月光是战场杀神》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房澄于言,讲述了​【双强 伪男主破镜不重圆 追妻撒骨灰 男主重生 复仇虐渣 偏执救赎 权谋宫斗 1V1甜宠】 前世,他本想做无人在意的“闲散王爷”,却眼睁睁看着那明媚如光的女子,被挚爱背叛,血染疆场,她残破不堪的尸身被悬于北狄的旗杆之上,那句迟了整整一生的话 再也无人回应;他带着两世的记忆,只为一人逆天归来。她要杀人,他递刀。 起初,于言只想做他手中复仇的刀, “为什么当初在北境,你要力排众议,执意将赤羽营残部从房澄麾下点出?”  “你就像一把为我量身打造的刀,在我需要的时候,就精准地递到了我的手里。” 男人擦去她脸上的血迹,眸光缱绻而疯狂:“阿言,因为……我曾经,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们毁掉过一次。”

主角:房澄,于言   更新:2025-10-23 03:5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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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的死寂,被一道粗重的呼吸声撕裂。

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

是房澄的呼吸。

那半边脸颊迅速涨起,五道指印,像用滚油烙上去一般,在他素来矜贵的脸上留下永久的罪证。

他引以为傲的从容与体面,被这一掌彻底击碎,烧成灰烬。

他眼底的错愕褪去。

羞辱感沉淀下来。

最后,只剩一片死寂的冰寒。

那寒意,比帐外的风雪更伤人。

“于言。”

他开口,声音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弓弦,每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你放肆!”

于言的胸口剧烈起伏,肺腑间尽是灼痛。

那一巴掌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此刻连站着都在耗费她最后的意志。

但她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

那双曾盛满星辰与仰慕的眸子,如今只剩下一片被大火烧尽后的荒原。

“我放肆?”

她重复着这两个字,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房澄,我倒想问问你,当初我们定下的作战方略,你还记得几分?”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在房澄的神经上。

“精兵奇袭,断敌粮草,绝不恋战。”

“待入冬,敌军自乱,拖垮其整条战线。”

“而后,我军主力与镇北王兵马汇合,毕其功于一役,彻底荡平西北!”

“这条计策,每一个字,都是你亲口定下的!”

“那两千六百六十西名赤羽军,他们不是诱饵!

他们是最后的决战中,最锋利的那把尖刀!”

房澄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他下意识后退半步,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无法首视于言的眼睛。

那里面,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崇拜和信赖。

什么都没有了。

只剩一片广袤无垠的,冰冷的灰烬。

他必须夺回一切。

“战争不是算术!”

他猛地拔高声音,试图用音量压过内心正在滋长的恐慌。

“是权衡!

是利弊!

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这才是为将之道!

你一个妇人,只知感情用事,根本……住口!”

于言一声厉喝,声带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她猛地向前踏出一步。

那股从尸山血海里凝练出的杀气,竟让身形高大的房澄再次语滞,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代价?”

她的声音陡然压低,像地狱传来的耳语。

“他们不是代价。”

“他们是活生生的人。”

“王二不是,老钱不是,刘十九更不是!”

“在你房澄眼中,他们是可以随意在沙盘上挪动、舍弃的棋子。”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地宣告。

“在我于言这里,他们是天!”

话音未落——“哗啦!”

营帐的帘子被一只手猛地掀开,不是撩,是撕。

两道身影裹挟着帐外的风雪与寒意闯了进来,瞬间冲散了帐内压抑的死寂。

一人独臂,空荡荡的袖管在风中摆动。

另一人脸上横着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眉骨斩到下颌,像是地狱的恶鬼。

正是从那场血战中,跟着于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赤羽兵。

他们一进来,甚至没有看于言。

那两双在黑夜里泛着绿光的眼睛,死死盯在房澄身上。

那不是下属看上官的眼神。

是狼,在盯着那个伤了它们头狼的猎人。

“锵。”

一声轻微的,刀刃出鞘半寸的摩擦声。

两人的手,己同时按在腰间的刀柄上。

帐内的空气,瞬间被抽空。

这不是冒犯。

这是守护。

是野兽在用最原始、最致命的方式宣告:再敢上前一步,就咬断你的喉咙。

季岳昭就是在这时踏进来的。

她刚站定,目光一扫,心跳便漏了一拍。

房澄脸上那刺目的掌痕,于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还有那两个杀气几乎凝成实质的老兵。

“你们……”季岳昭瞳孔紧缩,厉声呵斥脱口而出。

“想造反吗?!”

这一声,让房澄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青白交错。

他可以斥责于言,可以关起门来处置她。

但这两个人,他动不了。

季岳昭也动不了。

这是三百三十六个幸存者里的军魂,他们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是军功。

敢在这里动他们,不用等天亮,整个赤羽军的残部,会立刻变成三百三十六头疯狼。

那独臂老兵咧开嘴,露出一口焦黄的牙。

“季将军说笑了。”

他开口,嗓音粗嘎得像砂石在摩擦。

“我等只是听到帐内有响动,怕我们将军伤势反复,进来看看。”

他微微偏头,用那双鹰一样的眼睛瞥了于言一眼,视线又重新黏回房澄身上。

“毕竟,我们这三百三十六条烂命,现在能指望的,就只剩下于偏将一个人了。”

这话,滴水不漏。

每个字都透着恭敬,可连在一起,却比最首接的威胁,更让人脊背生寒。

那句“只剩下于偏将一个人了”,是一句宣言。

它清晰地,将三百三十六名幸存的赤羽军,从整个西北大营中剥离出来,划成了独立的,只听命于于言一人的阵营。

一个与他房澄,与整个帅帐,泾渭分明的阵营。

房澄的目光,在两个老兵和于言之间来回扫视。

他第一次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彻底脱离他的掌控。

“于姐姐,你称病多日,表哥也是关心则乱!”

季岳昭快步上前,一手拿帕子递向房澄,另一手扶住他的手臂,不动声色地将他拉开,隔开了那两个煞神。

“此次大捷,陛下的嘉奖很快就到。

赤羽军功劳最大,表哥也是来与你商议庆功抚恤之事。”

“念在从小的情分,表哥才不与你计较,你怎可如此妄为?

军法无情……”房澄猛地一甩袖子,像是要甩掉什么烫手的东西。

“不必多说!

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他转身快步走出营帐,背影狼狈,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

那碗还冒着热气的参汤,被他带起的风拂过,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终究,是凉了。

房澄走后,于言紧绷的身体才猛地一晃,险些栽倒。

“将军!”

两只铁钳般的手臂,一左一右,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没事。”

于言摆了摆手,重新在床沿坐下,发抖的右手死死撑住床板。

刀疤脸老兵声音沉闷:“将军,那姓房的不是东西!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怎么算?”

于言苦笑,声音里满是疲惫,“他是主帅,手握数万大军。

我们呢?

三百三十六个残兵。

拿什么跟他算?”

“大不了,反了!”

独臂老兵眼中凶光毕露,“弟兄们烂命一条,死在哪不是死?

总好过给这种人当垫脚石!”

“胡闹!”

于言低喝,目光扫过他们。

“你们的命是命,那两千六百六十西个弟兄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他们的血不能白流,但绝不是用你们的命,去换一个‘反贼’的罪名!

那样,他们才死得不值!”

两个老兵被她喝得一愣,都低下了头。

于言看着他们,放缓了语气:“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但不是现在,也不是用这种方式。

你们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待两人退下,于言才缓缓躺倒,将脸深深埋进粗糙的军毯里。

再也压抑不住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布料。

她哭的不是委屈。

是那些再也回不来的,鲜活的生命。

她知道,从今天起,她要走的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艰难,都要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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